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手术费告急，我走投无路，隔壁那个从不露面的单身富婆姐姐，却突然甩给我一份天价契约。“做我的专属‘医生’，一年，三百万。”她慵懒地靠在门边，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条件却匪夷所思。我一个被医学院开除的穷学生，她图我什么？

直到我搬进她那座空无一人的豪宅，才发现她每晚都会发作一种怪病，而治好她的唯一“药引”，竟然是我。01“你妈的手术费，还差两百八十万，三天内交不齐，就只能停药了。”催收电话里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人气，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挂了电话，看着手机上仅剩的两位数余额，一股无力感瞬间抽干了我全身的力气。我叫陈默，一个被国内顶尖医学院开除的“天才”，如今只是个为了母亲医药费四处碰壁的送餐员。就在我绝望到想去卖肾的时候，对门那套长年空置的顶层复式，门开了。一个女人斜倚在门框上，一身丝质的黑色睡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长发微卷，皮肤在走廊的灯光下白得晃眼，只是脸上毫无血色。

“缺钱？”她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却很好听。我愣住了，这是我的邻居？入住一年，我只知道这里住了个有钱人，却从没见过真人。她没等我回答，自顾自地继续：“我叫秦知意。我需要一个‘医生’，住家，随叫随到，一年。

”她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这个数。”“二十万？”我心里盘算着，这笔钱能解燃眉之急，但离我妈的手术费还差得远。秦知意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三分凉薄和七分嘲弄：“我说的是，两百万。”我脑子“嗡”的一声。两百万？

一年？就当个住家医生？这馅饼大的能砸死人。“为什么是我？”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浑身都是汗味，怎么看都不像个能拿两百万年薪的医生。更何况，我的执照已经被吊销了。“因为，”秦知意走近一步，一股清冷的香气钻进我的鼻腔，“全江城，只有你，能救我的命。”她的语气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辩驳的笃定。

我死死盯着她，这个女人浑身都是谜。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又怎么知道我曾是医学生？

“我凭什么相信你？”“凭这个。”她丢过来一份文件袋。我打开，瞳孔骤然收缩。

里面是我的全部资料，从出生到入学，再到……那场几乎毁了我一生的医疗事故，以及最后的处理结果——开除学籍，永不录用。我的手开始发抖，这是我最不堪的秘密，如今却被一个陌生女人赤裸裸地摊在面前。“你调查我？”我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我只是在确认我的‘药’，有没有失效。”秦知意无视我的愤怒，转身往屋里走，“合同在桌上，签了它，三百万会立刻打到你账上。一百万，买你的专业。另外两百万，买你这个人，一年。”她的话像一枚炸弹，在我耳边炸开。买我这个人？我捏紧了拳头，跟了进去。房子大得惊人，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空旷得没有一丝烟火气，就像一座华丽的牢笼。茶几上，一份《私人健康顾问聘用协议》旁边，放着一张无限额的黑卡。“你到底得了什么病？”我翻开合同，里面的条款苛刻得离谱，几乎是24小时待命，随叫随到，不能有任何私人生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秦知意倒了一杯红酒，猩红的液体在她苍白的手中摇晃，“你只需要回答，签，还是不签。

”我看着那张黑卡，脑海里是我妈躺在病床上虚弱的脸。尊严在生存面前，一文不值。

“我签。”我拿起笔，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很好。”秦知意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意，“现在，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我的‘药’，必须是干净的。

”她的吩咐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我忍着屈辱，走进那间比我卧室还大的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却冲不掉心里的冰冷。换上她准备的干净衣服出来时，秦知意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音乐盒，神情有些恍惚。那音乐盒的曲调，我总觉得有些耳熟。“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她指了指二楼的一个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这栋房子半步。”“这是监禁。”我皱眉。

“你可以当成是……带薪坐牢。”她淡淡地回应，“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东西，要有作为东西的自觉。”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原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她挂断了电话，然后抬头看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有厌恶，有恐惧，还有一丝……求救？“今晚，你睡我房间。”02“你说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听不懂人话？”秦知意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下都敲在我的心上。

她走到我面前，距离近到我能闻到她发间的香气。她抬起手，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喉结。

“我说，今晚，你睡我房间。或者说得更明白点，睡我的床。”我浑身一僵，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这是什么意思？合同里可没写这一条。

