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阅读网

嫡姐逃婚后,我把阎王王爷撩疯了本王萧谨言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嫡姐逃婚后,我把阎王王爷撩疯了全集免费阅读

时间: 2025-09-18 20:49:06 

我是相府最不起眼的庶女,沈知微。嫡姐沈知遥,是京城人人称颂的第一才女,天之骄女。

今日,是她嫁给活阎王靖王萧谨言的大喜之日。嫡母却一脚踹开我的房门,状若疯癫:“沈知遥跑了!你,穿上嫁衣,替她嫁!”梳妆台上,留着嫡姐嘲讽的字条:“好妹妹,这活阎王就让给你了,姐姐祝你新婚‘快乐’,早登极乐。

”我被她们粗暴地塞进那身刺眼的红花轿。

嫡母在我耳边阴冷地威胁:“你要是敢露出一丝马脚,让你那短命娘的坟,都得被我刨出来喂狗!”花轿一路颠簸,我的心也一路沉到谷底。喜堂拜过天地,我被独自送入新房,听着门外那越来越近的、沉重的脚步声,就像是催命的钟摆。

盖头被掀开,我抖成筛糠跪地求饶:“王爷饶命,我…我愿自请下堂!”,却见那冷面王爷嘴角微勾,亲手将我扶起:“本王等你这只走错窝的小兔子,等了十年了。

嫡姐逃婚后,我把阎王王爷撩疯了本王萧谨言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嫡姐逃婚后,我把阎王王爷撩疯了全集免费阅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求饶的话卡在喉咙里,身体的颤抖因为他那句话而瞬间凝固。

他说什么?等我?十年?我猛地抬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那双眼睛里没有传说中的暴戾与杀气,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浓稠的墨色。他就是靖王,萧谨言。那个传闻中杀人如麻、能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王。

可他现在正用那只据说拧断过无数人脖子的手,轻轻托着我的手臂,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喜服,烫得我一个激灵。“王、王爷……您认错人了。

”我几乎是立刻就想挣脱,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不是沈知遥,我是沈家的庶女沈知微,我……”“本王知道。”他打断我,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特的磁性,“本王要娶的,从来就不是沈知遥。”我的瞳孔因为震惊而放大。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场替嫁,本就是他计划中的一环?不等我理清思绪,他已松开手,退后一步,目光在我身上逡巡。

那眼神算不上温和,带着审视与探究。“从今日起,你就是靖王妃。”他宣告道,不带任何感情,“守好你的本分,别给本王惹麻烦。”他转头对门外命令:“来人。

”两个侍女应声而入,垂首肃立。“带王妃去清晖院歇着。”萧谨言说完,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径直走向了内室的书案。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砸得晕头转向,只能由着那两个侍女将我引出这间压抑的新房。清晖院离主屋有一段距离,院落倒是清雅,只是透着一股无人居住的冷清。领头的侍女叫锦书,她面无表情地为我介绍着院内布局,另一名叫画屏的,则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王妃,您的起居以后就在这里。

没有王爷的传召,请不要随意在王府走动,尤其是王爷的书房和练武场。

”锦书的口气公式化,听不出丝毫尊敬。我点点头,小声应了句:“知道了。

”我只想当个透明人,熬到他厌烦,然后把我赶出府去。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我刚换下繁重的嫁衣,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院外就传来一阵娇俏的笑声。

一个穿着粉色罗裙、云鬓高耸的艳丽女子款款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几个趾高气扬的丫鬟。

她看见我,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哎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姐姐啊。妹妹刘心语,给王妃姐姐请安了。”她口中说着请安,腰却挺得笔直,眼神里的轻蔑和挑衅毫不掩饰。

这是靖王唯一的侧妃,刘侧妃。我局促地站着,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却自顾自地走上前来,捏起我身上朴素的家居服料子,撇了撇嘴:“啧啧,姐姐这身衣服,料子也太差了。

我们王府就算是个烧火的丫头,穿得都比你好。看来相府,也不怎么样嘛。”她贴近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一个替嫁的庶女,也配坐王妃的位置?

