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艺上,我爆料闺蜜未婚夫是我前男友傅铭川楼霄最新好看小说_已完结小说综艺上,我爆料闺蜜未婚夫是我前男友傅铭川楼霄
闺蜜在综艺里撒娇让顶流楼霄喂她吃蛋糕时,弹幕都在嗑糖:他看她的眼神拉丝!
没人知道,楼霄的微信置顶至今还是十年前把我拉黑的对话框。
节目组突然播放我的VCR:最想复合的对象?我对着镜头轻笑:傅铭川,你把我甩了的事要不要再聊聊?傅铭川是闺蜜的未婚夫。
1演播厅里浮动着近乎沸腾的嘈杂,无数镜头对准长桌主位上的那对男女。
苏婉音正微微倾身,就着楼霄手中的银叉,小口抿下那块装饰着莓果的蛋糕。
她脸颊飞起红晕,眼波流转间全是羞涩与得意。
“哇哦——”现场观众爆发出心照不宣的起哄。
正对着舞台的巨幅弹幕屏被疯狂刷新的字句填满,密密麻麻,几乎淹没了画面本身:啊啊啊他喂了!他真的喂了!楼霄看婉音的眼神!
甜得我糖尿病都要犯了!这不算拉丝什么叫拉丝?这眼神缠缠绵绵到天涯!
楼顶的雪终于化了是吧?楼霄你也有今天!嗑死我了嗑死我了!
内娱唯一纯白茉莉花x冷酷顶流之神的组合谁懂啊!他们没一腿我直播倒立洗头!
光影交错,镜头推得更近。楼霄英俊的侧脸在强光下没什么破绽,只是举着银叉的手指关节绷得有些紧。苏婉音又娇嗔地说了一句什么,他略一颔首,视线垂落,掩去所有情绪。傅铭川的视线从观众席斜前方刺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和审视。我端起桌上的冰水,抿了一口,压住喉咙里想要冷笑的冲动。
节目流程还在继续。主持人显然也想抓住这波热度,围着那两人打转。苏婉音笑得花枝乱颤,时不时朝我投来一瞥,那里面有胜利者的耀武扬威。就在这时。大屏幕上突兀地映出我的脸。
场内响起一小片疑惑的窃窃私语。主持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声音透过麦克风带着夸张的惊喜:“哎呀!看看这是谁?让我们欢迎——阮小姐!
也是婉音多年的好友吧?节目组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惊喜哦!”苏婉音脸上的娇羞瞬间凝固,她迅速瞟了一眼楼霄。后者依旧垂着眼,仿佛周遭一切与他无关,只有指尖无意识地在银叉柄上摩挲了一下。所谓惊喜,多半是苏婉音的手笔,她总爱在这种场合扮演姐妹情深,顺便将我衬得水性杨花。果然不其然。
主持人向我递来话筒后,问,“听婉音说你的情史丰富,今天我替大家好奇一下,阮小姐心里最忘不掉的是哪一任呢?”问题一出,演播厅里响起几声意味不明的笑。
这种问题通常是给那些有丰富情史的艺人制造话题的,抛给我这个素人,显然是想让我难堪。
可,苏婉音。十年了。我不再是那个任你拿捏的小白兔了。“傅铭川,”我顿了顿,满意地看到观众席前排那个男人身体猛地一僵,“你当年把我甩了的事,要不要趁今天这个机会,再好好聊聊?”演播厅一片寂静,只剩弹幕在疯狂滚动。????
?我操!!!我听到了什么??傅铭川?是苏婉音那个未婚夫傅铭川吗?甩了?
傅铭川甩了林溪??什么时候的事??信息量太大我CPU干烧了。等等!
重点不是甩了吗?傅公子不是一直营销深情人设说暗恋婉音多年终成眷属吗?
所以他以前跟林溪在一起过?还把她甩了?那婉音……卧槽细思极恐啊!
修罗场!这才是顶级修罗场!打起来!打起来!2所有镜头瞬间从我脸上甩开,拼命对准了台上两人。苏婉音脸色煞白,写满了难以置信。主持人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咳两声,试图把焦点拉回:“哈哈……真是、真是意想不到的惊喜啊!阮小姐真会开玩笑!
看来几位过去的故事很精彩嘛!那我们接下来……”“不是玩笑。”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切断了主持人的打圆场。所有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我看向傅铭川。
“傅少当年分手时说的话,需要我在这里重复一遍吗?”我微微歪头,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却字字带刺,“关于苏家,关于资源,关于……你觉得谁更值得投资?”“阮清!
”傅铭川厉声喝断我,额角青筋跳动。卧槽!信息量巨大!投资?!
所以当年傅铭川是为了苏家甩了这姐姐?!苏婉音是小三?!等等!
