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人质,我靠心理学杀疯后宫》楚晚宁楚晚宁火爆新书_穿成炮灰人质,我靠心理学杀疯后宫(楚晚宁楚晚宁)免费小说
第1章 人质公主的“疯言疯语”大梁皇宫,栖云阁。寒意彻骨,呵气成霜。
楚晚宁蜷坐在冰冷的蒲团上,身上单薄的宫装根本无法抵御腊月的严寒,一双纤手冻得发紫。
她穿越来此已有三日,原身的记忆碎片仍在缓慢融合——一个战败小国最不受宠的公主,被送来为质,丢在这比冷宫还不如的废弃宫殿,每日由高贵妃指派的赵嬷嬷“照看”,实则克扣用度,极尽羞辱。殿外环佩叮当,笑语盈盈由远及近。高贵妃身着华贵宫装,在一众嫔妃的簇拥下款款而入,珠光宝气,与这破败偏殿格格不入。“哟,这就是那位敌国公主?听说昨夜哭了一宿?倒也识趣,知道自个儿命如蝼蚁,合该如此。
”高贵妃掩唇轻笑,语气里的恶意毫不掩饰。周遭嫔妃纷纷附和,笑声刺耳。
楚晚宁缓缓抬眼,目光沉静如水,无声地掠过每一张幸灾乐祸的脸。有人嘴角上扬过快,显得夸张;有人低头掩唇时,指尖却在微微颤抖;而高贵妃,在不经意间抬手抚了抚鬓角,这个细微的动作,在短短片刻内,她重复了三次,瞳孔亦有轻微扩张——兴奋中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焦虑。赐宴开始,一盘热气腾腾的鹿肉被特意端到楚晚宁面前。赵嬷嬷高声宣告:“贵妃娘娘仁慈,特赐人质同席用膳!”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楚晚宁身上,等着看她如何感恩戴德,失态跪谢。
楚晚宁却忽然抬头,清冷的目光直射向主位上的高贵妃,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娘娘今日穿的是正红织金凤尾裙。按《大梁礼制》,此等纹样与颜色,唯皇后方可于节庆之日穿着。若臣女没记错,娘娘您昨夜刚因服色僭越被陛下训斥,今晨还罚抄了《女诫》两遍……怎么,这么快就忘了痛?”一席话落,满殿死寂,落针可闻。高贵妃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手中茶盏“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裂开来。她清晨被皇帝斥责之事极为隐秘,仅有几个近身侍从知晓!赵嬷嬷吓得脸色发白,惊恐地后退一步,指着楚晚宁:“你……你怎会知道?!”楚晚宁垂眸,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你主子方才说话时,下意识摸了七次耳坠。据臣女观察,每次她紧张或欲掩饰时,都会有此小动作。不难猜。”当晚,栖云阁被禁军团团围住,以“妖言惑众、诅咒贵妃”为由,要將楚晚宁押入天牢。贴身宫女小莲吓得瘫软在地。
楚晚宁却镇定自若,取下一枚不起眼的铜簪交给小莲:“去告诉赵嬷嬷,若想活命,就把昨夜她偷换贵妃安神汤的事,原原本本写成供词送来。”原来,她在宴席间就注意到赵嬷嬷袖口沾染了朱砂墨迹,且混合着一股极淡的药香——那是贵妃专用安神方中独有的龙骨粉气味。
而赵嬷嬷在听到“抄《女诫》”时,喉结剧烈滚动,呼吸急促,是典型的恐惧反应。
楚晚宁由此推断:赵嬷嬷曾私自篡改药方,借此影响甚至控制贵妃的情绪行为。
她故意点破细节,攻破对方心理防线。果然,不到半个时辰,赵嬷嬷便鬼鬼祟祟地前来求见,递上一份按了血手印的认罪供词,只求楚晚宁能保她一命。楚晚宁收下供词,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低语:“在这吃人的地方,不是读懂人心,就是被人吃掉。
”镜头拉远,一道黑影悄然独立于远处屋檐之上,静静注视着栖云阁内摇曳的灯火。
第2章 屋顶上的“废物驸马”清晨,栖云阁外一阵喧闹。
原来是将军府那位有名的“赘婿少爷”萧弈,骑着一头瘦骨嶙峋的瘸驴,不小心撞翻了给各宫送炭的车队,黑亮的炭块滚落泥水之中。管事太监尖声怒骂,围观的宫人窃笑不已:“这就是将军府娶回来的‘金龟婿’?连头驴都骑不稳!
