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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8 20:46:07 

今天是结婚三周年。我特地提前下班,手里拎着苏晴念叨了很久的蛋糕。路过花店,又包了九十九朵玫瑰。红得像火一样。一进门,饭菜的香气就扑了过来。

苏晴穿着我最喜欢的那件白色居家裙,长发挽起,露出白净的脖颈。她听见声音,从厨房探出头来,看见我手里的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回来啦。”她笑着说,声音又软又甜。“嗯。”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周年快乐,老婆。”她的身子很软,带着一股淡淡的馨香。我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心里涨得满满的。

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老婆温柔贤惠,事业也算小有成就。

就连之前和陆枫闹掰了的生意,也在一年前握手言和。陆枫,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说兄弟都轻了,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几乎是在他家长大的。后来为了一个项目争得头破血流,两年没说话。是苏晴,在我俩中间不停地劝。她说,男人嘛,哪有隔夜仇。事业再重要,也没有兄弟重要。我听了她的话。一年前,我主动约陆枫喝酒,一笑泯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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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两家公司还有合作,关系比以前还好。真好啊。一切都那么完美。“好了,快去洗手,最后一个汤马上就好。”苏晴拍拍我的手,语气里带着点娇嗔。我笑着松开她,把花插进花瓶里。转身的时候,我看见她放在玄关柜上的包,带子没拉好,掉出来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我没多想,走过去弯腰捡了起来。心里还琢磨着,这丫头,总是这么丢三落四的。纸很薄,有点软。我随手就想把它塞回包里。可指尖碰到的那几个字,让我停住了。是B超检查单。我的心,毫无征兆地狂跳起来。手有点抖。我慢慢地,慢慢地展开那张纸。真的是孕检单。上面的数据显示,怀孕八周。我……我要当爸爸了?

一股巨大的狂喜,像电流一样瞬间击中了我。我咧着嘴,傻笑起来。

我说今天怎么总觉得眼皮跳呢,原来是有天大的好事。这个惊喜,也太大了。我拿着那张纸,宝贝似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目光落在最下面。家属签名栏。那里有两个龙飞凤舞的字。

不是我的名字。那两个字,我熟悉得刻进了骨子里。从他小时候歪歪扭扭地在作业本上写,到后来签合同签得潇洒自如。我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陆枫。时间好像停了。

厨房里还传来“咕嘟咕嘟”的炖汤声。客厅的水晶灯散发着温暖的光。

墙上挂着我们巨幅的婚纱照,照片上的苏晴笑得那么甜。可我手里的这张纸,像一块从南极拿出来的冰,寒气顺着我的指尖,一寸一寸地,往我心脏里钻。我感觉不到冷。

我只感觉,快要死了。2. 你的温柔,是喂我的毒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

直到苏晴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老公,吃饭啦。”我猛地回过神。像被烫到一样,把那张纸迅速折好,塞进了自己的口袋。我的手还在抖,抖得厉害。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走进餐厅,烛光晚餐已经准备好了。红酒,牛排,还有我最爱喝的罗宋汤。苏晴解下围裙,坐到我对面,烛光映着她的脸,美得像一幅画。

“怎么了?”她好像看出了我的不对劲,“脸色这么白。”“没事。”我挤出一个笑,感觉脸上的肌肉都是僵的,“可能,太激动了吧。”“激动什么?”她歪着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结婚三周年啊。”我说,声音有点哑。我拿起刀叉,切了一块牛排,塞进嘴里。尝不出任何味道,像在嚼一块蜡。“是哦,都三年了。”苏晴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轻轻晃着,“时间过得真快。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还像个大男孩呢。现在,都快成老男人啦。

”她笑嘻嘻地调侃我。我看着她的笑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三年的温柔体贴。

三年的嘘寒问暖。我每次加班,她都会等我到深夜,给我留一盏灯,一碗热汤。

我生病的时候,她守在我床边,几天几夜不合眼。我跟陆枫闹翻那两年,她天天开解我,比我还难过。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她在我面前演了三年。演得那么好,那么真。

