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生香冷宫弃妃她靠互穿爆宠》允珩秦倾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媚骨生香冷宫弃妃她靠互穿爆宠》全集阅读
我是誉满京城的绝世王妃,夫君疼宠,婢仆成群。 她是名动天下的绝世弃妃,冷宫凄苦,人人作践。 直到宫宴那夜我们同时落水,开始了不间断互穿的诡异人生。
今天我替她跪冰湖捡馊食,明天她替我承雨露享殊荣。
眼看她用我的身体越来越像祸国妖妃,而我用她的身份竟掀起朝堂风云。
互穿频率突然加剧,仿佛有人在幕后操纵—— 直到某夜我听见皇帝在她耳边低语:“爱妃这换魂术,果真天衣无缝。”酉时末,誉王府华灯初上,暖融春意被重重锦帘锁在殿内,熏笼里瑞脑香销,一丝丝漫过精绣着并蒂莲的软罗帐。我,楚明薇,正懒懒倚在贵妃榻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流苏。夫君赵允珩坐在榻边,骨节分明的手执一柄温润玉梳,正替我通发,动作轻柔,生怕惊了我。“殿下,王妃,”大丫鬟碧珠捧着剔红托盘近前,声音压得又轻又软,“新煨好的燕窝牛乳羹,用冰镇上片刻,正是入口的时候。
”允珩接过那白玉小碗,试了试温度,方舀起一勺递到我唇边,眉眼间俱是能将人溺毙的疼惜:“薇儿,今日宫宴耗神,多用些。”我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清甜润泽,一如我这被精心娇养的人生。正待启唇,让他也尝一口,眼前却猛地一花!
殿内暖香、榻边温存、唇齿甜腻……所有感知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拧!
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单薄衣衫,砭入肌理。鼻腔里充斥的不再是暖香,而是某种混杂着霉味、馊臭和铁锈气的冰冷味道。耳边嗡嗡作响,是尖锐的咒骂,裹着呼啸的冷风。“……下作坯子!还当自己是主子呢?这冷宫的吃食,由得你挑拣?
给我跪直了!”膝盖磕在冰冷僵硬的石板上,钻心的疼。视线昏花,只看到眼前一只破口的陶碗,里面是些看不清颜色的糊状物,正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一只枯瘦的手死死按着我的后颈,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脖颈折断,迫使我的脸不断凑近那碗馊食。“吃!给我舔干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不是我的身子!
我在哪里?巨大的惊恐尚未炸开,那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比上次更猛烈,更急促。
身体一轻,寒意骤消,暖香重新包裹而来。我猛地喘了一口气,发现自己依然在贵妃榻上,允珩担忧的脸庞近在咫尺,那勺牛乳羹还停在我唇边。“……薇儿?”他见我脸色煞白,呼吸急促,顿时慌了,“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心脏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冰凉。方才那片刻的地狱光景,真实得可怕。“没…没事,”我强压下喉头的颤抖,挤出一个笑,“许是…许是方才起猛了,有些头晕。
”他仔细瞧我脸色,仍是担忧,将我揽入怀中,轻轻拍抚:“定是累着了。罢了,今夜宫宴我们早些告退便是。”他的怀抱温暖宽厚,带着令我安心的气息。可我伏在他胸前,却只觉得那冷宫的霉味和馊臭,仿佛已渗入了我的魂魄里,驱之不散。赴宴的马车上,我始终心神不宁。允珩只当我体弱,一路紧紧握着我的手。宫宴设在琼华殿,丝竹管弦,觥筹交错,衣香鬓影间皆是皇家气象。我伴在允珩身侧,接受着命妇女眷们或艳羡或讨好的目光,努力维持着平日里的温婉仪态。席间,我听见几位宗室夫人低声议论。“……那位,今日又触怒龙颜了,听说罚得不清。”“啧,自找的!那般骄纵性子,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还当是当年圣宠正隆的时候呢?
”“说是绝色,如今怕是连浣衣局的粗使宫女都不如……”“嘘——慎言!
