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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回来后,我被送去和亲》北狄拓跋渊已完结小说_真千金回来后,我被送去和亲(北狄拓跋渊)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时间: 2025-09-18 20:52:58 

真千金被找回来的那天,我正在院子里喂鸟。那是我养了三年的雪雀,通体雪白,叫声好听得紧。月姝,我的好妹妹,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裙,怯生生地站在父皇母后中间。那双眼睛,像受惊的小鹿,看得人心都碎了。母后抱着她,哭得肝肠寸断。“我的姝儿,我的亲女儿,这些年,让你受苦了。”父皇站在一旁,眼眶通红,手足无措地拍着母后的背。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属于一个父亲的温柔。

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像一幅完美的画。而我,穿着一身金丝绣成的华贵宫装,站在画外,像个多余的、可笑的摆设。雪雀还在叽叽喳喳地叫,我却觉得,那声音,吵得我头疼。我的贴身侍女,阿若,小声在我耳边说:“公主,您才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啊。

”是吗。我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三天前,那个嬷嬷,拿着一块玉佩,冲进宫里,说十八年前,抱错了。于是,我,楚月灵,当了十八年的公主,就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一个鸠占鹊鹊巢的,小偷。母后的目光,终于从月姝身上移开,落在了我身上。那眼神,好冷。再也没有了从前的宠溺和慈爱。只剩下,陌生,和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月灵。

”她开口了,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过来。”我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跪下。”我跪下了。膝盖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有点疼。“给姝儿,磕个头,认个错。”母后说,“你占了她的位置十八年,享受了本该属于她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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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欠她的。”我抬起头,看着月姝。她躲在母后怀里,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胆怯,只有一丝得意,和快意。原来,不是小鹿。是披着鹿皮的,小狼。我的心,在那一刻,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然后,就再也感觉不到疼了。我笑了。

我说:“好啊。”我对着她,结结实实地,磕了一个头。额头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对不起。”我说,“我错了。”我错在,不该被抱错。我错在,不该以为,那十八年的父慈母爱,是真的。我错在,还对他们,抱有一丝幻想。父皇,从头到尾,都没看我一眼。他的目光,只黏在月姝身上,仿佛要将那十八年的父爱,都看回来。

他淡淡地开口:“行了。既然认错了,就起来吧。以后,你就不是公主了。

念在你侍奉我们十八年的份上,就留在宫里,当个宫女吧。”当个宫女。侍奉他们一家三口。

看着他们,父女情深,母女情深。真好啊。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安排。我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变化。“谢父皇,谢母后。”他们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像从前一样,撒娇,求他们不要这样对我。可是,没有。我平静得,不像我。我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经过鸟笼时,我停下了脚步。那只雪雀,还在叫。真吵。我打开鸟笼的门,它犹豫了一下,飞了出来,落在了我的肩膀上,亲昵地蹭着我的脸颊。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它光滑的羽毛。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的手指,猛地收紧。“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雪雀的身体,在我手中,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再也不动了。温热的血,从我指缝里,渗了出来,一滴,一滴,落在华美的宫装上,像盛开的,红梅。我松开手,那团小小的、雪白的尸体,掉在了地上。我看着父皇母后,还有月姝,那三张,因为震惊而扭曲的脸。我笑了。我说:“它太吵了。”所以,该死。22我被关进了冷宫。

这地方,跟我以前住的栖梧宫,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墙壁上都是霉斑,空气里飘着一股腐烂的味道。床上的被子,又冷又硬,还带着一股潮气。不过,也挺好。

至少,这里安静。再也听不到母后对月姝的嘘寒问暖,也看不到父皇对月姝的和蔼可亲。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房梁上那张破破烂烂的蜘蛛网。脑子里,空的。什么都没想。

三天后,宫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父皇身边的大太监,王公公。他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个地方。他展开手里的圣旨,用他那尖细的嗓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楚氏月灵,性情乖张,品行不端,不宜留于宫中。恰逢北狄可汗求亲,愿结两国之好。特封楚氏月灵为和硕公主,即日启程,远嫁北狄,和亲……”和亲。北狄。

