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过好日子,那就送你去贫民窟靳玄彻沈疏萤最新推荐小说_完结版小说推荐不想过好日子,那就送你去贫民窟靳玄彻沈疏萤
靳玄彻发现妻子沈疏萤出轨时,暴雨正砸在落地窗上。
他捏着私家侦探的照片,指尖几乎嵌进相纸里——沈疏萤在别的男人怀里笑得像从未结过婚。
“彻哥哥,今晚不回来吗?”她发来的语音还带着娇嗔。
靳玄彻低笑出声,眼底却结着冰:“回,给你带‘礼物’。”
当夜他亲手将情夫按在沈疏萤面前,慢条斯理碾碎对方每一根手指。
“看清楚了?”他揪着沈疏萤头发逼她抬头,“这才叫疼。”
暴雨疯了似的砸在“云顶”顶层公寓巨大的落地窗上,发出沉闷又密集的砰砰声,像是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拼命拍打,想要撕开这层昂贵的玻璃屏障,窥探里面那个足以焚毁一切的地狱之火。窗外,整座城市浸泡在铅灰色的水幕里,霓虹扭曲成一片模糊的光晕,往日璀璨的天际线此刻只剩下狰狞的轮廓。
靳玄彻就站在窗前,背对着身后奢华却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的客厅。他身上那件意大利手工定制的黑色衬衫,在窗外透进来的惨淡天光下,勾勒出紧绷而充满爆发力的肩背线条。他手里捏着几张照片,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森森的白,手背上青筋虬结,如同蛰伏的毒蛇。
照片是湿的。不是雨水,是汗水从他紧握的掌心渗出,浸透了相纸光滑的表面,让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变得更加粘腻、更加刺眼。
照片的主角是他的妻子,沈疏萤。
第一张,是在一家私密性极高的日料店包厢。沈疏萤穿着一条他从未见过的、剪裁极其贴身的墨绿色丝绒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她微微侧着头,脸上是他许久未曾见过的、毫无防备的、甚至带着点少女般娇憨的灿烂笑容。她正将一片刺身,亲昵地喂进对面男人的嘴里。那个男人,靳玄彻认识,是最近风头正劲、靠着家里那点老底和一张还算能看的脸在圈子里混了个“新贵”名头的林叙白。
第二张,地点换成了地下车库。光线昏暗,但高清镜头捕捉得无比清晰。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第三张……第四张……有在高级酒店旋转门前的相拥,有在私人游艇甲板上依偎着看“日落”的背影……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烧红的钝刀,在靳玄彻的心口上反复地、缓慢地、带着滋滋作响的焦糊味地切割。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口涌上浓烈的铁锈味,被他死死地压了下去。他以为自己会暴怒,会立刻砸碎眼前的一切。但奇怪的是,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平静,反而像这窗外的暴雨一样,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
结婚五年。他靳玄彻,靳氏财团说一不二的掌舵人,在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多少对手在他面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他给了沈疏萤他能给的一切:靳太太无上的尊荣、挥霍不尽的财富、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宠爱和纵容。他以为她是不同的,是这污浊名利场里唯一干净纯粹的存在,是他疲惫灵魂可以停靠的港湾。
原来,全是假的。
她在他面前温婉柔顺的笑容,她偶尔流露的小脾气,她深夜为他留的一盏灯……那些他曾经珍视的、甚至觉得是这冰冷人生里唯一暖色的东西,此刻都变成了最恶毒的讽刺,像无数根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他的神经末梢。
“呵……”一声极低、极冷的笑,从他紧抿的薄唇间逸出,在空旷死寂的客厅里回荡,比窗外的雷声更令人心悸。
就在这时,他放在旁边吧台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伴随着一阵轻柔悦耳的专属铃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萤萤”。
靳玄彻的目光从窗外混沌的雨幕移开,落在那两个字上,眼神幽暗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他走过去,拿起手机,指尖划过屏幕,点开了那条新发来的语音信息。
沈疏萤那特有的、带着点江南水乡温软腔调的声音立刻流淌出来,甜得发腻,带着毫不掩饰的娇嗔和依赖:
“彻哥哥,还在公司忙呀?外面雨好大哦,听着都吓人。你今晚……不回来了吗?”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钩子似的撩拨,是她惯用的、总能轻易让他心软的小伎俩。
若是以前,听到她这样的声音,无论多重要的会议,他都会立刻丢下,驱车回家,只为把她搂在怀里,告诉她别怕。
可现在……
靳玄彻盯着手机屏幕,嘴角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那不是笑,那是冰封的湖面裂开的一道缝隙,底下是汹涌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流。他按下录音键,将手机凑到唇边,声音低沉、平稳,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的温柔:
“回。当然回。”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磨出来的,带着冰碴,“在家乖乖等着。我给你……带了份‘礼物’。”
发送。
他放下手机,目光再次投向窗外那倾盆的暴雨,眼底最后一丝属于人类的温度彻底熄灭,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嗜血的疯狂。
“林叙白……” 他无声地念出这个名字,舌尖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还有你,我的好妻子……游戏,开始了。”
他拿起另一部加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冷硬如铁,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清道夫’,目标林叙白。地点,云顶公寓地下车库入口。要活的,但可以‘不完整’。二十分钟内,送到我面前。”
电话那头只传来一个短促而恭敬的回应:“明白,靳先生。”
靳玄彻挂断电话,转身走向巨大的酒柜。他取出一瓶珍藏的、价值不菲的单一麦芽威士忌,没有用杯子,直接旋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奇异地让那股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暴戾,稍稍沉淀下来,凝练成更纯粹、更冰冷的杀意。
他走到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冰冷的黑色真皮沙发前,坐下。身体陷进柔软的皮革里,姿态看似放松,但紧绷的肌肉线条和周身散发出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却让整个空间都凝固了。他像一头在黑暗中蛰伏的猛兽,耐心地、残忍地等待着猎物被送到他的利爪之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的雨声是唯一的背景音,单调而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公寓那扇厚重的、需要指纹和密码双重验证的合金大门,传来轻微的电子解锁声。
