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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教授卡我论文,反手一个亲吻(周鹏晚晚)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在线阅读免费小说高冷教授卡我论文,反手一个亲吻(周鹏晚晚)

时间: 2025-09-18 21:35:54 

大一开学第一堂课,我就被新来的教授盯上了。点名时她在我桌前停留良久,眼含深意:“同学,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全班哄笑。我尴尬摇头:“老师,您认错人了。”直到她拿出我小时候穿开裆裤的照片:“现在想起来了吗?

那个总跟在我身后吵着要娶我的小哭包。”后来她把我堵在办公室,指尖轻抚我发红的耳垂:“以前叫我姐姐,现在叫我教授?

”“要不要……把小时候的承诺兑现一下?”---九月的阳光还有点毒,从教室巨大的窗户泼进来,晒得我后脖颈发烫。

空气里混着新书的油墨味、不知道谁身上的淡香水,还有一百多号人挤在一起的那种燥热。

大学第一堂课,《经济学原理》。大课,闹哄哄的。我坐在中后排,手指无意识地转着笔,有点提不起劲。周围全是生面孔,前排几个女生叽叽喳喳地讨论讲台上那个空着的位置,声音压着兴奋。“听说新来的教授特别年轻!”“何止年轻,据说是顶尖项目挖回来的,颜值还逆天……”“真的假的?第一节课就期待住了。”我撇撇嘴,低头划亮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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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拼死拼活,就为了在这所顶尖大学里继续当个卷生卷死的牛马?想想都他妈绝望。

铃声响得刺耳。几乎同时,教室前门被推开,高跟鞋敲击瓷砖地面的声音清脆、稳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瞬间压下了大半嘈杂。我抬了下头。进来的是个女人。很高,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套裙,衬得腰细腿长。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露出清晰漂亮的下颌线和天鹅颈。她没看台下,径直走到讲台后,放下教案,指尖在多媒体控制台上按了几下。幕布降下,PPT标题页投射出来。

整个教室不知不觉彻底安静了。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她终于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那张脸很漂亮,是带有攻击性的、极具冲击力的美,但被她镜片后那双清冷的眼睛和周身那种学术精英的疏离感压了下去,只剩下一股让人不敢造次的威严。“大家好。”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清晰,偏冷,没什么情绪起伏。“我是你们这学期《经济学原理》的授课老师,苏晚。

”她在花名册上点了点:“现在开始点名。认识一下。”我心里那点躁郁莫名被抚平了些,下意识地坐直了点。这教授,看着就不一般。点名开始了。“陈浩。”“到。”“李思琪。

”“到。”……一个个名字念过去,她的语速平稳,几乎没什么波动,点到名字的人答到,她偶尔会抬眼确认一下,目光不会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多停留半秒。我稍微走了下神,想着中午食堂哪个窗口人会少点。“林屿。”听到自己名字,我下意识应了声:“到。

”讲台上的声音停顿了。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落了过来,定在我这个方向。

那目光似乎有了实质的分量,沉甸甸的。教室里开始出现细微的骚动,大概都在奇怪点名怎么卡住了。我有点莫名,抬起头,恰好撞上她的目光。她正看着我,隔着大半个教室,眼神很深,里面似乎飞快地闪过什么我抓不住的情绪。她微微偏了下头,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她合上了花名册,绕出了讲台。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紧不慢,目标明确地朝着……我这个方向走了过来。嗡嗡的议论声低低地响了起来,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她移动。我身边坐着的室友周鹏用手肘偷偷撞我,挤眉弄眼。

我后背有点僵,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我他妈没犯事啊?开学第一节课,我连手机都没玩几下!那声音越来越近。最终,她停在了我的桌前。阴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极淡的、冷冽的香水味,有点像雪松。我不得不仰起头看她。近距离看,她五官更精致了,皮肤白得晃眼,但那种压迫感也更强了。她垂着眼看我,看了好几秒,教室里静得落针可闻。然后,她唇角似乎极细微地勾了一下,开口时,那股冷冽的调子好像融了一点点,带上了一点难以捉摸的意味:“这位同学。

”我喉咙发干:“……老师?”她身体微微前倾,手撑在我的桌沿,那阵冷香更清晰了。

她盯着我的眼睛,声音透过麦克风放大,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轰——”地一下。

全班爆出一阵压不住的低笑和起哄。周鹏那孙子在我旁边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我耳朵根瞬间烧了起来,尴尬得脚趾抠地,几乎是立刻摇头:“老师,您、您肯定认错人了。

