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阅读网

《我在殡仪馆加班,客户全是神仙》脉微感地脉微火爆新书_我在殡仪馆加班,客户全是神仙(脉微感地脉微)最新热门小说

时间: 2025-09-18 21:50:36 

人在殡仪馆,刚送走一位客户。不是一般的客户,是位神仙。字面意思上的那种。对,你没看错。月入多少?嗯,夜班补贴一晚上八百,但刚才那位神仙老哥给我发了个“红包”,折算成人民币的话,大概…无价?事情得从头说起。——1我叫林凡,是个穷得快要把裤子当掉的大学生。学费和生活费像两座大山,把我这普罗米修斯压得喘不过气,每天不是在打工,就是在去打工的路上。所以,当看到学校公告栏角落里那张招聘启事时,尽管心里毛毛的,我还是咬着牙把电话号码记了下来。“长生殡仪馆,招聘夜班值班员一名。

”“工作时间:午夜12点至凌晨6点。”“薪资:日结,每晚800元。

”“要求:胆大心细,阳气足,不问不看不多说。”日结八百!这价格高得离谱,也诡异得离谱。正常白班也就两三百顶天了。这价钱,明晃晃地写着“有鬼”两个大字。

但我需要钱,迫切需要。贫穷比鬼可怕多了。电话接通,一个沙哑得像砂纸摩擦的老头声音言简意赅:“今晚能来吗?”“能!”“好,十二点整,后院小门,过期不候。”电话挂得干脆利落。2晚上十一点五十,我站在了“长生殡仪馆”的后门外。这地方在老城区边缘,独门独院,墙皮剥落得厉害,几棵老槐树张牙舞爪地围着,风一吹,叶子哗哗响,像是有人在暗处窃窃私语。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烛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深吸一口气,我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里面是个小院,只有一个房间亮着昏黄的灯。

《我在殡仪馆加班,客户全是神仙》脉微感地脉微火爆新书_我在殡仪馆加班,客户全是神仙(脉微感地脉微)最新热门小说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干瘦得像根柴火的老头坐在里面,正就着一碟花生米呷着小酒。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眼神浑浊,却好像能把我看穿。“林凡?”“是我,大爷您好。

”“姓张,叫我老张头就行。”他指了指桌上的一套深蓝色工作服和一个胸牌,“规矩再说一遍:十二点后,前门关闭,只走后院这门。正常业务电话不归你管。

但如果休息室墙上的铜铃响了,就去前厅接待处等着。”“等什么?”我下意识问。

“等客户。”老张头呷了口酒,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来的,都是特殊客户。

你只需要按流程办事。桌上有手册,自己看。记住,不同颜色的单据,代表不同的客户类型。

最重要的是蓝色单据,来了,就必须接,必须办好。”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无论客户看起来什么样,有什么要求,照着做就是。完成了,对你大有好处。

完不成…嘿,自求多福。”我心里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为了八百块,拼了。

3老张头把一把沉重的黄铜钥匙扔给我,拎起他的酒壶,晃晃悠悠地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偌大又死寂的殡仪馆里。休息室很旧,墙上的挂钟指针走得格外沉重。

我拿起那本所谓的手册——薄薄的几页纸,纸张泛黄,字迹是手写的繁体字。

里面写的都是些莫名其妙的流程和注意事项:“子时三刻后,若铃响三声,需净手焚香,方可至前厅。”“客户至,观其形,辨其色,取对应单据填写。”“谨言慎行,勿问来处,勿问归途。”“遗愿需尽力达成,此为契约。”“完成后,自有谢礼,切勿推辞。

”我越看越觉得荒诞,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难不成是哪个老辈人留下的恶作剧?墙上的挂钟,指针终于慢吞吞地叠在了十二点上。“铛——铛——铛——”几乎就在同时,墙角的那个古旧的铜铃,毫无征兆地自己响了起来!不是电动的,它就那么凭空地、清脆地响了三次!在寂静的夜里吓得我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真来活了?!

