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开局联姻观音婢,李二麻了李铭铭儿最新好看小说_免费小说隋唐:开局联姻观音婢,李二麻了(李铭铭儿)
时间: 2025-09-19 22:50:36
……
平壤王宫,大殿恢宏。
战后,平壤城恢复平静。
李铭清点战果。
高句丽精锐十万全军覆没,战死三万,俘虏六万余。
残兵虽逃,无关大局,只会将恐惧传遍各地。
虎贲军与神策卫有鱼鳞甲护身,实力超群。
面对普通士兵,轻松获胜,无人战死,仅有轻伤。
此战完胜!
神策卫入殿禀报:“公子,高句丽王求见。”
李铭头也不抬,挥手道:“让他进来。”
高元一路小跑入殿,拜伏在地:“敝臣高元参见大王!”
李铭抬眼,饶有兴致:“大王?何时封的?”
高元正色道:“乙支文德被擒,高句丽大军尽没。”
“将军已掌高句丽,怎能不称大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敝臣自然是大王的臣子!”
李铭失笑:“别装了。”
“我一言九鼎,承诺放你与家眷,自会兑现。”
“效仿陈叔宝,去襄平城做富家翁吧。”
高元愣住,似未料到此结果。
“不愿?”李铭脸色一沉。
高元冷汗直流,连忙叩首:“敝臣有罪,愿配合大王收服高句丽!”
李铭嘴角微扬:“这就对了。”
“雷霆雨露,皆君恩,记住了?”
高元点头如捣蒜:“记住了!”
李铭挥手:“退下吧,有人会安排你。”
高元躬身退去,直至殿外才敢转身。
大胜之威,尽显!
……
一月之内,虎贲军横扫高句丽各地。
顽抗者被清洗,十万戍军或被俘或被杀。
高句丽三百余万人口尽皆臣服。
李铭未称王,却成实际掌控者,号辽东大都督。
帝皇系统奖励如期而至。
李铭暗骂:什么帝皇系统,分明是造反系统!
却依旧美滋滋领了奖励。
……
青山绿水间,黑甲精骑踏露而至。
影一上前禀报:“公子,据乙支文德供词,两名洗髓境供奉隐居于此。”
李铭环视四周,点头道:“好地方。”
“修道之人却干预俗世,岂非自寻死路?”
一行人直入山林。
瀑布前,水声轰鸣。
潭中两块礁石上,盘坐两名蓝衣老道。
面容清癯,身形枯瘦,竟是双胞胎。
李铭负手而立,调侃道:“两位好雅兴。”
老道齐声道:“贵客请下叙话。”
李铭跃下瀑布,轻松落地。
雄阔海与影一则直接砸入水潭,激起巨浪。
老道飘然后退,避开水浪,沉声道:“贵客无礼,请回!”
李铭冷笑:“心不静,何必装清高?”
“手底下见真章吧!”
老道悲叹:“何苦相逼?我等已不问世事。”
李铭冷哼:“尔等沾我汉家儿郎之血,隐居便可免罪?”
“卧榻之侧,怎容隐患?”
他下令:“老熊,影一,割下他们人头!”
雄阔海大吼:“老小子,接你家熊爷爷一棒!”
影一灵动,每挥匕首必带血光。
二人全力搏杀,老道渐落下风。
“我等无仇,何必逼命?”老道气急。
李铭冷眼旁观:灭国大计,怎容心软?
很快,雄阔海一棍毙敌。
影一拼伤封喉,另一老道倒下。
李铭赞道:“老熊棍法更精,刚中带柔。”
转而斥影一:“少用两败俱伤的招式!”
“本公子非鸟尽弓藏之人,望你与我共富贵。”
影一热泪盈眶:公子真乃知己!
……
李铭行事亦正亦邪,只求无愧于心。
忠于他者,必享富贵。
敌对者,唯有败亡。
他扫视老道尸身,吩咐道:“割下头颅,防诈。”
“让乙支文德与他们陪葬。”
影一与雄阔海动手,提着两颗头颅。
“回城!”李铭下令。
……
大兴城,昔日辉煌,迁都后冷清。
杨广西巡,宫殿复热闹。
大兴殿,丝竹声不绝。
忽有宦官低声道:“陛下,出事了。”
杨广敛笑:“何事?”
