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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坞诡事(青竹坞破庙)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青竹坞诡事》青竹坞破庙免费小说

时间: 2025-09-19 22:45:49 

一、归乡的信我叫陈默,三十岁这年的初秋,收到了一封来自千里之外老家青竹坞的信。

那封信被揉得皱巴巴的,信封是用粗糙的草纸糊的,边缘还沾着些泥土,像是在田埂上被踩过。上面贴着一张早就不流通的八分邮票,邮票一角泛着褐色的污渍,凑近闻能闻到一丝淡淡的铁锈味 ——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干涸的血迹。我捏着信封,指尖传来一种莫名的凉意,顺着指缝往胳膊上爬,连带着办公室里的空调风都变得刺骨。

拆开信封,里面是三张叠得整齐的泛黄草纸,字迹歪歪扭扭,还带着几处墨团,有的地方甚至用圆圈代替不会写的字。写信人是村头的王婆婆,她没读过书,这辈子只会写自己的名字和几个简单的汉字。我费了好半天才连蒙带猜认全内容,大致是说:“默娃,你爹守义病得重,水米不进,话也说不出。村头李大夫来看过,摇着头说没救了,让你赶紧回来见最后一面。晚了,怕是连你爹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

”看到 “没救了” 这三个字,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我爹陈守义,是青竹坞唯一的风水先生,也是村里最受人尊敬的人。小时候,我总喜欢跟在他身后,看他背着一个洗得发白的蓝布包,手里拿着一个磨得发亮的铜罗盘,在村里的田埂上、山路上慢慢走。他走几步就会停下来,蹲下身,用手指在地上画一些奇怪的符号,嘴里还念叨着 “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那时候我觉得特别神奇,总缠着他问这是在干什么,他却总是笑着摸我的头,说 “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可等我真的长大了,却对他的这些 “本事” 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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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年,我考上了城里的大学,背着行李离开青竹坞的时候,我爹拉着我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神复杂地说 “城里虽好,但别忘了青竹坞的根”。

我当时正沉浸在逃离穷山村的兴奋里,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说 “我才不回这个穷地方”。

这一去,就是十二年。十二年间,我只回过一次家,还是因为我妈去世。那次回去,我爹老了很多,头发白了一大半,背也驼了,像是被岁月压弯的扁担。他想跟我说说话,我却总以工作忙为借口,白天躲在屋里玩手机,晚上早早睡下,在家待了不到三天就匆匆离开。这些年,我除了每个月给家里寄点钱,就再也没有过其他联系。现在想想,我真是个不孝子。我立刻向公司请假,老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知道我家里出了急事,批了我半个月的假。收拾行李的时候,我翻出了一个放在衣柜最底层的旧木盒,里面放着我爹在我十八岁生日时给我的礼物 —— 一个小小的铜罗盘。

罗盘的指针已经锈住了,边缘刻着我的名字,字体歪歪扭扭,却是我爹一笔一划刻上去的。

我把罗盘放进包里,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我爹能挺过这一关。

二、诡异的路途坐了五个小时的绿皮火车,车厢里挤满了人,空气里弥漫着汗味、泡面味和劣质烟草的味道。我旁边坐着一个老太太,手里抱着一个竹篮,篮子里装着三只活鸡,鸡时不时地扑腾着翅膀,溅了我一身鸡毛。老太太一开始很健谈,拉着我问东问西,问我去哪里,我说回青竹坞。她听到 “青竹坞” 这三个字,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恐惧,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名字。

她赶紧把竹篮往怀里抱了抱,身体往旁边挪了挪,再也不跟我说话,只是低着头,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祈祷什么。下了火车,又转了两个小时的大巴。

大巴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颠簸得厉害,我坐在最后一排,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了。

大巴车上的乘客很少,除了我,只有三个穿着迷彩服的年轻人,他们手里拿着登山杖和背包,像是要去山里探险。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看到我手里的行李,凑过来搭话:“大哥,你也是去青竹坞的?我们听说青竹坞后面的山风景特别好,打算去那里露营。

