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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欣许凯《前妻葬礼上,我看到了她的孕检单》完结版免费阅读_前妻葬礼上,我看到了她的孕检单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 2025-09-18 20:42:07 

数学课,我又睡着了。这是和死对头顾祁川,被迫共享梦境的第三天。

梦里的他正解最后一道大题,禁欲又清冷。我笑着扑过去,撕开他校服第二颗扣子。

指尖刚要下滑,他猛地抓住我手腕。耳根爆红,声线却冰冷:姜芙,老师在看。

1.我刚想说梦里哪有老师,就被同桌狠狠掐了一把。姜芙!顾老师叫你呢!

我猛地睁眼,心脏狂跳。讲台上,顾梓清——我们英俊的数学老师,也是顾祁川的亲哥——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姜芙同学,梦见什么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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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这么……灿烂。全班哄堂大笑。我的脸瞬间爆红,比梦里顾祁川的耳朵还红。

我慌乱地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老师……我……我梦见解出最后那道函数大题了。

顾梓清挑眉,慢悠悠地说:哦?那你上来解解?我僵在原地。就在这时,下课铃响了。

顾梓清合上教案:行了,下次再睡,就没这么好运了。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后排:顾祁川,你跟我来趟办公室。

全班的目光齐刷刷投向角落里那位清冷学霸。顾祁川站起身,面无表情。他从我身边走过,一阵清冽的薄荷香袭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快如闪电地在我桌洞里放了什么。我一愣。

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出了教室。我低下头,课桌里躺着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展开。

字迹锋利,力透纸背:梦里欠的,放学后来我家,连本带利还回来。2.我捏着纸条,指尖发烫。这混蛋,什么叫梦里欠的?明明是他先闯进我的梦里的!三天前,我发现自己能进入顾祁川的梦。或者说,我们被迫绑定了。只要我一睡觉,灵魂就会自动导航到他身边。第一天,他正在刷物理竞赛题。我飘过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他笔尖一顿,抬头,镜片后的眸子冷得像冰。然后,他把我当空气,继续做题。第二天,他还在做题。我怒了。我飘过去抢了他的笔,在他脸上画了个王八。他僵住了,抬头看我,耳根可疑地红了。无聊。他低声骂了句,却没擦掉,继续做题。今天,第三天,我胆子大了点。我决定挑战他的禁欲底线。结果……就被他抓了个现行。现在,他还敢倒打一耙,让我连本带利?放学铃一响,我抓起书包就往外冲。我得跑。

顾祁川这种人,就是个行走的制冷机,沾上准没好事。刚冲到楼梯口,就撞上一堵坚硬的肉墙。顾祁川单手插兜,堵在我面前。夕阳给他镀了层金边,神色晦暗不明。跑什么?我妈让我早点回家吃饭!我试图绕过他。他侧身一步,再次挡住我。姜芙。他叫我名字,声音低沉,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我欠你什么了?我梗着脖子。你撕了我一颗扣子。他忽然说。我愣住:那是梦!

梦里也是我的扣子。他逼近一步。我被他逼到墙角,呼吸间全是他身上好闻的薄荷味。

他比我高一个头,阴影将我完全笼罩。而且,他微微俯身,气息喷在我耳廓,你打断了我解题的思路。那道题,值十五分。3.我傻了。一颗扣子,加十五分的解题思路。这怎么还?你想怎样?我破罐子破摔。我家没人。他直起身,淡淡丢下一句。我心跳漏了一拍。顾祁川你流氓!他皱眉,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弱智。

我哥今晚有应酬。那道题是竞赛题,我必须今晚推演出来。他顿了顿,耳根又开始泛红。

你……必须在旁边看着我。不准睡着。我懂了。他是怕我一睡着,又跑去他梦里捣乱。

这是要我给他当守夜人?不去!我拒绝。行。顾祁川点头,那我只好去你家,当着叔叔阿姨的面,跟你讨论一下,你为什么要在梦里撕男同学的衣服。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他掏出手机,作势要拨号。我屈辱地跟在他身后,去了他家。

他家是顶层复式,大得吓人。装修是那种冷淡的黑白灰,跟他的人一样,没半点烟火气。

他把我扔进书房,丢给我一套五三。坐那,做题。不是说看着你吗?

我怕你闲着,又睡。顾祁川坐在我对面,打开台灯,开始在草稿纸上演算。

我烦躁地翻着卷子。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这家伙,连个零食饮料都不知道准备。我渴得要命。

正腹诽着,书房门被敲响了。顾梓清端着两杯柠檬水走了进来。哟,姜芙同学也来了?