”我怎么可能认识这种级别的美女教授?开玩笑。她没动,依旧维持着那个俯身靠近的姿势,审视着我,那双眼睛锐利得好像能剥开我所有的伪装。她轻轻地、几乎是气音地重复了一遍,只有我和她能听清:“认错了?”我僵硬地点头,头皮发麻。她直起身,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两秒,没再逼问,转身往回走。我刚松了半口气,以为这诡异的插曲终于过去了。却看见她走回讲台,从她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很旧的、棕色的皮夹子。她翻开了皮夹。

全班鸦雀无声,所有人,包括我,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然后,她从皮夹的透明夹层里,抽出了一张明显有些年头的、边缘微微泛黄的小照片。

她捏着那张照片,再次走下讲台,再次走向我。

高跟鞋的声音这次听起来简直像踩在我的心跳上。她停在我面前,什么也没说,只是将那张照片,轻轻地、准确地,放在了我的桌面上。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照片上是一个胖嘟嘟的小男孩,大概两三岁,光着屁股,穿着个红色的小肚兜,咧着嘴傻笑,眼泪还挂在睫毛上。

一个大概七八岁、扎着两个羊角辫、穿着漂亮小裙子、笑得一脸小大人模样的女孩牵着手指。

而那个光屁股傻笑的小男孩……眉眼里,分明就是我小时候的模样!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了天灵盖,一片空白。血液轰隆隆地往头上涌,脸颊、耳朵、脖子,全都烫得能煎鸡蛋。

童年被遗忘的、深埋的某个角落猛地被撬开——那条总是晒着太阳的安静巷子,隔壁总是飘出糕点甜香的院子,还有那个总喜欢捏我脸、把我弄哭后又手忙脚乱哄我的……全班死寂了三秒,随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哄堂大笑,几乎要把屋顶掀翻。周鹏直接捶着桌子笑瘫了。

在一片爆炸般的笑声和口哨声中,我僵硬地、难以置信地,一点点抬起头,看向站在我桌前的女人。她看着我,那双清冷的眼睛此刻弯了起来,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促狭和笑意,还有一丝……得逞的狡猾。她微微歪着头,红唇轻启,声音带着笑,清晰地穿过那些哄闹,精准地砸进我的耳朵:“现在想起来了吗?林屿同学。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慢悠悠地:“那个总跟在我身后、吵着要娶我的——”“小、哭、包。”“……!!!

”我想死。真的。现在立刻马上,地球能不能爆炸?后面的课我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上的。

整个人像被扔进了蒸笼,又热又懵,耳边全是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和周围同学时不时投来的、带着笑意的目光。我不敢抬头,死死盯着摊开的课本,那上面的字我一个都看不进去。

讲台上那个声音依旧平稳冷静地传授着经济学知识,仿佛刚才那个当众掏出我开裆裤照片、扔下重磅炸弹的人不是她。可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总会扫过我这边。每一次,都让我头皮一麻。她绝对是故意的!

下课铃响的那一刻,我像是听到了赦令,抓起书包就想化身闪电侠冲出教室。“林屿同学。

”那个魔鬼般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响了起来,不高,却瞬间定住了我的脚步。

“来我办公室一趟。就在这层楼尽头310。关于刚才课堂上的问题,我们需要……深入探讨一下。”周鹏冲我投来一个“兄弟保重”的同情眼神,溜得比谁都快。

我僵在原地,在全班同学“目送勇士”般的注视下,硬着头皮,一步一步挪向了教室尽头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进。

”我推门进去。办公室不大,书很多,弥漫着和她身上一样的冷冽香气。

苏晚正坐在办公桌后,手里端着一个白色的瓷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些许轮廓。

她已经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里面那件丝质衬衫,袖口挽到了小臂,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

她抬眼看向我,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刚才在课堂上公开处刑我的不是她。“把门带上。

”我机械地照做。关门声“咔哒”一响,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

她没立刻说话,慢条斯理地吹了吹杯中的热气,呷了一口。那目光却像带着实质的重量,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从我通红的耳朵,到我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的手指。

我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喉咙发紧,手心冒汗。终于,她放下了杯子,身体向后靠进椅背,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她问。我嘴唇动了动,脑子里乱成一团麻,那个称呼在舌尖滚了又滚,终于磕磕巴巴地挤了出来:“……晚……晚晚姐?