时间线对不上吧?傅和苏不是刚官宣?楼神怎么回事?他一直看着那个姐姐!
他眼神好可怕……像是要吃人又像是……弹幕已经彻底疯了。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楼霄,忽然动了一下。他缓慢地放下了那柄几乎要被他捏变形的银叉,金属与瓷盘接触,发出细微却刺耳的叮一声。整个喧闹的演播厅,因他这个微小的动作,莫名地安静了一瞬。他的声音不高,却冷的吓人,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她的名字,不是你该吼的。”傅铭川像是被噎住了,难以置信地瞪着楼霄。苏婉音的眼睛瞬间红了,看着楼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楼霄哥,你、你怎么也……”楼霄视线死死盯着我,他的目光里面翻涌着太多我无法分辨也不想分辨的情绪。“十年。”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你拉黑我所有联系方式,消失得干干净净。一条短信,一个电话,甚至他妈的一句口信都没有!”“现在、”他几乎是咬着牙,齿缝间挤出声音,“你当着我的面,在全国观众面前,说你想跟那个甩了你的垃圾复合?”“你就那么恨我?
恨到要用这种方式,在我心上再捅一刀?”我轻轻笑了一下,声音不大。“楼霄,”我叫他的名字,带着点轻嘲,“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弹幕又一次沦陷。
十年??楼霄找了林溪十年?什么短信?信息量太大了我接不住啊!
所以是林溪甩了楼霄?还用短信骂他恶心?楼顶的雪不是化了,是雪崩了啊卧槽!
他真的好痛,我看得心脏都揪起来了…...痛,太痛了所以傅铭川是林溪前任,楼霄也是??苏婉音集邮呢专找闺蜜前任?贵圈真乱!但老子爱看!打起来!再响点!
3在更多镜头扑过来之前,我转身干脆利落地离开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演播厅。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一声接一声,锲而不舍。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统统没理。
楼梯间空旷无人,只有头顶声控灯因我的脚步声而亮起,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向下延伸的台阶。我刚向下走了两级,身后的安全门被人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声控灯应声全亮,将追来的人照得无所遁形。是傅铭川。
他头发微乱,呼吸急促,那双眼睛里此刻只剩下被戳破伪装的恼羞成怒。“阮清!
”他几步跨下台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他妈今天发什么疯?
!你想干什么?!”手腕上传来剧痛,我蹙眉,试图甩开,但他攥得死紧。“我想干什么?
”我抬眼,迎上他暴怒的视线,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傅少听不懂人话?
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当年你是怎么为了攀附苏家,一边跟我山盟海誓一边准备和苏婉音订婚。
”“你胡说八道!”傅铭川低吼,眼睛赤红,“当年是你说性格不合要分手!
现在跑来颠倒黑白?你看不得婉音好是不是?看不得我傅家好是不是?!”“性格不合?
”我几乎要笑出声,心底的冷意却愈发刺骨,“傅铭川,需要我提醒你,你是在收到苏家愿意注资你那个岌岌可危的项目的第二天,跟我说的性格不合吗?
你当年和苏婉音在私人会所约会被拍到的照片,虽然你花大价钱买断了,但总有人留底。
”傅铭川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抓着我手腕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嘴唇哆嗦着,却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4“松开她。”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和傅铭川同时抬头。
楼霄站在安全门入口处,身形挺拔,挡住了大部分光线,阴影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看不清表情。傅铭川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了手。我揉着发红的手腕,后退半步,与这两个男人拉开距离。楼霄一步步走下台阶,他走到我们中间,隔开了我和傅铭川,没有看我,只是盯着傅铭川。“她说的是真的?”楼霄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压迫感十足。
傅铭川脸色变幻,额角渗出细汗,强撑着冷笑:“楼霄,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回答我。”楼霄打断他。傅铭川噎住,呼吸粗重,眼神躲闪。答案,不言而喻。楼霄沉默了几秒,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无尽的嘲弄。他终于侧过头,目光落在我脸上。他开口,声音低哑,“他是因为这个,和你分的手?”我迎着他的目光,心脏莫名地缩紧,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楼霄的下颌线骤然绷紧。他转回头,看向面色灰败的傅铭川,忽然毫无预兆地抬手。“砰!