那个传说中,寸草不生的蛮夷之地。那个传说中,茹毛饮血,杀人如麻的蛮夷可汗。我懂了。

他们不是要我当宫女。他们是要我,去死。从京城到北狄王庭,足足有三千里路。路上,有黄沙,有戈壁,有马匪,有野兽。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怎么可能,活得下来。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谋。既解决了**我这个碍眼的假货,又换来了边境暂时的安宁。父皇,我的好父皇。你可真是个,深谋远虑的好皇帝啊。我从床上坐起来,接过圣旨。“臣女,接旨。”王公公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他说:“公主……哦不,月灵姑娘。您,好自为之吧。”我看着他,笑了笑:“有劳公公了。”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因为,没有用。

求饶,只会让他们,更看不起我。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所有金银首饰,华美衣物,在我被打入冷宫的那天,就被月姝,以“物归原主”的名义,全部拿走了。我只剩下,身上这件,还算干净的旧衣服,和头上,一根用来簪头发的,银簪子。阿若,哭着跑了进来。“公主,不要啊!您不能去啊!那北狄,是吃人的地方啊!

”她跪在我脚下,死死地抱着我的腿。“公主,我去求陛下,我去求娘娘!

他们养了您十八年,就算是一条狗,也有感情的啊!”我摸了摸她的头。我说:“阿若,傻丫头。狗,才会有感情。人,不会。”阿て若不听。她哭着,喊着,冲了出去。她说,她要去求母后,求她看在十八年主仆的情分上,收回成命。我没有拦她。因为我知道,她拦不住。一个时辰后,两个粗壮的嬷嬷,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走了进来。

扔在了我的面前。是阿若。她已经不出气了。眼睛,还大大的睁着,看着我的方向。

王公公跟在后面,面无表情地说:“这个奴才,冲撞了姝公主。陛下说了,让您,好好看看,什么叫,规矩。”我看着地上阿若的尸体。看着她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看着她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我的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捏爆了。血,从心脏的碎片里,涌了出来。带着刺骨的,寒意。我慢慢地,蹲下身,用手,合上了阿若的眼睛。然后,我站起来,看着王公公。我的声音,很平静。我说:“我知道了。”“还有。”王公公又说,“陛下有旨。不许哭。别死在路上,丢了皇家的脸。”不许哭。丢了皇家的脸。好。我不哭。

我一步一步,走出这个我生活了十八年的皇宫。我没有回头。因为,从今天起,这里,不是我的家。是我的,坟墓。而我,要从坟墓里,爬出去。然后,让所有埋葬我的人,都给我,陪葬。33送亲的队伍,走得很慢。领队的,是禁军副统领,李威。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也是月姝母亲的,远房表哥。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已经死了的,物件。队伍里,除了十几个面无表情的士兵,就只有两个,负责“照顾”我的嬷嬷。她们是母后派来的,美其名曰,照顾我的起居。实际上,是监视我。

防止我,逃跑,或者,自尽。马车,又旧又破。车轮滚在路上,颠得我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

第一天,她们还装模作样地,给我送来一些饭菜。虽然,只是一些冷掉的馒头,和一碗能照出人影的稀粥。到了第三天,连装,都懒得装了。一天,只给一个,又干又硬的,黑面馒头。和一壶,带着泥沙的,脏水。晚上,她们睡在温暖的帐篷里。而我,只能睡在,冰冷的马车上。初秋的夜晚,已经很冷了。风,像刀子一样,从车窗的缝隙里,刮进来。

我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可是,我不觉得冷。因为,我的心,比这天气,冷多了。我没有抱怨,也没有反抗。我只是,沉默地,吃着那些难以下咽的食物。沉默地,忍受着,那些嬷嬷和士兵们,投来的,轻蔑和嘲讽的目光。他们都以为,我是一个被拔了牙的老虎,一个任人宰割的,废物公主。他们都在等着,看我什么时候,会崩溃,会哭着,求他们。或者,什么时候,会病死,饿死,冻死在这条,荒无人烟的路上。

