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厨圣谁说枪杆子才能称王?老子用锅铲!(顾清云赵莽)完结版小说推荐_最新完结小说推荐奉天厨圣谁说枪杆子才能称王?老子用锅铲!顾清云赵莽
我曾是舞蹈学院最美的校花,以为靠脸就能轻松换取一辈子荣华富贵。
直到我被那个叫陈浩的钻石王老五亲手卖到缅北,才知道我的美貌和身体,不过是他KPI上的一串数字。在那里,我从众星捧月的校花,沦为最低贱的扶手女。
那些衣冠楚楚的魔鬼,一边扶着我跳舞,一边讨论着今天的业绩。后来,我被解救回国,坐在镜头前,只想告诉所有想走捷径的女孩一句话:捞女自有诈骗犯来收。这世界水太深,你我,都只是猎物。你问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其实我已经死过一次了。1、我叫林薇。
公认的,舞院最美校花。练功房的巨大镜子里,我看着自己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和天鹅般舒展的身体。镜子的角落里,映出我那些普通同学的身影。
她们为了一个几千块的实习机会争得头破血流。为了考研,整晚整晚地熬夜,大把大把地掉头发。我只觉得可笑。别跟我谈什么努力奋斗,那都是给长相平平的人准备的plan B。我的脸,就是我的plan A,还是顶级配置的VIP专享版。我的室友安琪,正趴在书桌上,对着一堆文献唉声叹气。
她劝我,薇薇,别总想着走捷径,青春饭能吃几年?我撩起汗湿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对她露出一个悲悯的微笑。安琪,美貌不是青春饭,是稀缺资源,是通往上层社会最快的电梯。我的目标很明确:二十二岁之前,傍上大款,住进汤臣一品。
为此,我下载了市面上所有的社交软件。
我精心打造我的人设:不食人间烟火、家境优渥、热爱艺术的富家乖乖女。我发的朋友圈,是练舞时不经意露出的纤细脚踝,配文是尼采的诗。我知道男人喜欢什么。
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的有钱男人。他们就爱这种看起来纯洁无瑕,又带着一丝破碎感的美。
很快,一个叫陈浩的男人给我点了赞。他的头像是张在游艇上的背影照,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星空表,我偷偷去查过,七位数。他的朋友圈,不是在日内瓦开会,就是在苏富比拍卖。偶尔发点感慨,也是高处不胜寒的寂寥。我发誓要钓上这头大鱼!
陈浩的邀约信息发来时,我正在练功房压腿。林小姐的气质,让我想起了卢塞恩湖的天鹅。
我笑了。老套,但有效。第一次见面的地点,是他订的一家不对外开放的私房菜馆。
人均五位数。他本人比照片上更有魅力。剪裁得体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谈吐温文尔雅,手上的表换成了更低调的朗格。他没有像其他油腻男人一样,用直勾勾的眼神把我从头到脚地扫描。他和我聊芭蕾舞史,聊德加的画。他看我的眼神,不是欲望,是欣赏。这让我那点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厉害的地方就在于,他给你的所有东西,都包上了一层你值得的糖衣。让你觉得不是你在傍大款,而是你在进行一场势均力敌的价值交换。饭局结束,他送我到宿舍楼下。
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安静地停在路边,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引来无数侧目。
他递给我一个蓝色的丝绒盒子,说是初次见面的礼物。我回到宿舍,在室友们艳羡的目光中打开。是一条梵克雅宝的四叶草项链,静静地躺在里面。
安琪惊呼:薇薇,你钓到金龟婿了!我嘴上说着只是普通朋友,心里却已经开始规划我们的未来。2、接下来,是教科书式的恋爱轰炸。他从不迟到,信息秒回,情绪价值给到满分。我随口说一句想看某个画家的展。第二天,飞伦敦的头等舱机票就送到了我的面前。我抱怨练舞练得脚疼。
他能立刻请来圈内著名的理疗师,上门为我按摩放松。他开始有意无意地,隔离我的社交圈。
我的朋友约我逛街,他会轻描淡写地说:那种地方人多又杂,我带你去私人买手店。
我的导师找我谈心,忧心我的学业。他会评价:格局太小,只会用自己的失败经验来pua你。渐渐地,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他。
