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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是顶级恶毒女配乌克丽丽裴月章小说推荐完结_全集免费小说我家夫人是顶级恶毒女配(乌克丽丽裴月章)

时间: 2025-09-18 21:33:33 

我,李玄逸,京城头号知名闲散侯爷,毕生所求不过三件事:躺着、躺着、以及换个姿势继续躺着。

我以为我娶回家的夫人裴月章,是个温婉贤淑、用来装点门面的大家闺秀。每日描眉画眼,吟风弄月,岁岁年年,一派祥和。

直到我娘企图收缴她的嫁妆,我二婶想给我塞个小妾,我那不争气的表弟跑来借钱打秋风……

我才发现,我夫人不是小白花。

她是一把淬了毒的算盘,一个行走的律法典籍,一个能把道德绑架的麻绳给你拧成钢筋,再反手敲断你腿的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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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不发火,从不争吵,甚至永远带着得体的微笑。

她只是……解决问题。

以及所有制造问题的人。

这是一个没头脑的侯爷,记录自家那个太有头脑的夫人的日常。别误会,这里面没有爱情,只有我对我夫人智商的敬畏,以及对她每一个敌人的深切同情。

他们真的,很惨。

我叫李玄逸,世袭罔替的靖安侯。说白了,就是个铁杆庄稼,只要不谋反,这辈子就饿不死。人生在世,吃喝二字,我的人生信条就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闭嘴绝不吵吵。

一个月前,我娶了媳半,吏部侍郎家的嫡女,裴月章。

我图她家世清白,人也安静。见过几面,总是低着头,说话细声细气,看着就是个省心的。我寻思着,娶回来放后院,我继续我的逍遥日子,互不打扰,堪称完美。

婚后一月,相安无事。我每天遛鸟听戏,她每日在院子里看书理账,我们俩一天说不上三句话,比跟门口的石狮子还生分。

我挺满意这种状态。

但我娘,当朝的长公主,现在的侯府老太君,她不满意。

这天下午,我正听着小曲儿,假寐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我娘身边的张嬷嬷就来了。

“侯爷,老太君请您和夫人去荣安堂一趟。”

我眼皮都懒得抬,“就说我病了。”

张嬷嬷面露难色:“老太君说了,您要是病了,她就亲自带太医过来给您瞧。”

得,躲不掉了。我慢悠悠地起身,掸了掸袍子上的瓜子皮,晃去了裴月章的院子。

她正坐在窗边看书,阳光洒在她身上,侧脸白得发光。听到我进来,她也只是抬了抬眼,点了点头,然后就放下了书卷。

“走吧,娘找我们。”我言简意赅。

“嗯。”她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动作不疾不徐。

到了荣安堂,我娘端坐在主位上,旁边坐着我那总爱挑事儿的二婶。一屋子丫鬟婆子,阵仗搞得挺大。

请安落座,我娘开门见山。

“月章啊,你嫁入侯府,也有月余了。这府里的中馈,一直是我在操持,如今我也乏了。”她说着,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往后,这管家之权,就交给你了。”

我一听,头皮发麻。这是鸿门宴啊。

裴月章却很平静,微微颔首:“全凭母亲做主。”

我娘很满意她的顺从,话锋一转:“不过,你到底年轻,许多事没经过。这府里的账目、田庄、铺子,盘根错节,不是一时半会儿能上手的。这样吧,你先把你的嫁妆单子给我,我帮你归入府中公账,一并打理。等你日后熟练了,再一并交给你。”

二婶在旁边帮腔:“是啊,侄媳妇,你娘家给的嫁妆丰厚,但也得有人会打理,钱才能生钱不是?放在你手里,万一出了差错,岂不是让你娘家看了笑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明抢啊。新媳妇的嫁妆是她的私产,婆家强行收缴,传出去脸都不要了。

我刚想开口说两句场面话和稀泥,裴月章却先我一步开了口。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听不出一点情绪。

“母亲说的是。儿媳年轻,确实不懂经营之道。”