你不过是姐姐不要的垃圾,被王爷捡回来,暂时充充门面罢了。”她轻笑一声,笑声里满是恶意:“告诉你,王爷今晚,歇在我那里。你啊,就守着这个冷冰冰的院子,好好做你的活寡妇吧!”说完,她直起身子,对着我身后大声说道:“姐姐,你可千万别怪王爷。王爷说了,他看见你的脸,就觉得晦气。毕竟,谁会喜欢一个冒牌货呢?

妹妹也是心疼姐姐,才过来看看你。你可别想不开啊。”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院子里所有下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我僵在原地,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被一个活阎王说“等你十年”,又被他的侧妃指着鼻子羞辱。

而那个说等了我十年的男人,此刻,正在哪里?刘心语走后,清晖院陷入了更深的死寂。

锦书和画屏给我端来了晚膳,三菜一汤,却是凉透了的。我没什么胃口,拨了两口饭,便放下了筷子。夜深了,我躺在冰冷的床上,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脑海里反复回响着萧谨言那句“等你十年”和刘心语那句“晦气的冒牌货”。

一个将我捧上云端,一个将我踩入泥潭。我到底该相信谁?或者说,哪个都不能信。

对于萧谨言来说,我或许只是一颗有趣的棋子。而对于刘心语,我是她通往正妃之路上最碍眼的绊脚石。我翻了个身,将脸埋进被子里。

一股潮湿的记忆涌上心头。那是我十三岁那年,上元灯会。我偷偷跟着嫡姐沈知遥出门,结果被人流冲散。我慌乱无措,身上的钱袋也被偷了。又冷又饿,我蹲在角落里,看着别人一家家欢声笑语,只觉得自己活像条被抛弃的狗。就在我快要哭出来的时候,一个温润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小妹妹,你可是与家人走散了?”我抬头,看到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衫的少年,他约莫十六七岁,眉眼清俊,手里提着一盏兔子灯,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是吏部侍郎家的公子,林子轩。我见过他,在嫡姐的书房里,嫡姐挂着他的画像,满脸娇羞。我当时紧张得说不出话,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他笑了,把手里的兔子灯递给我:“别怕,我带你去找巡街的卫兵。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包还热着的栗子糖,塞到我手里:“先垫垫肚子。

”那是我第一次被人如此温柔以待。那盏兔子灯,和那包甜到心里的栗子糖,成了我整个少女时期最温暖的秘密。后来,我听说他高中探花,听说他即将和嫡姐议亲。

我便将那份不该有的悸动,死死地压在了心底。如今,我嫁给了活阎王,而他,或许早已忘了那个灯会下狼狈的小女孩。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被锦书叫了起来。

“王妃,该去给王爷和侧妃敬茶了。”给侧妃敬茶?我的心沉了下去。这是何等的羞辱。

按照规矩,只有妾室给正妻敬茶的道理!“王爷吩咐的?”锦书垂下眼:“是刘侧妃的意思。

她说,王府得有王府的规矩。您虽然是王妃,但终究是替嫁而来,身份尴尬,理应先敬一杯茶,以示对王爷和府里姐妹的尊重。”好一个“王府的规矩”。

我跟着锦书来到主厅,萧谨言已经坐在主位上,正在擦拭他的佩剑。刘心语则依偎在他身边,亲手为他布菜,巧笑嫣然。好一幅夫唱妇随的恩爱景象。我走上前,按照礼数,准备行礼。

“给王爷请……”“跪下。”萧谨言头也不抬,吐出两个字。我的膝盖一软,屈辱地跪在了冰凉的地砖上。刘心语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端起一杯茶,递到我面前,声音嗲得发腻:“姐姐,请喝茶吧。这可是妹妹亲手泡的雨前龙井。王爷最喜欢这个味道了。

以后姐姐要好好学学,怎么伺候王爷才好。”她故意把“伺候”两个字咬得很重。我伸出手,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就在我即将碰到茶杯的瞬间,刘心语手一歪,整杯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了我的手背上!“啊!”我痛得低呼一声,手背瞬间红了一片,火辣辣地疼。刘心语立刻惊慌地叫了起来,扑到萧谨言怀里,眼泪说来就来:“王爷!

