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白月光啊?乔纱傅寒生免费小说完整版_最新好看小说是谁的白月光啊?乔纱傅寒生
傅寒生娶我,只因我像极了他心头那抹白月光。结婚三年,他从不碰我,夜夜唤着“月月”却从不肯叫我名字。直到某天,我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连一张照片都未曾留下。傅寒生疯了一样满城寻找,却只得到一盒录音带:“傅先生,白月光从来都是我,你的月月不过是偷了我人生的替身。”而录音末尾,传来他商界死对头温柔似水的声音:“纱纱,游戏结束了吗?该回家了。
”---婚宴的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过于明亮的光,堆叠的杯壁沾着细密气泡,每一颗都在喧嚣中无声炸裂。乔纱坐在主位,指尖冰凉,隔着柔软的白色桌布,也能感觉到昂贵木材的坚硬。她耳中是嘈杂的祝酒词、笑声、杯盏碰撞声,嗡嗡地汇成一片模糊的背景音,唯独身边男人的存在感清晰得令人窒息。傅寒生。她的新郎。
他唇角噙着一抹无可挑剔的、应酬式的微笑,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恭贺,那笑意却未曾真正抵达眼底。他的手臂偶尔会碰到她的,面料昂贵的西装袖口擦过她裸露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不是心动,是冷的。
有人大着舌头,举杯高声说:“傅总,傅太太,祝二位永浴爱河,早生贵子!
”傅纱端起面前那杯几乎没动过的红酒,唇角努力向上弯。她没去看傅寒生,但能感觉到他举杯的动作,流畅而淡漠。“谢谢。”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拨弦,可惜奏的是别人的乐章。那人的目光在乔纱脸上停留片刻,带着些许探究,继而转向傅寒生,语气变得暧昧又感慨:“傅总好福气,嫂子真是……真是像啊,特别是这眉眼,啧,跟月……”“张总,”傅寒生淡淡打断他,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自有一股不容置喙的压力,“酒洒了。”那张总一个激灵,低头一看,杯口稳当,哪来的酒洒。他瞬间明白过来,讪讪一笑,赶紧把剩下的话和酒一起灌回了肚子里。月。乔纱捏着高脚杯的细柄,指节微微发白。林月月。那个只存在于傅寒生口中、心里,像幽灵一样盘桓在她三年婚姻里的名字。宴席终了,送走宾客。
巨大的新房安静得能听到窗外细微的风声。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吞没了所有脚步声。
傅寒生扯下领结,随手扔在沙发上,动作间带过一阵酒气和冷冽的木质香。他没有看她,径直走向主卧对面的客房。“早点休息。”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疏离。
乔纱站在客厅中央,婚纱沉重的裙摆像一层层冰冷的枷锁箍着她。“傅寒生。”她开口,声音有些干涩。男人脚步停住,没有回头。“今天,”她吸了口气,空气里都是他留下的冷香,让她胸口发闷,“是我们的新婚夜。”傅寒生终于转过身,灯光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小片阴影,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像是审视一件物品,评估着她与某个模板的契合度。那目光让乔纱从皮肤冷到骨髓。“然后?”他问,语调平直。
乔纱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她还能说什么?难道要问“你能不能看看我,我才是和你领了证的人”?他的沉默和眼神已经是最好的回答。几秒的死寂。
他似是失去了耐心,也可能是觉得她这试图僭越的举动有些可笑,极淡地勾了下唇角,转身,关上了客房的门。“咔哒”一声轻响,落锁的声音在极致寂静里被放大,像一枚针,精准地刺入乔纱的心脏。也彻底锁上了她为期三年的、形同虚设的婚姻。往后的日子,是复刻第一天的单调循环。傅寒生给她提供了优渥的物质生活,珠宝、华服、无限额的卡,唯独不给她注视,更不给她爱。他回家吃晚饭的次数不多,但每次回来,长餐桌旁总是无声的。刀叉碰触瓷盘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偶尔会看她,目光透过她,仿佛在看向另一个人。“头发。”某次,他忽然开口。乔纱抬头。
他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月月以前……不喜欢把头发别到耳后。”另一天夜里,雷声轰鸣。
乔纱被惊醒,下意识地看向身侧空荡的床铺。她想起傅寒生似乎有些畏雷,幼时留下的阴影。
鬼使神差地,她倒了一杯温水,走向他的房间。门没锁,她轻轻推开。床头灯昏黄,傅寒生睡着了,眉心紧蹙,额角有汗。窗外闪电划过,照亮他冷峻的侧脸。
他在雷声中不安地动了一下,薄唇翕张,逸出模糊的呓语。乔纱端着水杯,僵在原地,心脏一点点被那呢喃攥紧,揉碎。“月月……”“别怕……”“月月……”一声又一声,缠绵又痛苦,仿佛那是刻入他骨血的名字。雷声再次炸响,他猛地一颤,惊醒过来。
眼底的迷茫迅速褪去,变成惯常的冷冽和警惕。他看到门口的她,眼神瞬间沉了下去,比窗外的夜更冷。“谁让你进来的。”不是疑问,是斥责。乔纱把冰凉的水杯往怀里搂了搂,杯壁的冷意渗过睡衣。“下雨了,我以为……”“出去。”他打断她,没有丝毫余地。
乔纱转身带上门,隔绝了他冰冷的视线,也彻底隔绝了自己最后一丝妄念。那夜之后,她学会了不再关心,不再期待。直到那个阳光好得过分午后,她替他送一份遗漏的文件到公司。他的总裁办公室占了半层楼,极致的奢华和冷感,像他这个人。外间的秘书不在,她敲了门,里面无人应答。她犹豫一下,推开门。
傅寒生不在。巨大的办公桌后,椅背对着门口。她走近,想将文件放在桌上。
椅背忽然转了过来。不是傅寒生。是一个女人。乔纱的脚步霎时顿住,呼吸也停了。
那个女人有着一头和她极其相似的、海藻般的长卷发,眉眼间的轮廓竟真的与她有六七分相像,只是妆容更精致,气质更娇柔,带着一种易碎的美感。她正拿着一个相框,看到乔纱,似乎也吓了一跳,随即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带着些许探究和怜悯的微笑。“你是……乔小姐吧?