他为我画了一张巨大的饼。他说我的天赋不该被埋没,他要投资我,捧我成为真正的艺术家,而不是一个舞蹈老师。他甚至带我去看黄浦江边的顶层复式。指着落地窗外璀璨的夜景,从背后拥住我。薇薇,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当时的我,就像一只被投喂过度的金丝雀,已经忘了怎么飞,还以为笼子就是全世界。
3、在我们交往的第二个月,我决定收网。我故意在他的公寓里,留下了一支验孕棒。
当然,是清晰的两道杠。我躲在浴室门后,紧张又期待地观察他的反应。
他没有我想象中的惊慌失措,或者一丝一毫的怀疑。而是一种……近乎狂喜的惊喜。
他抱着我转了好几个圈,眼眶竟然微微泛红。薇薇,谢谢你,我要当爸爸了。
我们结婚吧。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我赢了。
我赢了这场豪门争夺战。他开始以养胎为由,让我彻底休学。他说国内环境太嘈杂,空气不好,不适合安心养胎。他要带我去东南亚一个海岛上的私人别墅静养。
那里有他的私人飞机,和一整个顶尖的医疗团队。他说,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第一次家庭旅行。也是我们的,蜜月预演。
我以为那两道杠是通往豪门的入场券,却不知道,那其实是地狱的通行证。
命运给我开的这个玩笑,真是又贵又致命。我彻底沉浸在即将成为豪门阔太的喜悦中。
迅速办了休学手续,打包了我所有的名牌包包和衣服。我的闺蜜,也是唯一还敢对我说真话的朋友,打电话来劝我。她说,薇薇,这一切太快了,不正常,你小心一点,可能是诈骗。我拉黑了她。心里嘲笑她的嫉妒,简直面目可憎。登机那天,陈浩为我包下了一个VIP通道。在私人飞机的柔软座椅里,他温柔地为我盖上爱马仕的毯子。在我耳边轻声说:睡一觉,醒来就是新生活了。
我安心地闭上眼。梦里全都是盛大的婚礼、黄浦江边的豪宅,和我们可爱的宝宝。飞机落地。
我被一阵颠簸惊醒。窗外天色昏暗,没有我幻想中的碧海蓝天。机舱门打开,扑面而来的不是清新的海风。只有一股闷热潮湿的空气,混杂着陌生的泥土腥味。
来接我们的不是劳斯莱斯,也不是宾利。而是一辆破旧的、车窗上糊满泥点的丰田面包车。
我心里的不安,像藤蔓一样开始疯狂滋长。陈浩却依然温柔,他扶着我的腰,安抚我。
宝贝,这是去别墅的必经之路,有点颠簸,忍一下。
4、面包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几个小时。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想孕吐。
车窗外没有海景别墅,只有越来越荒凉的群山,和偶尔闪过的、荷枪实弹的岗哨。
我抓着陈浩的手,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我们到底要去哪?他的手很冷,像一块冰。
脸上温柔的笑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漠然。他猛地抽回手,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到了。车停在一个巨大的院子前。高墙,铁丝网,刺眼的探照灯。门口站着两个扛着AK的男人,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们。这里不像别墅,更像一座监狱。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我疯了一样尖叫,抓着他的袖子问他这到底是哪里。他却像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傻子一样看着我。林薇,你不会真以为有钱人会娶一个脑子里只有奢侈品的草包吧?他轻蔑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耳膜。欢迎来到缅北,我的『业绩』。
从迈巴赫到破面包,从黄浦江到湄公河,从天堂到地狱,原来只需要一张机票的距离。
我的豪门梦,碎得连二维码都扫不出来。我被两个壮汉粗暴地拖下车。
陈浩正跟一个被称为K哥的男人交接。那男人满脸横肉,一条狰狞的刀疤从眼角延伸到下颚。K哥捏着我的下巴,像打量牲口一样左右端详,眼神里是赤裸裸的估价。他满意地拍了拍陈浩的肩膀。不错,这次的货色很顶。
你那点『恋爱成本』,值了。我这才明白,那些名牌包、头等舱机票、梵克雅宝的项链,全是他钓我上钩的饵料。是电诈公司,提前支付给他的预付款。
我的护照和手机被一个马仔搜走,扔进一个铁盒里。我哭着,喊着,说我怀孕了,求他们放过我肚子里的孩子。陈浩走过来,俯下身,在我耳边用冰冷刺骨的声音说:孩子?
