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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承渊宋淮(重生后我把弟弟送到山匪窝做压寨夫人)全本阅读_邵承渊宋淮最新热门小说

时间: 2025-09-18 21:28:45 

我的庶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俏后生。因其容貌清秀,幼时常常被人当作女娃取笑。上一世,父母怜惜他体弱,带他一起上山礼佛。孰料途中遇到马匪打劫,他因体型瘦削错被当作女人掳走。那马匪头子凶悍,放言要白银五百两赎人。父亲子女众多,不舍得拿钱赎人。我顾念姐弟亲情,自掏腰包招募江湖侠士以身入寨。

却不曾想在逃跑途中行踪暴露,关键时刻庶弟靠出卖我博得一线生机。他平安归家,而我被马匪掳走,受尽凌辱。等到我终于拖着病体从虎狼窝里逃出,他却故意污蔑我为闹事的乞丐,将我乱棍打死。所幸上天待我不薄,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

这一世,也该换我的好弟弟尝尝个中滋味了。1 重生之信再睁眼,我回到了山匪的勒索信送到家里的那天。山匪是在夜半的时候把信送到家里的。月黑风高夜,持刀带疤的山匪把信送到家里的时候,守门的小厮吓得连滚带爬。

他哆哆嗦嗦地找到跑到父亲的书房里,将沾着庶弟鲜血的信件跪呈上去。

彼时父母亲正在书房里讨论白日里突遇山匪的事情,看到信件的刹那同时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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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挥挥手让小厮退下,那封信就像是烫手的山芋一样被丢在桌子上,谁也不敢看。

在这左右为难之际,我端着两碗红枣莲子羹叩响了书房的大门。只一眼,我便注意到了书案上未曾打开的信件。我的庶弟宋淮母亲早逝,幼年时常常被人欺辱忽视。

因着父亲子女众多,宋淮木讷寡言的性格也很难引起他的怜爱。

所以一直当作猫儿狗儿一样养在后宅。但人的本性都是看人下菜碟,不受宠的宋淮很快就成为了下人们打压的对象。不尊敬倒是其次的,要紧的是常常苛待他的吃食。待母亲注意到这一切的时候,他已经因为营养不良比寻常的孩子小了不止一圈。母亲曾失去过一个孩子,见他丧母,且生的像女孩一样清秀,平日里也多多照拂了些。念及宋淮体弱多病,原本安排好的只有女眷的礼佛行程也破例带上了他。礼佛的山路崎岖,母亲将宋淮安排在了后面的一辆马车。只是不知为何,山匪埋下的麻绳越过我们,在他的马车经过时拉了起来,一时间人仰马翻。领头的瞧见他容貌清秀,把他认作了女扮男装的千金小姐,打晕了就扛回山寨。上一辈子的这个时候,我因为怜惜他命运多舛,在父母犹豫不决的时候主动拆开信件,据理力争。为着他的安危,险些和父亲彻底闹掰。没曾想最后却落得个这样凄惨的下场。这一世,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想到此处,我把红枣莲子羹放到了父亲面前,温声宽慰道:“父亲莫要心急,淮弟到底是个男儿身,不会出大岔子的。”迎着父母惆怅的目光,我打开了那封染血的信件。

字字染血,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是我上辈子在魔窟挣扎求生时抹不去的疤痕。无数个黑夜里,我的梦中都会出现这封信,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一片赤诚喂了狗。

但我还是假装从没读过的样子,目光简单扫过之后佯作被吓到。信件脱手,轻飘飘地从我的手里掉下又被父亲眼疾手快地接住。

父亲的眼睛在看到五百两的数目时瞪得比鸡蛋还圆。他愤愤扔下信件,灰白的胡子随着他的动作吹了起来。怒骂声接踵而至,直道山匪是无耻的恶狼。

母亲看到父亲的模样,正要出言劝解,却被我拉住了。

上辈子母亲就是因为宋淮谎报的我的死讯,郁郁而终。甚至没能挺到我从虎狼窝里出来。

所以这一次我并不希望母亲插手其中。我再一次愤恨起来,只是这次是对父亲的附和而非强烈的救人意愿。没了对宋淮安全的担心,我毫不犹豫地提出了报官的决定。父亲的愤怒得到了回应,慷慨激昂地赞同我的提议。

可母亲还是一样心生忧虑,她的眉头紧皱,反问道:“报官的话,他们对孩子下手怎么办?