难道那“另外两百万”指的是这个？“秦总，我只负责你的健康问题。”我后退一步，试图拉开距离。“我的健康问题，就包括这个。”秦知意的手顺着我的脖子滑下，停在我的胸口，“我需要你身上的‘人气’。懂吗，小医生？”人气？这是什么玄学疗法？

我看着她，她的眼神很清醒，没有一丝情欲，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恐惧。

她好像在害怕什么。“我拒绝。”我斩钉截铁。我是来当医生的，不是来卖身的。“拒绝？

”秦知意笑了，笑得有些凄凉，“陈默，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签了合同。

从你签字的那一刻起，你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照片，甩在我脸上。

照片散落一地，上面全是我妈在医院的样子。有她在病床上痛苦呻吟的，有她被推进手术室的，甚至还有一张……是医生在和家属谈病危通知。“你！

”我气得浑身发抖，冲过去揪住她的衣领，“你敢威胁我？”“这不是威胁，是提醒。

”秦知意被我拎着，却一点也不慌乱，“提醒你，你母亲的命，现在攥在我手里。我让她生，她就能生。我让她死……”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再明白不过。我松开手，颓然地后退几步。

是啊，我有什么资格跟她谈条件？我现在就是一条被她用钱拴住的狗。“我明白了。

”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明白就好。”秦知意整理了一下睡袍的领口，动作优雅得仿佛刚才的冲突从未发生。“去把床铺好，我不喜欢睡凉的。”她转身走上楼梯，留给我一个孤傲的背影。她左手手腕上，有一串很特别的沉香木手串，珠子表面似乎刻着细小的经文。我跟着她走进主卧，房间大得离谱，正对着江景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可这房间里，却比外面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冷。秦知意脱掉高跟鞋，把自己扔进巨大的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你就睡在……旁边。”她指了指床的另一侧，“不准碰我。”我心里憋着一股火，但还是依言躺了下去。床很软，但我却如坐针毡。我刻意和她保持着最大的距离，几乎要掉下床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人清浅的呼吸声。

我以为这会是一个无比煎熬的夜晚，但没想到，先出状况的，是秦知意。

大概在凌晨两点左右，身边的她开始不安地颤抖。起初只是轻微的，后来幅度越来越大，还伴随着压抑的呻吟。“冷……好冷……”我转过头，看到她蜷缩成一团，牙齿都在打颤，额头上却全是冷汗。“秦总？”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她没有回应，只是把被子抓得更紧了。

我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冰得吓人，根本不像个活人该有的温度。我立刻意识到，她的病发作了。“秦知意，醒醒！”我推了推她。她的身体在被子下剧烈地抽搐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困难。“别……别开灯……”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能开灯？

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勉强能看清她的脸。她的瞳孔在放大，脸上浮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灰色。这是……濒死之兆？“系统性硬化症并发雷诺现象？

”我脑中闪过一个罕见的病例。这种病会导致全身血管异常收缩，体温骤降，严重时会引发器官衰竭。“你怎么……”秦知意艰难地睁开眼，眼中满是震惊。“别说话，保存体力。”我来不及解释，立刻用被子将她裹得更紧，然后……我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想不到的决定。我伸手，将她连同被子一起，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你干什么！放开我！”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力气大得惊人。“别动！

”我低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禁锢住她，“你想死吗？你现在需要热量，立刻！马上！

”我的体温透过被子，源源不断地传递给她。她的挣扎慢慢变弱，身体也不再那么冰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颤抖也停止了。

“好……好点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我松了口气，刚想放开她，她却反手抓住了我的衣服，抓得很紧。“别走。”她在我怀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

我僵住了。这个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女人，此刻却像一只无助的小猫，蜷缩在我的怀里，寻求庇护。窗外的天色渐渐泛白，我抱着她，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秦知意已经醒了，正坐在床边接电话。她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又变回了那个冷漠的女王。“知道了，让他等着。”她挂了电话，回头看我，眼神里又恢复了那种疏离和审视。“昨晚的事，谢谢你。”她的道谢很生硬，“但是，别以为这样我们之间就有什么不同。你依然是我的‘药’，仅此而已。”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楼下有人找你。”她补充了一句，“你的老熟人。”老熟人？