你这种女人也配生孩子?放心,明天就带你去处理掉。你得保持『干净』的身体,好为公司创造价值。我被关进一个十几个人一间的宿舍。
空气中弥漫着汗臭、脚臭和浓得化不开的绝望。一个瘦得脱相的女孩,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我。
她告诉我,这里是诈骗园区,我们都是被骗来的猪仔。要么做狗推搞诈骗,完成业绩。要么……她没说下去,但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一直以为我是那个玩弄人心的猎手,直到这一刻才发现,在真正的屠夫面前,我连做猎物的资格都没有,我只是一块明码标价的肉。5、第二天,我被两个女人架着,强行带到一个肮脏不堪的诊所。没有麻药。冰冷的器械探入身体,剧痛让我几乎晕厥过去。
当我像一滩烂泥一样被拖回宿舍时,我感觉我的一部分,也跟着那个未成形的孩子一起死了。
血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来,在水泥地上开出暗红色的花。身体还没恢复,我就被扔进了培训室。墙上用红漆刷着巨大的标语:不奋斗,就去死。所谓的培训,就是背诵各种诈骗话术,学习如何把自己包装成高富帅,去骗国内那些和我一样天真的女人。
我天生反骨,死死地闭着嘴,一个字都不肯说。回应我的,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毒打,和冰冷刺骨的水牢。电棍顶在我腰上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每一次都让我浑身抽搐。
冰冷的水淹没我的头顶,窒息的感觉让我明白,在这里,人的尊严一文不值。
我开始假意顺从。我学着背那些令人作呕的话术,学着对每一个业绩好的狗推
露出讨好的笑。但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然后报仇。
以前我觉得脚上磨出个泡都是天大的事,现在我躺在血泊里,想的却是明天早上的馒头能不能抢到。人啊,真是贱骨头,只要死不了,就总能找到活下去的理由。因为我长得最漂亮,加上业绩垫底,K哥对我有了新的安排。
他把我带到一个金碧辉煌的房间,里面坐满了园区的管理层。他们抽着雪茄,喝着洋酒,像一群脑满肠肥的鬣狗。K哥笑着对所有人说:给大家介绍个新玩意儿,『扶手女』。
我被迫跪在地上,像一件没有生命的家具。那些我曾经连多看一眼都嫌油腻的男人,把手随意地搭在我的腰上、肩膀上,随着音乐摇摆身体。他们一边跳着拙劣的舞,一边谈笑风生。今天又骗了五十万,那个傻娘们还以为自己遇到了爱情。
下个月的业绩目标再翻一倍!喝多了以后,他们在包厢里,直接对我轮流进行深度探索。
……此处省略一万字这是比毒打、比水牢更甚的侮辱。我的灵魂,被他们一寸一寸地碾碎。每一次,我都死死记下他们的脸,他们的笑声,他们讨论业绩时得意的嘴脸。我告诉自己,林薇,别哭。把眼泪存起来,将来要让他们用血来还。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世界上最大的恶,不是声嘶力竭的咆哮,而是微笑着将你的尊严踩在脚下,还嫌你的骨头硌脚。6、某天,一个主管喝多了,手开始不老实,想对我动手动脚。就在他油腻的手即将伸向我的领口时,一只手拦住了他。
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他是园区的技术员,负责维护网络。
他扶了扶眼镜,平静地说:这个女的,K总看上了,别上她。那个主管骂骂咧咧地走了。
技术员没有看我,只是转身去调试角落里的服务器。但在他转身的瞬间,一片小小的、折叠起来的药片包装锡纸,从他的指缝里,悄无声息地掉在了我面前的地毯上。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颤抖着爬过去,用发抖的手指,捡起了那片锡纸。上面没有字。只有用指甲划出的一个极其微小、却又无比清晰的问号。?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他是谁?他想做什么?在这片绝望的死水里,这个小小的问号,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我早已沉寂的求生欲望。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你分不清递过来的到底是橄榄枝还是另一把刀。
但当死亡近在咫尺时,你愿意赌一把,哪怕赌注是自己的命。7、那个问号,像一根烧红的针,扎在我早已麻木的神经上。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他,那个叫江枫的技术员。他像个幽灵,沉默寡言,永远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在园区里负责那些嗡嗡作响的服务器。他看起来无足轻重,像一颗拧错了位置的螺丝钉。
但那些最跋扈的打手,看他的眼神里,总有几分说不清的忌惮。下一次,我又被命令去做扶手女。包厢里烟雾缭绕,K哥和他的心腹们正在庆祝又一笔巨额进账。
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件昂贵的摆设。趁着K哥举杯,背对我的一瞬间。我用指甲,在掌心狠狠划下一个微不可见的对勾。√。血珠渗出来,疼得我指尖发颤。
当江枫奉命进来调试音响,经过我身边时。我假装体力不支,身体猛地晃了一下。
掌心朝向他,摊开,不足一秒。他扶了我一把,手掌隔着衣袖,干燥而有力。他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看我。但我知道,他看到了。从那天起,我们之间无声的交流开始了。
他会借着修理走廊监控的由头,在我打扫的区域多停留几分钟。然后不小心
把一张写着园区网络拓扑图的草稿纸,扔进我负责清空的垃圾桶。我则利用扶手女
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管理层的会议室外。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