”我料到母亲的心软,所以在她发话的时候率先握紧了她的手抢答。

“但是恶狼是喂不饱的啊。”母亲闻言顿住了。她只是心软,但并不愚钝。肉包子打狼,打一次容易。但如果狼吃上了瘾,难保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她不再作声,沉默着算是默许了我的同意。第二日一早,我便带着丫鬟小厮到衙门报了官。

与我料想的一致,官府的人也并不想管这档子事。朱笔宣纸草草记下就了事了。

那窝山匪在山头落草为寇已经有十余年,是不折不扣的毒瘤。

原先老头领在世的时候备受打压,还勉强安稳。老头领去世后,他的儿子邵承渊成了新头领。

旁人只知道邵承渊手段狠辣,却不知他身患隐疾,脾气古怪。自打继承山头之后,他就开始掳掠各家女子。不为其他,只是凌虐囚禁以满足他的畸形心理。因此除了宋淮,邵承渊更是我心头大恨,非剖心挖肝不能解之。我不仅要让宋淮自食恶果,也要邵承渊下地狱。2 衙门惊魂刚刚走出衙门口,我就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哭着喊着求见县太爷。那老太太神色憔悴,瘦骨嶙峋,瞧着十分可怜。她扑到公堂上哭的声嘶力竭,衙役却只是粗暴地将她轰出去。

这场景实在触目,我忍不住让小厮去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小厮腿脚很快,不多时便带着消息回来了。

原来是那老太太的独女前几日上山采药补贴家用的时候不幸被山匪掳了去。老太太丈夫早亡,只留下一个女儿相依为命。这样的变故对她们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为了能够救出女儿,这位普通的老人只能将希望依附到官府头上,日日鸣冤。

她哪里不知道官府也是趋利避害的地方。但除了拿这条老命搏一搏,她也别无他法。

如果母亲没有被隐瞒我被抓的真相,想必也是如同这个老媪一样四处奔走。想到这里,我主动上前把跌坐到地上的老媪扶起来。那老媪浑浊的双眼里浸满了眼泪,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我瞧着她的模样有些眼熟,仔细辨认了一番才想起来。

在我被邵承渊欺辱折磨到将要死去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张类似的面容给我悄悄递了口清水。

那口水续住了我的命,也随着一句“活下去才有希望”给我注入了逃跑的动力。

我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那天给我送水的女子......竟是她的女儿吗?我打开随身携带的荷包,将里面的碎银都倒出来放到她粗糙的手掌上。老媪惊慌失措,另一只手拼命摆着推辞。

我却没能让她如愿,塞到手后转身便走。余光中我看到她呆立良久,长长垂泪。

日头渐渐高照,我忽然意识到这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不能只是对宋邵二人报应的冷眼旁观。

我得救出那些人,那些和我一样遭受无妄之灾的普通人。回到家的时候,正好撞到父亲的身影。我们二人对视一眼,那种熟悉的难言的尴尬又弥漫开来。

直到他开口说南方有一块要紧的生意需要他亲自督运,至于宋淮的事则让我看着办。

寂静的氛围终于被打破,他摇了摇头,侧身绕过我走了。他总是这样的,平日里慷慨激昂,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可是当事情的发生真正涉及到他的自身利益时,他又会开始犹豫躲闪,避重就轻。报官是宋家给外人看的体面。意思是看吧,我们没有放弃家人。但内里却像是一壶酿坏了的酒,晃晃悠悠半天,酸臭味都要溢出来了还要执拗着只是时候未到。与父亲寒暄了两句后我就回了房,将自己的私人银钱首饰拿出来清点了一番。上辈子为了救宋淮,我将这些首饰全部当了换成银钱,四处招募江湖侠士。我们制定的计划本该万无一失的。

至死我才知道是宋淮笃定了我会救他,联合邵承渊演了一出石头换金子的戏码。

可若是我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安排拯救他的事宜。依照邵承渊的变态心理,宋淮的下场只会比我惨上千百倍。山中匪贼全是些精力充沛的男人,时候到了哪管你是男是女。更遑论宋淮这样细皮嫩肉的男人。这样的代价,是他应得的。

3 夜探匪巢夜色渐渐深了。我提早换上准备好的粗布麻衫,扮成了一个男人模样。

上辈子我在张贴了招募令之后,曾有一个白面书生来应征。我瞧他一身读书人的做派,担心他跟着大家到了山里有去无回便拒绝了他。谁知我在山脚下被庶弟出卖的时候,竟是他突然窜出来用一支冷箭射到了山匪的腿上。他原本是要将我一起带出来的,可是未曾料到宋淮暴露的消息让一大群山匪早早埋伏在此地。他不得已只能弃我离开。