”我刚想提醒他们青竹坞的山很危险,司机却突然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们一眼,开口说道:“小伙子,别去青竹坞的山,那地方邪乎得很。前几年有个外地人去那里收山货,晚上在村里的破庙里住了一夜,第二天就疯了,嘴里一直喊着‘有鬼抓我’,后来被家人接走了,再也没回来过。”三个年轻人听了,脸上的兴奋劲儿一下子就没了,互相看了看,不再说话。大巴车继续往前开,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路边的树木越来越茂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形成一个个晃动的光斑,像是鬼火一样。大巴车到了青竹坞附近的小镇,我下车后,在镇上找了个三轮车师傅,让他送我去青竹坞。三轮车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皮肤黝黑,手上布满了老茧,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他听说我要去青竹坞,皱着眉头说:“青竹坞那地方,我可不敢去太晚,太阳一落山,就没人敢往那边走了。”我问他为什么,他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后抽了一口,缓缓说道:“你是外乡人吧?青竹坞邪乎得很。

去年有个卖货郎去村里卖货,晚上没赶得及出来,在村里住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人们发现他死在村头的老槐树下,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布娃娃,布娃娃的眼睛是用黑纽扣做的,看着就渗人。”我听了,心里更加不安,催促他赶紧出发。三轮车在泥泞的小路上行驶,路两旁都是茂密的竹林,竹子长得很高,把天空都遮住了,只有零星的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来。风吹过竹林,发出 “沙沙” 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说话,又像是有人在轻轻哭泣。

三轮车师傅开得很快,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像是在害怕什么,车把手上挂着的红布条随风飘动,像是在驱赶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大概走了四十多分钟,终于到了青竹坞村口。村口的老槐树还在,比我记忆里更粗了,树干上那道深深的刀痕,也比我小时候看到的更深了,像是一张咧开的嘴,在对着我笑。我记得那刀痕是我七岁那年,村里的李大胆砍的。李大胆是村里出了名的胆子大,天不怕地不怕,经常说自己能捉鬼。

有一天,他喝了点酒,在村里吹嘘自己什么都不怕,有人跟他打赌,说他要是敢砍村头老槐树一刀,就请他喝一壶好酒。李大胆一听,当即就拿起一把斧头,在老槐树下砍了一下,斧头嵌在树干里,怎么也拔不出来。当天晚上,李大胆就疯了,光着身子在村里跑,嘴里喊着 “别抓我,别抓我,我错了”,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头发乱糟糟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傻了。村里的人想把他绑起来,可他力气特别大,谁也拦不住。没过三天,李大胆就死了,死在老槐树下,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嘴巴张着,舌头伸得长长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三轮车师傅把我放下,接过我递给他的钱,赶紧把钱塞进口袋里,发动三轮车,头也不回地走了,车轮溅起的泥水溅了我一身,他也没回头道歉。我提着行李,站在村口,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村庄,心里五味杂陈。

三、死寂的村庄青竹坞还是老样子,低矮的土坯房,泥泞的小路,路边的篱笆上爬满了牵牛花,只是村里静得出奇。平时这个点,村里应该很热闹,鸡叫狗吠声,村民的说话声,孩子们的嬉笑声,可现在,什么声音都没有,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只有风吹过竹林的 “沙沙” 声,还有老槐树叶子的 “哗哗” 声,交织在一起,让人觉得心里发毛。我沿着小路往村里走,路过张二娃家的时候,看到他家的门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灯光。张二娃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比我小两岁,小时候总跟着我屁股后面跑,我走的那年,他才十六岁。我想进去看看,可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像是腐烂的东西,又像是动物的尸体,我赶紧退了回来,心里嘀咕着 “难道张二娃家出什么事了?”继续往前走,路过村头的小卖部,小卖部的门也关着,平时这个点,小卖部的王大爷应该在门口坐着抽烟,跟村里的人聊天,可现在,小卖部里空无一人,窗户上的玻璃碎了一块,像是被什么东西砸过。再往前走,就到了王婆婆家。王婆婆家的烟囱冒着烟,应该是在做饭。