我竟然没有看出来一丝一毫的破绽。我是个傻子。一个天字第一号的傻子。“江池,”苏晴忽然放下酒杯,有点认真地看着我,“我们……要个孩子吧。”我的心狠狠一抽。

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的眼神那么真诚,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我觉得,是时候了。

我们的感情这么稳定,事业也走上正轨了。我想要一个像你的宝宝,嗯……眼睛像你,鼻子像你,哪里都像你。”她说着,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有点害羞。

如果不是我口袋里揣着那张孕检单,我一定会冲过去抱住她,会激动得语无伦次。可是现在,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她已经怀了陆枫的孩子。却在这里,深情款款地对我说,我们生个孩子吧。她想干什么?让我替陆枫养孩子?让我当这个冤大头?一股恶心和愤怒,直冲我的天灵盖。我几乎要控制不住,把那张纸狠狠摔在她脸上,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我忍住了。我不能就这么摊牌。如果这是一个局,一个针对我的局,那我现在发作,只会打草惊蛇。我要看看,你们到底想玩什么。“好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也觉得是时候了。”苏晴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落满了星星。“真的吗?你真的同意啦?

”“嗯。”我点点头,甚至对她笑了笑,“我也想要一个像你的宝宝。”那天晚上,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她像往常一样,依偎在我怀里。呼吸均匀,好像睡得很沉。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夜没合眼。我怀里躺着的这个女人,是我爱了三年的妻子。可我现在觉得,她比任何一个陌生人都要陌生。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

她的温柔,是糖,也是毒。我吃了三年,已经毒入骨髓。3. 兄弟,这杯酒你喝得下吗第二天,我去复印店,把那张孕检单复印了十几份。原件,我放回了苏晴的包里。放在一个她一伸手就能拿到的夹层里。

我甚至把上面的折痕都恢复得一模一样。她不是“意外”掉落吗?

那我就让它“意外”地回去。我照常去公司上班。苏晴也照常给我打电话,提醒我按时吃饭,晚上早点回家。她的声音还和以前一样温柔。我嘴上应着好,挂了电话,就拨通了陆枫的号码。“喂,阿枫。”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晚上有空吗?

出来喝一杯。”陆枫在那头顿了一下,笑着说:“怎么了池子,有什么好事啊?”“好事,天大的好事。”我说,“咱们和解也一周年了,庆祝一下。老地方见。”“行啊。

”他爽快地答应了。晚上,我提前到了我们常去的那家酒吧。还是那个靠窗的卡座。

以前我们俩没闹掰的时候,几乎每周都来。在这里,我们聊过梦想,聊过未来,也聊过各自喜欢的姑娘。现在想起来,真他妈讽刺。陆枫准时到了。

他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比我这个老板还像老板。“池子,什么好事啊,这么高兴。”他一坐下,就给自己倒了杯酒。“当然是好事。”我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阿枫,谢谢你。”“谢我什么?”他笑了。“谢你啊。”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要不是你,我和苏晴也不能这么幸福。”陆枫的眼神闪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哈哈一笑:“说这些干嘛。你和苏晴好,我就高兴。来,喝酒。

”我们俩喝着酒,聊着以前的糗事。气氛好得就像我们从来没有过矛盾一样。

他还是像以前那样,拍着我的肩膀,叫我池子。我心里冷笑。演,接着演。酒过三巡,我装作有点醉了,靠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那叠复印件。“阿枫,给你看个好东西。

”我把复印件扔在桌上,推到他面前。陆枫脸上的笑容,在看到那张纸的瞬间,凝固了。

酒吧里灯光昏暗,但我还是清晰地看到了他瞳孔的收缩。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又猛地放下,好像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有点紧。“没什么意思啊。

”我靠在沙发上,歪着头看他,“我老婆怀孕了,我高兴。

拿来给你这个当兄弟的分享一下喜悦,不行吗?”“江池!”他猛地站了起来,声音也大了几分,“你到底想干什么?”周围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我想干什么?

