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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杀我证深情(姜映雪元翊)热门小说阅读_全文免费阅读夫君杀我证深情姜映雪元翊

时间: 2025-09-18 21:23:18 

我儿子怀安的身体,是我亲手从雪地里刨出来的。他死在了他亲生父亲,当朝皇帝元翊的手里。只因元翊心头的白月光,我的表妹姜映雪落水而亡,而我三岁的儿子,是唯一的“目击者”。元翊说,一命抵一命。我提剑闯殿,他却亲手将剑锋送入我心口,在我耳边说:“卫长宁,朕留你到现在,就是让你看着,你和你那孽种如何为映雪偿命。

”这血海深仇,成了我再睁眼时,唯一的执念。我回到了注定让我成为太子妃的那一夜。

偏殿内,暖香袭人。太子元翊药性发作,眼神迷离地朝我扑来。是那杯合欢酒。

前世我以为是父亲为了家族荣耀设下的局,至死不知,这本是姜映雪为自己准备的登天梯。

阴差阳错,我替她喝了。前世,我半推半就,从此跌入万劫不复。这一世,他滚烫的气息,只让我想起怀安冰冷的尸身。我用尽全力将他撞开。元翊错愕地倒向屏风,我则赤脚冲出殿门。门外,心腹春杏焦急等候。我看着她,声音淬了冰:“去把姜映雪给我‘请’回来。”今夜这出戏,必须要有它原本的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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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内室里,元翊压抑如困兽的低喘,像钝刀割在我的旧伤口上。我靠在门边,浑身滚烫,四肢却阵阵发软。该死的合欢散。前世,我就是这样意识模糊地被他拥入怀中,为了不让“父亲”失望,成了他的太子妃。可笑的是,这场“姻缘”本该属于我的好表妹,姜映雪。她父母双亡,被我父亲接回府,记在早已亡故的母亲名下,与我一同教养,情同姐妹。她却想踩着我,成为太子的人。“长宁……”他沙哑着嗓子喊我,挣扎着从床上起身,跌跌撞撞地走来。我僵在原地,身体先于理智后退了一步。

是本能的恐惧。他却不管不顾地扑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滚烫的力道仿佛要将我骨头捏碎。

“长宁……”他将脸埋在我的颈窝,贪婪地呼吸,嘴里却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玉……你的玉呢……”我的心,瞬间沉入冰窖。是那块麒麟暖玉。

前世我求了无数次想摸一摸,他都冷脸拒绝,直到姜映雪回京,我才看到那块玉佩被他系在了她的裙摆上。原来在他神志不清时,能让他确认身份的,从来不是我的脸,而是那块本该属于姜映雪的玉佩。何其讽刺!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姜映雪来了。她一身素白孝衣,被丫鬟扶着,像一朵风中摇曳的白莲,恰到好处地出现在门口。她看到被元翊死死攥住的我,眼中闪过一丝毒蛇般的嫉妒,随即又被水雾完美掩盖。她没有哭喊,只是站在那,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无声地看着我。仿佛在说:看,就算你得到他的人,他的心,也全都是我的。元翊因没找到“信物”而烦躁不安,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不是你……你不是……”他迷乱地低吼。我看着他,前世的屈辱与痛苦排山倒海般涌来。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用尽全力挣开他的桎梏,踉跄着退到门边,冷眼看戏。姜映雪见状,立刻换上梨花带雨的模样冲了进来。“姐姐!

你怎么能这样对殿下!”她绕过我,急切地奔向元翊。她扶住摇摇欲坠的元翊,急切地从领口掏出那块温润的麒麟玉佩,塞进他手里。“殿下,是我,映雪啊!您的玉佩,在这里……”滚烫的手掌握住熟悉的玉佩,元翊瞬间安静下来,像被驯服的野兽,本能地将她拥入怀中。我站在门口,看着这幅“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画面,只觉得浑身发冷。

姜映雪在元翊怀中,抬起头,给了我一个挑衅而得意的眼神。

我回以一个冰冷的、带着怜悯的微笑。我走到她身边,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表妹,好好‘伺候’殿下。”“毕竟,这可是你……求来的福气。”她的脸色瞬间惨白。我直起身,转身替他们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将满室旖旎,也把我的前生,彻底关在了身后。门内,很快传来衣衫撕裂的声音,和姜映雪压抑的哭泣。

“殿下……您别这样……我是映雪啊……”2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体内的药性让我几乎站立不稳。我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狠狠刺入指尖。