宦官低语:“高句丽亡了。”
杨广不信,笑斥:“大胆,敢戏朕?”
宦官急道:“千真万确,燕郡以东尽落贼手!”
杨广脸色阴沉,挥退众人,怒问:“谁干的?”
“辽东李氏!”宦官战战兢兢。
杨广愣住:“怎么可能?”
他癫狂踱步,怒不可遏。
百万大军三次未灭高句丽,竟被臣子灭国!
他怒扫案上器物,咆哮不止。
良久,他喘息坐下,招宦官问:“高句丽如何亡的?”
“李纶之子李铭所为,号辽东大都督。”
杨广闭目压怒:“聪明!”
“外甥竟造舅舅的反!”
他忆起昔日对姐姐的亏欠,心中复杂。
……
杨广怒不可遏,下令朝会:“朕要灭李铭!”
宦官欲劝,却不敢言,传令而去。
朝会,百官齐聚。
杨广道:“高句丽被灭,众卿何策?”
众臣低头,唯裴矩笑道:“陛下已有良策。”
杨广点头:“整兵再伐辽东!”
宇文述谏言:“不可!大军刚班师,再征恐增逃兵。”
杨广怒斥:“你也反朕?”
宇文述叩首:“臣忠心耿耿!”
虞世基劝道:“辽东李氏战力不凡,宜先探虚实,平乱后再灭之。”
百官齐谏:“陛下三思!”
杨广无奈:“依众卿,宇文述探虚实,苏威、裴矩平乱!”
他挥手遣散百官,独坐龙椅,喃喃自语:“朕没错!”
……
襄平城,李铭率神策卫归来。
虎贲军留守高句丽,镇压余孽。
兵力不足,需扩军以争天下。
河阳郡公府,无人迎接。
侍卫惊喜:“公子回来了!”
李铭安顿神策卫,步入府门。
李纶夫妇率众赶来,杨子敏泪笑交织:“铭儿,你可回来了!”
她检查李铭无伤,埋怨道:“数月无音讯,担心死为娘了!”
李纶道:“战事凶险,哪顾得上通信?”
杨子敏掐他:“你还说!”
李铭打圆场:“母亲,饶父亲一回。”
杨子敏笑赞:“还是我儿会说话。”
李铭看向泪眼汪汪的婉儿。
“公子,婉儿好想你!”她泣不成声。
李铭揽她入怀:“别哭,我回来了。”
“再哭成小花猫,公子可嫌弃你了。”
婉儿抹泪,委屈道:“不哭了,公子别嫌弃。”
李铭抚她秀发:“怎会嫌弃我的小跟班?”
婉儿娇哼。
众人哄笑,婉儿羞得躲进李铭怀中。
黄昏笼罩天际。
郡公府在一场盛大的接风宴后,渐渐沉入宁静。
李纶悄然将李铭唤至书房,父子对坐,烛光摇曳。
“铭儿,接下来你有何打算?”李纶目光深邃,直切要害。
父子间情谊深厚,言语无需遮掩,直抒胸臆。
李铭唇角微扬,轻声道:“先休整一番,蓄势待发。”
李纶颔首,眼中闪过赞许:“不愧是我辽东李氏的俊杰,沉稳大气!”
“你未被胜利迷眼,保持清醒,甚好。”
“如此,我心安矣。”
李铭拱手,低声道:“父亲谬赞了。”
“若无父亲的倾力相助,孩儿岂能有今日之成就?”
李纶爽朗一笑,满脸欣慰:“你是吾儿,我不助你,谁助你?”
“咱们父子之间,何须多言?”
话音未落,李纶忽忆起一事,沉声道:“铭儿,你征战高句丽时,为父也未闲着。”
“怀远镇的守将已被我收买,隋军已尽数撤离。”
“如今辽东郡再无昏君的耳目。”
“但那守将手握重兵,铭儿你需亲自应对。”
“时间久了,我担心他生出异心。”
“辽东李氏虽在郡中势大,却仍是士族根基。”
“家族私兵不过数百,难堪大用。”
“今后,一切还需你自己担起。”
李铭摇头一笑:“父亲已为我铺平太多路。”
“若非父亲紧急调来士子,高句丽朝堂早已崩乱。”
“那些汉人尚好,皆是同根同源,心向我方。”
“可高句丽族人,一朝从云端坠入尘埃,暗流涌动。”
提及此事,李纶眼眶微红,声音低沉。
“铭儿,你可知汉家儿郎在高句丽受尽何等苦楚?”
