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抽血当天,我炸了前夫和白月光的病房林婉陆沉舟最新小说全文阅读_在线免费小说重生抽血当天,我炸了前夫和白月光的病房(林婉陆沉舟)
我当了陆沉舟五年替身妻,替他白月光挡刀挡枪挡车祸。他说:“苏清,你的存在就是为她服务。”直到我身怀六甲被他亲手推下楼梯,只因为他白月光说了一句“看到她就恶心”。我死心了,用一场假死彻底消失。五年后,国际拍卖会上,我的画作拍出天价,新晋首富单膝跪地向我求婚。陆沉舟却红着眼闯进来,颤抖着喊我“太太”。我搂着新欢,轻笑开口:“陆总,认错人了吧?你太太的坟头草,都五米高了。”1手术台的无影灯冰冷地砸在我脸上,刺得我睁不开眼。
手腕和脚踝被皮质束缚带死死勒住,金属的寒气透过薄薄的病号服往骨头缝里钻。
耳边是我丈夫陆沉舟冰冷得不带一丝人味儿的声音,在对医生下指令: “抽。抽干为止。
务必确保林婉小姐手术万无一失。”林婉。他的白月光,他的心尖肉,他放在玻璃罩子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存在。而我,苏清,是他明媒正娶了五年的妻子,也是此刻躺在手术台上,即将被抽干全身血液,去给他的心上人当“人血补给包”的可怜替身。“陆沉舟……”我艰难地侧过头,喉咙干涩发紧,“我怀孕了……**个月了……你不能……” 这是我最后的筹码,是我在绝望中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哪怕他恨我厌我,只把我当成林婉的替代品,可孩子总是无辜的,是他陆沉舟的亲骨肉!男人颀长的身影笼罩下来,英俊得令人窒息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只有深不见底的漠然。他微微俯身,冰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怀孕?”他嗤笑一声,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厌恶,“苏清,你以为我会让你生下我的孩子?
”“你只不过是为婉婉准备的移动血库和器官容器。你的存在,唯一的价值就是确保她健康无忧。”“现在,婉婉需要换血,别用你肚子里那团恶心的肉来碍事。”恶心的肉…… 我的心像是被他的话瞬间捅穿,又狠狠拧搅,痛得我全身蜷缩,却动弹不得。五年了。我爱了这个男人五年。
替他挡过商业对手的致命报复,替他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在他被家族逼婚时心甘情愿签下那份耻辱的婚前协议,成为林婉的专属替身——在她需要的时候,献出我的血、我的骨髓、我的一切。我总以为,石头捂久了,也会热。可我忘了,陆沉舟的心,是南极万年不化的冰,里面只映得出林婉一个人的影子。3冰冷的针头毫不留情地刺入我肘间的静脉。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的血液正迅速从我体内流失,通过透明的管子,流向未知的地方。
大概是流向隔壁手术室,去滋养那个娇弱地喊着“沉舟哥哥我好怕”的林婉。冷。
刺骨的冷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发黑。我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第一次见到陆沉舟的时候。他西装革履,站在光里,对我伸出手,语气温和却疏离:“苏小姐,签了它,你父亲的债务一笔勾销,而你,将得到陆太太的一切表面荣光。” 我鬼使神差地签了,从此万劫不复。4“陆总!
”一个护士看着监测仪,声音有些发慌,“苏小姐血压骤降,心率过快!