”萧弈身披一件破旧的狐裘,歪戴着帽子,眼神呆滞,口水几乎要滴到胸前,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娘子莫生气……今日买糖给你吃……”模样痴傻狼狈,引得众人哄笑更大声。唯独躲在窗后的楚晚宁,目光如炬,紧紧锁定了他那只握着缰绳的手——虎口茧痕厚实,指节修长有力,腕部一道旧箭伤疤痕若隐若现。这绝非一个长期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该有的手。更关键的是,在他方才“意外”摔倒的瞬间,楚晚宁捕捉到他眼神一刹那的清明锐利,如出鞘寒刃,极快地扫过四周守卫的站位与换防间隙,计算精确到呼吸节奏,随即又迅速恢复了那副浑浊痴傻的模样。这是典型的“伪装认知负荷超载”表现。他在演戏,而且演技精湛。当夜,楚晚宁借口巡视宫墙,在角门暗巷处,再次撞见了那头安静的瘸驴。
墙头人影一闪,正是萧弈。他已换下那身邋遢衣物,一身利落的玄色劲装,腰悬短匕,正从高墙悄无声息地跃下。楚晚宁缓步从阴影中走出:“三更半夜翻越宫墙,将军府的赘婿,倒是好身手。”萧弈瞬间转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下一秒又堆起那副憨傻笑容:“姐姐认错人啦,我是萧家那个傻姑爷,梦游,梦游来的……”楚晚宁冷笑:“梦游能精准避开所有巡夜路线?还能恰好落在监视死角?
你方才落地时,左脚承重明显少于右脚,是因右腿旧伤未愈——这伤处,倒和三年前北境战场上失踪的三皇子所受箭伤位置,分毫不差。”空气瞬间凝滞。
萧弈脸上的傻笑渐渐收敛,盯着她看了良久,忽然低低笑出声来:“你知道得太多。
知道太多的人,要么极蠢,要么……极危险。”两人对峙间,远处火把光芒逼近,人声嘈杂,竟是高贵妃的亲卫在搜查所谓的“刺客”。萧弈反应极快,一把拽过楚晚宁躲入旁边的柴房,压低声音警告:“别再提那件事!否则,你我皆活不过明日。
”楚晚宁却不见慌乱:“我可以替你掩盖今夜行踪。但作为交换,明日贵妃在御花园设宴时,你要想办法让她的心腹周太监,‘不小心’打翻茶盏。”萧弈皱眉:“为何?
”楚晚宁语气平淡:“我要看他惊慌时,眨眼的频率。”萧弈明显一怔,审视她片刻,竟点头:“成交。但若你骗我,我会让你消失得无声无息。”月光透过柴房的缝隙,照在两人脸上,一个疯批藏锋,一个智计通天,命运的丝线,于此悄然缠绕。
第3章 茶盏倾覆时,她看穿了谎言次日御花园赏梅宴,高贵妃盛装出席,刻意将楚晚宁安排在最末席,连脚边的暖毯都未铺设。皇后姗姗来迟,面容慈和,竟亲手为楚晚宁披上一件斗篷,温言道:“可怜的孩子,风寒伤体,本宫怎忍心见你受苦。
”楚晚宁低头谢恩,眼角余光却精准捕捉到皇后袖口一缕极淡的檀香——与昨夜萧弈身上残留的气息完全相同。
她心头一震:这两人有过接触?此时,周太监正为贵妃奉茶,脚步却微不可察地一顿,面露犹豫。按与萧弈的约定,他应在贵妃说话时“失手”打翻茶盏。可此刻他面色紧绷,显然承受着额外的压力。楚晚宁立刻意识到:皇后在此,并且正在暗中施压周太监保持稳定——她不愿看到贵妃当场失控。宴至中途,贵妃得意地炫耀一盆新得的南海珊瑚盆景,讥讽楚晚宁:“你们那亡国之地,怕是连这珊瑚的十分之一都未曾见过吧?”楚晚宁忽而抬眼,平静道:“此物美则美矣,可惜是赝品。”全场哗然。贵妃怒极:“你懂什么!休要胡言!”