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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换女归来,都给老娘跪下!(李德贵柳玉珍)已完结小说_错换女归来,都给老娘跪下!(李德贵柳玉珍)小说免费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8 20:51:13 

我还在襁褓的时候,被奶娘偷换。她把我卖到了离京城万里之遥的边关,给一户人家做童养媳。那家的小子,打小就是个痨病鬼,嫁了不到一年就死了。

婆家骂我丧门星,说怎么死的不是我?跪在石板上一夜的我,也在问老天,怎么死的不是我。

还有点羡慕我那早死的丈夫呢,死了就不用受罪了。最后婆家决定物尽其用,把我转卖给了村西四十多岁的鳏夫李德贵。我被绑了手脚,送去了他家。

那天夜里我拼命反抗,满嘴的恶臭熏得我窒息。在衣服被扒开那一刻,我绝望地望着房顶,再一次问老天,怎么死的不是我?后来,我被找了回去。1 柳家冷眼柳家主屋大厅,为首的老妇人上下打量着我。我认得这眼神——我那前婆母给圈里的猪估价时,眼里便是这副掂量算计的模样。半晌,她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这些年你受苦了。

可你该清楚,我们柳家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高门大户,你的事传出去,会让整个家族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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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言不发,紧紧盯着旁边那妇人,她就是...我的娘亲吗?见我没回话,老妇人——柳家的祖母冷哼一声:“真是没教养!和珍姐儿差远了!”妇人瞬间满脸羞愧,头垂的更低,支支吾吾应着,“母亲说的是...儿媳日后定严加管教,绝不让她再失了规矩。”她真的是我娘亲!见我看她,她往后缩了缩,眼神躲闪。

仿佛离我近了,会弄脏她那件绣着银线的衣袍。我低头看着自己,忽然也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沾上了洗不掉的脏污。府里的下人最会见风使舵。

柳家主子们对我的态度很快传开,人人说我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来柳家打秋风。

我被分配到一个偏远的院落,又拨了四个丫鬟。这些丫鬟愤愤不平,毕竟谁愿意伺候一个没靠山,又不受待见的表小姐?柳家摆明了,是想将我关起来眼不见为净。就算以后配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家。跟着我,不划算。

“什么表小姐,不知打哪来的穷亲戚,也配让我们伺候!”丫鬟香荷吐出嘴里的瓜子壳,不屑的说道。另一个丫鬟也接话道:“是呀,你看她那穷酸样,身上的穿戴还不如我们呢!

”她们就这样肆无忌惮,放声说着闲话,似乎是在故意说给我听。我默默听着,挑出饭里的碎石子,若无其事吃下去。相比没饭吃,饿到吃虫子草根,馊饭也很好了。

半月后,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那位知书达理,金尊玉贵的柳家小姐——柳玉珍。

她正同我的母亲林氏一起游园。春日里,姹紫嫣红,花团锦簇,她俩并肩走在花径上,亲昵说笑,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我远远看着,只觉得晃花了眼。我固执的站在那里,不肯挪步。终于,她们看见了我。柳玉珍愈发开心,堆起满脸的笑,说早想找我说说话,可惜脱不开身。又说要把她新做的衣服分给我,新打的首饰要让我相看。林氏一脸骄傲,满意地看着她,连声赞她懂事。周围的婆子丫鬟也跟着附和夸赞柳玉珍知礼大方。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春光烂漫,而我仿佛是这春光中的一颗老鼠屎。

2 巫蛊风波日子转眼到了柳家祖母的寿辰。府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我也被破例喊了去。

我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正好能看到柳玉珍站在祖母身边,她穿着一身大红的锦裙,上描金线,衬得整个人明艳大方。不知说了什么,惹得众人大笑。一大家子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

我端起凉透的茶盏,指尖触到冰凉的杯壁,那股寒意顺着指尖四散,钻进骨子里。就在这时,跟着我来的丫鬟春桃,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喊着要揭发我。“老太太!妇人!

奴婢有要事禀报!表小姐她...她要害玉珍小姐啊!

”说完对着主位上的祖母“砰砰”磕起头来,等抬起头的时候,额头上就肿起一片青紫,渗出血丝来。那副情真意切的模样,配上额上的伤,让在场的不少人都信了几分。

母亲脸色骤变,猛地看向我,眼里满是厌恶:“你说什么?

”春桃哭的更凶了:“奴婢说的是真的!表小姐私下做了巫蛊人偶,就藏在她的枕下。

奴婢也是今日才发现,实在不忍心看玉珍小姐出事,才斗胆禀报的!”“巫蛊”二字一出,前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有震惊,有鄙夷,还有幸灾乐祸。

祖母当即拍了桌子,派人去搜我的院子。不大会,就有人捧着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回来了。

打开红布,果然是一个用稻草扎的人偶,胸口贴着一张黄纸,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柳玉珍的生辰八字。一同带回来的还有我平日里练的字,经比对后,正是我的字迹。“孽障!”母亲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随即传来火辣辣的疼。我踉跄着扶住桌子才站稳,嗓子发紧却仍大声辩驳:“不是我!