再抽下去恐怕……”陆沉舟的声音没有半分动摇,甚至更加冷酷:“继续。婉婉等不了。
”看啊。这就是我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他可以眼睁睁看着我和他的孩子一起去死。
最后一丝期待彻底粉碎。连同我那可悲又廉价的爱情,一起在这手术台上被抽干、碾碎、化为齑粉。巨大的悲恸和绝望之后,心里反而升起一种诡异的平静。我缓缓睁开眼,看向那个冷漠如神的男人。
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清晰无比: “陆沉舟……” 他闻声,漠然地瞥了我一眼。我扯出一个苍白而诡异的微笑。
“记住今天……”“你会……求我的……”“跪着……求……”视线彻底陷入黑暗。
最后传入耳中的,似乎是监测仪尖锐的警报声,和陆沉舟似乎终于带上了一丝急促的“……苏清?”呵。太迟了。
6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或许是我命不该绝,或许是哪个护士终究不忍心,偷偷减少了抽血量。我醒来时,是在一个肮脏破旧的地下诊所。
救我的是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他沉默地给我喂着稀粥,只说了一句:“有人花钱买你活。
”是谁? 我不知道,也不在乎了。孩子奇迹般地保住了。但我对陆沉舟所有的爱意,连同那个名为“苏清”的懦弱女人,已经死在了那间冰冷的手术室里。一个月后,我拖着虚弱的身子,站在一艘偷渡渔船的甲板上,远远望着那片灯火璀璨的海岸线。
那里有我的地狱,有我恨之入骨的男人。海风咸湿,吹起我额前的碎发。我轻轻抚摸着小腹,那里有一个小生命正在顽强生长。“宝宝,”我低声说,眼神冷冽如冰,“妈妈会活下去,会带着你,堂堂正正地杀回来。”“那些欠我们的,我要他们——百倍偿还!”五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足够一个被抽干血液、推入深渊的女人,咬着牙从地狱里爬出来,换一身筋骨,磨一把利刃。也足够一个被所有人遗忘的“死人”,戴上无数面具,亲手建立起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成为幕后翻云覆雨的王。代号——J。
而陆沉舟…… 听说他在我“死”后,像是终于摘除了一个无用的器官,很快便和他的林婉小姐出双入对,成了商界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真好。戏台子都搭好了。
我这该死的“亡魂”,也该回去……索命了。2五年,足以让一座城市遗忘一个微不足道的苏清。但不足以让海城忘记陆沉舟。更不足以让我,忘记仇恨。佳士得拍卖中心,水晶灯流光溢彩,空气里弥漫着金钱和权力的味道。
我坐在二楼的VIP包厢,一身墨绿色丝绒长裙,脸上罩着半张镶嵌碎钻的银色面具,只露出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唇和线条冷冽的下颌。手指轻轻搭在扶手上,听着台下对我化名“安”的画作——《涅槃》的疯狂竞价。那幅画,底色是泼墨般的黑与红,像干涸的血和凝固的夜,中央却用极凌厉的金色勾勒出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眼神倨傲,睥睨众生。 像我。“三亿!第一次!三亿第二次!成交!恭喜顾先生!” 槌音落定,全场灯光暧昧地聚焦在我隔壁的包厢。科技新贵顾廷琛站起身,隔着玻璃,对我举杯示意,笑容温润却势在必得。我微微颔首,目光却像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刮过楼下第一排那个身影。陆沉舟。他穿着手工高定西装,一如既往的矜贵逼人。
臂弯里挽着林婉,那个女人穿着白色礼服,弱柳扶风,正仰头跟他说着什么,笑得娇怯。
他心不在焉地听着,目光却死死锁着那幅《涅槃》,眉头紧锁。看来,林婉小姐又喜欢上艺术了。可惜,陆总的财力,今天似乎不太够看。
他刚才叫价到一亿五就停了,被顾廷琛碾压得毫无还手之力。爽。 真他妈爽。
这还只是开胃菜。酒会环节,衣香鬓影,虚与委蛇。我端着一杯香槟,被几个国外来的收藏家围着,英语法语德语切换自如,谈笑风生。一道阴影笼罩下来,带着我刻入骨髓的冷杉气息。我身体几不可查地一僵,随即恢复自然,嘴角噙着疏离的笑,看向来人。陆沉舟站在我面前,眼神像鹰一样,试图穿透我的面具。“安小姐?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困惑。“久仰。您的画作,令人震撼。
”“谢谢。”我的声音经过特殊处理,带着一丝沙哑的电子音效,完全听不出原本的嗓音。
林婉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陆沉舟不依不饶,目光几乎要在我脸上烧出两个洞。我轻笑,晃着酒杯:“陆总搭讪的方式,未免有些老套。”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窃笑。
陆沉舟的脸色沉了沉。林婉立刻娇声开口:“沉舟,你肯定是认错了。安小姐这样的人物,我们如果见过,怎么会忘记呢?”她试图把我归类为“大人物”,来掩饰陆沉舟失态带来的尴尬。就在这时,顾廷琛穿过人群,自然地站到我身边,手臂虚虚地环在我腰后,形成一个保护占有的姿态。“陆总,顾太太。”他点头致意,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在聊什么?”“没什么,陆总似乎对我很好奇。
”我语气慵懒。顾廷琛笑了,看向陆沉舟:“安的性格比较怕生,陆总别见怪。”怕生?