“简直非人所能忍受。”
“高句丽蛮夷,出身山野,却高居庙堂,欺压我汉人。”
“从前,为父无能为力。”
“如今你灭高句丽,望你善待那些落难的汉家子弟。”
李铭郑重点头:“父亲所愿,正合我意。”
“十年前,此事或有难度。”
“如今却不过小事一桩。”
“昏君杨广三征高句丽,数十万汉人流落异乡。”
“我入城那日,隋人泪流满城。”
“如今高句丽境内,汉人已逾百万,与本地族人旗鼓相当。”
“有此根基,高句丽人翻不起风浪。”
李纶拭去泪痕,哽咽道:“为父老矣,今日失态了。”
“今后,辽东李氏全交予你,为父只求安享晚年。”
李铭躬身一拜:“谢父亲信任。”
夜幕降临。
李铭回到卧房,婉儿早已守候多时。
她轻手轻脚,为他洗足更衣。
婉儿服侍李铭躺下,却被他目光逼退至外屋。
并非婉儿不愿留下。
只因李铭怜她年幼,不忍过早亲近。
床上,李铭心绪渐平,开始筹谋未来。
高句丽新得,需先稳固根基。
如今是大业十年,秋末九月。
李渊将在大业十三年于晋阳起兵。
隋炀帝被宇文化及逼死是大业十四年。
李渊称帝,亦是大业十四年。
四年时间,尚算宽裕。
领先李渊四年奠定基业,这是他的先机。
他需将此地打造为龙兴之地,坚不可摧。
念及此,李铭唤出系统面板。
“叮!宿主灭高句丽,帝皇之路已启。”
“叮!帝皇之躯至尊无上,文武当为其效力。”
“叮!宿主获灭国奖励:诸子百家典籍及注解。”
“叮!宿主获机械化造纸工序。”
“叮!宿主获平炉炼钢法。”
“叮!宿主获有机肥制作法。”
“叮!宿主获优化版活字印刷术。”
李铭凝视面板,胸中激荡难平。
虽已看过多次,仍为奖励震撼。
灭国之赐,果然非同凡响。
这些虽不似洗髓良方能速增实力。
却可助他铸就统治之基。
先前的高产稻种,配合有机肥,解粮食之忧。
粮丰则可自中原广纳流民。
如今中原战乱,多因粮荒而起。
只要许以温饱,流民必为他效死。
古今皆然,百姓最易满足。
优化活字印刷与造纸工序,更是破世家垄断的利器。
知识壁垒一旦打破。
李铭便无需受制于世家官吏。
皇帝再强,也难独治天下。
世家借知识垄断官位,与皇共治。
魏晋之时,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非虚言。
然李铭如今心结已解。
最令他振奋的,是诸子百家典籍。
无米难为炊。
若无内容可印,造纸何用?
他总不能亲自抄书。
系统赐下的典籍,浩如烟海,解其燃眉之急。
这些智慧结晶,乃无价之宝。
大隋能集其十分之一者,已是人中龙凤。
战乱焚书,毁尽珍籍。
如今李铭将借技术,重现华夏文化之辉。
翌日清晨。
秋阳如火,薄雾弥漫,蕴藏希望。
李铭推门而出,舒展筋骨,对院外喊道:“婉儿,早餐可备好?”
婉儿自院口转出,娇俏白他一眼:“大公子,早就备好了。”
“你这懒觉睡得可舒坦?”
李铭佯怒上前,捏她小鼻,惹得婉儿皱鼻轻哼。
“胆子大了,竟敢调笑我?”
“说,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婉儿知他武艺高强,跳开至院门,回头吐舌:“略!略!略!”
“公子好好用餐,婉儿去找夫人!”