想起老张头的话,我手忙脚乱地找到香炉和线香,依言净手、点上。烟雾袅袅升起,带着一股奇异的檀香味,稍稍驱散了我心中的些许不安。硬着头皮,我穿过昏暗的长廊,走向前台接待处。殡仪馆的夜晚静得可怕,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回廊里回荡,还有那越来越浓的、冰冷的檀香气。走到灯光苍白的前台,那里空无一人。

只有一股淡淡的、像是雨后泥土和陈旧纸张混合的味道。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让人心神不由自主沉静下来的压迫感。我咽了口唾沫,按照手册指示,在值班日志上颤抖着写下时间:“00:00”。然后,我看到了。台面上,不知何时,静静放着一张蓝色的单据。蓝色的!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拿起单据,上面没有任何打印的字迹,只有一个模糊的、散发着微光的印记,像是个古老的篆文“地”字。紧接着,那印记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行行墨迹未干般浮现的小字:客户形态:灵体涣散,地祇余韵遗愿:携旧时饴糖,葬于西郊老城隍庙后第三棵槐树下。备注:饴糖在值班室左手第一个抽屉。字迹浮现完毕,又缓缓隐去,只剩一张空白的蓝色单据。我头皮发麻,猛地转头看向值班室方向。

这……这都是自动化的?但更让我寒毛直竖的是,虽然我眼前空无一物,但那股土腥味和沉静感却愈发清晰,仿佛真的有一个“存在”,就静静地站在柜台前,等待着我的回应。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回想手册内容,对着空无一人的前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职业微笑:“您好……请、请稍等,我这就去为您办理。”说完,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跑回值班室。果然,左手第一个抽屉,我白天检查时还空无一物,此刻却多了一个小小的、粗糙的油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已经干裂发黄、毫不起眼的麦芽糖。这就是……神仙的遗愿?一位地祇土地神?

最后的念想,竟是一块快要风化了的糖?荒谬感冲淡了一些恐惧。我拿起糖块,再次回到前台。“您的……物品拿到了。我会尽快为您处理遗愿。”我对着空气说道,然后将蓝色单据小心地放入一个指定的木盒里。在我放入单据的瞬间,那股笼罩在前台的沉静感和土腥味,开始缓缓消散,如同退潮一般。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仿佛从未存在过。只剩下我,捏着一块破糖,站在惨白的灯光下,一脸懵逼。

……4西郊老城隍庙我知道,早就废了,周围一片都快拆迁了。大半夜打车过去,司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下车后,深一脚浅一脚地摸到庙后。那里果然有几棵老槐树,在黑夜里像几团蹲伏的鬼影。找到第三棵,树根盘结,地面坚硬。我没带工具,只好找了块尖锐的石片,咬着牙拼命刨坑。夜风冰凉,吹得我直哆嗦。四周荒草萋萋,只有虫鸣和我刨土的声音。“妈的,八百块真难挣……”我一边刨一边嘀咕,“土地爷啊土地爷,您老这饴糖是哪个相好送的啊,这么念念不忘……”就在我把那包着糖的油纸包放进浅坑,准备埋土的时候——忽然,一阵极其细微的、温暖的微风拂过我的后颈。我猛地一僵,汗毛倒竖。不是那种阴冷的风,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安抚和感谢意味的暖风。我惊恐地四下张望,除了荒草破庙,什么都没有。但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圆满”了。

我手忙脚乱地把土埋好,几乎是连滚爬爬地跑回了大路,心脏砰砰直跳。

一路惊魂未定地回到殡仪馆,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一切如常,仿佛夜里的经历只是一场荒诞的梦。我瘫坐在值班室的椅子上,又累又后怕。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不是周围环境不对劲,是我自己不对劲。一夜没睡,按理说应该困得像条死狗,但此刻,我却感觉精神出奇地好,身体暖洋洋的,像是美美地睡了一觉刚醒来。连续打工几天的疲惫感,竟然不翼而飞!而且,我的感官似乎变得异常敏锐。我能清晰地听到远处街道上最早一班公交车的引擎声,能闻到空气中漂浮的极细微的尘埃味道,甚至能……能隐约“感觉”到脚下大地深处,某种缓慢而沉稳的脉动?就像……就像把耳朵贴在地面,能听到地下暗流涌动的那种感觉,但我明明就好好坐着!我猛地想起老张头的话和手册里的备注:“完成了,对你大有好处。