五年前那个唯唯诺诺的苏清确实怕生。现在的我,只怕仇人死得不够惨。
陆沉舟的视线在我和顾廷琛之间来回扫视,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他忽然开口,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笃定:“安小姐的眼睛,很像我一位故人。”我的心猛地一缩,指甲掐进掌心。故人?一个被他亲手杀死的故人吗?我迎上他的目光,面具下的笑容冰冷而残忍:“哦?那位故人,现在怎么样了?”陆沉舟的眼神瞬间暗沉下去,像是被触及了某个不能碰的开关,涌起一片深沉的痛苦。 他没回答。
林婉赶紧打圆场:“她……她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是吗?”我拖长了语调,意味深长,“那真是太可惜了。”气氛僵持得可怕。顾廷琛适时地揽紧我,笑道:“抱歉,失陪一下,我带安去认识几位朋友。”他带着我转身的瞬间,陆沉舟猛地抬手,似乎想抓住我的手腕。
但指尖只擦过了我裙摆的流苏。他僵在原地,看着自己落空的手,眼神里是巨大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茫然和……恐慌。我没回头。每一步都踩得稳稳的。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像是我复仇倒计时的钟声。走到宴会厅中央,灯光最璀璨处。
顾廷琛忽然松开我,面对着我,单膝跪了下来。全场瞬间寂静。所有目光,包括身后那两道几乎要灼穿我的视线,齐齐聚焦过来。顾廷琛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天鹅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粉钻,切割完美,在灯光下折射出梦幻的光芒。“安。
”他声音不大,却清晰传遍每个角落,“这幅《涅槃》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现在,我想送你第二份。”“嫁给我。”全场哗然!闪光灯疯了一样闪烁。我愣住了。
剧本里没这一出!顾廷琛是我回国选的合作伙伴,我们协议互惠互利,他可没说要假戏真做!
我下意识地看向陆沉舟的方向。他站在那里,脸色煞白,瞳孔剧烈收缩,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
就在这死寂的、爆炸性的时刻—— 陆沉舟像是疯了一样拨开人群,猛地冲到我面前。
他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眼睛赤红地盯着我,完全失了往常的冷静自持。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骇人。“你是谁?”他几乎是嘶吼出声,声音破碎不堪,“你到底是谁?苏清——是不是你——!”最后那个名字,他叫得绝望又凄厉,像是濒死野兽的哀鸣。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
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陆氏总裁,竟然在一个神秘女人的求婚现场,失态地喊着亡妻的名字?
林婉的脸,血色尽褪,难看得像鬼。我看着他被痛苦和怀疑彻底吞噬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五年了,陆沉舟,你终于也开始痛了吗?但这还不够。
我缓缓地、坚定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他冰冷的手指。然后,在无数镜头和目光的注视下,我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摘下了脸上的银色面具。面具缓缓滑落。
露出我完整的、精致的、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脸。全场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这张脸,与五年前“死去”的陆太太苏清,有七分相似!但气质却天差地别,眼前的女人,美得凌厉,美得危险,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我迎着他震惊、狂喜、恐惧、难以置信的复杂目光,红唇轻启,声音清晰而残酷,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陆总,真是抱歉。”“你认错人了。”“我姓安。
”“至于你说的那位苏清小姐……”我顿了顿,欣赏着他脸上每一寸细微的崩溃,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听说她的坟头草,都快五米高了吧?”3死寂。我的话像一颗炸弹,投入深水,瞬间炸毁了陆沉舟所有的理智。他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瞳孔放大,死死地盯着我的脸,像是要从上面找出哪怕一丝一毫伪装的痕迹。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猛地摇头,试图驱散这个荒谬的幻觉,“你就是她!
苏清!你没死!” 他再次试图抓住我,动作带着一种癫狂的急切。“陆总!
”顾廷琛猛地站起身,一把格开陆沉舟的手,将我严实地护在身后。
他脸上温润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商界巨鳄的冷厉,“请你放尊重一点!