给祁川补课?顾祁川笔一顿。我赶紧站起来:顾老师好!别客气,叫师兄,或者叫哥都行。顾梓清笑得像只狐狸。他把水放在我面前:慢点喝。我们家祁川,就是不懂怜香惜玉。顾祁川冷冷开口:哥,你不是有应酬?推了。

顾梓清靠在书桌边,我怕我再不回来,某些人就要把人家小姑娘生吞活剥了。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我脸一热,差点被水呛死。4.顾梓清没多待,嘱咐我们早点休息,就带上门走了。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还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我确实渴了,捧着柠檬水小口喝着。酸酸甜甜的,温度刚好。

我偷看对面的顾祁川。灯光下,他侧脸线条干净利落,睫毛长的过分。

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他也在喝水,微微滚动。我承认,这张脸确实很有欺骗性。

要不是知道他芯子有多黑,我差点就信了他这副清冷学霸的皮囊。看够了?他没抬头,声音冷不丁响起。我吓得一抖,水差点洒出来。谁、谁看你了!我看你桌上的奖杯!

他哼笑一声,没戳穿我。过了会儿,他把一张草稿纸推了过来。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

这步,看不懂。他点了点其中一行。我凑过去看。是在推导一个复杂的模型。

这不就是今天数学课上……这不是你梦里……话没说完,我俩同时僵住。空气凝固了。

他抬起眼,眸色深沉地看着我。你记得?我……我当然记得,我捣乱前,他刚写到这一步。所以,他放下笔,身体微微前倾,你打断我的时候,是故意的。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他靠得太近了。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比薄荷味更清晰的、他皮肤本身的味道。干净,又带着点侵略性。我就是故意的,怎样?

我昂起下巴,谁让你天天闯进我梦里,还只知道做题!多无聊!是你闯进我的梦。

他纠正。那也是你的梦太无聊了!顾祁川盯着我,忽然笑了。他很少笑。这一笑,像冰山融化。那,他拖长了调子,你想要多不无聊的?5.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家伙,绝对是在引诱我。我清了清嗓子,试图夺回主动权:比如……跳个舞?唱个歌?

或者……我故意停顿,目光往下,落在他衬衫的第二颗扣子上。或者再让我撕一次?

顾祁川的笑意僵在脸上。他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血、变红。姜芙。

他咬牙切齿。我在呢。我笑得更欢了。逗他,简直是人生一大乐趣。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划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把卷子做了。做不完不准走。

凭什么?凭你打断我的思路。他又坐回去,重新拿起了笔。但他没立刻写字。

我看到他握笔的手,指节泛白,用了很大的力气。他在忍耐。我得意地翘起嘴角,低头看卷子。然后我就笑不出来了。这套题……好难。我咬着笔杆,半小时过去,第一道大题的辅助线还没画对。对面的呼吸平稳又均匀。我抬头,顾祁川已经戴上了防蓝光眼镜。镜片遮挡了他眼底的情绪,只剩下一片冰冷的专注。

我忽然有点挫败。为什么这家伙可以一心一意只想着学习?而我,满脑子都是他泛红的耳根,和他刚才那个要命的笑。这题,用正弦定理。冷不丁的,他又开口了。啊?

他伸过手,拿过我的笔,在我卷子上画了几笔。线条凌厉,思路清晰。他的手很干净,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他的手腕越过我的胳膊,几乎是将我圈在了他和桌子之间。

我僵着不敢动。他的气息再次笼罩下来。这里,他点了点图,设这个角为 $theta$。他的声音就在我头顶。低沉,带着磁性。

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只觉得,他刚刚喝过的柠檬水,那股酸甜味,好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了。6.他讲完了,抬起头。发现我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们离得太近了。近到我能看清他纤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的小片阴影。

他的目光从卷子移到我脸上。然后,落在我嘴唇上。书房里的空气,好像被抽干了。

温度陡然升高。顾祁川的喉结,又滚了一下。听懂了?他问,声音有点哑。……没。

我诚实地说。他呼吸一滞。我以为他要骂我笨,或者不耐烦地再讲一遍。但他只是看着我。

看了足足有十秒钟。然后,他慢慢地,慢慢地……朝我俯下身。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要干什么?他要亲我吗?就在我们鼻尖即将相撞的那一刻——砰!书房门被大力推开。

顾梓清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笑眯眯地站在门口。学习累了吧?吃点水果。

顾祁川像被电击一样弹开,猛地站起身,撞到了椅子。哥!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恼怒和……慌乱。哎呀,顾梓清一脸无辜,我是不是又打扰你们了?