”我也站了起来,和他对视着。我把手里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倒在桌面上。酒液流淌,浸湿了那些写着他名字的纸。“我就是想问问你,陆枫。”我凑近他,压低了声音,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老婆怀了你的孩子,这杯喜酒,你他妈喝得下吗?

”陆枫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怎么,不敢承认?”我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直接泼在了他那张虚伪的脸上。“陆枫,你真行啊。一边管我叫兄弟,一边睡我老婆。

你真他媽是我好兄弟!”我吼了出来。酒吧的音乐停了。所有人都看着我们。

陆枫被我泼了一脸的酒,狼狈不堪。他抹了把脸,眼神从最初的慌乱,慢慢变得阴冷。

就在这时,酒吧的门被推开。苏晴冲了进来。她看到我们这副剑拔弩张的样子,脸色一白,赶紧跑到陆枫身边。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她拿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帮陆枫擦着脸上的酒渍。

动作那么自然,那么亲密。“阿枫,你没事吧?”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4. 原来,我家是你的家“苏晴。”我看着她,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害怕。苏晴的身体僵了一下。她这才转过头来看我。

眼神里有慌乱,有躲闪,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你过来。”我说。她咬着嘴唇,没动。

她还是站在陆枫身边。陆枫这时好像也缓过来了。他推开苏晴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脸上竟然恢复了那种温和的笑容。他撕下了伪装。“江池,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瞒的了。”他说,“没错,苏晴怀的是我的孩子。”我盯着他,没说话。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他伸手,揽住苏晴的肩膀。苏晴顺从地靠在他怀里。“真心相爱?

”我笑了,“真心相爱,所以让她嫁给我?真心相爱,所以在我家,在我床上,演了三年的戏?”“那又怎么样?”陆枫的笑容变得有些残忍,“你不是一直都说,只要苏晴幸福就好吗?现在她很幸福。跟我在一起,她比跟你在一起幸福多了。”“你闭嘴!

”我红着眼,想冲过去。“江池,你冷静点。”苏晴终于开口了。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像是在怜悯我。“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好聚好散,不好吗?”好聚好散。她说得真轻松啊。

“那我的家呢?我的公司呢?你告诉我,怎么好聚好散?”我质问她。“你的家?

”陆枫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不好意思,现在,那是我的家了。”他晃的,是我家的钥匙。“你什么意思?”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意思就是,”陆枫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得意,“你现在住的房子,房产证上早就不是你的名字了。你猜猜,是谁的名字?”我猛地看向苏晴。苏晴的脸白了白,避开了我的目光。“还有你的公司。”陆枫继续说,“你以为我跟你和解,是真的想跟你当兄弟?江池,你太天真了。这一年,你公司的核心客户,核心技术,还有你最得力的几个员工,现在都是我的人了。”“你……”我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这不是简单的出轨。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阴谋。从一年前所谓的“握手言和”开始,他们就在布局。苏for晴,我最爱的妻子,就是他插在我身边最锋利的一把刀。她利用我的信任,把我家的财产,我公司的机密,一点一点地,全部掏空,送给了陆枫。而我这个傻子,还每天沉浸在家庭美满,兄弟和睦的假象里。“为什么?”我看着苏晴,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苏晴沉默了很久。最后,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因为我爱他。”她说,“从一开始,我爱的人就是他。”“那你为什么要嫁给我!”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因为他让我嫁给你。

”她平静地说,“他说,只要我帮你毁了你,他就会娶我。”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原来,我的人生,我的婚姻,我的事业,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们爱情游戏里的一颗棋子,一个赌注。“江-池。”陆枫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脸,动作轻佻又侮辱,“现在,你一无所有了。房子是我的,公司是我的,老婆……哦不,我未来的老婆,也是我的。你呢,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说完,他揽着苏晴,大笑着从我身边走过。我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像。酒吧里的人都在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嘲笑。我离开了酒吧,像个游魂一样走在街上。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回到了那个我以为是“家”的地方。我用钥匙,却怎么也打不开门。锁,已经被换了。

