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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8 20:43:04 

画家男友深山写生归来后,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他不再记得我们相恋的细节,手心冰凉却力大无比。每晚我都被同一个噩梦惊醒,男友浑身是血站在我面前,指着胸口碎裂的玉佩无声呐喊。直到那位送我们玉佩的老和尚再次出现,盯着我颈间突然愈合的玉佩脸色大变。“你身边的根本不是人!”顾言是个画家,每逢周末都会去深山写生采风。那个周末,他照例背着画具出门,说好周日晚上就回来。

可这一次,他整整一周音讯全无。我打了无数通电话,全是关机状态。就在我几乎要报警时,终于收到了他的短信,说马上登机回来了。在机场接机口,我焦急地张望着。

当看到顾言穿着我给他买的那件蓝色冲锋衣从通道里走出来时,我高兴地挥手,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然而,随着他越走越近,我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了一下。

顾言今天很不对劲。看见我没有任何欣喜的表情,走路的姿势也别扭得很,肩背挺得笔直,却失去了往日的随性洒脱。他的脸色苍白得不正常,像是很久没见过阳光。“顾言!

”我快步走到他面前。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我脸上,眼神空洞得像是在回忆什么,隔了一两秒才缓缓聚焦,嘴角向下扯出一个弧度。“溪溪。”他开口,声音是顾言的,却低沉沙哑了很多,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我心里冒出奇怪的感觉:“你嗓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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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里感冒了?”我踮起脚,自然地伸手想摸他的额头。手掌刚碰到他的皮肤,一股冰凉的冷意传来——现在可是夏天啊!只一秒,顾言迅速地避开我的触碰,动作快得让我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坐飞机有点累了。”他立刻解释,僵硬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山里昼夜温差大,可能有点着凉。”理由合理,但那瞬间躲避的反应和眼神里的冰冷,还是让我感到十分奇怪。我勉强笑笑,收回手:“车子在停车场,咱们回家吧,回去好好休息下。”回去的车上,我像往常一样兴致勃勃地问起他在深山的见闻,问他画了什么,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

顾言靠着车窗,回答异常简洁:“就那样。”“没有什么特别的。”“画了些风景。

”多一句话都不愿说。这与之前每次采风回来都迫不及待和我分享灵感,甚至路上遇到一只奇怪的鸟都会说半天的顾言,判若两人。

他甚至没有问我这一周过得怎么样。我不再说话,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我悄悄看了看他,他正在闭目养神,侧脸的线条依旧熟悉,只是脸色的苍白和眉宇间若有若无的阴郁,让我感到十分陌生。我播放他平时最爱的轻音乐,他却皱着眉,伸手粗暴地关掉了。“太吵。”他冷冷地说,然后再次闭目养神。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顾言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是太累了吧,我试图说服自己。直到晚上,更多不对劲的地方浮现出来。顾言拿筷子的手势十分奇怪,像是刚学习用筷子一样笨拙。他以前喜欢吃的菜几乎没动,反而吃了好几口他以前绝不碰的菜肴。我去牵他的手,那曾经总是温暖握着我的手,此刻却冰凉得没有一丝生气。夜里我们并排躺在床上,我刻意保持距离,闭眼假装睡着,听着身边人平稳却机械的呼吸节奏。长久安静之后,我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顾言,你真的没事吗?我感觉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身边人沉默片刻,轻轻翻身面对我。黑暗中,他的眼睛平静无波,像看着陌生人。“想多了。”他伸出手,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带着不耐烦,“只是太累了,早点睡吧。”那力道大得让我微微吃痛。我不敢再问,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涌上心头。当晚,我梦见顾言。他站在浓雾弥漫的原始森林中,穿着那件冲锋衣,胸口一片狼藉,像是被什么狠狠撕裂过。他脸色惨白近乎透明,嘴唇说着什么我却听不见,眼神充满无尽痛苦和焦急。他颤抖着手指向自己的心口。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他上衣口袋的位置,破碎布料下露出我们那对同心锁玉佩的一角——已经完全碎裂了。他向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又像是拼了命要警告我什么。雾气翻涌,吞噬他的身影,只有那双充满绝望和眷恋的眼睛,还死死盯着我。“顾言!”我从梦中猛然惊醒,心脏狂跳,冷汗湿透了睡衣。窗外天光微亮。我大口喘气,下意识伸手摸向身边——位置是空的,床铺毫无睡过的温度。想起梦中顾言的样子,我心头发紧,慌忙下床赤脚跑出卧室。客厅里,顾言背对着我站在餐桌前,听到动静缓缓转身,手里端着一杯水。“做噩梦了?”他问,是关心的话,语气却毫无波动。我看着他,又想起梦里那双绝望的眼睛,心脏缩成一团。

我点头,声音不自觉颤抖:“我梦到你...你....”“梦里都是反的。”他打断我,走上前把水杯递给我,动作依然僵硬,“喝点水。”我接过水杯,冰冷触感从指尖蔓延。

还有他的手,依旧冷冰冰的仿佛没有活人的温度。我抬起头看他的眼睛,那双眼平时望向我时总是充满温暖爱意和创作时的专注。此刻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无波无澜,甚至映不出我的影子。一个荒谬又恐怖的念头闯入脑海:眼前的人真的是顾言吗?

