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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盟魔尊(《这届仙盟迟早要完》)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这届仙盟迟早要完》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8 21:32:59 

1 潘多拉的魔盒上周三加班到凌晨三点,我拖着灌了铅的腿回到出租屋,连衣服都没脱,就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冲脸。水珠顺着额头往下淌,模糊的镜面里突然晃过一片熟悉的办公场景——是公司的开放式办公区,陈玺靠窗的工位格外显眼。他正对着电脑屏幕笑,手指划过的文档标题,赫然是我熬了三个通宵写的“城西商圈改造项目初稿”。当时我以为是眼花,最近加班太多,出现幻觉也正常。我用冷水狠狠泼了把脸,镜中瞬间只剩自己狼狈的模样:头发凌乱,眼眶发黑,衬衫上还沾着下午跑实地调研时蹭到的灰尘。可第二天晨会,陈玺拿着“他的”方案,在大老板面前侃侃而谈,连我标红的几个风险点——比如商圈地下管线老化可能影响施工进度,都成了他“深思熟虑后的创新发现”。大老板听得频频点头,拍着陈玺的肩膀说:“小陈啊,这个方案做得不错,很有想法,后续就交给你跟进了。”陈玺笑着谦虚:“都是团队的功劳,尤其是林夏,帮我收集了不少基础资料。”我坐在会议室角落,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发麻却不敢出声。入职三年,这样的场景已经上演过无数次。

我负责做最累的实地调研、数据整理,最后成果却总能被陈玺轻飘飘地据为己有。

上次城东社区服务中心的项目,他甚至把我写错的一个数据当成“创新案例”汇报,出了问题后,又把所有责任推到我头上,害得我被扣了半个月绩效。那天散会后,我在公司茶水间哭了半小时。同事路过时要么假装没看见,要么绕着走,只有刚入职的实习生小孟递了张纸巾,小声说:“夏姐,陈组长上次跟大老板汇报时,我好像看见他电脑里有你的文档备份,文件名还是你常用的‘项目名+日期’格式。

”那时我只当是安慰,苦笑着摇摇头。在这个“会做的不如会说的”职场里,没背景没资历的我,除了忍,好像别无选择。可自从那次镜中看到陈玺后,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我开始控制不住地在洗漱时、化妆时、甚至半夜起夜时,盯着卫生间的镜面发呆。

起初只是碎片化的影像:隔壁音乐老师在堆满昂贵音响设备的房间里,小心翼翼地藏起一小包白色粉末,他的手一直在抖,额头上全是冷汗;高中时遥不可及的女神林薇,在她装修精致的公寓里,对着一束枯萎的玫瑰叹气,眼底的落寞像化不开的雾,和她朋友圈里“岁月静好”的模样判若两人;住楼下的张阿姨,总是在业主群里标榜自己“热心正直”,却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给过期的牛奶贴上新标签,塞进小区便利店的货架最里面,脸上还带着狡黠的笑。这些窥视像掺了糖的毒药,让我既羞耻又上瘾。原来那些看似光鲜或刻薄的人,都藏着见不得光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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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音乐老师在镜中对着粉末痛哭,看着林薇扔掉玫瑰后灌下整瓶红酒,看着张阿姨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哭诉儿子的不孝,并耐心十足地推销毫无用处的保健品。

每一次窥看,都像是在偷偷掀开别人的伤口,却又让我那颗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心,得到了一种扭曲的平衡——原来不是只有我过得这么难,原来大家都在戴着面具生活。

我开始依赖这种“能力”。每天下班回到出租屋,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盯着镜子看。

有时能看到清晰的场景,有时只有模糊的碎片,但无论是什么,都成了我缓解压力的出口。

我知道这种行为很卑劣,像个躲在暗处的小偷,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尤其是在陈玺又一次把我的劳动成果据为己有后,我更想从镜中找到他的“秘密”,找到能反击的武器。2 致命的诱惑城西商圈改造项目的终版方案,我熬了整整五个通宵才完成。为了确保数据准确,我跑遍了商圈的每一条小巷,采访了三十多家商户,甚至熬夜核对了近五年的商圈客流量数据。提交方案的前一天,我特意在文档里加了几个“隐藏标记”——在几个关键数据后面,用极小的字体标注了只有我知道的调研地点代码,比如“数据来源:A3-2”,对应的是商圈A3区2号商铺的老板口述内容。我以为这样就能保住自己的劳动成果,可我还是太天真了。这天晚上,我刚回到出租屋,就习惯性地冲进卫生间,盯着镜子。