他们不知道。老虎,就算被拔了牙,也还是,老虎。第七天,我们进入了一片戈壁。白天,太阳毒得,能把人烤熟。晚上,气温又降得,能把人冻僵。我们的水,不多了。李威下令,优先供给,士兵。于是,我连那带着泥沙的脏水,都喝不到了。我的嘴唇,干裂得,像龟裂的土地。我开始发烧。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那两个嬷嬷,看着我,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看样子,撑不过今晚了。

”另一个说:“死了也好。省得我们,还得到那鬼地方去。”我靠在车壁上,听着她们的对话。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好像,看到了阿若。她站在不远处,哭着,对我招手。她说:“公主,来啊,这里,不冷,也不饿。”我笑了。傻丫头。我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我死了,谁来,给你报仇。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头上,拔下了那根,银簪子。然后,狠狠地,刺进了我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让我的神志,瞬间清醒了过来。我闻到了,血的腥味。也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半夜,我听到了,狼嚎。

由远及近。士兵们,开始骚动起来。李威大声地,咒骂着,指挥着他们,点燃篝火,围成一圈。那两个嬷嬷,吓得,脸都白了。她们躲在帐篷里,瑟瑟发抖。只有我,依旧,平静地,躺在马车上。我透过车窗的缝隙,看着外面。黑暗中,亮起了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像鬼火。狼群,把我们,包围了。44狼群没有立刻进攻。它们很有耐心,在黑暗中,与我们对峙。士兵们紧张地握着手里的刀,额头上,渗出了冷汗。李威在营地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骂着脏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恐惧的味道。我却觉得,这味道,很好闻。

它让我想起了,三年前。那时候,我还不是楚月灵。我是,林七。一个被师父,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孤儿。师父是前朝的御医,会武功,懂医术,知晓天下奇闻异事。他把我,当成男孩子养。教我读书,写字,也教我,骑马,射箭,还有,杀人。他说,生逢乱世,女孩子,想活下去,就要比男人,更狠。三年前,我十六岁。师父说,我该下山,去看看这个世界了。于是,我一个人,一匹马,一把剑,来到了边境。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了,真正的战争。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也是在那里,我第一次,遇到了,狼群。

那天晚上,我被几十只饿狼,围困在一片,小小的山谷里。我没有害怕。我只是,握紧了手里的剑。我记得师父说过,对付狼,你要比它,更像一头狼。你要找到,狼王。

杀了它,狼群,自会散去。我找到了。它就站在,最高的山坡上,冷静地,注视着我。

我杀了它。用我手里,唯一的剑。一剑封喉。那晚,我浑身是血,站在狼王的尸体旁,看着剩下的狼群,夹着尾巴,消失在黑暗中。从那天起,边境的军队里,多了一个传说。

一个叫林七的,少年。剑法如神,杀伐果断。而现在……我看着窗外,那双双绿油る的眼睛。

我的血液,开始,慢慢地,沸腾起来。一个时辰后,狼群,终于失去了耐心。

狼王发出一声长嚎。所有的饿狼,像离弦的箭,冲向了我们的营地。惨叫声,瞬间响起。

士兵们虽然训练有素,但面对这些,悍不畏死的野兽,还是,乱了阵脚。李威挥舞着大刀,砍翻了两只狼,但很快,就有更多的狼,扑了上来。那两个嬷嬷,尖叫着,从帐篷里,跑了出来。她们想往马车这边跑。但是,晚了。一只硕大的头狼,扑倒了其中一个。

锋利的牙齿,瞬间,咬断了她的,喉咙。另一个,吓得,腿都软了,瘫在地上,裤子,都湿了。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我觉得,真好看。我慢条斯理地,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下来送死的。李威,一边抵挡着狼群,一边对我,大吼:“你这个**贱人!下来干什么!快滚回去!”我没有理他。我只是,捡起了地上,一把掉落的,长刀。刀,有点重。但,还算,顺手。我走向,那个瘫在地上的嬷嬷。

一只饿狼,注意到了我。它嘶吼着,朝我扑了过来。我甚至,没有看它。只是,随手,一刀。

刀光,在火光下,一闪而过。那只狼,还在半空中,身体,就分成了,两半。滚烫的狼血,溅了我一身。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那些,正在进攻的,狼。它们停了下来,用一种,疑惑和警惕的眼神,看着我。我走到那个嬷嬷面前。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她不停地,磕头,求饶。