您看姐姐!她……她竟然不肯喝我敬的茶!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姐姐生气了吗?

呜呜呜……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自作主张让姐姐敬茶的,我只是想和姐姐亲近亲近……”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跪在地上,手背上的剧痛和心里的屈辱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抬起头,看向主位上的男人。

我多希望他能像昨天那样,说一句“本王知道”。然而,萧谨言只是放下了手中的剑,目光落在我通红的手背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他看向怀里哭泣的刘心语,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行了,别哭了。”他再看向我,眼神冷漠。

“是她手滑,你计较什么?身为王妃,连这点容人的气度都没有吗?”我的心,瞬间被这句话刺穿。“是,王妃没有气度,是妾身的错。”我低下头,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颤抖。手背上的灼痛,远不及心脏被他这句话捅出的窟窿疼。原来,这就是他的“等你十年”。是让我来这里,给他心爱的女人当出气筒吗?

刘心语从萧谨言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一副半委屈半懂事的样子,对我挑衅:“姐姐,你别怪王爷,都是心语的不是。姐姐若是不解气,就打我吧,只要姐姐能消气。”她说着,还真的把脸凑了过来。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快打我,打了我就能让王爷更讨厌你”的脸,只觉得一阵恶心。我没动,只是跪在地上,低声说:“妾身不敢。”萧谨言似乎对我这副“不识抬举”的样子很不耐烦。

“滚回你的院子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出来。”他冷冷地发号施令。“是。

”我从地上爬起来,手背上的皮肉已经和滚烫的茶水黏在了一起,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

我忍着痛,尽量维持着姿态,转身,一步步走出这个让我窒息的大厅。回到清晖院,画屏想为我上药,被我拒绝了。这点痛算什么。嫡母的鞭子,嫡姐的耳光,比这疼多了。

我坐在窗边,看着自己红肿的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必须离开这里。我不能死,我娘的牌位还在相府,我若是死了,嫡母真的会做出刨坟的事。我要活着离开,然后想办法,把我娘的牌位接出来。可萧谨言不会轻易放我走的。我必须让他觉得我一无是处,是个天大的麻烦,他才会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出去。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了主意。第二天,我主动提出,要为王爷洗手作羹汤。锦书一脸“你疯了”的表情看着我。半个时辰后,靖王府的厨房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我在一片鸡飞狗跳中,被烟熏得灰头土脸,手里还举着一只烧焦了的鸡。萧谨言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他的脸黑得像锅底。

我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把我拖出去砍了。我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他下令,我就立刻哭着求他休了我。可他只是盯着我看了半晌,然后对身后惊慌失措的下人说:“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救火!王妃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你们都提头来见!”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那只黑炭般的“烤鸡”,拉着我的手腕就往外走。他的力气很大,我踉踉跄跄地跟着,完全跟不上他的步伐。

我被他一路拖回了清晖院。“砰”的一声,他关上门,把我抵在门板上。“沈知微,你到底想做什么?”他俯身,气息喷在我的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睛死死地锁着我。

“我……我想为王爷做顿饭,讨王爷欢心……”我结结巴巴地回答,心跳如擂鼓。

“讨我欢心?用烧了厨房的方式?”他冷笑一声,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还是说,你就这么想离开本王,不惜用这种愚蠢的方式来激怒我?”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看穿了?

“我没有……”我慌忙否认。“没有?”他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那你告诉本王,你一个相府千金,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何突然要下厨?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挤出一个理由:“因为……因为刘侧妃说,王爷喜欢会做饭的女子……”他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看穿我灵魂深处。半晌,他松开了我,脸上恢复了惯有的冷漠。“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安分守己地待着,否则,本王不介意让你娘的坟,换个地方。”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他竟然拿我娘的坟来威胁我!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我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惧。这个男人,他什么都知道。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老实了。

我不敢再作妖,每天就待在院子里,看书,发呆。这天下午,天气有些闷热,我走到院中的荷花池边透气。池里的锦鲤游得正欢。我正看得出神,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

“噗通”一声,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尖叫着掉进了冰冷的池水里。我不会游泳!