”“还敢狡辩!给我跪下!”母亲厉声斥责。我不服气地抬眼,“我不跪!

凭什么咬定是我做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人,我眼神倔强,将他们探究或鄙夷的视线一一蹬回去,最后牢牢锁在母亲脸上:“还请姑母让我看看这人偶。

”是了,外人面前,她让我称她姑母。她被我看得发慌,却还是端着主母架子,示意家丁把人偶递过来。我接过人偶,粗粗一看,嗤笑一声。“姑母,”我举起人偶,让厅中众人看得分明,“您瞧这纸——这可不是寻常画符的黄裱纸,是江南贡局特供的黄麻纸。今年的贡品清单里,整个京城也只赏给了三位国公府,价值千金。

侄女不过是寄居府中的孤女,这么名贵的纸,姑母该知道我是用不起的。”说着,我指尖拂过纸上的字迹,笑意更冷:“再看这墨。寻常松烟墨写出的字发灰,可这字的墨色,泛着淡淡的金芒,分明是加了珍珠粉与金箔的漱金墨。姑母明鉴,侄女还是用不起的。

”话音落,厅中顿时起了窃窃私语。我顺势屈膝重重跪在了地上,声音里添了几分委屈,却依旧坚定:“香荷不过是个丫鬟,自然也接触不到这两样,定是有人背后指使!

请姑母彻查,还我一个清白!”贡品黄麻纸是国公府送给柳家小姐专用的,而漱金墨是府里登记在册的东西,只要按册查,自然知道给了谁。额头抵着冰冷的地砖,我能清晰听见母亲急促的呼吸声。这么拙劣,粗糙的技俩,她执掌后宅多年,怎会看不出事有蹊跷?而且她执掌中馈,这样珍贵的东西,给了谁,心里自然清楚。

可她沉默片刻,却猛地拍向桌案,厉声喝道:“一派胡言!你一个乡下来的孤女,懂什么纸墨之事?把她拉下去!”我跪在地上,唇角勾起一抹无声苦笑。原来如此,她要舍弃我,保她的好女儿。我一把推开要上来拉扯我的人,站直了身子,大声说道:“当今圣上,对巫蛊之术最是痛恨,曾下旨,凡涉巫蛊者,无论主仆,一律论斩!

罪重者,诛九族!柳家向来谨守本分,今日这事若传出去,姑母觉得,柳家还能保全吗?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所有人头上。刚才还满脸鄙夷的人,此刻都面露惧色。

林氏的脸色更是白了几分,她猛地看向春桃,眼神里都是杀意。没等春桃辩解,林氏就厉声喊道:“来人!把这个偷东西的刁奴拖下去,即刻打死!还有她那几个同屋的,一并处置!”香荷等人一听,吓得“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拼命朝柳玉珍的方向磕头,哭求道:“小姐!小姐!您知道我们是冤枉的呀!求求您,替我们求求情吧!

”可她们话还没说完,就被冲上来的家丁堵住嘴,拖了出去。凄厉的哭声渐渐远了,前厅只剩下一片死寂。我看着春桃被拖走的背影,心里冷笑。自古巫蛊之术都是大忌。

尤其当今圣上因母后便是死于巫蛊,对此事尤恶之,到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地步。

这几个蠢货,竟敢拿这种事陷害我。一旦传了出去,整个柳家都要受牵连。所以,今日之事,无论成与不成,她们都不会有活路。想出这种法子害人的,可真是狠啊!我缓缓抬起头,目光意味深长地看向柳玉珍,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心虚避过,瑟缩着往后退了半步。

我收回目光,端起桌上那杯早已凉透的茶,轻轻抿了一口。高门大户里的戏,果然比乡野间,更有看头。3 母女对峙那件事后,我被禁足了。院里的丫鬟也重新换了一批,日子平静了许多。院子之前应该是荒了好些年,刚住进来时,阶前院角满是齐膝的杂草。

我便除去杂草,将从边关带回来的种子撒在土里,现下已经出苗了。禁足期间,我寻了时日把住的屋子细细打扫一遍,连那些破桌烂椅也一一修补,总算有了点住家模样。

这天,我正守着小泥炉给自己熬粥,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我循声望去,是柳玉珍,身后还跟着一个面生的妇人。那妇人刚进院子就停了脚,扫了一眼院子,嫌恶地皱眉:“这什么怪味?烟熏火燎的,呛得人难受。”我没接话,垂眸看着锅里翻腾的粥。柳玉珍却像没看见我的冷淡,上前殷勤说道:“今儿是府里发放月例的日子,我特意给姐姐送来,顺便叙叙姐妹情意。