“公主……不……姑奶奶……饶命……饶命啊……”我笑了。我说:“别怕。”“你不是说,我活不过今晚吗。”“你看,你说错了。”说完,我举起手里的刀。然后,落下。55血,溅在了我的脸上。温热的,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那个嬷嬷的头,滚到了,李威的脚下。

她的眼睛,还睁着。和阿若,死的时候,一模一样。李威,彻底傻了。他看着我,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你……你……”他“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狼群,也骚动起来。它们似乎,被我的行为,激怒了。也或者,是,畏惧了。我没有管他们。

我提着还在滴血的刀,一步一步,走向,狼群。我的步伐,很稳。我的眼神,很冷。

我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屠夫。狼群,开始,慢慢地,后退。动物的本能,告诉它们,眼前这个,看似弱小的,人类,很危险。非常,危险。我停了下来。我用刀,指着,站在狼群最前面的,那只,体型最硕大的,头狼。我知道,它不是狼王。它只是,一个,先锋。真正的狼王,还躲在,暗处。观察着,我。我对着那只头狼,勾了勾,手指。

这是一个,挑衅。一个,赤裸裸的,挑衅。头狼,被我激怒了。它发出一声怒吼,再次,朝我扑了过来。这一次,它的速度,更快。它的爪子,更锋利。但是,在我眼里,还是,太慢了。我侧身,躲开。同时,手里的刀,从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划过了它的,腹部。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头狼,发出一声哀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它的肚子,被我,整个,剖开了。肠子,内脏,流了一地。它挣扎着,还想站起来。我走过去,一脚,踩在了它的头上。然后,用力,一拧。“咔嚓。”世界,安静了。所有的狼,都停了下来。

所有的士兵,也都停了下来。他们,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我环视四周。

我说:“还有谁。”我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场的所有,生物,都听得,清清楚楚。

黑暗中,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只,通体银白的,巨狼,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它的体型,比刚才那只头狼,还要大上一圈。它的眼睛,是冰蓝色的。充满了,智慧,和,冷酷。这,才是,狼王。它走到我的面前,停了下来。它没有攻击我。它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它低下头,用鼻子,蹭了蹭,那只死去的头狼。最后,它抬起头,仰天,发出了一声,悲怆的,长嚎。所有的狼,都跟着,嚎叫起来。那声音,充满了,哀伤,和,不甘。然后,狼王,转过身。带着它的狼群,慢慢地,退入了,黑暗之中。

一场足以让整个送亲队伍,全军覆没的,危机。就这么,被我,一个人,一把刀,化解了。

当最后一匹狼,消失在夜色中时。我转过身,看着,目瞪口呆的,李威。和那十几个,劫后余生的,士兵。我把手里的刀,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我说:“现在。

”“我说了算。”66李威,怂了。他看着我,就像在看,他亲爹。不,比看他亲爹,还恭敬。他点头哈腰地,把最好的帐篷,让给了我。把最干净的水,和最软的肉干,送到了我的面前。甚至,还亲手,为我,烧好了,洗澡水。那十几个士兵,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从轻蔑,变成了,敬畏。他们不再叫我“那个女的”,或者“假公主”。他们叫我,“灵姐”。你看,人,就是这么,贱。你弱的时候,他们,都想来踩你一脚。你强的时候,他们,又都想来,舔你的脚。我没有为难他们。我只是,让他们,知道了,谁才是,这里的主人。队伍,继续,上路。但是,气氛,完全,不一样了。没有人,敢再对我,指手画脚。没有人,敢再克扣,我的,食物和水。马车,也换了。换成了,李威那辆,最宽敞,最舒适的,指挥车。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擦拭,我的那根,银簪子。

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武器。也是,我唯一的,念想。是阿若,偷偷塞给我的。

她说:“公主,路上,万一有危险,您,就用这个,防身。”傻丫丫。这么个小东西,怎么能,防身呢。但是,现在,它却成了,我最锋利的,獠牙。又走了十几天,我们,遇到了一伙,马匪。大概有,三四十人。个个,凶神恶煞,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弯刀。