这个念头一旦萌生,就像藤蔓一样疯狂缠绕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随后的日子里,我生活在无声的惊恐中。我一边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男友可能是受了惊吓或生病才会行为异常,一边又无法忽视越来越多诡异的细节。

顾言不再画画,甚至看到画板工具时,眼神会掠过一丝极快的厌恶。

曾经视画画为生命的他好像一夜之间消失了。有一次,我试图整理他散落在阳台的画具,想着或许能唤起他的一些记忆。我刚拿起他那支最珍爱的定制画笔,身后就传来一声低沉呵斥:“别动我的东西!”我吓了一跳,回头看见顾言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大步走过来从我手中夺过画笔。那一刻,我清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厌恶。“这些东西,以后都扔了吧。”他说完转身离开,留下我愣在原地浑身发冷。那不是我的顾言,绝不是。他的力气变得大得惊人,我用尽全力都打不开的玻璃瓶盖,他随手拿来轻轻一扭就打开了。我清楚地看到,他用力时手上毫无痕迹,只是手背青筋微微凸起,皮肤苍白得毫无血色。他对食物失去兴趣,却越来越喜欢生冷的东西。曾经的顾言从不吃生鱼片,而现在的最爱就是生鱼片。

甚至有一次我撞见他在冰箱前,直接拿起生牛排放进嘴里咀嚼,血淋淋的场景让我胃里翻腾。

他解释“突然有点想吃”。更让我恐惧的是他对阳光的回避。家里总是拉着厚窗帘,他宁愿待在昏暗房间里。偶尔出门也会戴帽子和墨镜,仿佛阳光会灼伤他的皮肤。

他的肤色越来越苍白,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血管在皮肤下呈现淡淡的青灰色。

而那个噩梦也夜复一夜缠着我。同样的森林迷雾,同样的胸口是血、玉佩破碎的顾言,同样的绝望无声的呐喊和警告。每一次醒来,我都浑身冰冷,心慌不已。

而身边的人要么不见踪影,要么用那双冰冷毫无感情的眼睛看着我,问“又做噩梦了”。

关心的话像既定程序,感受不到一丝温度。我迅速消瘦下去,黑眼圈浓重,白天精神恍惚,晚上不敢入睡。我尝试与顾言沟通,带他看医生,却被他毫不留情拒绝,语气甚至带着不易察觉的暴躁和威胁。“我说了,我没事。”“你最近太紧张了,溪溪。

”“别总是疑神疑鬼的。”他甚至开始筹划我们的婚礼,催着我去看酒店选婚纱,着急得像在赶时间。当我穿着婚纱站在他面前,他的眼神却像在看一个物品时,我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恐惧和孤立无援的感觉几乎将我淹没。我无人可诉说,谁能相信顾言不是顾言了?只会觉得我疯了。绝望之下,我翻出手机里存着的一张照片。

那是去年秋天,我和顾言去郊外一座香火不旺但环境幽静的古寺赏枫叶时,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慧海师父送给我们的。慧海师父说与我们有缘,将一对开过光的同心锁玉佩赠予我们,保佑我们情意永固,邪祟不侵。恍惚间,我一个人来到了那座古寺。古寺似乎比去年更显寂寥,枫叶还未红,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隐约诵经声。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询问寺里僧人是否还记得那位老师父。一个小沙弥打量我一会儿,双手合十:“您找慧海师叔祖?他近年云游去了,今日刚巧回寺。

”在禅房再次见到慧海师父时,他正坐在蒲团上闭目诵经。一年不见,他如同记忆中一样和善,面色红润,眼神清澈睿智。看到我,似乎并不意外,微微颔首。

“女施主,心中似有疑难。”他声音平和,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将遭遇的所有匪夷所思的事情和盘托出,包括顾言深山归来后的变化,那些细枝末节,可怕的力气、改变的饮食习惯,还有那个反复出现的关于玉佩碎裂的噩梦。慧海师父静静听着,眉头微蹙,听到玉佩碎裂时,眼神锐利了些许。“他今日可佩戴着那玉佩?”慧海师父问。我摇头:“没有。

他说爬山时不小心弄丢了。”这也是让我心寒的细节之一,他提起丢失定情信物时,语气轻描淡写得像丢了个无关紧要的东西。“那你的呢?”慧海师父问我。

我从衣领里拉出自己那块玉佩。说来也怪,自从顾言回来后,我心绪不宁,时常抚摸这枚玉佩,竟觉得它比以往更加温润,触手生温,仿佛真的有生命一般,总能稍稍安抚我的情绪。慧海师父的目光落在那枚玉佩上,脸色骤然一变!

他一直平静无波的面容上,瞬间布满震惊和凝重。他猛站起身,几步走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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