”叫出口的瞬间,童年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猛地清晰起来——我跟在她屁股后面跌跌撞撞地跑,她把剥好的糖塞进我嘴里,我摔哭了被她笨拙地抱在怀里哄,还有我扯着她的衣角,鼻涕眼泪糊一脸地嚷嚷“晚晚姐最好看了我长大要娶晚晚姐”……她轻轻笑了一声,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朝我走过来。我下意识地想后退,脚跟却钉在了地上。她停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看清她衬衫衣领上精致的绣纹,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阵冷香,混合着咖啡淡淡的苦涩香气。她比我高一些,需要微微垂眸看我。目光落在我的耳朵上,那里的热度一直没退下去。然后,她抬起手,冰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我滚烫的耳垂。

我猛地一颤,浑身过电一样僵住,呼吸都停了。她的指尖却留恋不去,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意味,用指腹极轻地、缓慢地揉了一下那一点发烫的软肉。声音压低了,带着气声,像羽毛搔刮过心尖,痒得厉害:“以前叫我姐姐,现在叫我教授?”她俯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令人战栗的笑意和一丝不容错辨的危险。

“要不要……”“……把小时候的承诺,兑现一下?”我的大脑彻底宕机。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她指尖触碰的那一小块皮肤,轰鸣着,灼烧着。什么经济学原理,什么师生界限,什么尴尬羞耻……全炸成了漫天烟花。只剩下她近在咫尺的眼眸,里面清晰地映着傻掉的我,和一种势在必得的、温柔又强势的光。她看着我,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眼神却像看着已经落入网中的猎物。“说话呀,”她声音更轻,更诱哄,指尖稍稍用力,捏了捏我的耳垂,“小哭包。”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她靠近时身上那缕冷冽的雪松香,和她眼中毫不掩饰的、近乎捕猎般的兴味。

办公室安静得能听到窗外远处操场上隐约传来的哨声,以及我擂鼓般的心跳。

她似乎并不急切于听到我的回答,指尖缓缓下滑,掠过我的下颌线,带来一阵战栗,然后自然地收回了手,仿佛刚才那近乎调情的举动只是我的幻觉。她转身走回办公桌后,重新拿起那只白色瓷杯,语气变得平常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这学期的课,你一节都不准逃。作业必须按时交,我会亲自检查。”她抬眼瞥我一下,“要是挂在我的课上,林屿,你就真的……”她故意停顿,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

我几乎是本能地立正站好,傻乎乎地应道:“……是,教授。”她似乎被我这副怂样逗乐了,唇角弯了弯:“出去吧。记得帮我把门带上。”我如蒙大赦,同手同脚地转身,几乎是飘出了办公室。关上门,背靠着冰凉的墙壁,我才长长地、颤抖地吁出一口气,抬手摸了摸依旧发烫的耳垂,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她指尖的触感和温度。完了。

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接下来的大学生活,彻底偏离了我预想的轨道。

《经济学原理》成了我注意力最集中的课,没有之一。不是因为热爱学术,而是因为讲台上的那个人。我不敢走神,不敢迟到早退,甚至不敢和周鹏在底下说小话——因为她的视线总会“不经意”地扫过我,带着一种了然的、似笑非笑的神情,让我瞬间正襟危坐。她真的会点名提问我,问题难度适中,但我每次站起来都紧张得结结巴巴。她也不催促,就那样耐心地听着,偶尔提示一两句,直到我磕磕绊绊地说出答案。她会点点头,说一句“思路是对的,下次表达再清晰点”,然后让我坐下。

全班同学似乎都默认了我被这位美女教授“特殊关照”了,周鹏更是天天挤眉弄眼地问我:“林屿,苏教授是不是你家远房亲戚啊?对你可真‘好’。

”我苦笑,有苦说不出。这哪是亲戚,这简直是……孽缘。第一次作业布置下来,我写得格外认真,反复检查了好几遍才交上去。下次课下课时,她果然又叫住了我:“林屿,跟我来一下办公室。”周鹏同情地拍拍我的肩。再次走进那间办公室,我已经没那么腿软了,但心跳依旧加速。她从一沓作业本里精准地抽出我的那份,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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