我看你们这个姿势,是在研究什么高深的学术问题啊?顾祁川的脸已经不能看了,红得快要滴血,从耳根蔓延到了脖子。我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没有!

我们在讨论题目!哦——讨论题目啊。顾梓清拉长了音调,那你们继续。

他把果盘放下,转身就走,还贴心地帮我们关上了门。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他在外面愉悦地哼起了小曲。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7.顾梓清一走,书房里的气氛比刚才更尴尬了。顾祁川背对着我,站在书架前,假装在找书。

但我能看到他紧绷的背部线条。那个……我先开口,水果,挺新鲜的。他没理我。

顾祁川?他猛地转过身:卷子!做题!他把另一套全新的五三

拍在我面前:今晚必须做完!我靠,你这是公报私仇!不然呢?他冷笑,你还想我公报私仇,把你刚才想对我做的事,再做一遍?我的脸轰一下又炸了。

我才没有!明明是你……是你自己靠过来的!我是在给你讲题。他面不改色,只是泛红的脖子出卖了他。讲题需要靠那么近吗?!你坐得太远,我看不清。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吵不过他,只能愤愤地低头写卷子。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写得头昏脑涨,眼皮开始打架。不行,不能睡。睡着了,万一又跑到他梦里,那岂不是羊入虎口?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困了?对面的声音传来。不困!

他叹了口气。趴着睡会儿吧。不要!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机报复我。

我还不至于对一个睡着的人下手。他声音里带了点无奈。那可不一定,你都让我连本带利还了。他好像被我噎住了,半天没说话。书房里又只剩下笔尖的沙沙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实在撑不住了。眼皮重若千斤。在我意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秒,我好像听见顾祁川低低地说了一句:抓到你了。8.我猛地惊醒。但这次,我不在顾祁川的书房。也不是在他的梦境考场。这里……是我的卧室。不对。

这是我小时候的卧室,是我外婆家的老房子。墙上还贴着我小学时最喜欢的明星海报,已经泛黄了。我怎么会梦到这里?这是哪儿?顾祁川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一激灵,回头。他也在这里。他穿着那件被我撕坏扣子的白衬衫,但扣子是完好的。

他好奇地打量着四周。你怎么也来了?!我大惊失色,这是我的梦!不。

顾祁川皱眉,这是我们的梦。它失控了。前两次,我们共享的是他的梦境空间,一个被习题和公式填满的巨大考场。那是他的主场,他可以维持绝对的理智。可这里,是我的潜意识。你快出去!我试图推他。但在梦里,我的触碰毫无力度,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我们都是意识体。顾祁川没理会我的驱逐。

他的目光落在我书桌上一个粉色的八音盒上。他走过去,虚空地碰了碰。你喜欢这个?

要你管!我有点慌。那个八音盒,是我爸妈离婚前,送我的最后一个生日礼物。

他像是没听到我的抗拒,径直走到我的床边。床上放着一只洗得发白的小熊玩偶。

他盯着那只熊。你睡觉,还抱这个?我脸一热:不行吗?可以。他转过身,看着我。梦里的他,没有戴眼镜,那双桃花眼清晰又明亮。没有了现实中的冰冷,也没有了梦境考场里的克制。他眼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探究和一丝柔软。姜芙,他朝我走近一步,你好像,跟我认识的不太一样。你认识的我,是什么样的?

聒噪,愚蠢,不学无术。他诚实回答。我气得想打他,但手再次穿过了他。

那你现在看到的呢?他沉默了。他看到了我的海报,我的八音盒,我的小熊。

这些都是我藏得最深的秘密和软肋。顾祁川,我有些狼狈,滚出我的梦。他没有滚。

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原来你……他低声说,会怕黑。因为我卧室的角落,放着一盏永不熄灭的小夜灯。9.我破防了。你才怕黑!你全家都怕黑!