靳玄彻没有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门无声地滑开。两个穿着黑色作战服、身形魁梧、面无表情的男人,像拖着一袋垃圾一样,拖着一个浑身湿透、不断挣扎呜咽的人影走了进来。那人被黑色的头套罩着,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特制的扎带捆得死死的,双腿也被束缚着,只能徒劳地在地上扭动。
“靳先生,人带到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恭敬地汇报,声音平板无波。
靳玄彻终于抬起了眼。他的目光掠过那两个训练有素的“清道夫”,落在中间那个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狼狈不堪的人身上。即使隔着黑色的头套,他也能认出那身被雨水和泥泞弄得一塌糊涂的昂贵西装,正是照片里林叙白穿的那一套。
“嗯。” 靳玄彻淡淡地应了一声,挥了挥手。
两个黑衣人立刻会意,将林叙白粗暴地拖到客厅中央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砖上,然后迅速退到门边,如同两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靳玄彻放下酒瓶,站起身。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清晰而缓慢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脏上。他走到林叙白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这团蠕动的“垃圾”。
他缓缓蹲下身,伸出手,猛地一把扯掉了林叙白头上的黑色头套。
骤然的光线让林叙白下意识地眯起了眼,随即,当他看清眼前这张英俊却如同地狱修罗般的脸时,瞳孔瞬间因极致的恐惧而放大。他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惊恐绝望的“呜呜”声,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半分照片里风流倜傥的“新贵”模样?
靳玄彻的眼神冰冷地扫过林叙白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他伸出手,动作甚至称得上“优雅”,捏住林叙白下巴上塞着的布团一角,用力扯了出来。
“靳……靳总!饶命!靳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沈疏萤!是她勾引我的!是她主动的!我……我一时鬼迷心窍……” 布团一离口,林叙白立刻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声音嘶哑变形,充满了濒死的绝望。
靳玄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没听到他的哀嚎。他站起身,走到旁边的酒柜旁,从底层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那是一个沉重的、黄铜打造的、造型古朴的镇纸,棱角分明,入手冰凉沉重。
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黄铜镇纸,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指尖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重新走回林叙白身边,蹲下,目光平静得可怕。
“哪只手碰的她?” 靳玄彻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林叙白浑身剧震,惊恐地看着靳玄彻手里的凶器,拼命摇头:“没……没有!靳总!我没碰!我真的……”
“不说?” 靳玄彻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那就……都算上。”
话音未落,他眼中寒光暴射!握着黄铜镇纸的手,带着千钧之力,没有丝毫犹豫,狠狠地、精准地砸了下去!
目标——林叙白被反剪在身后、死死按在地砖上的右手!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清脆到极致的骨裂声,在死寂的客厅里骤然炸响!盖过了窗外的暴雨!
“啊——!!!” 林叙白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身体像被扔进油锅的活虾般猛地弹起,又重重摔回地面,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蜷缩成一团,浑身痉挛,涕泪横流,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
靳玄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地上痛苦翻滚,欣赏着他因剧痛而扭曲变形的脸。那惨叫声在他听来,如同最美妙的乐章。他慢条斯理地再次举起沾着点点血迹的黄铜镇纸。
“这才第一下。” 他的声音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别急,我们慢慢来。”
“咔嚓!” 第二下,砸在同一个位置,将已经碎裂的骨头彻底碾成齑粉!
“呃啊——!!!” 林叙白的惨叫声已经变了调,只剩下破风箱般的嗬嗬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大小便瞬间失禁,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靳玄彻皱了皱眉,似乎嫌恶这气味。但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咔嚓!” 第三下,目标换成了林叙白左手的小指。
“咔嚓!” 第四下,无名指……
沉闷而残忍的骨裂声,伴随着林叙白越来越微弱、最终只剩下无意识抽搐和喉咙里嗬嗬声的“伴奏”,在奢华冰冷的客厅里,交织成一曲来自地狱的交响。
靳玄彻的动作精准、稳定、冷酷。他像是在完成一件极其精密的艺术品,耐心地、有条不紊地,将林叙白双手十根手指的骨头,一根接一根地、彻底地碾碎。每一击都伴随着清晰的骨裂声和飞溅的血点,落在光洁如镜的黑色大理石地砖上,晕开一朵朵刺目而妖异的暗红色花朵。
当最后一根手指的骨头在沉重的黄铜镇纸下化为齑粉时,林叙白已经彻底昏死过去,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只有身体还在神经性地微微抽搐。他的双手软塌塌地扭曲着,呈现出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血肉模糊,白骨森然刺破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惨不忍睹。
浓重的血腥味和排泄物的恶臭混合在一起,充斥着整个空间。
靳玄彻随手将那沾满血肉碎末的黄铜镇纸丢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闷响。他站起身,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块雪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沾染的、属于林叙白的温热血液。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走到吧台边,拿起那瓶威士忌,再次仰头灌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非但没有压下那股翻腾的暴戾,反而像浇在烈火上的油,让那名为“毁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疯狂。他眼中跳动着幽暗的、近乎非人的光芒,目光转向主卧紧闭的房门。
他的“好妻子”,还在里面,等着他带回去的“礼物”呢。
靳玄彻嘴角扯出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迈开长腿,一步一步,走向那扇门。皮鞋踩过地砖上粘稠的血迹,留下一个个清晰而刺目的暗红色脚印。
他停在主卧门前,没有敲门,直接伸手握住了冰冷的黄铜门把手,轻轻一拧。
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