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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8 21:02:37 

我指尖划过一条铂金镶钻的字母项链,冰凉的触感一路窜到心底。那是“S”——苏蔓名字的首字母。顾辰的白月光。明天她的生日宴,他点名要我亲自来挑这份“体面”的礼物。

胃里猛地一阵翻搅,熟悉的酸意火烧火燎地涌上喉咙。眼前旋转的射灯光晕骤然放大、扭曲,耳边导购小姐殷切的介绍声像是隔着厚重的玻璃传来,模糊不清。我下意识地想去扶那价值不菲的水晶柜台边缘,指尖却只抠到一片冰凉滑腻,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朝昂贵大理石地面栽下去。

天旋地转。最后印入视网膜的,是导购小姐骤然放大的惊恐面容,和她手腕上那只限量版香奈儿手表折射出的、冰冷又炫目的光。

消毒水的味道,浓烈、霸道,无孔不入地钻进鼻腔,彻底驱散了奢侈店里那浮华的香气。意识像沉在粘稠的液体里,一点点艰难地浮上来。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我费力地掀开一条缝。

惨白的天花板,日光灯管发出嗡嗡的低鸣。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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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传来冰凉的液体流动感。我微微侧头,视线先是落在床边输液架上悬挂的透明药袋上,然后,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附,艰难地、一点点向下挪动,最终死死定格在搭在白色被子一角的那张纸上。

诊断报告书。

“早孕”两个字,像淬了剧毒的烙铁,猛地烫进我的瞳孔!后面跟着的“约8周+”更是化作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太阳穴上,嗡的一声巨响,整个颅腔都在震荡。

八周?怎么可能?!

八周前,正是顾辰他妈那个所谓“绝佳时机”!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他喝得半醉,一遍遍在我耳边低语,说蔓蔓终于肯接受他了,只要最后一步,只要林家那个项目能顺利签到他手里,他就彻底摆脱家族的桎梏,堂堂正正娶我进门。他说他爱我,说薇薇你是唯一懂我的人……酒精、承诺、还有他带着薄茧的手掌抚过皮肤的温度……混乱交织成一片模糊又滚烫的记忆。

那个夜晚,安全套……他用了没有?记忆像被打碎的玻璃,尖锐的碎片扎得我头痛欲裂,怎么也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一股粗暴的大力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打断了我的自我凌迟。

顾辰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逆着走廊的光,像一尊冰冷的、散发着寒意的雕像。他没进来,只是站在那里,昂贵的西装包裹着紧绷的身体,胸口微微起伏,那双总是带着风流笑意的桃花眼,此刻淬满了冰棱,死死钉在我脸上,钉在我苍白指尖捏着的那张诊断书上。

他一步步走进来,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单调又沉重的回音,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病房里的空气瞬间被抽干,只剩下消毒水和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冰冷压抑的怒意。

他停在床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张一贯英俊迷人的脸此刻线条冷硬得像刀削石刻。薄唇抿成一条毫无温度的直线,然后,倏然勾起一抹极尽讽刺的弧度,像淬了毒的弯刀。

“林薇薇,”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一种被愚弄后强行压抑的暴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冰渣,“你可真会挑时候晕倒。”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窒息感瞬间攫住了喉咙。

他冰冷的视线扫过我手中的报告,又落回我毫无血色的脸上,那眼神里的审视和鄙夷几乎要将我片片凌迟。“八周?”他嗤笑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算得可真他妈准啊!在我带你回家见我爸妈的前一周,在我快要拿到林家项目的关键时刻……”

他猛地俯下身,双臂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病床和他的胸膛之间,浓重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身上那股昂贵的木质香水味混合着烟草气息,此刻闻起来却令人作呕。他那张英俊逼人的脸骤然在我眼前放大,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燃烧的、几乎要将我焚毁的怒火和……一种被深深算计后的屈辱和憎恶。

“告诉我,”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我冰凉的脸颊上,却只让我感到彻骨的寒意,“这是谁的种?嗯?你他妈到底用了谁的种,来算计我顾辰?!”

最后那句话,他几乎是低吼出来,额角的青筋都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跳动。那张曾经让我迷恋不已的脸,此刻扭曲得如同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算计?”喉咙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用尽全身力气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指尖死死抠着冰冷的诊断书边缘,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巨大的荒谬感和被羞辱的剧痛像海啸般将我淹没,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顾辰,你……你混蛋!”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几乎要决堤而出。

“我混蛋?”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我,眼底的冰霜更重,嘴角那抹讥诮的弧度却扯得更开,“林薇薇,收起你那套楚楚可怜的把戏!八周……呵,时间地点都对得上,你可真会利用时机。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嗯?用这个野种来逼宫?以为给我生个孩子就能踏进顾家大门一步?就能分到我顾辰的一杯羹了?”