吓到我的未婚妻了。”“未婚妻?”陆沉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赤红的眼睛瞪着顾廷琛,又猛地刺向我,“苏清!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这五年你去了哪里?”他完全失控了。
周围的人群从震惊中回过神,窃窃私语声浪潮般涌起。
“天啊……真的是陆总那个死了五年的前妻?”“没听说吗?
是抽血抽死的……为了救旁边那个林婉……”“嘶……这么劲爆?那现在这是……亡灵归来?
”“看着不像啊,气质完全不一样,而且如果是苏清,怎么敢这么跟陆总说话?
”林婉也冲了过来,死死抱住陆沉舟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慌:“沉舟!你冷静点!
她不是苏清!苏清早就死了!死了!是你说她死了!是你亲手给她下的葬!你忘了吗?
”最后那句话,她几乎是尖叫出来的,像是在提醒他,更是在提醒自己。我听着,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是啊。陆沉舟亲手给我下的葬。一个衣冠冢,里面放着我染血的病号服。多么讽刺。我轻轻推开顾廷琛护着我的手,上前一步,几乎贴着陆沉舟,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血丝和剧烈颤抖的瞳孔。我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样捅进去: “陆总,听说你前妻死得很惨啊?”“听说……是被抽干了血,一尸两命?”“怎么?
现在看到个长得像的,就受不了了?”“午夜梦回的时候,会不会听到婴儿的哭声啊?
陆、总?”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踩在他的痛觉神经上。陆沉舟的身体猛地一晃,像是被无形的重拳击中,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滔天的巨浪,是崩溃,是毁灭,还有一种几乎要将他溺毙的恐慌和……悔恨?
“你……你怎么会知道……”他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那些细节,是封锁了的秘密。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恢复成那个高不可攀的神秘画家“安”。我重新戴上面具,遮住眼底翻涌的恨意,只剩下冰冷的疏离。“陆总,缅怀逝者是好事,但认错人,就有点难看了。”我语气轻慢,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尤其,还是在你太太面前。
”我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面无人色的林婉。“顾先生,”我转向顾廷琛,伸出手,“这里有点闷,我们走吧。”顾廷琛立刻握住我的手,眼神警告地扫过陆沉舟:“陆总,管好你自己。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让陆氏的合作案全部提前终止。”他扔下这句话,揽着我,在一片复杂的目光和窃窃私语中,从容离去。走出拍卖行,晚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
坐进加长林肯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顾廷琛松开手,叹了口气:“玩得有点大,安小姐。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掩去眼底的疲惫和翻江倒海的情绪:“心疼你的合作案了?
”“那倒不是。”他轻笑,“只是没想到,陆沉舟的反应会这么……剧烈。他看起来快疯了。
”“疯?”我睁开眼,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这才哪到哪。
”欠下的血债,得用命来偿。疯,太便宜他了。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加密信息。妈咪,搞定!拍卖行监控和陆沉舟助理的手机通讯记录都清理干净啦!保证他什么都查不到!
便给他的电脑里种了个可爱的小病毒哦~ ( ̄▽ ̄)~*发信人:我的小天才是我儿子,苏念安。小名,安安。取平安之意。我的心瞬间软了下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乖,妈妈马上回来。我的复仇之路,从不孤单。另一边,陆沉舟像尊雕像一样站在冰冷的停车场里。林婉在一旁哭哭啼啼:“沉舟,你刚才怎么了?
那个女人怎么可能是苏清?她明明已经……”“闭嘴!”陆沉舟猛地吼了一声,声音暴戾,吓得林婉瞬间噤声,瑟瑟发抖。他脑子里全是那个女人冰冷的眼神,嘲讽的语气,那些……只有他和苏清才知道的细节…… 一尸两命…… 婴儿的哭声…… 她怎么会知道?
如果不是苏清,她怎么会知道?可如果她是苏清……五年,她去了哪里?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个孩子……难道…… 一个可怕的、让他浑身血液都冻住的念头猛地窜入脑海!
他不敢再想下去!“查!”他猛地掏出手机,打给特助,声音因为极致的情绪而扭曲颤抖,“给我用一切手段去查!那个叫‘安’的女人!她的所有资料!从她出生到现在!
