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阅读网

养了十年的两个儿子竟都不是我的赵德福李艳芬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热门小说在线阅读养了十年的两个儿子竟都不是我的赵德福李艳芬

时间: 2025-09-18 20:43:11 

我是全村公认的顶梁柱,靠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把家里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老婆李艳芬漂亮又能干,两个儿子聪明又懂事,人人都羡慕我陈建社有福气。可他们不知道,李艳芬的床上,除了我,还躺过我的堂哥,以及能决定我们全家命运的村支书。

我像个傻子一样,乐呵呵地给他们养了十年儿子,直到小儿子的一张医院缴费单,将我死死钉在了耻辱柱上。01小儿子陈思平发高烧,半夜抽搐,我跟李艳芬连夜把他送到了县医院。医生检查完,神色凝重地把我们叫到办公室:“孩子情况不太好,急性溶血,需要马上输血。”“抽我的!

我是O型血,万能的!”我撸起袖子,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医生推了推眼镜,看了我一眼:“你是O型,但孩子是AB型。根据血型遗传规律,你们俩的血型,生不出AB型的孩子。”我的大脑“嗡”地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中,瞬间一片空白。

李艳芬的脸“唰”地白了,她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声音尖利:“你胡说什么!

养了十年的两个儿子竟都不是我的赵德福李艳芬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热门小说在线阅读养了十年的两个儿子竟都不是我的赵德福李艳芬

你是不是看错了?我男人是O型,我是B型,怎么就生不出AB型的孩子了?

”医生被她这副样子吓了一跳,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这位大姐,你别激动。

O型血的基因是ii,B型血的基因可能是IBIB或者IBi。无论怎么组合,你们的孩子只可能是B型血或者O型血,绝对不可能是AB型。”李艳芬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冰冷刺骨的深渊里。我叫陈建社,今年三十五,是青石村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但我又不普通,因为我是村里第一个靠着在工地搬砖,盖起二层小楼的人。我和李艳芬结婚十二年了。

她是我们村的村花,当年追她的小伙子能从村东头排到村西头。所有人都没想到,她最后会选择我这个穷得叮当响的泥腿子。我感激她,把她捧在手心里疼。

我拼了命地去城里打工,什么脏活累活都干,就是想让她和孩子们过上好日子。

我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陈念安十岁,小儿子陈思平八岁。两个孩子都长得不像我,村里人总开玩笑,说我陈建社的孬种,出了两个好基因,全随了他们妈。我听了,总是憨厚地笑笑,心里还挺美。可现在,医生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陈思平,那张俊俏的小脸,此刻在我眼里,变得无比陌生。

我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李艳芬。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促医生:“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赶紧救孩子啊!不管谁的血,只要能救我儿子就行!”“我儿子?”这三个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我的脸上。

我没再说话,默默地去缴费处,把身上所有的钱都交了。血库很快调来了合适的血,输进了陈思平的身体里。孩子脱离了危险,李艳芬趴在床边,哭得梨花带雨。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颤抖的肩膀,心里一片死寂。回村的路上,我开着那辆破旧的三轮车,车斗里坐着李艳芬和刚出院的陈思平。一路无言。快到村口的时候,我把车停在路边,哑着嗓子问她:“陈思平,是谁的?”李艳芬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抱着孩子,背对着我,声音带着哭腔:“陈建社,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思平是你儿子,还能是谁的?

”“医生的话你忘了?”我的声音冷得像冰,“O型和B型,生不出AB型!

”“医生也会搞错!医院那种地方,天天死人,忙起来什么错不出?”她激动地转过身,眼眶通红,“陈建社,我跟了你十二年,给你生了两个儿子,为你操持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就为了一句屁话,就怀疑我?”看着她声泪俱下的样子,我有一瞬间的动摇。也许,真的是医生搞错了?可那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了解李艳芬,她越是激动,就越是心虚。我发动了三轮车,不再看她,只留下一句话。“明天,我带念安也去查个血型。”我清楚地听到,身后传来她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02回到家,天已经蒙蒙亮。我一夜没睡,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劣质的旱烟。

烟雾缭熏,呛得我眼泪直流,可心里的窟窿,却怎么也填不满。

大儿子陈念安被三轮车的声音吵醒,揉着眼睛从屋里走出来。“爸,你咋不睡觉?