”一记狠厉的拳头重重砸在傅铭川的脸上。傅铭川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踉跄着撞向身后的墙壁,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楼霄甩了甩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得像淬了冰。“这一拳,”他声音低沉,一字一句,“替十年前的她打的。”说完,他不再看瘫软在墙角的傅铭川,转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走。”他低声道,不容置疑地拉着我,快步走下楼梯。我被他带着,跌跌撞撞地往下走,身后是傅铭川压抑痛苦的呻吟和模糊的咒骂。5大楼外冷冽的风扑面而来。
让我的大脑更清晰几分。“饿了吗?”我怔住,完全跟不上楼霄跳跃的思维。他移开视线,不再看我,目光投向远处逐渐繁忙起来的街道,侧脸线条依旧紧绷。“附近有家早茶店,”他声音低沉,没什么情绪,“虾饺还不错。”说完,他转身,拉开车门,没有再看我,也没有等我回答。我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楼霄,我......”“不用说了。”他忽然打断我,“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跟他复合。
”我的呼吸一滞。“你恨他们。”他继续说,“你想报复。这样做,最快,最有效。
”“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突然泄了气。窗外的景色不停倒退,只有压抑的沉默在车厢里蔓延。6车子最终在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广式早茶店门口停下。
他率先下车,没有等我,径直走向店里。我跟着他走进去。店里人不多,弥漫着食物温暖的香气。他似乎是熟客,老板娘热情地招呼他:“楼生,老位置?
”他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领着我走向一个靠窗的僻静卡座。相对坐下。他拿起菜单,递给我,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看看。”我没有接,只是看着他:“手疼吗?
”他递菜单的动作顿在半空。空气瞬间凝滞。他抬眼看我,眼底深处似乎又起了波澜,暗流汹涌。半晌,他收回手,将菜单放到桌上,叹息道,“阮清。
”“没有我等了十年的心疼。”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知道这一切无从说起。
心脏那块地方又开始细细密密地疼。老板娘适时地过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楼霄熟练地报了几个点心名字,最后加了一句:“虾饺多加一份。”老板娘笑着应下,离开了。桌上又只剩下我们两人。我躲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
7老板娘端着热气腾腾的点心过来,再次打破了我们之间凝固的气氛。“楼生,你们的虾饺,豉汁凤爪,流沙包,慢慢食。”食物香气弥漫开来。楼霄拿起筷子,夹起一只晶莹剔透的虾饺,放到了我面前的碟子里。“吃吧。”他说,然后低下头,开始吃自己面前的东西,不再看我。我看着碟子里那只虾饺,热气模糊了视线。我知道。
有些东西,一旦碎了,就算勉强拼凑起来,裂痕也永远都在。就像他此刻的平静。
我拿起筷子,却没有动那只虾饺。“楼霄,”我抬起头,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对不起。
”他的动作顿住了。夹着虾饺的筷子停在半空。几秒后,他缓缓抬起头,看向我。
“对不起什么?”他问,声音平直,听不出喜怒,“对不起利用我刺激傅铭川?
还是对不起十年前你一声不吭地离开?”最后那句话,轻得像叹息,却重重砸在我心上。
我握紧了筷子,指尖冰凉。“都有。”我深吸一口气,“对不起,把你扯进这滩浑水里,也对不起当年的事。”楼霄扯了扯嘴角,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向后靠进卡座里,拉开了些许距离。“你不用道歉。”他说,“你的选择,从来都有你的理由。十年前是,现在也是。”“不是那样的,”我急于解释,声音有些发颤,“当年我……”“先吃东西。
”他打断我,目光落在那碟渐渐失去热气的虾饺上,“凉了口感就不好了。”他显然不想听。
我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涩得发疼。我低下头,默默夹起那只虾饺,送入口中。
虾仁鲜甜Q弹,是很好的品质,可我尝不出任何味道,味同嚼蜡。终于,他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示意老板娘结账。不知过多久。他站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立刻拒绝,也站起来,“我自己可以打车。”他看着我,眼神露出底下深藏的疲惫:“阮清,别在这种时候逞强。外面现在全是记者,你打不到车。
”我哑然。确实,刚才那一出惊天动地的直播事故,此刻演播厅外恐怕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我最终还是跟着他走出了早茶店。8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一辆黑色的保姆车疾驰而来,精准地停在我们面前。车门哗啦一声打开,助理焦急的脸探出来:“霄哥!快上车!后面有狗仔跟过来了!”楼霄像是没听见,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助理急得快要哭出来:“霄哥!求你了!
再被拍到就真的说不清了!”狗仔的车灯已经能远远看到。我最后看了他一眼,“楼霄,我们不要再联系了,之前就当是年少轻狂地一场梦。”然后转身,毫不犹豫地走向路边,伸手拦下了一辆刚好经过的出租车。拉开车门,坐进去,关门。透过后视镜,我看到楼霄依旧站在原地,黑色的风衣下摆在夜风中翻飞,身影被拉得颀长而孤寂。
他的助理正拼命拉着他,试图将他塞进保姆车里。而他,只是望着出租车离开的方向,一动不动。直到拐过街角,那画面彻底消失。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