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反复确认短信和手机银行APP上那串真实的零，巨大的不真实感与狂喜交织。他冲进狭小卫生间，用力搓洗掉一身恶臭污垢，露出底下变得白皙光滑的皮肤。

镜中的自己，眼神锐利，精气神焕然一新。

换上唯一整洁的旧衣，揣上银行卡，他推开吱呀作响的房门。路过习惯性想催租的房东太太，他首次平静主动地打招呼，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挺胸离去。

小区门口的ATM机，曾是他焦虑的源泉。今日，他插入卡片，输入密码，点击查询。

账户余额：￥30,001,237.59

数字灼目。他颤抖着取款五千，听着点钞声，拿着厚实崭新的钞票，实实在在的触感终于砸实了这一切。

是真的！他有钱了！

第一件事，辞职！受够的屈辱，今日一并奉还！

他挥手打车，罕见地底气十足：“锦华大厦。”

车内，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摸着口袋里的现金，感受脑海中的功法，名为“野心”的东西开始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