”我看着他,这张脸,集合了李艳芬和我堂哥陈建国的优点,剑眉星目,比村里所有孩子都好看。以前,我总为有这么个帅气的儿子感到骄傲。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我掐灭了烟头,对他招了招手:“念安,过来。”他乖巧地走到我身边。我拉起他的手,说:“爸带你去城里买好吃的。”念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李艳芬从屋里冲出来,一把将念安拽到身后,警惕地看着我:“陈建社,你疯了?孩子这么早,你带他去城里干什么?”“我去干什么,需要向你汇报吗?”我冷冷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要带他去验血?”李艳芬的声音发颤,“你别疯了!这种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家的脸往哪儿搁?孩子以后在村里还怎么做人?”“我们家?”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李艳芬,你跟我说‘我们家’?你跟别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家’?”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李艳芬的脸彻底没了血色。

我不再理她,拉着陈念安就往外走。到了县城的医院,我直接挂了号,跟医生说孩子身体不舒服,想做个全面的检查,其中就包括血型。等待结果的时候,我的心一直悬着。我甚至在心里祈祷,祈祷这是一个荒唐的误会。只要念安是我的,哪怕思平不是,我也认了。至少,我陈家还有后。可现实,再一次将我打入地狱。

化验单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陈念安,A型血。我,O型。李艳芬,B型。我们俩,同样生不出A型的孩子。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十二年。

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家,我引以为傲的两个儿子,我付出了一切的婚姻,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我带着陈念安回到村里,一进家门,就看到我堂哥陈建国坐在我家的堂屋里,正跟李艳芬说着什么。看到我,陈建国脸上闪过不自然,站起来搓着手,干笑道:“建社回来了?我听说思平病了,过来看看。”我没理他,径直走到李艳芬面前,把那张化验单摔在她脸上。“看清楚,这是你的好儿子!”李艳芬捡起化验单,只看了一眼,便瘫坐在地上。陈建国的脸色也变了,他看着地上的李艳芬,又看看我,眼神里全是慌乱。我突然就明白了。陈念安,是他的。

这个我叫了三十多年“哥”的男人,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堂哥,睡了我的老婆,生了我的“儿子”!一股血腥气直冲脑门,我抄起墙角的扁担,疯了一样朝陈建国冲过去。

“我操你妈的陈建国!你这个畜生!”陈建国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就跑。我追着他打,一扁担下去,正中他的后背。他惨叫一声,扑倒在地。我骑在他身上,一拳一拳地砸向他的脸。“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你弟弟啊!”我嘶吼着,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模糊了视线。村里人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他们对着我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我的父母,还有叔叔婶婶,也就是陈建国的爹妈,都闻讯赶来。他们冲上来,死死地拉住我。我叔,也就是陈建国的爹,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怒吼道:“陈建社,你疯了!他是你哥!你要打死他吗?”我被打得偏过头,嘴里尝到了血的咸味。我看着这群所谓的亲人,他们脸上没有对我的同情,只有对“家丑外扬”的愤怒和恐惧。我笑了。“哥?他睡我老婆的时候,想过我是他弟弟吗?

”我挣开他们的手,指着地上像死狗一样的陈建国,又指着瘫软在门口的李艳芬,对着所有围观的村民,一字一句地吼道:“我陈建社,今天就把话撂在这!这两个儿子,陈念安和陈思平,没有一个是我亲生的!大的,是这个畜生陈建国的!小的,还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震惊又带着点“果然如此”的眼神看着我们。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傻子。03我的家,成了全村的笑话。我把我叔一家全打了,我爹妈拦着我,我六亲不认,连他们一起推开。最后还是村支书赵德福带了几个民兵过来,才把我按住。赵德福背着手,官腔十足地教训我:“建社,有话好好说,动手算怎么回事?

都是一家人,闹成这样,让外人看笑话。”我看着他那张肥头大耳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

“赵书记,这不是笑话,这是事实。”我喘着粗气,眼睛血红,“陈建国睡了我老婆,给我戴了十年绿帽子,这事儿,你管不管?”赵德福皱了皱眉,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陈建国和失魂落魄的李艳芬,和稀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建社啊,你先冷静冷静。艳芬是个好媳妇,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误会?”我冷笑,“血型报告单能有误会?两个儿子都不是我的,这也是误会?”赵德福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他清了清嗓子:“行了行了,都散了吧!看什么看?别人家出点事,你们就这么高兴?

”他挥手驱散了看热闹的村民,然后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压低声音说:“建社,听我一句劝,这事儿,就这么算了。男人嘛,心胸要开阔一点。艳芬给你生了两个儿子,就算……就算不是亲生的,那也叫了你十年爸,养熟了,跟亲生的也没两样。你要是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我甩开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带着心虚和……怜悯?“赵书记,你这话说的轻巧。刀子没扎在你身上,你不知道疼。

这事儿,没完!”我没再理会任何人,转身回了屋,把门“砰”地一声关上。

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三天三夜没出门。李艳芬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我爹妈来敲过门,在外面哭着骂我不懂事,骂我把陈家的脸都丢尽了。我叔我婶也来过,不是来道歉,是来骂我心狠手辣,把我堂哥打进了医院。整个世界,仿佛都站在了我的对立面。第四天,我打开了门。我刮了胡子,换了身干净衣服,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去了李艳fen的娘家。她娘家人看到我,个个横眉竖眼,把我堵在门口,不让我进。

她弟,那个我曾经出钱给他娶媳妇的小舅子,指着我的鼻子骂:“陈建社,你还有脸来?

