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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犯了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误,你凭什么不原谅我?周建明沈清妍在线免费小说_最新推荐小说我只是犯了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误,你凭什么不原谅我?(周建明沈清妍)

时间: 2025-09-18 21:31:52 

我叫陈默,三十岁,外企项目主管,和妻子沈清妍住在城东两居室。她温婉如玉,我踏实度日,本以为是岁月静好,谁料一场提前的出差归来,撕开了所有平静。

门缝里的秘密钥匙还没碰到锁孔,门已经开了一条缝。屋内气氛不对,有陌生男人的皮鞋。

我呼吸一滞,茶几上两杯红酒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主卧地板上,撕开的安全套包装刺眼至极。那一刻,我心如死灰。我默默退出,转身敲响了门。“谁啊?

”沈清妍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门缓缓打开,她的笑容在看到我时瞬间凝固。我注意到,她身后的客厅里,一个男人的身影若隐若现。“我提前回来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你不是明天才回吗?”她的眼神闪烁,手不自觉地抓住了门框。“想给你个惊喜。”我语带讽刺,“现在看来,惊喜变成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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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门缝惊魂初秋傍晚六点半,天色灰蓝,城市开始亮灯。我叫陈默,三十一岁,外企项目主管。刚从深圳回来,原计划明天到家,项目提前收尾,就买了今晚的航班。

手机里还留着给沈清妍发的消息:“想你了,早点睡。”城东这片住宅区建了十多年,楼道老旧,电梯吱呀响,灯接触不良,忽明忽暗。我站在十五楼门口,掏出钥匙,却发现门缝开着两指宽。我没动钥匙,直接推门。玄关地上摆着一双皮鞋,漆黑、尖头、鞋面反光,不是我的款式。我皱眉,脱鞋进屋,脚步放轻。

客厅茶几上并排放着两个红酒杯,其中一个杯沿有淡淡的口红印,酒没喝完。

我盯着那杯子看了两秒,转身往主卧走。门虚掩着,低头就能看见床边地板有个撕开的安全套包装袋,透明塑料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这时厨房传来动静,沈清妍走出来,还系着围裙,脸色发白,声音有点抖:“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她是我妻子,中学音乐教师,栗色卷发,穿米白色针织裙,平时说话轻声细语,不爱争执。我一直觉得她像午后阳光下的琴房,安静,干净。可现在她耳后有一抹红痕,衬衫领口错了一粒扣子。我没看她,蹲下身,用指尖捻起那个包装袋的一角,问:“谁来的?”“同事……送谱子过来,就坐了一会儿,喝了杯酒。”她声音发紧,“我没想……也没打算……”我没等她说完。站起身,转身回玄关,穿鞋,拿包,开门。她在我背后喊:“陈默!”我没回头。单元门外风有点大,吹得人肩膀发凉。我沿着小路走到小区长椅坐下,摸出烟盒,点了一支。火苗跳了一下,照亮手表——七点零八分。这是我第一次在晚上这个时间坐在外面,而不是回家。

婚戒还在口袋里。---我跟沈清妍是大学同学,她学音乐,我学管理。

毕业那年她父母反对我们在一起,嫌我家里普通,没背景。她坚持要嫁,顶着压力办了简单婚礼。那会儿她在郊区中学代课,工资不高,租的房子连暖气都不稳。

我加班到半夜,她总留一盏灯,在沙发上等我。有时候泡杯热茶,有时候哼一段自己写的曲子。后来我进了外企,项目一个接一个,出差越来越频繁。

她调到了市区重点中学,学生喜欢她,同事评价也好。她不再需要我接送上下班,朋友圈晒的都是学生演出、音乐会、咖啡馆角落的书和琴谱。我一度觉得,这样挺好。稳定,体面,日子像设定好的程序,一步步走。可今天这扇没关严的门,打破了所有节奏。