尖锐的疼痛换来片刻清醒。元翊,姜映雪。这一世,我不会再等你们来伤害我。

我会主动出击,将你们欠我和怀安的,连本带利,一一讨回!夜色正浓,我撕下床幔一角蒙住脸,换上仆役的粗布衣,翻出了高墙。我的路,不在后宅,不在龙床。

而在城郊,那座我们曾同生共死的破庙。楚长庚,你欠我的救命之恩,今夜,该还了。

体内的药性如跗骨之蛆,啃噬着我的理智。前世,我就是这样被烧尽风骨,任由元翊予取予求。可现在,我只觉得脏。趁着最后一丝清明,我消失在沉沉夜色中。城郊,破庙。这是我与楚长庚,唯一共享的秘密。五年前,我随父出征遇伏,身中奇毒,是一个带着半张面具的少年救了我。他自己也身负重伤,却还是将我拖进了这座破庙。

我用身上卫家独有的解毒丸救了他的命,他则守了我三天三夜。我们甚至不知对方姓名。

分别时,他将一枚刻着苍鹰的铁令塞给我,声音嘶哑:“你救我命,我护你身。凭此令,可寻我一次,任何事。”那次机会,我一直留着。今夜,便是时候了。

我在神像后点燃特制的信号,幽蓝色的火焰一闪而逝。随即,我便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竭力对抗体内翻涌的热潮。意识快要模糊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落在庙门口。“是你?

”楚长庚的声音里带着警惕和疑惑。我抬起头,冲他虚弱地笑了笑。他快步走近,看清了我潮红的脸色和涣散的眼神,瞬间明白了什么。他脸色一沉。“你中药了?”“是。

”我喘息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我逃不掉太子妃的命运,除非……我“不配”。

我看着楚长庚,眼中含泪,却带着玉石俱焚的疯狂。“楚长庚,你欠我一次。今夜,我用这次机会,求你……”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帮我。”他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复杂如深海。许久,他问:“要我如何帮你?杀人,还是救人?”“都不是。

”我抓住他的衣袖,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要你……毁了我。”他瞳孔骤然一缩。

“我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让全京城,让太子殿下都相信,我卫长宁名节尽毁,再也配不上‘太子妃’之位的理由。”我声音发颤,“这是唯一能保全卫家,又能让我自己活下去的路。”他看着我眼中的破碎和决绝,许久,才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胡闹。”“我没胡闹!”我撑着墙壁,一步步向他走去,“这样不够,不够逼真。”话音未落,我脚下一软,整个人朝他倒了过去。

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我,我滚烫的肌肤贴上他冰凉的手臂,让他浑身一僵。

我顺势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他身上干净的草木气息,让我想起元翊那令人作呕的龙涎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楚长庚,”我闭上眼,泪水滑落,“我信你。就当是……救我。”救我脱离那个名为“元翊”的地狱。他身体僵硬如铁,按在我肩膀上的手,青筋暴起。庙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许久,我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带着无奈与认命。“卫长宁,这是你的选择。”紧接着,天旋地转,他打横将我抱起,走向角落里那堆还算干净的稻草。“既是你选的,那日后,你可别后悔。”3天还没亮,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楚长庚背对着我,正在穿他那身利落的夜行衣。我悄无声息地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衫,站起身。“卫大小姐,”他没有回头,声音平静无波,“昨夜之事……”“昨夜只有一个遭遇刺客,侥幸逃生的将军府嫡女。”我冷冷地打断他。他系好腰带,转过身来,那双清冷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我从怀里掏出一份用油纸包好的信笺,放在他面前的石台上。他目光一凛。“我不需要报酬。”“这不是报酬。”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这是诚意。二皇子沈玦与江湖势力‘残月楼’往来密切,这是他们的联络地点和暗号。我想,这个消息,对‘天涯阁’的少主来说,应该有点用处。

”楚长庚的眼神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震惊。我看着他,扯了扯嘴角:“昨夜,你还了我救命之恩。现在,我想和你谈一笔交易。”“我需要你的情报,你可以利用我的身份。你我联手,各取所需。”他看着我,许久,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卫长宁,你真是……把什么都算计好了。”我没有回将军府。

天亮时分,我任由巡城的京畿卫在城郊的破庙里“发现”了我。一身狼狈,裙摆撕裂,发髻散乱。“将军府嫡女卫长宁,昨夜遭歹人劫持”,这个消息,比我先一步飞回了家。

当我被京畿卫“护送”回府时,议事厅里的空气,已凝重如铁。父亲卫渡坐在主位,手按剑柄,脸色是暴雨欲来的阴沉。而太子元翊,竟然也在。见我进来,他立刻快步上前,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关切与震怒。“长宁!你没事吧?”他伸手想扶我,我却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他的手僵在半空,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转向我父亲:“卫将军放心,孤已下令彻查,务必将那贼人碎尸万段!”好一出情深意切。