我姐跟着你吃了多少苦?你现在倒好,在外面听了点风言风语,就回来打我姐,你算什么男人?”我没跟他废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化验单,甩在他脸上。

“让你姐出来,我们谈谈离婚的事。”李艳芬很快就出来了。她瘦了一圈,眼睛肿得像核桃,看到我,眼泪又流了下来。“建社,我们不离婚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好好过日子。”她拉着我的胳膊,苦苦哀求。我看着她,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李艳芬,我只问你一件事。”我盯着她的眼睛,“陈思平,是谁的?

”她浑身一颤,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说!”我加重了语气。她被我吓得后退一步,终于崩溃了,哭喊道:“是赵德福的!是村支书赵德福的!”轰!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一个是我的亲堂哥,一个是村里最有权势的男人。李艳芬,你可真是好样的。

你给我戴的这顶绿帽子,真他妈是金子做的。我转身就走,李艳芬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哭着说:“建社,你别走!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自愿的!当年我们家穷,你又在外面打工,赵德福他……他用我弟的工作威胁我,我没办法啊!”“那陈建国呢?”我掰开她的手,冷冷地问,“他也是威胁你的?”李艳芬的哭声戛然而止。她低着头,小声说:“我……我跟你哥,是真心相爱的。当年要不是你家先来提亲,我嫁的就是他了。

”好一个真心相爱。原来我才是那个拆散了他们这对“苦命鸳鸯”的恶人。我真是,瞎了眼。

“离婚。”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只要我们结婚时盖的那栋楼,其他的,包括那两个孽种,你都带走。我们,两不相欠。”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是李艳芬绝望的哭喊声。我没有回头。我的心,已经死了。04我和李艳芬离婚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青石村。我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听说了吗?陈建社那两个儿子,都不是他的。”“一个是陈建国的,一个是赵书记的,啧啧,这女人真厉害。”“陈建社也真是个窝囊废,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现在才发现。

”这些话,像针一样,一下下扎在我的心上。我爹气得卧病在床,我妈天天以泪洗面,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扫把星,把陈家的脸都丢光了。我叔我婶更是直接跟我家断了来往,在村里到处说我心胸狭隘,容不下一个犯了错的哥哥。我仿佛成了一个孤岛,被整个世界抛弃。离婚手续办得很顺利,因为赵德福打了招呼。房子归我,存款和家电归李艳芬,两个孩子也由她抚养。拿到离婚证的那天,我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

我恨。我恨李艳芬的背叛,恨陈建国的无耻,恨赵德福的卑劣,更恨我自己的愚蠢。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空荡荡的房子,这里曾经充满了欢声笑语,如今却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以为,这件事会随着离婚而结束。但我太天真了。几天后,我准备去城里的工地上工,却被告知,我被解雇了。工头是我远房亲戚,他一脸为难地塞给我几百块钱,说:“建社,不是哥不帮你。是上面的意思,说你这人……手脚不干净,不能用。”我愣住了。

我在这个工地干了五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什么时候手脚不干净了?我明白,这是赵德福在背后搞鬼。他这是要断我的活路。我不信邪,又去找了其他几个工地,可得到的答复都一样。没人敢用我。我走投无路,只能回到村里。可村里的日子,更不好过。

我家的田,被人放水淹了。我养的鸡,一夜之间全死了。甚至有人半夜往我家的门上泼粪。

我知道是谁干的,但我没有证据。我去找赵德福理论,他坐在办公室里,悠闲地喝着茶,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陈建社,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干的?

我看你就是离婚了,心理变态,看谁都不顺眼。”我气得浑身发抖,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是村支书,在青石村,他就是天。我被彻底孤立了。村里人见了我,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我爹妈也扛不住压力,搬去我妹妹家住了。偌大的二层小楼,只剩下我一个人,像个活死人。一天晚上,我喝多了酒,踉踉跄跄地走在村里的小路上。

路过村口那棵大槐树下,我看到两个人影搂在一起,腻腻歪歪。是李艳芬和赵德福。

李艳芬依偎在赵德福怀里,娇滴滴地说:“德福哥,陈建社那个废物,现在肯定不好过吧?

这都是你厉害。”赵德福得意地笑了起来,肥腻的手在李艳芬身上不老实地游走:“那是,敢得罪我赵德福,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一个泥腿子,还想跟我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