他的话语如同淬毒的钢针,一根根狠狠扎进我的心脏,痛得我几乎蜷缩起来。野种……逼宫……分一杯羹……

“不是的……我没有……”我徒劳地摇头,泪水终于失控地滚落,灼烧着冰冷的脸颊。在他眼里,我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处心积虑的算计?那个雨夜模糊的记忆碎片在脑中疯狂闪烁,安全套……到底用了没有?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没有?”他冷笑着打断我,眼神锐利如刀,刮过我泪痕交错的脸,语气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笃定,“林薇薇,我承认你有点小聪明,学历工作也还过得去,配我这个顾家旁支的边缘人,勉勉强强也算够格。但你看看你背后有什么?一个早死的老爸,一个改嫁了就当没你这个女儿的老妈!你拿什么跟蔓蔓比?她爸是苏氏集团的股东!你拿什么跟我顾辰的前途比?我需要的是一个能让我在顾家核心圈站稳脚跟的女人,一个能带来实实在在助力的女人!你……你算什么?”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子弹,精准地射向我仅存的自尊:“你以为怀个孩子就能登堂入室?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别做梦了!我顾辰再不济,也只娶对我有用的女人!你这肚子里的东西,对我来说,一文不值!只会是我人生履历上一个洗不掉的污点!”他嫌恶地瞥了一眼我的小腹,仿佛那里装着什么令人作呕的垃圾。

那句“一文不值”、“污点”,彻底击穿了我摇摇欲坠的防线。积蓄的悲愤、绝望和一种被彻底踩进泥里的屈辱轰然爆发。

“滚!”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声音劈裂般刺耳,顺手抄起床头柜上那个冰冷的金属水杯,用尽全力砸向他!

水杯擦着他的额角飞过,“哐当”一声巨响砸在他身后的墙壁上,碎裂的玻璃和水渍四处飞溅。温水有几滴溅到他昂贵的西装袖口上,洇开深色的斑点。

顾辰猝不及防,猛地后退一步,抬手抹了一下额角被玻璃碎片划出的细微血痕。他看着指尖那抹刺眼的猩红,再抬头看向我时,眼神已不再是单纯的愤怒和轻蔑,而是翻涌起一种近乎疯狂的暴戾和毁灭欲,阴沉得如同暴雨将至的天空。

“好,很好!”他盯着我,额角那道细小的伤口渗出血珠,顺着他冷硬的颧骨线条缓慢滑下一道血痕,配上他阴沉暴戾的眼神,显得格外狰狞。他抬手,用指尖狠狠蹭掉那抹血迹,动作带着一种狠厉的意味。“林薇薇,你有种!”他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淬着冰挤出来,“想用孩子威胁我?你等着!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我会让你,还有你肚子里的这个‘筹码’……都付出代价!我会让你在湘城,彻底混不下去!”

他阴狠地盯着我,眼神像毒蛇的信子,在我脸上舔过最后一遍,然后猛地转身,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意和毫不掩饰的暴怒,摔门而去!

“砰——!”

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在狭小的病房里久久回荡,连同他最后那句恶毒的诅咒,一起狠狠凿进我的骨髓里。

力气瞬间被抽空,我瘫软在冰冷的病床上,像一条濒死的鱼。泪水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眼前只剩下四壁惨白的墙壁和他离去时那扇仿佛还在震动的门。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揉捏,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撕裂般的剧痛。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伴随着眩晕一阵阵袭来。

小腹深处,似乎传来一阵微弱却清晰的牵扯感。我下意识地、颤抖着把手移到平坦的腹部。这里……有一个生命?一个在我自己都无法确定其来源的时刻,悄然到来的生命?一个被它的父亲,称之为“野种”、“污点”、“一文不值”的生命?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刚才那点可怜的悲愤。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顾辰的威胁绝非玩笑。他所在的顾家虽是旁支,但在湘城金融圈的能量,碾死我这样一个毫无根基的小设计师,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引产?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小腹那微弱的牵扯感似乎又清晰了一瞬,一种源自血脉深处、无法言喻的悸痛猛地攫住了心脏。我的手死死按在腹部,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

不……我不能……我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我不能做任何决定……

恐慌和无助像冰冷的藤蔓,一圈圈缠绕上来,勒得我喘不过气。我像溺水的人,在绝望的深渊里徒劳地扑腾,唯一的依靠只有身下这张冰冷的病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病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猛地一颤,惊恐地抬头望去,以为又是顾辰去而复返。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熨帖制服的中年护工。她推着药剂车,脸上带着职业化的温和笑容。“林薇薇小姐对吗?该打保胎针了。”

保胎针?这三个字像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保胎?”我声音嘶哑,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抗拒,“我……我没说要保……”

护工阿姨似乎见惯了这种情况,脸上的笑容淡了点,动作麻利地准备好针剂,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是急诊那边医生开的医嘱,您目前情况不稳定,有先兆流产迹象。胎儿已经八周了,做人流也有风险。而且……”她顿了顿,一边熟练地在我手臂上消毒,一边抬眼看了我一下,眼神里带着点过来人的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小姑娘,阿姨在这医院二十年了,见过太多一时冲动后悔莫及的。这针是给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一个缓冲的时间。冷静冷静,想好了再做决定不迟。”

冰冷的酒精棉擦过皮肤,激得我一阵瑟缩。冰凉的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一股微凉的液体随着推注缓缓注入血管。那股凉意仿佛顺着血液流遍了四肢百骸,暂时压下了胃里的翻腾,也让脑子里的混乱和恐慌稍稍冷却了一丝丝。

“缓冲的时间……”我喃喃重复着护工阿姨的话,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小腹。那里依旧平坦,什么也感觉不到。可刚才那点微弱的牵扯感,还有护工阿姨提起“人流风险”时瞬间收紧的心……都在提醒我,这里有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存在,极其脆弱,却真实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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