“府里的月例向来有专人送到房里,她这番说辞明摆着是借口。

可我现在只想关起院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想同她纠缠。便冷声道:“多谢柳小姐,月例我收下了,就不送二位了。”哪知她听了我送客的话,非但不走,竟坐了下来。

亲热地拉过身后的妇人,一脸热络的向我介绍:“这位是李夫人。早年在咱们府里做奶娘,后来儿子出息了,就把她接回家中享福去了。”说罢,好笑的看着我。我只想让她们赶紧走,放我清净,耐着性子附和:“李夫人好福气。

”柳玉珍听了我的话笑得更开心了:“那是自然。犯了大错,母亲也不忍罚她,只说让她别自责呢!”奶娘?大错?我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妇人:“你是李嬷嬷?

”见我终于反应过来,柳玉珍笑得花枝乱颤:“是呀!李夫人是我生母,你又是我姐姐。

我想着都是一家人,还是不要有嫌隙才好。今日我特意喊了她来,给姐姐赔个不是。

”脑子里“嗡”地一声,我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般,僵在原地。只看见柳玉珍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李嬷嬷上前一步,面色红润,显然这些年过的不错。只见她微微弯腰,语气轻飘飘的,半分诚意也无声:“当年是我疏忽了,做了错事,还望表小姐大人大量,别再计较。”我死死盯着她,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声音发颤:“你没死?”“死?

姐姐这话可真吓人!”柳玉珍接过话,捂着嘴,眼里都是嘲讽,“别说笑了,李夫人不过是一时疏忽,姐姐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怎么就死罪了?

”后面的话我再也听不下去,我一把将她推倒在地,转身往院外冲。心口像有团火在烧,疼得我喘不过气来。一路上,有下人试图拦我,可看见我脸上近乎疯狂的狰狞时,都下意识退开。我径直冲进了她的院子,终于被几个体格粗壮的婆子合力按住。

她——柳家的夫人终于出现了,张嘴却满是责备:“冒冒失失的,怎么一点规矩也没有?

”“那个李嬷嬷为什么没死?!她当年做了那种事,为什么还好好活着?!”我挣扎着,双眼血红一片,几个婆子差点没按住我。她先是一惊,随即脸色沉下来,恼怒地看着我:“张嘴就是打打杀杀,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我问你,她为什么不死!”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重复,不肯退让。“李嬷嬷当年的确疏忽,可我已将她赶出府外!”她拔高声音,像是在辩解,“她年纪大了,无依无靠的,这和杀了她有何区别?你也该消气了!”“骗子!”我愤怒地喊道,打断她的话,“柳玉珍明明说是她儿子把她接出去享福了!怎么是被你赶出去了!

”她没想到我会当场拆穿,脸色瞬间涨红,彻底恼羞成怒,“我原本想着,要给你留点体面!

你非要追着问,那我就告诉你——李嬷嬷的儿子如今是骁卫大将军,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我们柳家可惹不起!你要是有本事,大可自己去找她算账,不必来逼我!”见我突然沉默,她又缓了语气:“你如今也该懂事了,凡事要为家族考虑,别总揪着过去不放。”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这个坐在首位的妇人——我的母亲,笑了。起初只是低声闷笑,后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笑得在场的人都面露不安。我擦了擦笑出的眼泪,目光扫过在场的人,最后落在林氏身上,语气平静:“姑母说得对,侄女告退。”转身离开,再无丝毫留恋。4 李德贵现身日子就这样一日一日过了下去,我也越来越安静,有时整天都不会有一句话。院里的几个丫鬟,见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更是有多远离多远。

终于,在夏天快要过去的时候,京里出了一件大事。有个婆子敲登闻鼓告御状,状告骁卫大将军之母,勾结数名奶娘,暗中调换主人家的公子小姐——其中竟有长公主的孩子。消息传开,满朝震动。

长公主与当今圣上一母同胞,姐弟两人幼时相依为命,情意深厚。圣上闻讯龙颜震怒,当即下令彻查。随着拐卖名单的公布,众位大臣吃瓜吃到了自家身上。

有几家发现多年悉心栽培的孩子,竟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群情激愤下,纷纷上书要这一家子死。最终圣上降旨,诛李家九族,其余从犯斩立决。只是那李嬷嬷到死,都没把将我与她女儿调换的事供出来。消息传到柳府,几位知情的柳家主子惊惧不已,深怕连累到自己。就如何处置柳玉珍争论不休,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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