若非经历过前世,我几乎要为他动容。父亲压着怒火,沙哑开口:“殿下有心了。

”元翊点点头,这才将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话语却像淬了毒的针。“长宁,孤知道你素来爱玩,就像上次你弄的那个星图一样。”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从前,我为给他惊喜,熬了三天三夜,用夜明珠复刻的紫宸殿星图。

当时他只淡淡说了一句“无聊”。他接下来说的话,却将我瞬间打入了地狱。

“……但深夜出府,终究是太任性了。你看映雪,她便从不让孤操心。”他记住了那片星空,却记错了为他点亮星空的人。我垂下眼,掩去眼底的滔天恨意。“殿下,”我轻声开口,“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不明白?”他图穷匕见,“映雪已经都告诉孤了。

她说你心悦于孤,用了些手段想留在孤身边。女儿家有点心思,孤能理解。但下药之事,终究是上不得台面。”他顿了顿,用一种施恩的语气,抛出了他的“恩典”。“不过,念在你也是一片痴心,此事孤便不追究了。昨夜之事,孤会下令封口。

你仍是孤未来的太子妃。”他看着我,仿佛在等待我的感激涕零。“至于映雪,她昨夜为救孤亦是情非得已,日后便以侧妃位入府,你们姐妹也好有个照应。”议事厅内,死一般的寂静。父亲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我却笑了。4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写满“宽容”与“算计”的脸。我没有再看他,而是转向我父亲,双膝一软,直直地跪了下去。“父亲!”我深深叩首,额头抵住冰凉的地砖。“女儿昨夜被劫,名节有亏,已是事实。”“女儿德行有亏,不堪为配太子,更无颜面对卫家列祖列宗!

”我抬起头,眼中没有泪,只有一片死寂的清明。“女儿……自请入家庙修行,从此青灯古佛,了此残生!恳请父亲成全!”“你放肆!”父亲气得浑身发抖。

元翊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铁青。他显然没料到,我竟会用这种自我毁灭的方式,来回应他的“恩典”!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眼神阴鸷地盯着我:“卫长宁,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任由他攥着我的手腕,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我轻轻挣开他的手,理了理散乱的衣襟,对着他,缓缓地福下身去。

行了一个宫中最周正的大礼。“殿下恩典,卫长宁……受不起。”我抬起头,看着他因错愕和愤怒而扭曲的脸,扯了扯嘴角。“毕竟,一场被算计来的姻缘……”“我嫌脏。”元翊刚要发作,厅外忽然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

“小姐!您不能出来!太医说您要卧床歇着!”话音未落,姜映雪便被丫鬟半扶半架地拖了进来,直接软倒在地。不是演的。她是真的站不住了。

她换下了孝衣,但里面的水色长裙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露出的脖颈上满是青紫的痕迹。

她发髻散乱,脸色惨白如纸,看到元翊时,眼中先是闪过一丝真实的恐惧,随即才涌出滔天的委屈泪水。“映雪……见过姨父,见过殿下。”她声音嘶哑,伏在地上不住地发抖,“姨父,都是映雪的错,您不要怪罪姐姐……”她这副被彻底摧残过的模样,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冲击力。

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复杂。元翊的瞳孔也是一缩,他快步上前,脱下自己的外袍,将瑟瑟发抖的姜映雪紧紧裹住。他的动作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愧疚和恼怒。

他扶起姜映雪,冷冷地看着我。他从袖中取出一只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支流光溢彩的凤凰金钗。这支钗,是当年皇后娘娘赠与“卫家有缘女”的。

因我占着嫡女的名分,便由我保管了十年。元翊将锦盒递到我面前,语气冰冷如霜。

“这东西,你既不配,便物归原主吧。”在他心里,这支象征着太子妃身份的凤钗,从来都不是我的。我戴了十年,不过是替他的白月光,暖了十年而已。我看着那支凤钗,伸手,接过了锦盒。元翊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姜映雪的眼中则划过一抹贪婪。

我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凤凰的尾羽,在一个微不可查的地方,停顿了一下。“殿下大概不知,”我抬起头,声音平静得可怕,“此钗凤尾处曾断过一根,是我寻遍京城名匠,亲眼盯着修补了三日才恢复如初。”“就像人心,碎了,便是修好了,也终究有了裂痕。

”元翊的脸色,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错愕。5我没再看他,而是走到姜映雪面前,将那支承载了我十年屈辱的凤钗,亲手放进了她的手里。“表妹,现在,它是你的了。

”我看着她煞白的脸,扯出一个微笑,“希望你,能戴得安稳。”然后,我转过身,迎上父亲震惊而复杂的目光。那一眼,他读懂了我的决绝。我深吸一口气,重新面对元翊,在他阴沉得能滴出水的目光中,一字一顿地说道:“殿下说得对,我不配。

”“但我卫家庇护的女儿,便是寄人篱下,也绝不为人妾!”“所以,我要殿下,八抬大轿,三书六礼,亲自去向父皇请旨,立姜映雪为太子正妃!”“你疯了?!”元翊厉声喝道。

父亲也猛地站起身,手按在了剑柄上,却在看到我坚定的眼神后,又缓缓坐了回去。

他的沉默,是一种纵容。“我没疯。”我迎上元翊的目光,笑意更深,“殿下不是要负责吗?