后来在回城路上,我听到百姓茶余饭后的交谈才知,他原来是新上任的州刺史。

那次乔装改扮应召而来本就是他为了提前探一下山匪营地的信息。谁知被我果断拒绝了。

我记得那天婉拒之后他留给我一句话。“若是需要在下,可前往城南迎来客栈。

”迎来客栈距离此处并不是很远,但如果能够提前得到他的加入,借助官府的力量便如虎添翼了。我悄悄过去,在迎来客栈附近贴上了许多拟好的招募令。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就有小厮来报,道是门外有个蓝袍夏先生求见。夏之禅进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撕下来的告示。他本以为会是我的父亲亦或是其他儿郎出来,不想是我一个女眷端坐高堂。然而到底是读过圣贤书的人,他很快便从惊讶中调整回状态,像前世那样开始自荐。夏之禅按理说已经到任,只是为了更方便探查山匪的情况才借口道路崎岖耽搁了几天。

我如同前世一般询问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只是相较于之前的忧虑不安更像是例行公事的询问。我很快同意了他的加入,并在他的审核下又找了几个武艺高强的人士。只是在制定计划时,我却没有完全沿照着夏之禅的想法。

我们先是找了几位轻功了得的侠士昼夜交替着对山势地脉观察,哪怕这些我早已烂熟于心。

几位侠士效率高超,不仅大致摸清了山匪的巡查路线,还对山匪常用的陷阱技俩做了些简单的总结。一帮人就在迎来客栈挤在一起交换情报,探讨办法。坦白地说,夏之禅在做军师制定计划的方面确实天赋绝佳。

但其中的几个环节倘若在不知他是新任刺史的情况下进行实在是太过于冒险。

所以我装作糊涂的样子反问他。“倘若山匪在此处埋伏的人数更多呢?”他语塞,半天答不上来。最后勉为其难地同意了我的计划。这计划和前世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在同样的接应地点,我留够了不一样的心思。既然你宋淮想借我献匪,我又怎么能不让天下人都看看你是怎样的狼心狗肺?命运的车轮在相同的道路上行驶,却压出了不同往昔的凹痕。4 陷阱重重即将行动的那天,母亲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间里。

我这几天的行为都被她看在眼里,她知道我的性格,所以未曾阻止。但作为母亲,她不可能真的看到我赴险而无动于衷。那天母亲只是拉着我的手东拉西扯,只字未提我即将出门的事情。蜡油像是眼泪一样淌下来,层层叠叠堆落成了一团红红的,皱巴巴的心。临到了夜半,母亲才舍得放我离开。和前世一样,她扶住门框以袖遮面,遥望着我远去的身影。我未敢回头,只是因为知道,她在悄悄抹眼泪。

我站在树下在枝影婆娑间悄悄看着母亲对窗垂泪的倒影,心里如同针扎一样的疼。可是母亲,这一次恶人都将得到恶报。翌日天将明,我改头换面从侧门悄悄溜出了府,到迎来客栈与小队汇合。和前世一样,我们轻巧地越过重重把守放倒了一个出来解手的山匪。

队伍里有一名会易容术的侠士,就连名字都格外普通,大家一般称他为李四。李四的手很巧,虽然此次出来没带上太多材料,但已有的部分也足够捏一张粗看不出破绽的面皮了。

面皮贴合李四的脸,他又和那名山匪换了衣裳,随后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回到了岗位放哨。

我与其他几人则蹲伏在附近的山头等待着李四的信号,一人分了半个杂粮的饼子有一口没一口地啃。从黄昏到夜半,终于有一只鸽子从头顶飞过,那是善于训鸽的小姑娘苏圆提前安排好的飞行路径。

两女三男就这么悄摸摸地顶着夜色汇合到了山匪凿出来洞牢附近。

李四笑嘻嘻地拍着夏之禅肩膀,压低了声音对他竖起大拇指:“夏兄,药整挺管用啊,放倒一大片。”夏之禅依旧是那副文雅泰然的神情,直称谬赞。洞口的铁门上了锁,苏圆跳上前拔下簪子,从里面抽出了根细针出来,三下五除二就将锁撬开了。

我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熟悉的模仿官兵牢房式样的布局映入眼帘。

几个还没睡着的女人瞧见人来了,正要哭喊着救命,又怕吵醒了山匪,只能双眼噙泪小声地啜泣请求。上辈子也是这样,哪怕知道自己不一定会被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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