我靠在冰冷的门上,缓缓地滑坐到地上。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银行发来的短信。

我名下所有的银行卡,都被冻结了。我真的,一无所有了。原来,我家,早就是他的家了。

5. 连狗都嫌我脏夜里的风真冷。刮在脸上,跟刀子割一样。我在自己家门口坐了一夜。

天亮的时候,手脚都冻僵了,没什么知觉。有邻居出门上班,看见我,吓了一跳。

然后认出是我,眼神立马就变了。那种躲闪又带着点鄙夷的眼神,比直接骂我一句还难受。

我知道,我成了这个小区的笑话。一个被兄弟和老婆联手戴了绿帽子,还被扫地出门的窝囊废。我从地上爬起来,拖着僵硬的身体离开。我还能去哪呢?公司。对,我还有公司。就算陆枫挖走了客户和员工,但公司还是我的。只要公司还在,我就还有翻盘的可能。我打车去了公司。可我连公司的大门都进不去。保安拦住了我,“江总,不好意思,您不能进去。”“为什么?”我愣住了,“这是我的公司。

”“上面吩咐的。”保安一脸为难,“陆总……哦不,是新来的董事长吩咐的,说您已经不是公司的员工了。”董事长?我气得发笑。一夜之间,我的公司就成了他的了?

我掏出手机,想给我公司的合伙人老张打电话。可号码还没拨出去,我就看见老张从大楼里走了出来。他身边跟着的,正是陆枫。老张一脸谄媚的笑,跟在陆枫身后,点头哈腰的,活像一条哈巴狗。陆枫也看见我了。他停下脚步,搂着老张的肩膀,朝我走了过来。“哟,这不是江总吗?”他笑得一脸春风得意,“怎么,被自己公司的保安拦在门外,是什么感觉啊?”我死死地盯着老张。

老张是跟我一起创业的兄弟。我待他不薄。“老张,你……”老张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他干咳了一声,说:“江池啊,识时务者为俊杰。陆总比你更有能力带领公司走向辉煌。

你就……认了吧。”我明白了。老张也被他收买了。“江池,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

”陆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这家公司,我早就把你架空了。你现在,连一张办公桌都没有。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些所谓的设计专利,苏晴也已经‘无偿’转让给我了。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陆枫,你不得好死。”“我等着。”他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在那之前,你还是先想想,今天晚上睡哪吧。”说完,他带着老张,扬长而去。我站在公司楼下,像个傻子一样。员工们陆陆续续地来上班。他们看见我,都像见了鬼一样,绕着我走。

眼神里,有同情,有幸灾乐祸,但没有一个人,上前来跟我说一句话。树倒猢狲散。

我以前只在书上看过这个词。我浑浑噩噩地离开了公司。手机没电了,身上也没钱。

我像个流浪汉一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肚子饿得咕咕叫。我看见路边有个包子铺,热气腾腾的。我摸了摸口袋,连买个包子的钱都没有。我看到一条流浪狗,在垃圾桶里翻东西吃。它看见我,冲我呲着牙,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我自嘲地笑了。

我现在,连条狗都不如。连狗都嫌我脏。天黑了,下起了雨。我找了个公园的长椅,躺了上去。雨水打在脸上,冰冷刺骨。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苏晴和陆枫的脸。他们的笑,他们的吻,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我恨。我好恨啊。但我又能怎么样呢?我现在一无所有。

连报仇的资格都没有。也许,就这么死了,也挺好。我这么想着,意识渐渐模糊了。

6. 一碗面,一个耳光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是被一阵汽车鸣笛声吵醒的。我睁开眼,雨已经停了。天色蒙蒙亮。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我面前的长椅边上。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精致又带着几分嘲讽的脸。“江总,真是好雅兴啊。公园的长椅,睡得还舒服吗?

