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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爸骑手我在午夜给那些东西送外卖影子订单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免费小说在线阅读妈爸骑手我在午夜给那些东西送外卖影子订单

时间: 2025-09-18 21:30:00 

为了凑够女儿的学费,我注册了“必达”众包骑手,专门跑利润最高的夜间单。

系统弹出的第一份文件是《夜间骑手安全配送及奖励规则》。我以为是普通的安全须知,直到我看到里面的条款。欢迎成为“金牌夜骑士”,为了您的安全与收益,请务必遵守:1、系统派发的特殊订单,必须接受,不可拒绝或转单。

2、配送特殊订单时导航可能会失效,请严格按照客户备注中的“旧地图”指示行动。

不要相信路标。3、有些餐品没有外包装,配送途中切勿直视餐品。

客户不喜欢自己的食物被人盯着看。4、送达时,如果开门的是一个没有影子的人,请将餐品放在门口,然后立即离开。它会把钱放在你的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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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如果客户备注“请不要敲门,从窗户递进来”,请照做。无论你看到窗户里有什么,都不要发出声音。6、差评会带来不幸。记住,是真正的不幸。

我以为这是平台为了防止我们偷懒编的鬼话。直到我接到了第一份特殊订单,配送地址是“槐树路44号,废弃精神病院三号楼”。客户备注里写着:“快一点,我的客人们都饿了。”手机导航瞬间黑屏,一张染着暗红色污渍的手绘地图照片弹了出来。

1手绘地图仿佛活了过来。暗红色的污渍有点像干涸的血,勾勒出的线条诡异,指向我从未在任何官方地图上见过的区域。冷汗顺着我的鬓角滑落,浸湿了电动车头盔的内衬。我真没听说过槐树路有什么废弃的精神病院。这鬼地方,光听名字就让人头皮发麻。但我没有选择,我是一个为女儿那三万块学费,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父亲。手机右上角订单金额那里“¥500”诱惑着我。五百块跑一趟。

平时我得送一百单外卖,从天黑跑到天亮,跑到腰间盘都快抗议了才能挣到。“爸,你要注意安全哦。”女儿乐乐白天塞给我一个她亲手缝的平安符,虽然缝得不好看,但我还是挂在了脖子上,她亮晶晶的眼睛笑得都弯了。为了她,别说精神病院,就是地狱我也得闯。我发动了电动车。根据规则第二条,“不要相信路标。

”手机自带的导航无效,我只能看那张血污地图。城市的霓虹在我身后迅速远去,我骑进了越来越偏僻的小路。路灯变得昏黄而稀疏,最后干脆彻底消失。

世界被浓重的黑暗吞没,只剩我电动车的车灯劈开一道苍白无力的光柱。

路边的景象开始变得奇怪。原本应该是工厂的区域出现了一片枯萎的树林,树枝张牙舞爪,像伸向天空的鬼手。我余光瞥见路牌,上面写的不是工业大道,而是遗忘之路。

我死死握住车把,强迫自己只盯着手绘地图。地图上的路线很简单,一条直线穿过这片林子。

明明电动车出门时的电量是满格的,这会显示在飞速下降。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像进了冰库。我呼出的白气在车灯前形成一团团雾,久久不散。突然,车灯闪烁了一下,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栋破败的建筑轮廓。黑洞洞的窗户像无数双窥伺的眼睛。

槐树路44号到了。我停下车,心脏狂跳。那栋楼就是三号楼。门口的铁门锈迹斑斑,上面挂着一块同样锈蚀的牌子,依稀能辨认出“精神康复中心”几个字。一阵阴风吹过,铁门发出“嘎吱”一声,自己开了一道缝。我咽了口唾沫,拎起放在后座的那个外卖箱。

箱子不大,但重量不轻,入手冰凉。平台没有告诉我里面是什么,只是用牛皮纸包裹得严严实实,没有贴任何标签。

我想起了规则第三条:“有些餐品没有外包装,配送途中切勿直视餐品。”这个虽然有包装,但我还是下意识移开了目光。我推开铁门走了进去。院子里杂草丛生,比人还高。

正中央是一棵老槐树,枝叶几乎遮蔽了所有光线,让这里显得愈发阴森。

客户备注里没写具体房间号,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大楼。大厅里布满灰尘和蛛网,空气里弥漫着福尔马林混合着腐烂东西的怪味。“喂?有人吗?您的外卖到了。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没人回应。就在我准备打电话联系客户时,手机“叮”地一声收到一条新消息。还是那个订单,客户补充了备注。“三楼最里面的房间。