那位的名号也是能提的?”我心口莫名一紧。
她们说的……莫非是那位三年前被打入冷宫的前太子妃,秦倾?那个曾以容貌冠绝天下,亦以善妒骄扬名京城,最终家族获罪、自身被废的女子?正思忖间,帝后驾到,众人起身迎驾。我随众人行礼,抬眼间,目光不经意扫过御座之侧侍立的宫妃,却见其中一位身着品级不低宫装、容貌美艳的妃子,正死死盯着我,眼神复杂难辨,似有嫉恨,又有一丝……难以言状的诡异笑意?我心头一跳,匆忙垂眸。宴至半酣,殿中气氛愈加热络。允珩被陛下叫去近前说话,我略觉气闷,便由碧珠陪着,起身往殿外廊下透口气。月色清冷,廊下风灯摇曳。我刚站定,还未吸几口清冷空气,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娇柔声音:“誉王妃安好。”回头,正是方才那位盯着我看的美艳宫妃。
她扶着小宫女的手,步履袅娜地走近,脸上带着亲热的笑:“王妃可是嫌殿内闷热?
本宫也正有此意。”我依礼回应:“婉妃娘娘。”她走近,目光在我脸上流转,声音压得低了些,带着几分唏嘘:“说起来,王妃与冷宫里那位……咳,瞧本宫这记性,怎好提那晦气之人。只是王妃这通身的气派风华,倒让本宫恍惚想起几年前,那位最得意的时候呢……”她的话像一条冰凉的蛇,倏然钻入我耳中。
我强笑着敷衍:“娘娘说笑了。”婉妃却似打开了话匣,凑得更近,幽香扑鼻:“唉,都是命啊。那般人物,如今在冷宫里头,怕是连口干净热水都难……听说前几日落了水,病得只剩一口气,竟也没个太医去看看,真是可怜哟……”落水?
我猛地想起自己今日那片刻诡异经历中的湿冷寒意。是巧合吗?心中正惊疑不定,婉妃已笑着转移了话题,仿佛方才只是随口一提。又闲话两句,她便借口风寒,扶着小宫女转身回了殿内。我独自站在廊下,被她那几句话搅得心绪不宁。
冷宫……秦倾……落水……正失神间,眼角余光瞥见一道窈窕身影自不远处廊柱后一闪而过,那衣饰打扮,竟有几分眼熟,像是……我身边的一等丫鬟服饰?
可碧珠明明就在我身后几步等着。我下意识想追过去看清,脚步刚动,却听殿内传来一阵喧哗,似是陛下有什么旨意。碧珠也忙上前来请我回席。只得按下疑虑,返身回去。宴席继续,歌舞升平。我却如坐针毡,婉妃的话和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不断在我脑中交织。终于熬到宫宴将散,陛下兴致颇高,命宫人撤去席面,换上清茶果点,邀众臣及家眷一同往殿外临湖水榭观景赏月。
众人簇拥着帝后移步。水榭临湖而建,三面环水,夜风带着水汽拂面,清凉之余,也有些湿滑。我随着人流走在临水的栏杆旁,心中依旧纷乱如麻。正低头想着心事,忽觉裙裾似被人极其隐蔽地踩了一下又一绊!身体瞬间失衡,惊呼一声,直直朝着栏杆外栽去!“薇儿!”允珩的惊呼声自身后传来。几乎就在同时,我身旁不远处也响起一声尖叫,伴着落水声!“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啊!
”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而来,刺骨的寒。混乱中,我挣扎着浮沉,呛了几口水,意识模糊间,仿佛看到另一抹挣扎的身影就在不远处,墨黑的长发如水藻般散开。那是……婉妃口中,同样落过水的……秦倾?巨大的力量将我们拖向黑暗的湖底。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瞬,那种熟悉的、灵魂被强行剥离撕扯的剧痛再次降临……——痛。浑身上下无处不痛,像是被拆散了骨架,又胡乱拼凑起来。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闷痛,喉咙里满是铁锈味和湖水的腥涩。冷,刺入骨髓的冷。远比白天那短暂的瞬间更真切,更绝望。我艰难地睁开眼,视线花了片刻才逐渐聚焦。入眼是低矮、晦暗的帐顶,布满蛛网,原本的颜色早已污浊不堪。空气中弥漫着浓重不散的霉味、药味,还有一种……伤口腐烂的臭味。这不是誉王府的沉香暖阁。心脏骤然缩紧,白日那短暂的恐怖体验潮水般涌回脑海。我猛地想坐起身,却浑身剧痛酸软,动弹不得。
喉咙干得冒火,忍不住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咳……咳咳……”“娘娘?娘娘您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沙哑的女声在旁边响起,紧接着,一张稚嫩却布满泪痕焦急憔悴的小脸凑了过来。是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小宫女,面黄肌瘦,穿着打满补丁的旧宫装,眼睛肿得像核桃。她见我睁眼,又惊又喜,眼泪掉得更凶,手忙脚乱地拿起旁边一个豁口的破碗,里面是些许清水:“娘娘,您喝点水,您都昏睡两天了……吓死奴婢了……”娘娘?她叫我……娘娘?我艰难地偏头,避开那递到唇边的破碗,目光扫过这间屋子——或许不能称之为屋子,只是四处漏风的破败棚寮。除却身下这张硬得硌人的板铺,唯有一张歪腿的木桌,上面放着一盏油灯,灯焰如豆,昏黄黯淡,映照着墙壁上大片湿漉漉的水渍和剥落的墙皮。