冰冷的池水瞬间包裹了我,呛入我的口鼻,我拼命挣扎,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一个身影跃入水中,迅速向我游来。他揽住我的腰,将我带出了水面。是萧谨言。我趴在池边,咳出好几口水,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我看到刘侧妃的贴身丫鬟,正惊慌失措地跪在不远处。萧谨言的目光扫过那个丫鬟,声音冷得掉渣。“自己去领三十板子,然后滚去浣衣局。”丫鬟吓得面无人色,连连磕头。

处理完丫鬟,萧谨言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他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我身上。

我以为他至少会安慰我一句。可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说出的话却比池水还要冰冷。

“沈知微,别这么没用,让谁都能欺负了去。”他的话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我的心。

什么叫别这么没用?难道被推下水,也是我的错吗?我裹紧他那件还带着体温的外袍,心里却一片冰凉。我不想再跟他争辩,只是低着头,轻声说:“谢王爷救命之恩。

”他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走。因为落水,我当晚就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在用湿布擦拭我的额头,动作笨拙又轻柔。我费力地睁开眼,看到的却是萧谨言那张放大的俊脸。他坐在我的床边,眉头紧锁,见我醒来,便把湿布丢回盆里,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醒了就喝药。”画屏连忙端上药碗。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萧谨言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伸手将我扶起,让我靠在他怀里。然后,他端过药碗,用勺子舀起一勺,递到我嘴边。他的动作很僵硬,一看就是从没伺候过人。我受宠若惊,或者说,是受惊过度,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我忍不住皱起了脸。他似乎看到了,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颗东西,塞进了我嘴里。是一颗栗子糖。和我记忆中,林子轩给我的那种,一模一样的甜。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猛地抬头看他。他却避开了我的视线,把空碗往旁边一放,将我重新安置回床上,盖好被子。“睡吧。”他说完,起身就走。

我含着那颗糖,甜味在嘴里化开,心里却五味杂陈。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高烧退后,我的身体依旧虚弱。萧谨言破天荒地免了我每日的请安,让我在院子里静养。刘心语大概是被他敲打过,也没再来找我的麻烦。日子难得地清静下来。

我闲来无事,便想找本书看。清晖院的书少得可怜,我便想起了萧谨言的书房。

他警告过我不许去。可我转念一想,我现在病着,他总不至于对我一个病人下狠手。而且,我只是去借本书,又不是去偷东西。我抱着这种侥幸心理,避开下人,偷偷溜进了主院。

书房的门虚掩着。我探头探脑地看了一眼,里面没人。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去,立刻被那满屋子的藏书给震惊了。整整四面墙,全是顶天立地的书架。最后,我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本有趣的游记。我抽出书,正准备离开,转身时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博古架。“哐当——”架子上的一方砚台掉了下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那是一方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端砚。我的身体一下子凉了。完了。“谁在里面!

”门外传来一声厉喝,紧接着,刘心语带着几个丫鬟冲了进来。她看到地上的砚台碎片,又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狂喜的表情。“好啊!沈知微!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你这个贱人!”她指着我,声音尖利刺耳,“你一个替嫁的庶女,竟敢偷闯王爷的书房,还打碎了王爷最心爱的‘月下独酌’砚!你可知罪!

”我吓得脸色惨白,连连摆手:“不……不是我,是它自己掉下来的!”“自己掉下来?

”刘心语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砚台放在架子上好好的,怎么会自己掉下来?