---那双陌生皮鞋很新,鞋尖锃亮,一看就是常穿西装的人才会配的款式。

我认识几个穿这种鞋的男同事,但没人来过我家。红酒杯里的酒是赤霞珠,我去年生日时朋友送的,一共六瓶,我一直舍不得喝。现在只剩半瓶,倒在两个杯子里。

安全套包装袋是市面上最常见的品牌,拆得整齐,像是随手一扔,并不刻意藏。

这些细节拼在一起,不像临时起意,更像是……一种习惯性的放松。他们以为不会被发现。

或者,根本没想过我会提前回来。---我抽烟的时候,抬头看了眼十五楼那扇窗。灯亮着,窗帘没拉严,能看见一点客厅的轮廓。她应该还站在门口,或者坐在沙发上。

不知道有没有给我打电话。手机一直静着。以前我出差,她会每隔一天发条消息,问累不累,吃得好不好。语气平淡,但持续。最近几次,信息越来越少,有时隔三四天才有一次回复,内容也只是“嗯”“好”“知道了”。我以为是她忙。她说是学校排练紧张,学生要比赛。

现在想,也许那段时间,家里就已经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了。---我认识一个做家装的朋友,他跟我说过一句话:判断一个家有没有外人来过,看鞋子、毛巾、牙刷就行。

最亲密的生活痕迹,藏不住。今晚这双鞋,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摆在玄关,像在宣告某种主权。

而我,像个误入别人生活的陌生人。---烟抽到一半,我把它摁灭在旁边的铁栏杆上。

风吹得眼睛有点涩,但我没有揉。我想起半年前,她提过一次要换锁,说老小区不太安全。

我当时答应了,结果项目一忙就忘了。如果换了锁,那个人是不是就不能随便进来了?

又或者,本来就不需要钥匙?---我慢慢站起来,往单元门方向走。楼道灯还是闪,一层亮一层暗。我站在楼下抬头看,十五楼的灯忽然熄了。她关灯了。可能是准备睡觉,也可能是在等我回来。但我不可能再上去。有些事,一旦看见,就再也装不了看不见。

---我结婚三年,没吵过架,没动过手,连大声说话都很少。朋友们都说我们是模范夫妻,低调,恩爱,生活踏实。可就在刚才,我站在自家客厅,看着那个空包装袋,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外人。我不是愤怒到失控,也不是悲痛欲绝。我只是……冷。

从骨头里透出来的冷。那种感觉,像冬天夜里站在站台等末班车,明明穿着厚外套,却觉得风直往衣服里钻。---我走过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店员冲我点头,我认得她,经常值晚班。“陈哥,今天回来得早啊。”她笑着说。我没应,只点了点头。她不知道,我已经不想进那个门了。---我在桥边站了一会儿。护城河的水静静流,岸边路灯映在水面,碎成一条条光。我伸手摸了摸口袋,婚戒还在。圆的,素圈,买的时候她说喜欢简单款。现在它硌着大腿,像一块不该存在的金属。

我不知道该摘还是该留。但我知道,从今往后,我和沈清妍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家的方向。十五楼的窗户黑着,整栋楼有几户亮灯,但没有一扇属于我。我转过身,沿着河岸慢慢走。风一直吹。我没有目的地,只想离那个家远一点。哪怕只是多走几步。---这一晚,我没有报警,没有质问,也没有哭。我只是离开了。像离开一个已经不属于我的地方。---我叫陈默,三十一岁,外企项目主管。今晚本想给她一个惊喜。结果,收到的是惊吓。

2 冷夜决断我坐在长椅上抽完最后一根烟,烟头摁灭在鞋底,站起来往小区外走。

凌晨三点的风刮在脸上,像砂纸磨过。我没回头,直接去了派出所。民警问清情况,说打架得双方都到场才能调解。我说不用,我认打。他们让我写笔录,手写到一半,钢笔没水了,换了支圆珠笔继续。写完签字,他们说我涉嫌故意伤害,先拘留七天。

拘留所的灯是惨白色的,照得人脸上发青。铁架床咯吱响,我躺下睡不着,闭眼全是门缝里那抹反光——塑料包装的边角在月光下闪了一下,像刀片划过眼睛。

第二天中午,老张来了。他隔着铁栏把烟盒塞进来,印着“宽恕”两个字。我没接,他就自己撕开,抖出一根夹耳朵上。“你这人啊,平时闷葫芦一个,怎么一炸就这么狠?