一个无媒无聘、不清不白的名声,如何能配得上我将军府的颜面?”“殿下若是不愿,那便是始乱终弃。我卫家,丢不起这个人。”我这是在逼他。

逼他在卫家的兵权和他的“真爱”之间,做出一个选择。元翊死死地盯着我,眼中的怒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太子应有的、冰冷的审视。他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许久,他忽然笑了。“好,孤娶她。”姜映雪的眼中瞬间迸发出狂喜。

“但是,”元翊话锋一转,目光如刀,直刺我父亲,“太子妃之位,关乎国本。

映雪家世单薄,恐难以服众。”“若卫将军愿将西陲兵符,作为映雪的嫁妆,上交父皇。

孤想,满朝文武,便再无异议了。”他将计就计,把这个死局,又原封不动地,扔回了我们卫家面前。面对元翊用兵符换嫁妆的阳谋,议事厅内,空气仿佛凝固了。

姜映雪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期盼,她死死盯着我父亲,仿佛那枚虎符已是她的囊中之物。

父亲却笑了。那笑声沉稳,带着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如山岳般,挡在了我的身前。“殿下,”他看着元翊,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西陲兵符,是陛下亲授,用以镇守国门。它不姓卫,只姓‘君’。”“殿下要娶谁,是殿下的家事。

我卫家要不要……高攀,是我卫家的事。”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元翊怀中脸色煞白的姜映雪。

“殿下若真怜惜映雪小姐,还是早日请旨赐婚为好。我将军府,庙小,留不住未来的太子妃。

”说完,他对我道:“长宁,我们走。”这场交锋,以我父亲滴水不漏的回应,暂时落下了帷幕。元翊带着姜映雪,铁青着脸离开了将军府。入夜,父亲将我叫到书房。

他没有再提白日的事,只是沉默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挣扎。我明白他的顾虑。今日之举,等于将卫家彻底推到了太子的对立面。我没有解释,只是从袖中,拿出了一本账册,轻轻放在他面前。“父亲,女儿算了笔账。”账册上,密密麻麻,记录的不是银钱,而是人情、兵马、粮草。五年来,卫家为了支持元翊,输送了多少资源,甚至……变卖了我母亲留下的三处陪嫁庄子。父亲的手,抚上账册,微微颤抖。我看着他,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五年来,我们卫家为太子殿下,倾尽所有。换来的,是今日一句‘兵符换嫁妆’。”“父亲,”我抬起头,直视着他,“太子凉薄,若女儿真成了太子妃,卫家军权必成他心头大患,届时家族才是危如累卵。”“这笔买卖,我们亏了。亏得血本无归。”前世,更是亏上了整个卫家和我儿子的命。父亲缓缓合上账册,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决断。“长宁,你想怎么做,放手去做。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天塌下来,为父给你顶着。”6自那日后,姜映雪便真的“病”了。她利用自己素有的心疾,故意受寒,很快就病得面色萎黄,卧床不起。元翊日日亲赴将军府探望,亲自喂药,情深意切的模样,羡煞了半个京城。

流言也随之而来。人人都说,我卫长宁心胸狭隘,见不得表妹好,将人活活气病了。

这日午后,我正在窗边擦拭我的长弓,元翊却带着一身寒气,闯了进来。

他将一只紫铜嵌银丝的暖手炉,重重地放在我面前的桌上。这手炉,是我去年冬天,亲手画了图纸,请名匠为他打造的。可我从未见他用过。“映雪体弱畏寒,”他看着我,眼神淡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这只手炉倒是精巧,正好给她用。”他顿了顿,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微笑。“你既已无心于孤,此物留着,也是浪费。

”他将我唯一付出的、带着体温的关怀,如此轻飘飘地,转送给了别人。我放下手中的软布,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殿下可知,真正的心病,是药石无医的。”我的平静,让他眉头一蹙。“表妹想要的,不是一只暖手炉。”我走到他面前,迎上他探究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是太子妃的凤冠。”“殿下若真想让她病好,一纸赐婚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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