分明就是你手脚不干净,想偷东西,结果失手打碎了!”她一步步逼近我。“姐姐,你可真是胆大包天。这方砚台,是先皇御赐之物,是王爷的心爱之物。你打碎了它,就是犯了死罪!”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这次,我看谁还能救你!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那个我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吵什么?”萧谨言回来了。

刘心语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扑了过去:“王爷!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姐姐她……她偷偷潜入您的书房,还打碎了您最心爱的砚台!”萧谨言的目光越过她,落在我身上,然后,又缓缓移到地上那堆碎片上。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我慌乱地解释:“王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来借本书看,我不小心碰到了架子……”“借书?”刘心语尖声打断我,“借书需要这么鬼鬼祟祟吗?

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偷东西!说!是不是相府派你来偷王府的机密文件的!”这个罪名太大了,我可承担不起。“我没有!”我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王爷,你相信我!

”我祈求地看着萧谨令,希望他能想起昨晚那颗糖的温情,希望他能再相信我一次。

他沉默地看着我,眼神晦暗不明,看不出喜怒。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刘心语还在旁边添油加醋:“王爷,此等手脚不干净之人,绝不能姑息!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惹祸了!烧厨房,落水,现在又打碎御赐之物,潜入书房!其心可诛啊!

”萧谨言终于动了。他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我紧张地看着他,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他蹲下身,捡起一块砚台的碎片,用指腹摩挲着。然后,他站起身,看着我。

那双我永远看不透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失望和冰冷。“所以,”他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里,“这就是你的真面目。

一个笨拙、撒谎、还手脚不干净的女人。”他丢掉手里的碎片,后退一步。“来人。

”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人气。“把她拖去柴房,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给吃的,不许给喝的。”“让她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罪过。”我的世界,轰然倒塌。

两名高大的侍卫走上前来,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不……萧谨言……你不能这样对我……”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我,转身,留给我一个决绝的背影。刘心语站在他身后,对我露出了一个胜利的、恶毒的微笑。

我的身体被粗暴地拖拽着,冰凉的地板划过我的膝盖。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小偷。

我没有撒谎。你不是说,等了我十年吗?为什么,你连一丝一毫的信任,都不肯给我。

柴房阴暗潮湿,空气里弥漫着腐朽的木头味。我被丢在冰冷的地上,手脚冰凉,心也跟着沉到了底。原来,所有的温情都是假的。那句“等你十年”是假的,那颗栗子糖也是假的。他对我,只有厌恶和怀疑。我蜷缩在角落,饥饿和寒冷一波波袭来。

高烧刚好转的身体根本扛不住这样的折腾,我又开始头晕眼花。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还是两天。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的时候,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我费力地抬起头,逆着光,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

是萧谨言的贴身侍卫,秦风。他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还有一床干净的被子。

他将东西放在我面前,声音低沉:“王妃,吃点东西吧。”我看着他,虚弱地问:“是……他让你来的?”秦风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王爷吩咐,让您别饿死了。”别饿死了?我忍不住想笑,眼泪却先流了下来。他把我关在这里,不就是想让我死吗?现在又假惺惺地做什么?我没有碰那些东西。秦风叹了口气,也没勉强,只是把被子给我披上,然后就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又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柴房的门再次被打开。这一次,是萧谨言亲自来了。他换了一身玄色常服,身姿挺拔,只是脸色有些憔悴。他看到我身边的食盒原封不动,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还想绝食到什么时候?”他的声音很冷。我没力气跟他吵,只是把脸转向另一边。

他似乎被我的态度激怒了,走过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拎起来:“沈知微,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动你?”我被他晃得头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起来。

他身体一僵,立刻松开了手。就在这时,秦风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托盘。“王爷,都查清楚了。”萧谨言看了我一眼,走到门口,接过托盘。托盘上,放着几块碎裂的砚台,还有一小包粉末。他拿着东西,转身走回我面前,将托盘举到我眼前:“看清楚了。

”我不明所以。他拿起一块碎片,指着断裂处:“‘月下独酌’是暖玉所制,质地坚韧,从架子上摔下来,只会裂成几大块,绝不会碎得这么彻底。

”他又指了指那包粉末:“这是碎石粉。有人事先在砚台底部做了手脚,涂上了这种粉末,让砚台的结构变得脆弱,轻轻一碰,就会粉身碎骨。”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