一分钟都不能漏掉!”“还有……”他顿了顿,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地疼,“去查……五年前医院所有的记录,……关于苏清……和那个孩子的……”“再去找最好的心理医生……”他靠在冰冷的车身上,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我好像……出现幻觉了……”他需要确认,需要证据。需要证明那个女人是假的,是别有用心之徒。
否则……否则他这五年建立在“苏清已死”这个事实上的所有冷漠和心安理得,都会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足以让他彻底崩溃的笑话!而与此同时。林肯车内,我看着窗外。城市华灯初上,勾勒出冰冷而繁华的轮廓。 好戏,才刚刚开场。陆沉舟,你准备好了吗?这场专门为你而设的……地狱盛宴。4海城顶尖的私人俱乐部,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把一切都镀上层虚伪的金边。贵妇名媛们的茶话会,空气里甜腻的香水味和更甜腻的虚伪寒暄交织在一起。我坐在角落,慢条斯理地搅动着杯中的红茶,像个冷漠的看客。顾廷琛被几个老板缠住说话,暂时脱不开身。林婉果然来了。穿着一身娇柔的白色蕾丝裙,像朵风雨中摇曳的小白花,挽着陆沉舟的手臂,刻意地在我附近落座。陆沉舟脸色依旧不好,眼底带着浓重的疲惫和挥之不去的阴郁,目光时不时像不受控制一样扫过我这边。
他在调查我,但一无所获。我知道。我儿子安安把他派出去的人耍得团团转。
“安小姐今天这身真是好看,是V家的高定吧?听说他们家的预约排到三年后了呢。
”一个太太恭维道。我淡淡一笑:“是吗?我不太清楚,我的服装都是造型师直接跟品牌方沟通的。” 这是实话。V品牌最大的隐形股东之一,就是我。打个招呼的事。林婉立刻接话,声音娇滴滴的,带着炫耀:“沉舟最不喜欢我等了,我上次喜欢他们家一个限量款,沉舟直接让品牌方调货送来的呢。”她说着,更紧地偎向陆沉舟。陆沉舟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没应声,眼神却像被烫到一样从她身上移开。茶会话题转到近期一场慈善拍卖。
林婉故作天真地眨着眼:“沉舟,上次佳士得那幅《涅槃》没拍到好可惜哦,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心里最重要的一直是……”她话没说完,但意思明显,想暗示陆沉舟对她用情至深,连天价画作都可以为她放弃。我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林小姐喜欢《涅槃》?
”我语气平淡,“那幅画的情绪太激烈,恐怕不适合林小姐这样……柔弱的气质。
”我上下扫了她一眼,继续道:“倒是有点像V品牌早年的一款‘浴火’系列,可惜那系列因为设计太过尖锐,市场反响不好,早就停产了。林小姐身上这件,倒是很巧妙地借鉴了那个系列的元素,嗯……改良得温顺了不少。”几句话,点明她身上这件是过气设计的仿版,还暗讽她人如衣服,只懂附庸风雅,毫无主见。
周围几个真正懂行的太太眼神立刻变得微妙起来。林婉的脸瞬间涨红,手指绞紧了裙摆:“你胡说!这是沉舟刚给我买的当季新款!”“哦?”我挑眉,看向脸色越来越难看的陆沉舟,“陆总,是吗?”陆沉舟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
他哪里懂这些女人的东西。就在这时,我的手机轻微震动了一下。是安安的专属提示音。
我低头看了一眼,是一条加密信息:妈咪,坏女人买了水军在网上黑你,说你冒充死人,心术不正。需要我清理掉吗?顺便给她一点小教训?^_^我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回复:让她蹦跶。看好戏。再抬头时,林婉似乎收到了什么消息,眼睛一亮,又恢复了那副假惺惺的柔弱,故意提高声音: “哎呀,说起来,安小姐长得真的好像沉舟的前妻呢。听说那位陆太太福薄,很早就去世了,真是可怜……”她试图把话题引回对我身份的质疑上,用“死人”来给我添晦气。
陆沉舟猛地看向她,眼神锐利:“婉婉!” 语气里带着罕见的警告。我突然不想忍了。
我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像冰冷的针一样刺向林婉: “林小姐似乎对那位逝去的陆太太很感兴趣?
”“我倒是听说了一些有趣的传闻。”“听说她死前,被抽了不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