我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疯狂地想把他赶出去。可这是梦境,我根本碰不到他。

我只是不喜欢太暗。我底气不足地辩解。顾祁川没说话,只是看着那盏小夜灯。

我哥也怕黑。他忽然说。我一愣:顾老师?嗯。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虚无的黑暗,小时候他掉进过水井,被关了一夜。后来就很怕。

我没想到顾梓清那样像狐狸一样的人,会有这种经历。气氛一时有些沉重。所以,顾祁川转过头,你也是掉进过什么地方?没有。我撇撇嘴,我只是……讨厌一个人待着。爸妈离婚后,我就经常一个人在家。房子很大,很空。

只有那盏小夜灯亮着,我才觉得安全。顾祁川安静地听着。你的梦,比我的有意思。

他忽然下了个结论,至少没有函数题。我被他逗笑了。那你以后别做题了,来我梦里玩啊。我这儿还有游戏机呢。我指了指那个老式的游戏机模型。好。

他答应得太快,我反而愣住了。你……姜芙,他打断我,一步步朝我走来。这一次,他的身影很凝实。他停在我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比在书房时更近。你的梦,为什么会邀请我进来?他问。我没有邀请你!潜意识是不会撒谎的。他伸出手。

我以为他会像在梦里那样穿过我。可这一次,他温热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了我的脸颊。

我浑身一颤。梦境的规则……变了。他……可以碰到我了。你在发抖。他陈述。

他的指尖很烫,顺着我的脸颊,滑到我的耳垂,轻轻捏了一下。我像触电一样。顾祁川!

别动。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贴着我的。你的梦很吵,他低哑地说,它一直在喊我的名字。它在说……它在说,它很想我。

10.轰——我的大脑当机了。顾祁川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我脸上。薄荷的清香,混杂着梦境中老房子的檀香味,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暧昧。我没有……

我反驳的声音都在发颤,是你自作多情!是吗?他轻笑一声,那笑声像是羽毛,搔刮着我的心脏。他没有再靠近。但他也没有退开。

他就保持着这个即将亲上、却又没亲上的距离。用那双深邃的眼睛,一寸寸描摹我的五官。

我快要疯了。这个距离,比他真的亲下来,还要折磨人。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睫毛的颤动,和他眼底映出的、我慌乱的倒影。顾祁川,我受不了了,你有种就……

有种就怎样?他故意逗我。我一咬牙,闭上眼,猛地凑了上去。我没想亲他。

我只是想撞他一下,打破这个该死的僵局!但我忘了,在梦里,他的反应比我快。

在我撞过去的前一秒,他微微侧头。我温热的唇,擦过了他冰凉的唇角。只是一瞬间的触碰。

我们两个人都僵住了。我能感觉到他唇角的柔软,和他瞬间绷紧的身体。你……

他刚开口。下一秒,天旋地转。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顾祁川书房那盏刺眼的台灯。

我……醒了。我还趴在他的书桌上,脖子酸痛。而顾祁川,就坐在我对面,手里还握着笔。

一切好像都没发生过。但他通红的耳朵,和剧烈起伏的胸膛,出卖了他。

他也刚从那个梦里回来。我……我回家了!我抓起书包就要跑,太丢人了!刚站起来,手腕就被他一把扣住。他的手,滚烫。力气大得吓人。姜芙。他死死盯着我,一字一句。

你撩了我三天,亲完就想跑?我没亲!那是意外!我不管。他拉着我,把我拽向他。我跌坐在他腿上。他扔了笔,双手圈住我的腰,将我困在他怀里。梦里的账,我们可以慢慢算。他低头,埋在我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但是现在,他声音哑得不像话,你得先为你刚才的行为……负责。11.我被他问得一愣。随即,我笑了。既然他主动递了梯子,我哪有不爬的道理?我非但没挣扎,反而伸出双臂,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身体顺势向前,柔软地贴上他紧绷的胸膛。顾祁川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圈在我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隔着薄薄的校服布料,我甚至能感觉到他骤然加速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得我心口发麻。我满意地勾起唇角,将嘴唇凑到他泛红的耳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故意压低了声音,用气声吹拂着他的耳廓。

怎么负责?他喉结滚动,呼吸都停了。像梦里那样,再亲一次吗?

我感觉到他的手臂在发抖。我再接再厉,指尖轻轻划过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还是……

学霸你想要点更刺激的?最后几个字,我说得又轻又慢,尾音拖得长长的,像羽毛,轻轻搔过他的心尖。顾祁川彻底僵住了。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我这么厚颜无耻的女生。

他想推开我,手臂却不听使唤。他想骂我,嘴唇却只知道颤抖。最后,他憋了半天,英俊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不知羞耻!骂人的话,却因为他沙哑的嗓音,和微微发颤的尾音,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对啊。

我坦然承认。我就是不知羞耻。我仰起头,直视他慌乱的眼眸,笑得像个偷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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