李威的脸,又白了。他虽然是禁军副统领,但,那都是,在京城里,耍威风。真刀真枪地干,他,不行。士兵们,也都很紧张。他们虽然,不怕狼。但是,他们,怕人。怕这些,不要命的,亡命之徒。马匪的头领,是一个独眼龙。他骑在马上,用他那只,独眼,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最后,目光,落在了,我的马车上。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露出了一个,淫邪的,笑容。“把车里的妞,和所有的财物,都交出来。”“大爷我,可以,饶你们,一条狗命。”李威,颤抖着,说:“好……好汉……我们……我们是……”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掀开车帘,走了下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独眼龙的眼睛,都直了。他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哟,还是个,绝色的小美人。”“兄弟们,今天,有福了!”马匪们,都跟着,发出了,猥琐的,哄笑声。李威,急得,直给我使眼色,让我,快回去。我没有理他。

我看着那个独眼龙。我说:“你想要我?”独眼龙,哈哈大笑:“小美人,只要你,把大爷伺候舒服了,大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我说:“好啊。”“你过来。

”独-眼龙,愣了一下。他可能,没见过,这么,主动的。他翻身下马,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朝我,走了过来。“小美人,你还挺,上道。”他走到我的面前,伸出那只,脏兮兮的手,就想来,摸我的脸。我没有躲。我只是,在他靠近的瞬间,动了。我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银簪子。簪子,像一道,银色的闪电。划破了,空气。“噗嗤。

”一声,轻微的,声响。独眼龙的动作,停住了。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他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插在他喉咙上的,那根,银簪子。血,顺着簪子,涌了出来。

他想说什么,但是,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伸出手,想抓住我。但是,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他的身体,像一滩烂泥,倒在了我的,脚下。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的马匪,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愣在了原地。他们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罗刹。我拔出,我的簪子。用独眼龙的衣服,擦干净了,上面的血。然后,我看着他们。我说:“现在。”“轮到你们了。”77马匪,也怂了。他们扔下刀,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看着他们。一群,乌合之众。

我说:“财物,都留下。”“人,滚。”他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李威,和他的士兵们,看着满地的金银财宝,眼睛,都绿了。这些,都是那些马匪,不知道,抢了多少商队,才攒下的。现在,都成了,我的。我没有动那些金银。我只要了,他们的,马,和,武器。我对李威说:“从今天起,所有人,都要,练习骑射。”李威,一脸不解:“灵姐,我们……我们是去和亲,又不是去打仗。”我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和亲,和打仗,有区别吗?”李威,不敢说话了。于是,我们这支,奇怪的队伍,又上路了。

白天,赶路。晚上,练习骑射。我把,我从师父那里学来的,所有,杀人的技巧,都教给了他们。他们学的,很认真。因为,他们知道,学会了,才能活命。我的名声,也渐渐地,在这条商路上,传开了。大家都知道,有一支,去北狄和亲的队伍。队伍里,有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再也没有,不长眼的马匪,敢来,招惹我们。我们的路,走得,越来越顺。也,越来越快。终于,在两个月后,我们看到了,草原。一望无际的,绿色。和京城里,那四四方方的天,完全不一样。这里的天,很高,很蓝。这里的风,很自由。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带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很好闻。我,喜欢这里。

远远地,我们看到了一座,巨大的,营帐。周围,是无数个,小一些的,帐篷。像星星,拱卫着,月亮。那里,应该就是,北狄的,王庭。我们,到了。远远地,有一队骑兵,朝我们,飞奔而来。为首的,是一个,极其高大的,男人。他穿着,黑色的,铠甲。

骑着一匹,同样,是黑色的,汗血宝马。离我们还有,几十米远,他就勒住了,缰绳。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嘶鸣。好俊的,骑术。他看着我们。目光,像鹰一样,锐利。充满了,审视,和,压迫感。这就是,那个传说中,杀人如麻的,蛮夷可汗。拓跋渊。他比我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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