她得意一笑,星眸闪耀,翩然离去。
李铭无奈摇头。
母亲盼孙心切,自他与婉儿公开情意后。
便严令他不得欺负婉儿。
这让婉儿有了靠山,时常拿母亲压他。
可她怎不想,母亲终归偏向亲子。
笑闹间,李铭心情大好,享用早餐。
一叠酥脆烙饼,香气扑鼻。
一碟番茄炒蛋,色泽诱人。
一小碗腌辣椒,微辣开胃。
一盅红枣粟米粥,暖胃养身。
虽简,却是他久违的滋味。
数月前得种子,他便命人种植。
幸而番茄辣椒生长迅捷。
让他重温十七年未尝的美味。
早餐后。
李铭骑神驹白羲,直奔高府。
门卫眼疾,一人牵马,一人入府通报。
李铭哑然失笑。
这守卫与他府中如出一辙。
见人便通报,自家人何须如此?
连那喜色与奔跑的动作都惊人相似。
李铭谢绝牵马之请。
白羲性烈,常人难近。
本想悄入府寻长孙无垢,解相思之苦。
既已通报,他便径直入内。
绕过照壁,步入正堂。
恰逢高士廉迎出。
李铭快步上前,微躬身:“拜见舅舅。”
高士廉双手扶他,喜道:“昨闻你凯旋,怕扰你父子团聚,便未叨扰。”
“可有伤病?”
李铭淡笑摇头:“有神策卫护卫,怎会有恙?”
高士廉抚须赞道:“神策卫老夫见过,堪称天下精锐。”
“怕是杨广殿前金瓜武士,也略逊一筹。”
李铭谦逊道:“舅舅谬赞。”
“金瓜武士皆武道筑基,吾神策卫仅半数如此。”
高士廉眯眼一笑:“铭儿莫谦。”
“金瓜武士不过百人,你神策卫却有三百。”
“半数便是百五十,皆具低级武将之力。”
“如此精兵,岂可小觑?”
高士廉自觉絮叨,挥手道:“罢了,不提这些。”
“观音婢久未见你,老夫不扰你们。”
“去吧,你熟门熟路。”
言罢,他背手缓步离去。
李铭也不矫情。
高氏兄妹早知他与长孙无垢私会。
何须拘泥俗礼?
他转身沿游廊,单手负后,闲庭信步。
至闺楼下。
窗后,一绝色佳人正低头刺绣。
纤指如蝶,优雅灵动。
她时而抬头,望向远方,似在思念。
不是长孙无垢,又是何人?
长孙无垢似有所感,低头一瞥。
“啪~”锦绣滑落,泪珠无声滴地。
“观音婢,我回来了。”李铭笑得灿烂。
“看,我未受伤,言出必行!”
他平举双臂,转了一圈。
长孙无垢捂嘴轻笑,泪眼朦胧。
李铭幼稚之举,逗得她破涕为笑。
她展颜一笑,宛若春花绽放,美不胜收。
梨花带雨的笑靥,令李铭沉醉。
此刻,他方懂周幽王为何烽火戏诸侯。
只为博佳人一笑。
长孙无垢再抑不住思念,提裙跑下楼。
“铭哥哥,无垢好想你!”
她扑入李铭怀中,馨香萦绕。
李铭环抱佳人,凌空转圈。
佳人笑声清脆,李铭亦觉畅快。
征战四方。
为权,亦为美人。
此刻,他更坚定争霸之志。
无力量,怎护这美好?
他缓缓放下长孙无垢。
她站稳后,羞涩地将头埋入他怀中。
双手紧搂,久久不放。
“怎还害羞了?”李铭轻吻她秀发。
长孙无垢无言,只是依偎。
片刻后,她抬头,眼中情意浓烈。
“铭哥哥,无垢真的很想你。”
她不阻他征战,只愿他知有人在等。
他须平安归来。
熟读经史的她,知男儿志在四方。
虽有闺怨,却愿他追逐梦想。
雏鹰当展翅,翱翔九天!
李铭轻抚她秀发,柔声道:“我知道。”
长孙无垢眉眼弯弯,笑得温柔。
“走吧,铭哥哥,去花园。”
李铭颔首:“好。”
二人携手,漫步而去。
山西,晋阳。
唐国公府门前。
一铠甲身影跪地,身旁一魁梧汉子手足无措。
跪者乃唐国公次子李世民,伤愈未久。
旁人是牛进达,欲扶不敢。
李世民命途奇特,其心腹将领未投瓦岗,提前归附。
约半时辰。
李渊携长子李建成步出府门。
见李世民跪得笔直,面无波澜,李渊眼中闪过怒意。
终化作一声叹息:“逆子,可知错了?”