我疑惑地走下楼，当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人时，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那人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斯文儒雅。是王志杰，当初把我从神坛拉入地狱，亲手毁掉我前程的……我的导师。他怎么会在这里？03王志杰看到我，脸上露出一抹虚伪的惊讶：“陈默？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身边，站着秦知意的管家，一个五十多岁，看起来很精明的男人。“王教授。”我扯了扯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精神’。”我特意加重了“精神”两个字。当年，就是他，以我“精神状态不稳定，不适合再做医生”为由，联合几位校领导，把我踢出了学校。

王志杰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小默啊，你别误会，我今天来，是给秦总做例行检查的。秦总是我的病人。”原来，他就是秦知意的私人医生。

世界还真是小。“哦？那您检查出秦总得了什么病吗？”我好整以暇地问。

王志杰的表情僵住了。他推了推眼镜，含糊其辞：“秦总的病……比较复杂，属于一种罕见的免疫系统紊乱，目前还没有明确的诊断。”呵，说白了，就是没看出来。

“是吗？”我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那系统性硬化症并发雷诺现象，这个诊断，王教授觉得怎么样？”王志杰的瞳孔猛地一缩，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这个病症极其罕见，而且症状多变，极难确诊。他研究了两年，也只是有个模糊的方向，陈默怎么可能一口叫出来？“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怎么治。”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王志杰的脸色彻底变了，从震惊到嫉妒，最后化为一丝怨毒。他知道，以我的天赋，如果我说能治，那就八九不离十。就在这时，秦知意从楼上走了下来。

“王教授，我的情况怎么样？”她淡淡地问，仿佛没看到我们之间的暗流涌动。“秦总，您的病情……我已经有了一些新的思路。”王志杰立刻换上一副恭敬的笑脸，“不过，我建议您最好还是住院观察，这里的医疗条件毕竟有限。”他的言外之意，是在说我不专业，会耽误她的病情。“是吗？”秦知意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动作亲昵得让我浑身不自在。“我觉得，陈默就很好。”她对着王志杰，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比你那些冰冷的仪器，管用多了。”王志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苦心钻营两年都没能靠近的秦知意，竟然会和一个被他亲手毁掉的学生如此亲密。“秦总，您可要想清楚！

陈默他……他已经被学校开除了，他没有行医资格！他这是非法行医！”王志杰急了，几乎是口不择言。“我知道。”秦知意的回答轻描淡写，“我乐意，你有意见？”一句话，把王志杰堵得哑口无言。“王教授，”秦知意松开我，走到他面前，眼神骤然变冷，“我请你来，是看病的，不是让你来对我的私生活指手画脚的。管好你自己的事。”她说完，从管家手里拿过一张支票，签了个名字，递给王志杰。“这是你这个季度的诊金。从今天起，你被解雇了。”王志杰拿着那张支票，手都在抖。他丢掉的不仅是一个年入千万的客户，更是在江城上流社会立足的脸面。“秦知意，你会后悔的！”他怨毒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狼狈地离开了。客厅里恢复了安静。“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她。

为了我这样一个“药”，得罪一个资深教授，不值得。“因为，他没用了。

”秦知意坐回沙发，又恢复了那副慵懒的样子，“而你，还有用。”她顿了顿，抬眼看我：“你说，你能治我的病？”“能。”我回答得很干脆，“但需要时间，还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钱不是问题。”“问题不是钱。”我看着她，“我需要你完全信任我，配合我的一切治疗。包括，告诉我你这病是怎么来的。

”秦知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在回避什么。“这个病，是遗传。”她过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我妈，就是死于这个病。”我心里一动。

“我需要看到你母亲当年的所有病历。”“没有病历。”秦知意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她……是自杀的。因为受不了这种折磨。”我的心沉了下去。自杀？

“所以，你找上我，不仅仅是为了治病，也是为了……活下去？”我看着她，这个女人，到底背负了多少秘密。秦知意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陈默，记住你的身份。

”她疲惫地说，“你只需要治好我，其他的事，不该你问。”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是陈默先生吗？你母亲的情况突然恶化，现在正在抢救，请你立刻过来一趟！”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04我疯了一样冲向门口，却被两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保镖拦住了去路。“秦知意，你什么意思！”我回头，冲着沙发上的女人怒吼。“合同上写得很清楚，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这里半步。