楚晚宁起身走近,指着珊瑚底部一处细微裂纹:“真珊瑚乃自然生成,纹理延展流畅;此物底部却有明显模具压痕,且涂了荧光粉冒充夜光效果——分明是工坊批量所造的假货。”她转向周太监,“周公公,昨日采买时,是否被中间牙人所欺?他吃了回扣,以次充好。”周太监浑身一颤,脱口而出:“奴才……奴才当时确实觉得价钱低得离谱……”话一出口他猛然惊觉失言,额头瞬间沁出冷汗。贵妃暴跳如雷,一巴掌扇过去:“贱奴!竟敢欺瞒本宫!”混乱中,一名小宦官猛地撞上周太监,整盘热茶尽数泼洒在贵妃华贵的裙裾之上!贵妃尖声惊叫跳起。
而在茶盏倾覆、贵妃暴怒的那一瞬,楚晚宁紧紧盯住了她的面部肌肉——愤怒之下,她的眼轮匝肌并未真正收缩,鼻翼扩张的持续时间也过短,这属于“表演性暴怒”。
真正震惊愤怒的人,不会如此精准地控制表情。她瞬间明白:这场“赝品风波”,根本就是贵妃自导自演,意图借题发挥打压皇后势力。而皇后之所以阻止周太监打翻茶盏,是怕贵妃情绪失控反而暴露破绽。如今局面逆转,贵妃弄巧成拙,陷入被动。宴后,楚晚宁回到栖云阁,发现窗台上多了一枚温润的黑色棋子,棋子背面,刻着一个清晰的“弈”字。她将棋子握在掌心摩挲片刻,唇角微扬:“看来,我们的游戏,才刚开始。”与此同时,凤仪宫深处,皇后将一封密信投入火盆,轻声道:“这个楚晚宁……不像表面那么简单。”第4章 棋子会咬人清晨,那枚黑色棋子静静躺在窗台。楚晚宁指尖轻抚过“弈”字刻痕,目光沉静。
她反复推演御花园之事:贵妃演戏失败,周太监当众受辱,皇后干预未成反惹嫌疑。
这枚棋子,是警告,还是邀约?她将棋子收入袖中,命小莲去打探周太监近况。
很快消息传来:周太监被调往冷灶房刷洗锅碗,且禁足三日。
楚晚宁唇角微动——这是“保护性贬斥”。皇后既未杀他,也未重罚,反而将他藏起来,说明此人尚有利用价值。她提笔写下“欲脱困局,先破心防”八字,随即焚毁纸灰。当晚,她故意让小莲在宫道上“遗落”一方绣帕,帕上用极淡墨迹写着:“周七,午时三刻,井巷口。”正午,偏僻无人的井巷。周太监鬼祟现身,四顾无人后方才靠近。
楚晚宁早已立于枯井旁,声音清冷:“你昨日在宴上本可全身而退,为何犹豫?
因为皇后派人盯上你了,对吗?”周太监浑身一震,颤声否认。楚晚宁不疾不徐,缓缓道:“我知道你每月初七,都会偷偷烧一叠黄纸,还将香灰混入贵妃的安神汤残渣里——你在祭奠一个死于三年前巫蛊案的宫女,那是你亲妹。
”周太监猛地抬头,眼中惊恐与悲痛交织。
楚晚宁继续道:“皇后当年借你妹妹之死清洗旧宫人,如今又用你妹妹的秘密胁迫你替她监视贵妃。你以为是在效忠主子,实则不过是她手中一把随时可弃的刀。”说完,她从袖中取出一枚褪色的红绳结,“这是我昨夜在你旧居墙缝里找到的,和你妹妹坟前挂的那枚,一模一样。
”周太监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跪地痛哭,终吐真言:皇后确令他今日务必稳住贵妃情绪,不得让她失态,否则便揭发他“私通亡魂、行魇镇之术”。当夜,楚晚宁遣小莲将一封无字绢帛投入将军府侧门。凤仪宫内,沈美人奉茶时低声禀报:“娘娘,周太监今日午时确去了井巷,回来后神色大变。”皇后端坐镜前,缓缓摘下金钗,映着烛光冷笑:“楚晚宁……倒是比那个蠢货贵妃聪明得多。”她转身抽出一道密令,“明日春狩大典,让沈美人‘不慎’跌入湖中,记得安排人救——要救得恰到好处,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