门没锁。”我后背的冷汗已经把衣服浸透了。这他妈跟恐怖片一毛一样。但我都已经进来了,没有退路。我打开手机手电筒,照着脚下布满垃圾和碎片的楼梯,一步步往上走。

楼梯是木质的,每踩一步都发出嘎叽的声音。墙壁上斑驳的墙皮下,似乎看得到一些深红色的抓痕。二楼很安静,只有风吹过破窗户的声音。到了三楼,腐烂的气味更重了。我顺着走廊往里走。两边的病房门大多敞开着,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些散落的铁床架。最里面那间房的门,是关着的。我走到门口,试着推一下门。

门轴发出刺耳的声音缓缓打开。里面漆黑一片,手电筒的光照进去就被黑暗吞噬了。

我看不清房间的全貌,只能隐约看到房间中央似乎站着一个人。“您的外卖。

”我把声音压到最低,生怕惊扰了什么。那个人动了,向门口走来。

手电筒的光正好照在他身上。他很高很瘦,穿着一身不合身的条纹病号服,脸上……脸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眼睛鼻子嘴巴,像个光滑的人体模型。我汗毛炸开,后退一步,突然想起规则第四条:“送达时,如果开门的是一个没有影子的人,请将餐品放在门口,然后立即离开。”我下意识用手电筒往他脚下照去。他脚下干干净净,没有阴影。我魂飞魄散,本能地把手里的牛皮纸盒往地上一放,转身就跑。2我不敢回头,用最快的速度冲下楼梯,冲出大楼和那个该死的院子。我跨上电动车,拧动把手。

仪表盘漆黑,车子毫无反应。完了,没电了。我绝望地回头看了一眼三号楼。

三楼最里面的那个窗口,没有五官的人就在窗口那里。我吓得魂不附体,扔下车准备徒步跑出这片鬼林子。就是这时,电动车仪表盘亮了,电量显示100%。

我愣了一下,来不及多想,立刻骑上车,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一路狂奔,直到重新看到城市灯火,我才感觉自己活了。我把车停在路边,大口大口喘气。

手机“叮”地一声把我从惊魂未定中拉了回来。是平台发来的消息。“您的订单已完成。

客户给予五星好评。”下面还有一行客户评价:“餐品很新鲜,客人们很喜欢。你是个快腿,下次还找你。”紧接着,银行短信来了。

行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X月X日23:15完成转入交易人民币500.00元,活期余额1,523.50元。”钱真的到账了!我看着手机,心里五味杂陈。

离乐乐的学费又近了一步。那个没脸的人可能是个戴着头套的疯子?也许只是客户的恶作剧?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准备收工回家。我掏口袋想拿纸巾擦汗,却摸到一样冰冷坚硬的小东西。

我掏出来一看,脑子炸了。那是一枚人牙。看大小和形状,像是小孩的乳牙。

牙齿底部刻着一个数字2。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新的订单弹了出来。

特殊订单配送地址:幸福里小区4栋404室客户备注:请不要敲门,从厨房窗户递进来。记住,千万别出声。我的家人不喜欢被打扰。

订单金额:¥800我口袋里怎么会有人牙?是那个没脸的客户放的吗?数字2又代表什么?

第二个订单?越想越恐惧,我想立刻卸载这个该死的“必达”app。但是,800块啊!