”秦知意甚至没有睁开眼睛，声音冷得像冰。“我妈在抢救！你让我去看她一眼！

”我的声音都在发颤，眼眶红得吓人。“你的任务，是照顾我。”她终于睁开了眼，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至于你母亲……我已经派了江城最好的专家过去。手术费，我也会全部结清。你现在过去，除了添乱，还能做什么？”她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插进我的心脏。是啊，我过去能做什么？我只是个被吊销了执照的废物，连手术室的门都进不去。我无力地靠在门上，拳头砸在冰冷的门板上，渗出血丝。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因为，我喜欢看你这副想反抗又无能为力的样子。”秦知意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抬手抹去我眼角的泪，“这让我觉得，我们是同一种人。”她说完，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粒，递给我。“吃了它。”“这是什么？

”我警惕地看着她。“能让你冷静下来的东西。”她把药丸塞进我手里，“你现在的情绪太激动，会影响我晚上的‘治疗’。”我看着手里的药丸，心里充满了屈辱和愤怒。我终究，只是她花钱买来的一个工具，一个能发热的“药引”。

我的喜怒哀乐，在她看来，都只是会影响药效的不稳定因素。我把药丸扔在地上，用脚碾碎。

“我不需要。”我冷冷地看着她，“秦总放心，我很专业。拿钱办事，不会让我的私人情绪，影响到我的‘工作’。”秦知意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诧D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很好。

”她点了点头，“希望你说到做到。”那一整天，我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疯狂地查阅着关于系统性硬化症的资料。我不能倒下，我妈还需要我。我要尽快治好秦知意，拿到钱，然后带我妈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根据秦知意的症状，初步拟定了一个治疗方案。

这个方案很大胆，需要用到一种古老的中医疗法——火针。火针疗法，就是将特制的粗针烧红，然后迅速刺入特定穴位，以达到温经散寒、疏通经络的效果。

对秦知意这种极寒体质的病，有奇效。但这种疗法风险极高，对施针者的要求也极为苛刻。

稍有不慎，就会灼伤皮肤，甚至损伤神经。这也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不依赖大型医疗设备，又能快速见效的方法。晚上，秦知意的病准时发作了。她像昨晚一样，浑身冰冷，不停地颤抖。我没有像昨晚那样抱住她，而是拿出了一套银针和一个酒精灯。“你要干什么？

”秦知意在剧痛的间隙，惊恐地看着我。“治疗。”我点燃酒精灯，将一枚粗大的银针放在火焰上灼烧，直到针尖变得通红。“你疯了！”她想挣扎，却被我死死按住。“别动！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我低吼道。我的额头上也全是汗，这不仅是对技术的考验，更是对心理的巨大挑战。我深吸一口气，辨准她背部的“大椎穴”，手起针落，快如闪电。“啊！”秦知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弓起。

一股焦糊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我没有停，接着是“命门穴”、“关元穴”……一连七针，每一针都精准地刺入她体内的至阳大穴。当最后一针落下时，秦知意已经疼得快要昏厥过去。

但奇迹也发生了。她原本冰冷的身体，开始慢慢回温。脸上那层诡异的青灰色也渐渐褪去，恢复了一丝血色。“感觉怎么样？”我拔出银针，声音有些沙哑。秦知意喘着粗气，过了好久，才虚弱地吐出两个字：“热……好热……”一股暖流，正从她的后背，缓缓流向四肢百骸，驱散了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这是她生病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侧过头，用一种全新的、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这个被她当成“药引”的男人，似乎比她想象中，要厉害得多。“这只是第一步。”我擦了擦汗，“接下来，你需要每天用中药泡澡，内外兼修，才能根除。”“我凭什么信你？”她还是带着一丝戒备。

“就凭这个。”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她床头。是那个她昨天拿在手里的音乐盒。

“这个音乐盒，是你母亲的遗物吧？”我缓缓开口，“里面的曲子，是《摇篮曲》。

但你可能不知道，这首曲子，还有一个隐藏的变奏。弹奏它的人，在左手尾指上，有一个因为常年拨弄琴弦而留下的月牙形疤痕。”秦知意的身体猛地一震，失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秘密，连她最亲近的管家都不知道！我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手腕上那串沉香木手串。“这手串，是用来遮盖疤痕的吧？

遮盖你和你母亲，一模一样的，那个疤痕。”我的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所有的伪装。

05秦知意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攥紧了左手，仿佛想要把那个秘密藏得更深一些。“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