我娘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二婶也一脸得意。

我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这媳妇还是太软了。

谁知,裴月章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既然要一并打理,那儿媳也该对府里的家底有个数,免得日后接手时,账目不清,辜负了母亲的信任。”

她说完,对跟在她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立刻捧上一个木匣子。

裴月章打开匣子,从里面拿出厚厚一沓账本,和……一把锃亮的算盘。

她把算盘放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母亲,这是咱们靖安侯府上个月的收支总账。儿媳闲来无事,已经看过了。”她翻开第一页,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府中一共有家仆三百一十二人,月例银合计一千二百两。每日膳食采买,约合八十两。炭火烛蜡,绫罗绸缎,人情往来……上月总支出,共计三千八百六十两。”

她顿了顿,又翻了一页。

“府外有良田八百亩,京郊铺子三间,南城瓦市的两个摊位。刨除各项开支,上月总收入,共计两千九百七十两。”

她抬起头,看着我娘,眼神清澈得像一汪古井。

“母亲,也就是说,府里上个月,亏空了八百九十两。”

我娘的脸色开始变了。二婶的嘴巴微微张开,忘了合上。

裴月章没理会她们,继续说:“我查了前几年的账本,府中每年都要亏空近万两。这些年,一直都是靠变卖祖产和母亲的嫁妆在填补。母亲辛苦了。”

这话听着是恭维,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娘的脸色更难看了。

“儿媳的嫁妆里,有两间铺子,一处田庄,还有现银五万两。如果全部归入公账,按现在的花销,大概能支撑侯府开销五年零三个月。”裴月章的指尖在算盘上轻轻划过,“五年之后,我的嫁or也用完了,府中祖产也卖得差不多了。母亲,到那时,我们该怎么办呢?”

她看着我娘,一脸认真地求教:“是该裁撤家仆,还是缩减开支?或者,请陛下开恩,再赏我们一座金山?”

荣安堂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娘的嘴角抽搐着,手里的茶杯都在抖。二婶已经把头低到胸口,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

我看着我这位新婚的妻子。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手里拿着账本,像个一丝不苟的账房先生,把一个血淋淋的现实,用最平静的语气,掰开揉碎了,摆在所有人面前。

她没有指责,没有抱怨,甚至没有一丝情绪。她只是在陈述事实,分析问题。

但这种纯粹的理智,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让人窒气。

过了好半天,我娘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这是什么意思?”

裴月章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儿媳没别的意思。儿媳只是觉得,开源节流,迫在眉睫。既然母亲要统一打理,想必心中已有万全之策,能带领侯府扭亏为盈。儿媳愚钝,还请母亲示下,也好早日学习母亲的持家本领。”

我娘的脸,从白到红,又从红到紫,最后变成了猪肝色。

她能有什么万全之策?她要是有,侯府至于年年亏空吗?裴月章这是把一个烂摊子,连带着一个“如何让侯府发家致富”的惊天难题,毕恭毕敬地,又塞回了我娘手里。

我娘要是接了,不出半年就得破产。她要是不接,就是承认自己没能力管家,刚才那番话就成了个笑话。

这天,被我夫人,给聊死了。

最后,我娘憋了半天,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搁,说了句“我乏了”,就让张嬷嬷扶着回内室了。

二婶跑得比谁都快。

临走前,裴月章还特别体贴地对着我娘的背影说:“母亲好生歇息。府里的账目,儿媳会继续看着。何时母亲想好了开源之策,随时传唤儿媳。”

我听见内室里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巨响。

回院子的路上,我俩一路无话。我偷偷打量她,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就不怕娘生气?”

她偏过头看我,眼里带着一丝真切的困惑。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请教办法。母亲为何要生气?”

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是啊,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占着理,态度谦卑恭敬,简直是儿媳的典范。可为什么我娘气得快要升天了呢?

我忽然觉得,我娶回来的这个媳妇,好像……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省心。

她不是省心。

她只是会把所有不省心的人,都给“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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