李世民点头:“孩儿知错。”
李渊眉头舒展:“可教也。”
“起来吧。”
李世民悖逆在前,认错便是台阶。
牛进达如释重负,扶起李世民。
青石板跪半时辰,铁打的身子也难承受。
李世民欲开口。
李渊扫视四周,挥手道:“进府再说家事。”
他心情甚佳,边走边问:“这些日子,你去了何处?”
李世民恭敬答:“辽东,参军。”
李渊一怔:“参军?为何我未闻你消息?”
李世民解释:“借巨鹿郡公柴绍之助,化名柴万,隐姓参军。”
李渊哑然。
此子傲气,竟欲凭己力建功。
不愧是他李氏之种。
怒气渐消,李渊多问几句:“世民,为父为你寻了一门亲事。”
“乃西魏八柱国之一于氏,于仲文之女。”
“于大将军虽逝,于氏未衰。”
“此女乃掌上明珠,贵不可言。”
“关陇贵族世代交好,亲上加亲,甚佳。”
李渊说得兴起,未察李世民脸色铁青。
李建成轻拉李渊衣袖,示意李世民方向。
李渊方见李世民怒容,知他心意未改。
他怒指李世民:“逆子!你还惦记长孙氏女?”
“为何死不悔改?”
“你这叫知错?”
“莫非要学主父偃,五鼎烹而死?”
李建成急劝:“父亲,二弟已认错归家,暂且不提。”
李渊怒不可遏:“滚!死外面别回来!”
他对次子寄予厚望,恨其不争。
李建成拉住李渊,示意李世民跟上。
李世民犹豫,随之上前。
辽东战事已平,他仕途受阻。
欲夺回长孙无垢,需依仗家族。
否则,乱世中熬出头,恐已物是人非。
牛进达大步跟上。
他无欲无求,天下既乱,凭武勇何处不可立足?
辽东郡,平壤城,高府。
数日与长孙无垢相伴,温情脉脉。
李铭乐在其中,却知不可沉溺。
无江山,怎护佳人?
正堂内,他寻到品茶的高士廉。
“舅舅好雅兴。”
高士廉起身,挤眉弄眼:“怎舍下无垢,来找我这老头?”
李铭嘴角微抽,拱手道:“慢待舅舅,铭之过。”
高士廉摆手:“见你二人情好,我高兴还来不及。”
“无垢是我唯一外甥女,我盼她如意。”
“你二人情投意合,我这月老当得称职。”
李铭笑道:“那我得谢舅舅促成这段良缘。”
高士廉大笑:“好,这可是你说的!”
“每月两坛琼浆玉液,否则休想见无垢!”
李铭拱手:“舅舅高明,小子认输。”
气氛融洽,二人相视大笑。
闲聊后,高士廉示意李铭坐下,端起茶杯。
“老夫不白占你便宜,说吧,何事?”
李铭直言:“高句丽已入我手。”
“请舅舅主持政务。”
高士廉一惊。
他原以为李铭求士子。
未料竟托以重任。
他不过治礼郎,怎担此大任?
不愧灭国之雄主!
他摇头:“铭儿,非我不念情面。”
“外戚掌权乃大忌。”
“大隋将倾,你已可称王。”
“无垢将嫁你,高氏为外戚,此事不可。”
“但我可荐良才,助你一臂之力。”
李铭再劝,高士廉坚拒。
李铭暗叹其固执。
兵权在握,外戚何惧?
他仅需高士廉过渡。
待学院与科举成,忠臣自出。
高士廉笑道:“莫劝了,我荐两人,远胜老夫。”
李铭挑眉:“何人得舅舅如此推崇?”
高士廉道:“襄州刺史杜吒之子杜如晦,滏阳县尉。”
“泾阳令房彦谦之子房玄龄,隰城县尉。”
李铭心头一震。
房谋杜断!
他懊悔未早留意。
以为二人初唐方出,却忘宰相岂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