镜面里清晰得像开了4K模式,陈玺坐在他靠窗的工位上,电脑屏幕亮得刺眼。

我的项目终版方案就摊在桌面上,他指尖划过我的署名“方案撰写:林夏”,嘴角撇出一个轻蔑的弧度,像是在撕一张废纸。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删掉了我的名字,敲上“陈玺”两个字。接着,他开始逐字逐句地修改方案,把我标注的“隐藏标记”全部删掉,连数据来源里我写的“实地调研记录附件1-10”,都改成了“团队集体成果汇总”。

最后,他点开邮箱,在收件人那一栏,熟练地敲下大老板的邮箱地址,附上一句:“王总,城西商圈改造项目终版方案已完成,请您查阅。”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陈玺伸了个懒腰,拿起桌上的加密U盘晃了晃,脸上满是志得意满的笑容。看到这一幕,一股铁锈味猛地窜上喉咙,我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这个项目的奖金有五万块,够我交三个月房租,够我还上欠医院的一万块账单,够我给妈妈买她念叨了半年的进口降压仪。妈妈昨天还打电话问我:“夏夏,你那个项目什么时候结束啊?要是奖金发了,能不能给我买个新的血压计?

旧的那个测不准了。”我当时笑着说:“快了妈,等奖金发了,我不仅给你买血压计,还带你去吃你最爱吃的糖醋鱼。”可现在,陈玺轻飘飘的几个动作,就把我攥在手里的救命稻草,变成了他晋升的垫脚石。镜中的陈玺把玩着那个加密U盘,我突然想起,上次城东社区服务中心项目出问题后,他就是用这个U盘里的“备用数据”,证明是我提交的基础资料有误,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头上。当时我还奇怪,自己明明没有提交过那些错误数据,现在终于明白,那根本就是他伪造的。

一个疯狂的念头像野火般窜上心头:偷换他的U盘!

那个U盘里肯定存着他这些年窃取别人成果、伪造数据的证据,只要拿到这些证据,我就能揭穿他的真面目,让他身败名裂!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缠上我的心脏,越收越紧。我想起前几天在网上买的同款加密U盘,当时只是觉得便宜,想着可以用来备份工作资料,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那个空U盘此刻就躺在我的包里,安静地等待着被赋予“使命”。镜面突然水波般晃荡,陈玺的脸变成我自己的倒影。

镜中的我脸色苍白,眼睛里爬满愤怒的红血丝,看起来像个失控的疯子。我深吸一口气,擦掉眼角的湿意,告诉自己:林夏,这不是疯了,这是反击!你不能再任由他欺负了!

我转身冲出卫生间,出租屋的门在身后撞出闷响,楼道里的声控灯被我的脚步声惊醒,又在我冲下楼时熄灭,像极了我这些年起起落落的希望——短暂亮起,又迅速陷入黑暗。

打车时,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我好几眼,问我:“姑娘,这么晚了去CBD干嘛啊?

那边写字楼都快没人了。”我的声音还在发抖:“我……我有东西落在公司了,得回去拿。

麻烦您开快点,谢谢。”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像一道道模糊的光带,映得我脸上忽明忽暗。我攥着包里的空U盘,手心全是汗。我想起上次被陈玺栽赃后,妈妈打电话安慰我:“夏夏,要是工作不开心,就换个工作吧,妈不指望你赚多少钱,平平安安就好。”可我不能换工作。妈妈的医药费、房租、外债,像一座座大山压在我身上,我根本没有退路。这个项目,这场反击,我必须赢。

3 惊险的偷换出租车停在CBD写字楼楼下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写字楼里只有零星几层还亮着灯,门口的保安趴在桌子上打盹,听到我的脚步声,抬起头看了一眼,见我穿着公司的工服,又低下头继续睡。我刷卡进了写字楼,电梯里只有我一个人,数字缓慢地从1跳到15,每一秒都像被卫生间里的水滴拉长,过得格外漫长。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安全出口的绿光在尽头闪烁,映得地面上的影子忽明忽暗,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陈玺的办公室门虚掩着,里面透出的灯光像诱饵,吸引着我一步步靠近。我屏住呼吸,侧着身子从门缝里滑进去——他果然不在,办公桌上还放着半杯没喝完的咖啡,杯子里的咖啡已经凉了,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油膜。电脑屏幕还亮着,上面还停留在发送邮件后的界面,我的项目终版方案文档就那样赤裸裸地躺在桌面上,像是在无声地控诉。那个加密U盘就放在键盘旁边,金属外壳泛着冷光,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我快步走到办公桌前,几乎是抖着摸出包里的空U盘,手指刚碰到真U盘,就听见走廊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陈玺的脚步声!

