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咬着唇,额头浸满汗珠。「疼吗?疼就对了。」江郁冉冷着脸,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带她下去,干活。」等人走后,女医生又为我处理了一次伤口。「他明明给你住这么好的地方,为什么又要这么折磨你呢?」我也不知道。明明我已经知道错了,明明我已经尽力朝他赶来了。他为什么还不满意?是因为我脏了吗?可我也不想这样的...
我紧咬着唇,额头浸满汗珠。「疼吗?疼就对了。」江郁冉冷着脸,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带她下去,干活。」等人走后,女医生又为我处理了一次伤口。「他明明给你住这么好的地方,为什么又要这么折磨你呢?」我也不知道。明明我已经知道错了,明明我已经尽力朝他赶来了。他为什么还不满意?是因为我脏了吗?可我也不想这样的...
江郁冉不爱我了。他把我丢到烂泥里,手里拿着一沓钞票,说谁打得狠,这沓钞票就归谁。一开始没人敢动手。他们知道江郁冉找了我很久。他们以为我是他窗前的月光,是他心口的朱砂。他们以为,他会将我妥善安放在他心尖,不许人碰。有人试探性地给了我一巴掌。江郁冉眯眼笑,丢出一沓钞票。于是那些人都疯了。好疼。江郁冉其实...
我还是到了贵宾室。这里刚发生过什么,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我盯着脚尖,发呆。这几年,服用雌性激素的弊端也逐渐显现出来。我总觉得力不从心,集中不了注意力,总是想吐。简直糟糕透顶。「这怎么杵着一根木头?」有个胖子注意到了我。「过来,给爷开牌。」我走上前,照做。大概是很好的牌,胖子把我搂进怀里,往我脸上亲了...
江郁冉什么都做。贩毒,赌场,诈骗……但凡能挣到钱的,他都会掺一脚,还都做得不错。比我爸当年厉害多了。他的手下光头把我带到了赌场,让我发牌。我不会。我知道哪些话最好听,知道怎么哭最让人怜。但发牌,我真不会。「没用的娘们。」光头打我一巴掌,打得我头晕目眩。还没缓过劲,我就被他拉去给人端茶倒水。我有一张好...
烟屁股在裴黎白净的脸上烫的滋啦响。他倒也是个汉子,咬死了不肯痛呼,只是闷哼一声,反应过来之后抬手就朝我砸了过来。我一把挡住他的胳膊,微微皱了皱眉。之前在地下拳场打黑拳天天练,我是正儿八经能一拳砸死一个人的,这点力道来说对原来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不痛不痒。然而这具新身体身娇体软,四肢纤细,实在是个手无缚鸡...
「何阮,你在干什么?!」我扭头一看,眯起眼来。身后来的女生皮肤白皙、身姿纤细,一头黑长直在风中吹散开来,看起来要多清纯有多清纯。然而只有我们彼此心里才知道,这具皮囊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货色。林夕,害死何阮的罪魁祸首,我的好妹妹来了。林夕睁大了一双泪盈盈的眼睛,又开始茶言茶语。「何阮,你这是在干什么,有...
除了偶尔和皇帝干仗,最近我其实很快乐。所有人都顺着我,由着我胡来,由着我折腾。我制定了晨昏定省,后宫妃嫔每天早晚要来给我磕头请安,听我发飙训人。但夏小窗一次都没来,说是一直病着。其实,哀家挺可怜那丫头。她父亲是大奸臣夏乘凉,权倾朝野二十年,不久前被先帝倪俊扳倒。夏家十八口人,满门被灭,只留了夏小窗一...
新帝登基后不久,准备大封六宫。陆尚宫把待册封的后妃名单呈给我过目,我看到第一行写着:「皇后 夏小窗」。我皱了皱眉,头突然很痛。等着头痛劲儿过去,我拿起笔,把「皇后」俩字划了,改成「美人」。美人在后宫等级比较低,从皇后降到美人,也就降了五六七八级吧。我解释说,年轻干部还是要从基层干起,干出成绩了再提拔...
我爸是某药企老总。他每个月给我 10 万块钱生活费,到我上大学,10 万变成 30 万。他唯一的要求是,别让我妹知道我的存在。1我和我妹第一次见面,是大学新生报到。我大三,她大一。我爸亲自送她来的,开着劳斯莱斯加长款,刚进校门就闪瞎了很多人的眼睛。亮黑色的流线车身,在阳光线下瑰丽得像宝石。比劳斯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