乐乐的学费像座大山压在我身上。她妈跟我离婚时带走了所有积蓄,只留下乐乐。

我白天在工地搬砖,晚上送外卖,一天睡不到五个小时,一个月也才攒下三千多。

离新学期开学只剩下一个月,我上哪儿去凑齐剩下的学费。放弃?难道我要告诉乐乐,爸爸没本事,她上不了那所心心念念的重点初中?不。我做不到。我接下了订单。

幸福里小区,看名字很正常,在地图上也能搜到。好像是个老旧的居民区,离我这不远。

导航恢复了正常,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气。我发动车子,穿过深夜空无一人的街道。

刚才在精神病院的经历还历历在目,我忍不住老是通过后视镜看身后,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十分钟后,我到了幸福里小区。这是个典型的九十年代小区,楼体破旧,没有门禁。我找到4栋,楼道里的灯时明时灭,我只能靠手机照明。我走上四楼,楼梯上贴满各种小广告。404室的门是那种老式的绿色铁皮防盗门,门上倒贴着一张褪色的福字。我凑近猫眼看了看,里面一片漆黑。

客户备注说:“从厨房窗户递进来。”我绕到楼房的另一侧。这栋楼的设计很老旧,厨房窗户外面是一条非常窄的水泥沿,只有二十厘米宽,下面就是悬空的了。

四楼这个高度掉下去,不死也得残废。我探头看了一眼404的厨房窗户。窗户是开着的,里面同样没有灯光。这次的餐品是一个没有盖子的陶罐,里面装着粘稠的暗红色液体,散发着甜腻血腥的气味。我想起规则三,强忍着恶心别过头不去看它。我一手提着陶罐,一手扶着墙,小心翼翼踩上了那条窄小的水泥沿,像壁虎一样紧贴着墙,一点点挪向厨房窗户。终于,我摸到了窗沿。我把头探进去,想先把陶罐放下。

客厅的灯“啪”的一声亮了。我整个人僵住,大气不敢出。

我想起了规则第五条的后半句:“无论你看到窗户里有什么,都不要发出声音。

”透过厨房的门,我能看到客厅里的情景。应该算是一场家宴吧。

一张老旧的八仙桌旁围坐着一家三口。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小女孩。衣着得体,坐姿笔挺,但脸上都戴着一张惨白的无表情面具。吃饭动作整齐划一,僵硬得像提线木偶。

他们用筷子夹起盘子里的东西,缓缓送到面具嘴巴的位置,然后做出咀嚼的动作。

可面具上根本没有嘴。盘子里装的根本不是菜,是一堆堆纠缠在一起的电线、生锈的螺丝钉和玻璃碎片。“咔嚓。咔嚓。

”令人牙酸的咀嚼声清晰可辨。我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那个小女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停下咀嚼的动作,头颅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度,“咯咯咯”地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对着厨房的方向。我汗毛竖起,和惨白面具对视。

3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男人发出僵硬的声音:“吃饭要专心。

”小女孩的头颅又“咯咯咯”地转了回去,继续咀嚼盘子里的螺丝钉。

我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不敢再多看一秒,轻轻地把陶罐放在厨房的灶台上,用最轻的动作把自己从窗台上挪了回来。回到地面,我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又是一身冷汗,我感觉自己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手机“叮”的一声。“订单完成,五星好评。”“客户评价:很安静的年轻人。我的家人很喜欢你的汤。

”“建设银行……转入交易人民币800.00元……”钱又到账了。

我看着银行余额从一千五变成了两千三,心里喜悦不起来,只觉得有无尽寒意。

我正准备离开这个鬼地方,一个老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小伙子新来的?

”我吓得一激灵,猛地回头。我身后站着一个干瘦的老头,也穿着“必达”骑手的衣服。

跟我不一样的是,他的衣服非常旧,都洗发白了。老头嘴里叼着一根烟,眼睛上下打量我。

“你也是‘必达’的?”我惊疑不定地问。老头点了点头,吐掉烟屁股说:“我叫刘全,他们都叫我老刘。看你这样子,是刚接了特殊订单吧?”我点点头。老刘咧嘴露出一口黄牙,“小子,听我一句劝。这碗饭不好吃。趁陷得不深,赶紧收手吧。”“为什么?”我问道,“那些客户到底是什么东西?”老刘摇摇头:“不该问的别问。你要记住,平台给你的那几条规则,是为了保护你的。那是用无数骑手的命换来的。”我不寒而栗。