他总是喜欢穿着皮鞋在走廊里快走,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响亮。

我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我来不及多想,飞快地把两个U盘对调,将真U盘塞进外套内袋,然后迅速蹲下身,躲进办公桌下。

办公桌下积了一层灰尘,还有几根掉落的头发,我蜷缩在里面,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震得耳膜生疼。陈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哼着不成调的歌推开门,坐在椅子上时,椅子腿划过地面的声音像在割我的神经。

我盯着他锃亮的皮鞋,看着他拿起我放回去的空U盘,插进电脑的USB接口。几秒钟后,陈玺的脸色突然变了。他皱着眉头,反复插拔了好几次U盘,嘴里骂了句脏话:“什么破玩意儿,空的?”我躲在桌下,后背全是冷汗,连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我能想象到他此刻愤怒的表情——肯定是一脸狰狞,像上次项目出问题时那样。陈玺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在努力平复情绪。他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不可能啊,我明明把所有资料都存进去了,怎么会是空的?难道是U盘坏了?”他走到文件柜前,打开柜门翻找起来,应该是在找备用的U盘。我趁着这个间隙,像猫一样溜出办公桌下,贴着墙根,一步步往门口挪。就在我快要走出办公室时,陈玺突然转过身:“不对,我今天下午还用过这个U盘,不可能是空的!”我吓得浑身一僵,几乎是本能地加快脚步,拉开办公室的门,转身就跑。我不敢回头,也不敢坐电梯,只能沿着楼梯间一路往下跑。

楼梯间里没有灯,只有应急指示灯发出微弱的绿光,我好几次差点被台阶绊倒,却丝毫不敢停下。直到跑出写字楼,钻进一辆出租车,我才敢大口喘气。我手伸进内袋,摸到那个沉甸甸的真U盘,一种扭曲的快感顺着血管蔓延全身——陈玺,这次该你栽跟头了!

。出租车司机看着我惊魂未定的样子,笑着说:“姑娘,你这是被鬼追了啊?跑这么快。

”我勉强笑了笑,说不出话来。窗外的夜景依旧繁华,可我却觉得格外不真实,仿佛刚才在公司的一切,都是一场惊险的梦。回到出租屋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

我瘫坐在卫生间门口,听着水滴声,突然想再看看镜中的陈玺,看看他发现U盘被换后的气急败坏。我撑着墙站起来,抬头望向镜面——没有陈玺的办公室,没有他愤怒的脸,只有我那间熟悉的出租屋卫生间。视角正对着洗手台上方的镜子,而镜子前,站着一个人。是我。4 镜中的“我”镜子里的人穿着我此刻身上的外套,连奔跑后的凌乱发丝都一模一样。她背对着我,正低头看着洗手台,似乎在研究什么。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太累出现了幻觉。可当她缓缓转过身时,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冻住了。她的脸和我的脸一模一样,甚至连我左眼角的那颗小痣都清晰可见。

但她的眼神不对——我的眼神里全是惊魂未定的慌乱,而她的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冷得能淬出刀,没有一丝温度。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她嘴角噙着一丝笑。那不是我的笑,不是我平时温和的笑,也不是我愤怒时的冷笑,而是陈玺那种轻蔑又得意的笑,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傲慢。我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镜中的“我”一步步靠近镜面,仿佛要从镜子里走出来。

镜中的“我”似乎察觉到我的注视,缓缓抬起头,目光穿透两层镜面,直直地落在我身上。

那目光像X光,能看穿我所有的心思,所有的恐惧,所有的不堪。然后,她抬起手。

我这才发现,她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窄刃切肉刀——是我昨天刚买的,放在厨房切菜用的那把。刀身是不锈钢的,在灯光下映出刺眼的白光,像一道冰冷的闪电。

她用刀尖轻轻点向镜面,像是在隔空点我的鼻尖。嘴唇开合间,我看懂了她的口型,那四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偷窥者……要接受惩罚哦。

”“不——”我终于发出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我猛地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卫生间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门把手上的水珠溅到我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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