”我没吭声。“我当年也这样。”他靠着墙蹲下,“老婆跟人去酒店,我直接冲上去砸了烟灰缸。脑门缝了八针,她倒没事,哭得跟真的一样。”我还是没说话。

“后来我想通了,婚姻这东西,说白了就是合伙开公司。有人出钱,有人出力,有人管账,有人跑业务。你俩看着稳定,其实是你一个人扛着所有成本。她早就不想干了,你还当自己是董事长。”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你现在坐这儿,不是因为她出轨,是因为你觉得被背叛了。可人家压根没打算跟你签终身合同,中途退股,合法。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你打人,是气自己看错人。但你得想清楚,你是要当个清算破产的老板,还是换个赛道重新注册?”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表,父亲留下的那块老机械表,走时不准,但一直没坏。表盘裂了条缝,像多年前母亲离开那天,门关上时留下的那道缝。第三天,法医小林来送报告。她穿白大褂,戴眼镜,声音不紧不慢。

“沈清妍的伤,淤青集中在左肩和手腕,分布均匀,没有挣扎痕迹。

安全套包装上的指纹只有她一个人的。她说是你强行破门,但她脖子上的抓痕——方向是从下往上,力度轻,像是自己挠的。”我听着,没动。“还有,她报称被推倒时后脑撞地,但我们拍了CT,没有颅内出血,头皮也没擦伤。

反倒是你右手第三掌骨有轻微骨折,符合击打硬物的伤势。”她把报告递进来。“你要的话,可以申请行政复议。”我没接。“你不恨她?”她问。“我不是不恨。”我说,“我是突然觉得,恨她就像恨一场雨。它下了,你淋了,但你不能怪天没打招呼。

”她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第四天,我开始整理东西。手机还在,电量剩百分之十二。

我翻通讯录,找到“清妍”,点进去,聊天记录最后一条是她发的:“今晚加班,不用等我吃饭。”那是我出差前一晚发的。我没回。我把她的号码拉黑,删了通话记录,退出了家庭云盘账号。相册里的合影一张没留,全删了。包括结婚那天,她穿白纱站在民政局门口笑的样子。第五天,老张又来了。这次他带了盒饭,隔着栏杆递进来。“你老婆找过我,说想见你。”我摇头。“她说她错了,说女人都会犯错,求你原谅。”我冷笑了一声。“你还记得你们结婚前,她提过什么要求吗?”老张问。

“房子写她名,我妈给的彩礼存她卡里,婚后工资我交七成。”“那你图什么?

”“图她看起来安稳。”我说,“图她不会吵不会闹,图她像个正常妻子。”“结果呢?

”“结果我发现,我图的是个假象。”我盯着铁门,“我一直以为婚姻是避风港,后来才明白,它更像是个有限责任公司。我投了全部身家,她只出了个壳。”老张叹了口气。

“你现在想怎么办?”“清算。”我说,“资产分割,债务平摊,合同终止。”“不留余地?

”“留了三年。”我摸了摸表盘,“够本了。”第六天,他们通知我可以提前释放,因为对方没追究。我走出拘留所大门,阳光刺眼。老张在门口等我,递来一瓶水。

“接下来去哪儿?”我没说话,往公交站走。他跟上。“别回家,她可能还在。

”“我不回去。”我说,“房子是她的,钥匙我已经扔了。”“那你去哪?”“找个短租。

”我说,“先把工作交接完。”他点点头。“人总得活着。”到了公交站,我掏出手机,给公司人事发了条消息:申请调岗,异地。老张看着我。“真不回头了?”“回头干嘛?

”我盯着站牌,“看废墟吗?”车来了,我上车,刷卡,坐最后一排。窗外高楼掠过,阳光斜照进来,落在手腕上。表针卡住了,停在十点十七分,正是我推开家门的时间。

第七天,我去了趟银行。把共同账户的钱转出去一部分,剩下的留作离婚诉讼费用。

工作人员问我是不是夫妻闹矛盾,我说是,但已经解决了。出来后,我走进一家金店。

柜员问我买什么,我说不买,来卖的。掏出婚戒,推过去。她拿去检测,说成色不错,回收价八千二。我接过钱,没数,转身就走。路过护城河时,我停下。桥上人不多,风从水面吹来,带着点腥气。我掏出戒指,在掌心放了一会儿,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