这里是……冷宫?那我现在……我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抬起一只手。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瘦可见骨、苍白异常的手,手腕上还有几道新旧交叠的狰狞伤痕。这不是我的手。
“镜子……”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如同砂纸摩擦,“给我镜子……”小宫女一愣,随即面露难色,嗫嚅道:“娘娘……咱们这里……没有镜子……”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恐惧。没有镜子?我猛地想起身,却再次跌躺回去,剧烈的咳嗽起来。
小宫女吓得连忙给我拍背,哭道:“娘娘您别动!您身子太虚了!太医……太医不肯来,药也断了……奴婢只能给您用点以前剩下的药渣熬水……”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冷风裹着一个身材高壮、满脸横肉的嬷嬷闯了进来,她手里拎着一个木桶,目光凶狠鄙夷地扫过屋内。“哟?还没死呢?命可真够硬的!”她将木桶往地上一掼,里面浑浊不堪、散发着馊臭味的糊状物溅了出来,“吃了它!别整天装死卖活的惹人晦气!
”那气味冲入鼻腔,正是我白日“梦”中所闻!我看着那嬷嬷,看着那馊食,看着这绝望的囚笼,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终于彻底击垮了我。我不是在做梦。我和她,誉王妃楚明薇和冷宫弃妃秦倾,在落水之后,真的互换了身体!而现在,我在她的身体里,被困在了这人间地狱!那嬷嬷见我不动,骂骂咧咧地上前,似乎想像记忆中那样强行灌食。
陪我一起落水?宫宴上的意外?婉妃莫名的话语?那个一闪而过的熟悉身影?电光石火间,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我——那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为之!是谁?婉妃?那个身影?
她们的目的什么?仅仅是为了害死秦倾,还是……连同我一起?或者,这诡异的互穿,根本就是……“啪!”一声脆响打断我的思绪。是那个小宫女!她竟猛地扑了过去,用自己瘦小的身子挡在床前,死死护住我,声音发颤却带着罕见的尖锐:“不许你碰娘娘!
她刚醒!她会死的!”那嬷嬷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抗惊得一怔,随即暴怒,扬手就狠狠扇了小宫女一耳光:“反了你了!小贱蹄子!”小宫女被打得跌倒在地,嘴角溢血,却仍爬起来,死死抱住嬷嬷的腿,哭喊着:“嬷嬷行行好!娘娘真的不行了!
求您发发慈悲……”混乱,不堪,绝望。我躺在冰冷的硬板铺上,听着这令人窒息的挣扎和哭嚎,看着屋顶漏下的冰冷月光。
灵魂仿佛飘离了这具破败痛苦的躯壳,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是谁害我们至此?
这互换是暂时的吗?还能换回去吗?若换不回去……我该如何用这弃妃之身,在这吃人的冷宫里活下去?而此刻,占用了我那备受宠爱的身体的秦倾,她又会在哪里?
她会做什么?允珩……他发现身边的妻子已经换人了吗?寒意,比这冷宫的风更刺骨,一丝丝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小宫女和那嬷嬷的撕扯声还在继续,像是一场模糊的背景音。我必须活下去。至少,在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在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我必须用这具身体,活下去。我缓缓闭上眼,将所有惊涛骇浪死死锁在眼底深处。再睁开时,一片死寂的平静。我用尽力气,发出微弱却清晰的声音:“放开她。”那嬷嬷动作一顿,似乎没料到我会开口。她扭过头,三角眼里满是讥讽:“怎么?还真端起架子了?”我不看她,只盯着那洒了一地的馊食,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这些东西,我吃。”嬷嬷和小宫女都愣住了。
我继续一字一顿道:“但我要热的,干净的。还有,我要热水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