“第六条说,差评会带来不幸。是多不幸?”我追问道。老刘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

他没有说话,而是抬手指了指小区门口的路灯。路灯下,有一个骑手正跨上电动车准备离开。

他的动作慢慢吞吞,还很僵硬。“看到那小子了吗?”老刘的声音压低,“他叫阿伟。

上个星期送特殊订单时,因为超时五分钟拿了个差评。

”那个叫阿伟的骑手这会儿正好回头看了一眼。借着昏黄的路灯,我看到他的半边脸像信号不好的老电视屏幕,覆盖着一层不断闪烁的雪花噪点。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还是刚开始。”老刘叹息不已,“差评会标记你,系统会觉得你不可靠。然后,你会慢慢被优化掉。”“优化?什么意思?”老刘没再往下说,拍拍我的肩膀,转身骑上他那辆残破的电动车,消失在夜色中。我呆立在原地,脑子一片混乱。阿伟那张雪花噪点的脸和老刘的话不停在我脑海里重复。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特殊订单配送地址:银河典当行午夜十二点后营业客户备注:我需要一个担保物,请尽快送达。餐品详情:请到城西郊旧乱葬岗,挖出埋在第三棵柳树下的铁盒。

订单金额:¥2000去乱葬岗挖东西?这是盗墓还是送外卖?我看着订单信息,手脚冰凉,天人交战。两千块!再来几单,乐乐的学费就凑齐了。到时候我就立刻退出,再也不碰这个鬼差事。我咬了咬牙,接受订单。去他妈的恐惧!为了乐乐,拼了!

城西郊旧乱葬岗,我只在老一辈口中听说过。据说那里解放前是刑场,后来成了无主孤坟聚集地,阴气极重,白天都很少有人敢去。导航又没了,手机适时出现一张新的手绘血地图。我按照地图指引骑行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来到一片荒芜的山脚下。这里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我把车停在山下,从电动车工具箱翻出一把工兵铲。这是我在工地用顺手了塞工具箱里的,没想到今天会用在这种地方。我打开手机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上爬,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坟包和歪歪扭扭的墓碑。夜风吹过,不知名的鸟呜呜叫。

我壮着胆子按照地图的指示,寻找第三棵柳树。这山上的柳树长得奇形怪状,风一吹,枝条像女人垂下来的长发一样摇曳。我数着数,终于在半山腰找到了目标。

那棵柳树下有一片新翻过的泥土。我抡起工兵铲就挖起来。泥土很松软,没挖多久,铲子“哐”的一声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4我连忙用手扒开泥土,扒出来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铁盒。盒子上了锁,入手冰冷,很沉。我晃了晃,里面传来“哗啦啦”的声音。东西到手,我不敢多待,连滚带爬跑下山,骑上车就往订单地址赶。银河典当行在市中心一条非常偏僻的后街。我赶到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半。店铺看起来非常古旧。朱红的木门,门口挂着两个白色的灯笼,上面用黑墨写着大大的“当”字。我推门进去,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店里很暗,点着几根白色蜡烛。空气里飘着檀香的味道。高高的柜台后面,坐着穿长衫的账房先生,低着头,正在打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外卖。”我把铁盒放在柜台上。账房先生抬起头。

他脸苍白,两颊深陷,眼睛的位置只有两个黑窟窿。我心里咯噔一下,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我已经见过没脸的,戴面具的,这个没眼珠子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账房先生不说话,伸出鸡爪一样的手摸索那个铁盒。他把铁盒放在耳边晃了晃,然后露出满意的笑容,“东西不错。客户很满意。”他没有嘴唇,笑起来牙床和乌黑的牙齿完全暴露出来,极为可怖。账房先生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布袋扔给我。“这是你的小费。”我接过布袋一掂,挺沉。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堆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金饰。有金戒指,金耳环,甚至还有几颗金牙。我愣住了。没眼珠的账房先生说,“你可以拿去任何一家金店,他们会给你一个好价钱。”我正想说些什么,账房先生突然把头凑了过来,用黑洞洞的眼眶盯着我,“小哥,我看你身上阳气还足,不像那些快报废的骑手。

想不想做一笔更大的买卖?”“什么买卖?”我警惕地问。“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

比如一段快乐的记忆,十年寿命,或者你的影子?”我浑身一震,“什么意思?

”“我们这里什么都收。”他笑得颇为自豪,“你典当的东西越珍贵,我们给的报酬就越高。

有了钱,何必再去冒着生命危险送那些鬼东西?”典当记忆?寿命?影子?简直天方夜谭。

我下意识摇头道:“我没什么可当的。”账房先生似乎有些失望。他坐回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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