然后手指一松,它划出一道弧线,落进水里,溅起一个小水花,很快就被波纹吞没了。

我站着没动,看那圈涟漪慢慢散开,消失。桥下有对情侣走过,女孩笑着扑向男孩,被他一把接住。她脖子上挂着条细链,在阳光下一闪。我转身离开。走到路口,红灯亮着。

我站在斑马线前,听见身后便利店门铃响。一个女人走出来,披着栗色卷发,穿米白色针织裙,手里拎着塑料袋。她低头看手机,脚步匆匆。我盯着她的背影。

她忽然停下,摸了摸脖子,像是在找什么。然后快步走开。

3 真相裂痕护城河的水泛着铁灰色,我把婚戒扔进去的时候,没听见响。

戒指沉下去的样子像一滴凝固的血融进铁锈里。我站在岸边,风从背后推着,像是要把我往前搡一步。回到出租屋已经是凌晨两点。

老张帮我租的房子在老城区一栋六层楼的顶上,楼梯间灯坏了,我摸黑上去,钥匙插了三次才对准锁眼。屋里一股潮味,墙角堆着还没拆封的纸箱,搬出来的几件东西:一双旧球鞋、一本翻烂的项目管理手册、还有那个父亲留下的机械表盒。

手机在兜里震动。是银行发来的短信,三十万到账了。卖婚戒的钱,加上公积金提取,够我在新城市付个首付。我把手机扣在桌上,打开电脑,开始填调岗申请的电子流程。

第二天早上八点,法医小林来了。她穿着白大褂,拎着档案袋,站在我门口时喘了口气,说刚下解剖台就赶过来。我没让她进门,就在门口接过了那份报告。“你前妻那天的伤,”她声音平直,“手腕淤青是抓握造成的,不是挣扎留下的。她当时主动抱住了对方。

”我没说话。“还有,床单上的精斑,DNA比对显示,和你在门缝里捡到的安全套残留物不属于同一人。”她顿了一下,“也就是说,那天晚上,至少有两个男人和她发生过关系。”我盯着报告封面上的红章,脑子里却浮现出周建明那双总搭在别人肩上的手,还有他笑起来露出的金牙。

“她报的是强奸案?”我问。“报了。但证据不支持。我们撤案了。”她走后,我坐在椅子上,把报告一页页撕成条,塞进垃圾桶。然后打开微信,找到沈清妍的朋友圈。

她昨天发了一张自拍,背景是医院走廊,配文写着:“女人犯错,全世界都要审判我吗?

”我点了举报,选了“涉嫌虚假信息”。中午,老张打电话来,说周建明公司有人看见沈清妍去闹事。“你别管,”我说。“她被人架出来的时候,嘴里喊着你的名字。”我没回话。“陈默,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你吗?说你冷血,说你离婚不分她一分钱,连医药费都不出。”“医药费?”我笑了,“她去医院验伤的钱,还是我上次转账剩下的。”老张沉默了几秒,“你真的一点都不难过?”“难过有用吗?

”我说,“她要的从来不是道歉,是要我认下她编的故事。”下午三点,我接到法院通知,财产分割案开庭时间定了。

我打印了银行流水、房产出资记录、还有她私自从共同账户转走八万的凭证。正准备装订,门铃响了。是沈清妍。她站在门口,穿了件米白色针织裙,头发卷着,脸上化了淡妆。

脖子上挂着一条银链子,在阳光下闪了一下。我看出来了,那是周建明送的那条,吊坠是个歪的爱心,假货。“陈默,”她声音有点抖,“我能进来坐会儿吗?”我没让开。

“我知道你现在恨我。可那天的事……我真的是一时糊涂。周建明他骗了我,他说他会离婚,结果……”“结果他睡完你就跑了。”我接了话。她眼眶红了,“我以为你会原谅我。

我们这么多年……”“你报案说我打你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么多年?”她愣住。

“你报的是家暴,说是我在门口掐你脖子,拖拽致伤。”我掏出手机,翻出法医报告的照片,“可报告写得很清楚,你手腕的伤是抓握形成的。你是主动抱住他,是不是?

”她嘴唇动了动,没出声。“还有,”我继续说,“那天晚上的安全套,不是我的。

床上那个人,也不是周建明。你当我是傻子?”她突然抬头,“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抓奸?