”“自有谢礼,切勿推辞。”难道……我下意识地集中精神,去“感受”地面。

嗡……一种微弱但清晰的震颤感通过我的脚底传来,仿佛地底有一条沉睡的巨龙在缓慢呼吸。

我甚至能大致“感觉”到殡仪馆地下管道的位置和走向!虽然范围很小,可能就周身几米,但这感觉无比真实!这不是错觉!我真的获得了某种……超乎寻常的能力?!

是因为我完成了那个“土地公”的遗愿?这就是他给的“谢礼”?

巨大的震惊和狂喜瞬间冲垮了疲惫和恐惧。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激动得在原地转了两圈。

这能力叫什么?地脉感应?大地亲和?管他呢!有用就行!虽然现在只能感知几米范围,但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再也不是那个普通穷学生林凡了!老张头没说谎!这地方,这工作……刺激!就在我兴奋得难以自已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老张头推门走了进来,依旧是那副睡眼惺忪、酒气朦胧的样子。他瞥了我一眼,浑浊的眼睛似乎在我身上停留了半秒,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但又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道:“天亮了,下班了。钱在抽屉里。今晚还来吗?”我压下心中的激动,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接过那崭新的八百块钱,手感无比踏实。“来!”当然来!必须来!

别说八百块,就算倒贴钱我也得来!走出殡仪馆,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我从未觉得世界如此清晰明亮过。看着街上行色匆匆的人们,一种奇特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你们还在为生活奔波,而我,刚刚送走了一位神仙,并且拿到了通往新世界的第一张门票。

5揣着那八百块钱和一身初显的神异,我几乎是飘着回到学校的。白天补觉,睡得格外香甜,连隔壁宿舍打游戏的嘶吼声都成了助眠的白噪音——地脉微感带来的不仅是感知,似乎连我的睡眠质量都提升了不少,能自动过滤掉那些无用的嘈杂,只留下对自身有益的环境信息。傍晚醒来,精神抖擞。

看着镜子里依旧普通但眼底有光的自己,我对今晚的夜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

甚至…有点迫不及待。八百块日薪?那只是零头!真正的宝藏,是那些“特殊客户”留下的“谢礼”!晚上十一点五十,我准时推开长生殡仪馆后院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老张头依旧在那小房间里呷着酒,花生米好像都没换牌子。他抬眼皮瞅了我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还没跑路,胆子不小。

”我嘿嘿一笑,没接话,利索地换上那身深蓝色工作服。经过昨晚,我看这阴森的地方都感觉亲切了不少。老张头也没再多说,扔下钥匙,揣着酒壶晃晃悠悠走了。十二点整。“铛——铛——铛——”墙角的铜铃准时响起,分秒不差。我早已净手焚香,心态平稳甚至带着点猎奇般的兴奋,快步走向前台。

空气里的味道变了。不再是土地爷那股沉稳的土腥气,而是一种…极淡极淡的,像是陈年胭脂水粉混合着铜锈的味道,还夹杂着一丝难以捕捉的、冰冷的锐利感。

前台桌面之上,空气微微扭曲,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隐约间,似乎有一面破碎的、边缘模糊的铜镜虚影悬浮着,镜面黯淡,布满裂纹,映照不出任何景象,只有一片浑浊的灰暗。一张蓝色的单据悄然出现。拿起一看,上面的字迹再次缓缓浮现:客户形态:灵识残片,镜魅余烬遗愿:寻回本体“菱花暗纹铜镜”,撕毁镜背封印符箓,释吾残灵,得享安息。

备注:本体感应位于城东“古韵斋”旧货市场丙区七号柜。小心幻障。镜妖?画皮?