”是秦悦。我的死对头。一家新锐设计公司的老板。我们俩为了一个市政项目,斗得你死我活。最后,我靠着一点人脉关系,险胜了她。她当时在竞标会后,指着我的鼻子说:“江池,你等着。今天你让我输得不光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输得连底裤都不剩。”没想到,一语成谶。我现在,可不就是连底裤都不剩了吗。

我没理她,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喂。”她下了车,高跟鞋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说,你就算要当流浪汉,也找个干点的地方吧。你看看你,跟个落水狗似的,真难看。”她的声音很刻薄。

我还是不理她。我现在没心情跟她斗嘴。她好像有点不耐烦了。她用她那双昂贵的鞋子,踢了踢我的腿。“起来。”我睁开眼,瞪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

”她抱着胳膊,挑了挑眉,“就是看不惯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怎么,被老婆绿了,被兄弟坑了,就准备烂死在这了?”她怎么会知道?我愣住了。“你那点破事,现在圈子里都传遍了。”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以为你那兄弟做得天衣无缝?江池,你真是天真得可笑。”我从长椅上坐了起来。

“跟我走。”她扔下三个字,转身就朝车走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她的。

也许是太饿了,也许是太冷了,也许是她的话,刺痛了我麻木的神经。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她把我带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面馆。“老板,两碗牛肉面。大碗的。

”她坐下来,把菜单扔到一边。很快,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就上来了。上面铺着大块的牛肉,撒着翠绿的葱花。我看着那碗面,喉咙动了动。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吃吧。

”她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死,或者去报仇。”我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面很烫,但我顾不上了。我吃得很快,很急,眼泪不知不觉就掉了下来,混进了面汤里。

真咸。一碗面下肚,我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秦悦一直没说话,就静静地看着我吃。

等我放下筷子,她才开口。“吃饱了?”我点点头。“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我被打蒙了。脸火辣辣地疼。我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打我干什么!”“打醒你这个废物!”她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江池,我以前真是高看你了!我以为你是个对手,没想到你就是个离了女人就活不了的窝囊废!

不就是被骗了吗?不就是一无所有了吗?你就准备这么认了?

你就准备看着那对狗男女逍遥快活,自己在这当个流浪汉?”“我……”“你什么你!

”她打断我,“你还是个男人吗?是个男人,就给我站起来!把你失去的东西,一样一样地,亲手拿回来!把那对狗男女,狠狠地踩在脚底下!”她的声音很大,很尖锐。

面馆里所有的人都看着我们。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因为愤怒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秦悦。她的话,像一把锥子,狠狠地扎进了我心里。是啊。

我就准备这么认了吗?不。我不甘心。我凭什么要认?我江池,不是废物。我慢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谢谢。”我对她说。谢谢这碗面。也谢谢这个耳光。7. 她的秘密,藏在墓碑里我不能就这么被打倒。秦悦说得对,我要把失去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回来。

可我现在身无分文,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拿什么去跟陆枫斗?“你现在住哪?

”秦悦好像看出了我的窘迫。“……没地方住。”我有点难堪。“跟我来。”她付了钱,带着我走出面馆。她把我带到了她的公司。公司不大,但装修得很有格调。

她指了指角落里的一间休息室,“你暂时住这吧。里面有床有浴室。”“我……”“别废话。

”她打断我,“我帮你,不是因为可怜你。是因为我讨厌陆枫那个人,他那种不择手段的打法,脏。而且,我讨厌输。我输给了你,结果你被他那么轻易就干掉了,这让我觉得,我输给了一个垃圾。我很不爽。”这个理由,很秦悦。“你想报仇,单枪匹马肯定不行。”她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后,打开电脑,“陆枫现在风头正劲,正面跟他硬碰硬,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得找到他的弱点。”“弱点?”“对。

”秦悦的十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每个人都有弱点。你,苏晴,陆枫,都有。

你的弱点是太重感情。而他们俩的弱点,需要我们去找。”“从哪开始?”我问。“苏晴。

”秦悦的目光锁定在屏幕上,“她是这个局里最关键的一环。

陆枫为什么能那么顺利地掏空你?全靠她。你跟她结婚三年,你真的了解她吗?”我愣住了。

我自以为很了解她。我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喜欢看什么电影。可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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