”她放下相框,声音温柔,“我是林月月。来找寒生,他临时有个会,让我在这里等他。
”乔纱的目光落在那个被放下的相框上。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照片——更年轻的傅寒生,怀里搂着眼前的林月月,笑得灿烂而毫无阴霾,那是她从未拥有过的傅寒生。
林月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怀念地轻叹:“都是以前的老照片了,寒生非要摆在这里。”她站起身,走到乔纱面前,目光细细地描摹过乔纱的眉眼,语气愈发温和,甚至带了点歉意,“寒生他……有时候是有点执念。给你造成困扰了吧?
”乔纱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窜起,瞬间冰冻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看着眼前的女人,看着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听着她以绝对胜利者的姿态,说着体恤又残忍的话。
原来这就是林月月。原来她真的存在。原来她回来了。那日后,傅寒生夜不归宿的次数明显增多。偶尔回来,身上带着不同的香水味,有时衬衫上会沾着一根不属于乔纱的、栗色的长发——和她发色一样,但更柔顺光亮。
他看她的眼神,偶尔会掠过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但更多的是一种比较后的、更深的不耐。仿佛正主归来,她这个劣质的仿品连安静待在角落都显得多余碍眼。乔纱变得越来越沉默。
她不再试图改变发型,不再挑选他可能喜欢的香氛,甚至不再在晚餐时出现在餐桌旁。
这个华丽的牢笼,连空气都开始稀薄。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得毫无新意。
傅寒生母亲突然造访,这位贵妇人一向不喜欢乔纱这个“替身儿媳”,言语间多是挑剔。
离开时,她一枚价值不菲的古董胸针不见了。所有证据莫名其妙地都指向乔纱。
傅寒生被紧急电话叫回来时,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烦躁。傅母坐在客厅中央,冷着脸。
林月月竟然也在,柔声细语地安抚着傅母,看到傅寒生,递给他一个“你辛苦了”的眼神。
“不是我拿的。”乔纱站在角落,声音平静地解释。没人看她。
傅母冷笑:“难道它自己长腿跑了?这屋里除了你,还有谁会对这种东西动心思?
”傅寒生揉着眉心,目光扫过乔纱,没有任何温度,像是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麻烦。
他甚至没有多问一句,直接对管家吩咐:“调监控。另外,去太太房里看看。
”“太太”两个字,被他叫得如同一个讽刺。乔纱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不信她。
他甚至懒得浪费时间去分辨真假。管家很快回来,手里拿着那枚胸针,表情尴尬:“是在……太太的首饰盒底层找到的。”傅母猛地站起来,指着乔纱,气得发抖:“寒生!你看看!这就是你娶回来的好太太!手脚不干净的东西!
”林月月轻轻拉住傅母的手臂:“伯母,别动气,也许……也许乔小姐只是一时喜欢,借去看看吧?”她看向乔纱,眼神里是恰到好处的为难和不解,“乔小姐,你要是喜欢,可以和伯母说的呀,何必……”“够了。”傅寒生打断她,声音里淬着冰。他看向乔纱,那眼神里的厌恶和失望几乎凝成实质,“乔纱,我给你傅太太的尊荣,不是让你用来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的。”尊荣?乔纱想笑。原来这三年冰冷的囚禁,在他眼里竟是施舍给她的“尊荣”。她抬起头,第一次,毫无畏惧地迎上他冰冷的视线。
她的眼睛很亮,里面像是烧着一团火,又像是结着一层冰。“傅寒生,”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我说了,不是我。”傅寒生眉头紧锁,似乎厌极了她此刻的“狡辩”和“不识趣”。“道歉。”他命令道,不容置疑。
乔纱定定地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仿佛要把他这一刻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然后,她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声空灵又破碎,让傅寒生莫名一怔。她没有道歉。她转过身,一步一步,极其平稳地,走上了楼。背脊挺得笔直。第二天,傅寒生醒来时,头痛欲裂。
昨夜的不快仍萦绕在心头,让他对那个名为“妻子”的女人愈发厌烦。
他甚至不想在早餐桌上看到她。但等他下楼,餐厅空无一人。一连三天,他都没有再看到乔纱。他并未在意,只当她是在闹脾气,或者没脸见他。他甚至觉得清净。
直到第四天,秘书小心翼翼打来电话,询问一份需要傅太太签字的文件。
傅寒生不耐烦地打回家座机,无人接听。他皱眉,第一次主动拨打了乔纱的手机。关机。
一种莫名的不安瞬间攫住了他。他猛地起身,抓起车钥匙回家。推开卧室门,一股冰冷的、毫无生气的空气扑面而来。梳妆台上,她常用的护肤品不见了。衣帽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