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典礼上，我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揭穿了校花钓凯子、骗钱财、甚至偷拍自己母亲换衣服的所有丑事。看着她惨白的脸，我冷笑转身。当晚，我敲开了她家的门。开门的她妈，风韵犹存，眼角带泪。

我递上纸巾：“阿姨，别为那种女儿哭了。”“不如，让我来照顾你？”一“林薇薇！

我操你妈！”全班静了。连班主任的老花镜都滑到了鼻尖上。张浩站在教室中间，手里那束蔫玫瑰还滴着水。刚才晕过去那几秒，他的头磕在讲台上，血顺着额角往下淌。

但他的眼睛亮得吓人。像换了个人。林薇薇拽着班长赵凯的胳膊，小声说：“张浩你疯了吧？

追不到就骂人？”张浩笑了。不是十八岁怂包那种笑。是扯着嘴角，带着疤，眼里泛冷光那种。“我骂的不是你。”他声音低沉，却扎人。“我骂你妈。”全班又哗一下。

“张浩受刺激了吧？”“平时挺老实一人啊……”张浩没理。他抬手抹了把血，指着林薇薇：“你钓我三年，收我礼物、让我帮你写作业、半夜打电话叫我陪你哭——毕业了，你拽着赵凯官宣？

”赵凯往前站：“张浩，注意点。”“注意你妈！”张浩突然吼，“你俩开房的钱还是她从我这儿骗的！就在如家307，上周二！”林薇薇脸唰白了。

赵凯也愣住。张浩扭头就走。摔门那声，震得整层楼抖三抖。二街上车流哗哗过。

张浩蹲马路牙子上，抽根烟——刚从小卖部顺的。他脑袋里嗡嗡响。不是气的。

是记忆灌进来的疼。就晕过去那一秒——他经历了二十年。监狱里那种。

打架、捅人、被捅、熬日子。牢里人都叫他“浩哥”。但他还记得另一件事——林薇薇她妈，苏婉。三十七岁。温柔，软心肠，长得比林薇薇还带劲。而且……她藏着个大秘密。

张浩吐烟圈。笑。“林薇薇，你玩我？”“行。”“我玩你妈。

”三苏婉今天右眼皮一直跳。她正在家插花，门铃响了。开门一看——小伙儿高高大大，额角带伤，眼神痞里痞气，却喊她：“苏阿姨。”“你是……？”“张浩。林薇薇同学。

”苏婉“啊”一声，忙让他进屋：“你头怎么了？跟人打架了？”张浩没客气，一屁股坐沙发上：“您闺女打的。”“薇薇？不可能！”“她骗我钱，骗我感情，还让我在全校丢人。”张浩盯着苏婉，“阿姨，您得管管。”苏婉手抖了。

她其实知道女儿有点……虚荣。但没想到这么过分。“你……你先擦擦药。

”她跑去拿医药箱。张浩看她背影。米色针织衫，腰细，腿长。身上那股香味，像茉莉混着奶味。呵。林薇薇那种干瘪小绿茶，连她妈一半都比不上。

四苏婉小心给张浩贴创可贴。“疼吗？”“疼。”张浩直勾勾看她，“但阿姨吹吹就不疼了。”苏婉耳根红了：“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像混混似的。

”“我本来就是混混。”张浩笑，“刚决定的。”他忽然凑近：“阿姨，您知道林薇薇为什么挑赵凯吗？”“因为……喜欢？”“因为赵凯他爸是教育局的。

能帮她搞保送名额。”张浩说，“她手机聊天记录里自己写的——‘谈一个月就分手，蹭到名额就行’。”苏婉手停了：“你怎么知道？”“我黑了她手机。”张浩面不改色，“她还拍了你换衣服的照片，存云盘里，准备以后缺钱时威胁你用。”苏婉脸唰一下白了。

“不可能！薇薇她……”“密码是您生日。”张浩掏出手机——其实是牢里学的手段，糊弄人够用，“要看吗？”苏婉手抖得厉害。没接。她信了。因为林薇薇最近确实老偷拍她。

五“阿姨。”张浩声音放软，“您别怕。”“我帮您。”苏婉抬头，眼睛湿漉漉的：“为什么？”“因为您好看。”张浩笑，“还善良。

”他站起来：“今天打扰了。我明天再来。”走到门口，他又回头：“对了阿姨——您腰不好，睡前泡脚别用太烫的水。

”苏婉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腰……”张浩已经关门走了。他当然知道。

上辈子——或者说那二十年记忆里——他跟苏婉在牢外见过。

那时她已经被林薇薇逼得抑郁成疾。他帮她捡过药袋。她哭得喘不上气，说：“要是早点有人告诉我女儿是那样……”现在，他来了。六林薇薇晚上回家时，脸臭着。“妈！我鞋呢？”苏婉没像往常那样递拖鞋。她坐在沙发上：“薇薇，你今天是不是欺负同学了？”林薇薇顿了下：“谁告状？张浩那个屌丝？

”“他头被你打破了。”“他自己磕的！关我屁事！”林薇薇翻白眼，“妈你别瞎操心，追我的舔狗多了，难道个个要我负责？”苏婉心凉了半截：“你……是不是骗人家钱了？

”“他自愿给的！”林薇薇尖叫，“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哦——是不是张浩跟你卖惨了？