为什么要拍照片?”“我不是为了你,”我说,“我是想看清楚,我娶的到底是谁。

”她咬着嘴唇,眼泪掉下来,“可我现在什么都没了……他把我拉黑了,钱也没拿到,我妈也骂我……我只有你了。”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她很陌生。

这个曾经在婚礼上笑着接过我戒指的女人,现在站在我面前,像个赌输了筹码的玩家,试图用最后一滴眼泪换一次重来。“你没有我。”我说,“从你第一次撒谎开始,就没有了。

”她伸手想拉我的袖子,“陈默,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后退半步,“你想要什么?

要我和你一起演夫妻恩爱的戏?还是让我替你背黑锅,让你在同事面前做个‘被伤害的好女人’?”她摇头,“我不是……”“你就是。

”我打断她,“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拿感情当跳板?我爸妈早年离婚,我妈改嫁,我爸走之前把手表留给我,说男人得守信。我信了。所以我对你,从没怀疑过。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可你呢?你拿我的信任去换一场虚荣的梦。梦醒了,又想回来踩着我爬上去。”“我不是!”她猛地抬头,“我也付出了代价!我名誉毁了,工作受影响,连课都上不了了!”“那是你该承受的。”我说,“不是我给的,是你自己选的。”她突然冷笑,“所以你就这么狠心?一点余地都不留?”“余地?

”我反问,“你给我留过吗?在我出差那周,你跟别的男人睡的时候,想过给我留余地吗?

在你报警说我打你的时候,想过我也会疼吗?”她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我拿起桌上的文件袋,“下周开庭,我会把所有证据提交。房子归我,贷款我还。

你转走的钱,一分不少还回来。这是法律程序,不是商量。”她站在那儿,脸色发白。

“还有,”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钻石吊坠,放在桌上,“这个,你还记得吗?

去年生日我送你的。你说喜欢简单款。现在你戴着假的招摇,真货却在抽屉里压了一年。

”她盯着吊坠,手指微微发抖。“你走吧。”我说,“别再来找我。”她没动。

“你要是再发朋友圈卖惨,或者去找公司闹,我不介意把聊天记录、转账凭证、还有法医报告全公开。”她终于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

“陈默,”她背对着我,“如果……如果那天你没看到,是不是我们还能继续过下去?

”我没回答。她拉开门,走出去,脚步很轻。我关上门,把吊坠扔进垃圾桶。然后打开电脑,继续填写调岗表格。天快黑时,手机响了。是中介,说新城市的房子可以签合同了。

我收拾背包,把身份证、银行卡、合同打印件放进去。走到门口,顺手摘下领带。这时,楼下传来一声尖叫。我冲到窗边往下看,沈清妍蹲在单元门口,抱着头。周建明站在她面前,手里拿着手机,正往地上啐了一口。“你他妈烦不烦?”他吼道,“老子早就说了别来找我!

你以为你是谁?你这样的女人我睡过十个,哪个不是图我有钱?结果你连自己老公都搞不定!

”沈清妍抬起头,脸上全是泪。周建明转身要走,她突然扑上去抓他腿。他一脚踹开她,骂了句脏话,大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越野车。我抓起外套冲下楼。跑到一半,脚步停了。

沈清妍趴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周建明的车发动,轮胎碾过积水,溅了她一身泥。

4 暗巷对峙周建明站在写字楼门口,西装笔挺,手里拎着个咖啡杯。我从出租车下来时,他正和两个穿职业装的女人说笑,手臂挥得挺开,声音大得整条街都听得见。我没走近,就站在马路对面等。十分钟后他上了一辆黑色SUV,我没拦他,也没追。

我知道他会去哪——城东那家私人会所,每周三固定出现,打高尔夫之前总要喝一杯。

我提前半小时到,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杯茶。服务员问我是不是等人,我说是。

她笑了笑,把茶杯摆正了,走了。下午两点十七分,他的车停在后门。

我看着他摘墨镜、扯领带,跟门童熟络地打招呼。他一进门就往洗手间走,我起身跟上。

走廊尽头拐角有扇消防门,平时锁着,今天虚掩。我推开门进去,里面堆着些旧桌椅和清洁工具。我靠着墙站定,等他出来。他尿完洗手,哼着歌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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