我想进去跟王婆婆打个招呼,问问我爹的情况,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王婆婆在里面说话,声音很小,像是在跟什么人吵架,又像是在哀求什么。“别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去找别人吧……”“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别再来找我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进去,想着先回家看看我爹再说。终于走到了我家门前,我家是一座两层的土坯房,房顶上盖着瓦片,有些瓦片已经碎了,露出了里面的泥土。房门还是老样子,是用木头做的,上面挂着一个铜锁,只是铜锁已经生锈了,门也有些变形。我推了推门,门没锁,“吱呀” 一声开了,像是一个老人在叹气。屋里黑漆漆的,一股浓重的草药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霉味。“爹,我回来了。” 我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屋里回荡,没有一点回应。我摸索着找到墙上的开关,按了一下,昏黄的灯泡闪了几下,发出 “滋滋” 的声音,然后才亮起来。灯泡的瓦数很低,只能照亮屋里的一小片地方,其他地方还是黑漆漆的,像是藏着什么东西。屋里的摆设还是老样子,堂屋里放着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放着一个掉了瓷的茶壶,还有几个缺了口的茶杯。

墙上挂着我妈年轻时的照片,照片已经泛黄了,边角也有些磨损。我妈去世后,我爹就再也没动过这些东西,像是在保留着我妈存在过的痕迹。我走进里屋,看到我爹躺在土炕上,盖着一床厚厚的被子。他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嘴唇干裂,没有一点血色,眼睛紧闭着,呼吸很微弱,几乎看不到胸口的起伏。我走过去,坐在炕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手,他的手冰凉冰凉的,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一样。“爹,您怎么样了?我回来了,您看看我啊。” 我声音有些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想给他盖好被子,却发现他的手紧紧攥着一个东西,我轻轻掰开他的手,看到是一个小小的布娃娃,布娃娃的衣服是用我妈生前穿的衣服改做的,眼睛是用黑纽扣做的,跟李大胆死的时候手里攥着的布娃娃一模一样。就在这时,门 “吱呀” 医生开了,王婆婆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蓝色的粗布上衣,黑色的裤子,头上裹着一块黑色的头巾,手里拿着一个布包,布包上绣着一朵已经褪色的莲花。

她的脸色很凝重,眉头皱着,眼神里充满了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默娃,你可算回来了。” 王婆婆走到炕边,放下布包,看着我爹,叹了口气,“你爹他…… 怕是熬不过今晚了。”我心里一紧,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婆婆,我爹这是怎么了?他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病重?”王婆婆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些晒干的草药,有艾草、菖蒲、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草药,草药的颜色发黑,看起来已经放了很久。她拿起一根艾草,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然后说:“你爹这不是普通的病,是被‘脏东西’缠上了。前几天,村里的张二娃在后山的破庙里玩,发现了一个铜盆,铜盆上刻着一些奇怪的字。

张二娃觉得好玩,就把铜盆拿回了家。”“你爹听说后,赶紧去张二娃家,说那个铜盆不能动,里面有‘脏东西’,让张二娃把铜盆送回破庙。可张二娃不听,还说你爹是骗人的,想抢他的铜盆。你爹没办法,只好自己去破庙,想把铜盆放回去,可他从破庙回来后,就成这样了。”我皱了皱眉,觉得王婆婆在胡说八道。“婆婆,哪有什么‘脏东西’,肯定是我爹年纪大了,去破庙的时候受了凉,又累着了。

我明天就带他去城里的医院,城里的医生肯定能治好他。”王婆婆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恐惧,她往门口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默娃,你不懂,青竹坞的事,城里的医院管不了。这‘脏东西’很厉害,不是医生能治的。你爹说了,等你回来,让你去后山的破庙里,把那个铜盆拿回来,埋在村头老槐树下,用老槐树的根把铜盆缠住,或许还能救他一命。”我虽然不信这些封建迷信,但看着我爹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动摇。如果真的像王婆婆说的那样,能救我爹,就算是让我去做再荒唐的事,我也愿意。“婆婆,那个破庙在哪?我现在就去。”王婆婆指了指村后的方向,说:“顺着村后的小路一直走,翻过一座山,就能看到破庙了。破庙在山坳里,周围都是竹子,很好找。不过,你可得小心点,那破庙邪乎得很,尤其是晚上,千万不要回头看,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也不要跟陌生人说话。”我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找了个手电筒,又拿了一把水果刀放在口袋里,以防万一。“婆婆,您帮我照顾一下我爹,我很快就回来。”王婆婆说:“你放心去吧,我会守着你爹的。

你一定要小心,要是遇到什么不对劲的事,就赶紧回来,别硬撑。对了,把这个带上。

” 她从布包里拿出一小包艾草,递给我,“这个能驱邪,你带在身上,或许能帮上忙。

”我接过艾草,放进包里,“嗯” 了一声,转身往外走。刚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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