还真是个精怪类的客户。而且这次备注直接给出了地点,甚至还附带了“温馨提示”——小心幻障。难度果然提升了,还带上了点风险。

但我此刻信心正旺,地脉微感在身,感觉能提前预判所有危险。不就是个旧货市场吗?

还能比半夜刨坟坑更吓人?收起单据,那镜子的虚影和冰冷锐利感悄然消散。我回到值班室,琢磨着“古韵斋”旧货市场。那地方我知道,周末才开市,平时只有些固定摊位和店铺半开着门,鱼龙混杂,什么旧玩意都有。

看来得等天亮下班后再去了。6这一晚再无其他“特殊客户”,我靠着新获得的能力,感知着脚下大地细微的脉动,练习着扩大范围和精度,时间过得飞快。天亮下班,揣上八百块,我直奔城东。“古韵斋”旧货市场白天还算热闹,充斥着讨价还价声、收音机里的戏曲声和各种古旧物品的气息。丙区是固定柜台区,光线略显昏暗。找到七号柜。柜台后面是个戴着老花镜、正在用放大镜研究一枚铜钱的老头,看起来精瘦精明。我深吸一口气,暗中运转地脉微感。嗡…感知以我为中心扩散开来,台的结构、地下埋设的电线、甚至老头坐着的椅子腿下的细微不平…都模糊地反馈到我脑中。

但…没有感应到任何特殊的、带有“封印”或者“妖异”气息的东西。“小伙子,看点啥?

”老头头也不抬地问。我定了定神,按照想好的说辞开口:“老板,您好,我想淘面老铜镜,有点年头的,最好是…背后刻花的那种。”老头这才放下放大镜,上下打量我几眼:“铜镜?

我这有好几面,自己看吧。”他指了指柜台里侧。里面确实陈列着几面铜镜,大小制式各异,都带着斑驳的绿锈。我仔细看去,心跳微微加速——没有一面背后有所谓的“菱花暗纹”,更没有贴着什么符箓。难道信息有误?或者已经被卖掉了?我有些不死心,集中精神,将地脉微感提升到极限,不再是感知结构,而是努力去“感受”那些铜镜本身细微的差异。就在这时,一股极其微弱、冰冷滑腻的“异样感”,像一根无形的针,突然刺了一下我的感知边缘!

来源…不是柜台里!是柜台下面!一个堆满了乱七八糟杂物的纸箱子!那感觉一闪而逝,却让我头皮微微一麻。就是它!我强装镇定,指了指那纸箱:“老板,那箱子里好像也有东西,能看看吗?”老头皱了下眉,似乎嫌麻烦,但还是弯腰把箱子拖了出来:“都是些压仓底的破玩意儿,没几件好的,你自己翻吧。

”我道了声谢,蹲下身开始翻找。旧陶罐、破瓷碗、生锈的铁器……终于,在箱底,我摸到了一面冰凉梆硬的物件。拿出来一看,正是一面巴掌大的圆形铜镜!镜钮失落,边缘有些磕碰,镜面模糊不堪,照人都是变形的。

但翻到背面——中心区域刻着精致的、略显诡异的菱花缠绕图案,而图案正中,贴着一小块已经发黑发脆的黄色纸片,上面用朱砂画着难以辨认的符文!

符纸的一角似乎有被撕扯过的痕迹,但大部分还牢牢贴着!找到了!我心下一喜。“老板,这面镜子怎么卖?”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随意。老头瞥了一眼,挥挥手:“嗨,这破玩意儿,收来就当个添头,锈得都不能照了,你喜欢,五十块拿走。”顺利得超乎想象!我赶紧掏钱,生怕他反悔。就在我接过铜镜,把钱递过去的瞬间——嗡!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