他是不是还说我坏话？”她突然冲过来抢苏婉手机：“你给我看他电话！我骂死他！

”苏婉躲闪间，睡衣扣子崩开一颗。林薇薇居然停下动作，眼神往她妈胸口瞟——下意识地，像在衡量什么。苏婉猛地捂住衣领。她终于信了张浩的话。“薇薇……”她声音发抖，“你拍过我照片？”林薇薇表情僵了。虽然只有一秒，但够了。七张浩第二天又来了。

带了一兜橘子。苏婉开门时，眼圈是红的。但打扮得整齐——米白色裙子，头发挽着。

“阿姨，橘子甜，尝尝。”张浩挤进门，“哟，您哭过？

”苏婉低头：“没……”“林薇薇气您了？”“……嗯。”张浩剥了个橘子，递一半给她：“别怕。我有办法治她。”“什么办法？”“她最怕什么？”张浩笑，“怕丢人。怕没面子。怕钓不到凯子。”他凑近些：“阿姨，您想不想看她现原形？

”苏婉犹豫：“可她毕竟是我女儿……”“她当您是妈吗？”张浩把橘子塞她手里，“她偷拍您换衣服的时候，想过您是妈？”苏婉不说话了。张浩打开手机：“今晚毕业晚会，林薇薇要和赵凯上台情歌对唱——我这儿有段音频，是她跟闺蜜吹牛怎么骗赵凯的。

”“你要公开？”苏婉抓住他手腕，“那薇薇以后怎么……”“您心软，她心狠。

”张浩反手握住她，“阿姨，您才三十七，活得像朵花，凭什么被她拖垮？”苏婉手软了。

张浩的手心烫得吓人。八晚会现场闹哄哄。林薇薇和赵凯牵手唱《今天你要嫁给我》，底下起哄。张浩猫在音响控制台旁边。苏婉紧张地拽他衣角：“要不还是算了……”“别怕。

”张浩捏捏她手指，“看戏就行。”歌到高潮，张浩插U盘——音频播了：“赵凯？

傻逼一个！真以为我喜欢他？要不是他爸能搞保送……”全场静了。林薇薇嗓子还吊着，声音却卡住了。音频继续：“张浩更蠢！三年给我花了小十万吧？手都没牵过！

这种舔狗活该当小丑……”赵凯一把甩开林薇薇的手：“你耍我？

”林薇薇慌了下台抢话筒：“假的！这是伪造的！张浩害我！”张浩慢悠悠走上台，拿过话筒：“那段音频——是你手机云盘里的，密码你妈生日。”林薇薇僵住。

张浩又放大招：“云盘里还有你偷拍你妈换衣服的照片，需要现场投影吗？”底下炸了。

“卧槽！拍自己妈？”“林薇薇真毒啊！”林薇薇脸惨白，突然指着苏婉：“是你！

你联合外人整我！你是不是早跟张浩有一腿？！”苏婉站在台下，浑身发抖。张浩跳下台，搂住她肩：“阿姨，咱回家。”众目睽睽下，他搂着苏婉走了。留下林薇薇在台上尖叫。

九到家后，苏婉还在抖。张浩给她倒热水：“阿姨，痛快不？

”苏婉忽然哭了：“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惯的。”张浩蹲下来看她，“您以后别惯她了。”“可我就她一个女儿……”“您还有我。”张浩笑，“我比女儿靠谱。

”他起身：“我走了。

”苏婉突然拉住他手：“别走……我怕她回来闹……”张浩挑眉：“那我不走了？

”苏婉脸红了下，却没松手。十半夜，林薇薇真回来了。哐哐砸门：“苏婉！

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家！”张浩开门：“吵什么？”林薇薇愣了下，然后尖叫：“你真睡这儿了？你要不要脸！勾引我同学！”张浩一把将她拽进屋，关上门：“小声点。邻居报警了，难看的是你。”林薇薇喘粗气，看见苏婉穿着睡衣从卧室出来，更炸了：“你们真睡了？！”苏婉声音颤：“薇薇，你冷静点……”“冷静个屁！”林薇薇冲过来要抓她头发——张浩抬手就是一耳光。不重，但脆响。林薇薇懵了。苏婉也愣了。“这一巴掌，打你算计亲妈。”张浩冷声，“再闹，我就把你云盘照片发全校。”林薇薇捂脸瞪他，又瞪苏婉，最后摔门跑了。

苏婉瘫坐沙发上：“她会不会想不开……”“她惜命着呢。”张浩挨着她坐，“阿姨，您得学着狠点。”苏婉靠在他肩上，喃喃：“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张浩乐了：“我说了——您好看，还善良。

”他低头嗅她头发香：“而且……我就喜欢阿姨这款。”苏婉耳根又红了。却没躲。

十一后来几天，风平浪静。张浩天天往苏婉家跑。

送菜、做饭、修水管——牢里学的技能，全能活用。苏婉渐渐放松了。有时还笑：“张浩，你好像什么都会。”“生存所迫。”张浩炒菜颠勺，“阿姨，盐少了多了？”“正好。

”苏婉帮他擦汗，“你别叫我阿姨了……听着老。”“那叫啥？婉姐？

”苏婉抿嘴笑：“随你。”气氛暧昧起来。张浩关火，转身搂她腰：“婉姐。

”苏婉轻哼一声，没推开。“林薇薇没再联系您？”张浩问。“没……可能生气吧。

”张浩冷笑：“她没空生气——赵凯把她甩了，保送名额也黄了。她正四处借钱呢。

”苏婉紧张：“她会不会去借高利贷？”“可能。”张浩低头咬她耳垂，“但别管。

让她摔疼才知道错。”苏婉痒得躲：“你……你别这样……”“哪样？”张浩抱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