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家长踢出了群金总陈旭东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我把家长踢出了群)金总陈旭东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我把家长踢出了群)
和我假结婚的丈夫,在新婚夜消失了。第二天早上,我看见他穿着带血的衬衫,正在阳台慢条斯理地擦一把造型奇怪的匕首。他抬头看见我,黑沉的眼睛里什么情绪都没有,只说了一句:“忘了它,这是我们婚姻的规则。”我叫苏晚,是个艺术品修复师。三天前,为了躲避一场堪称“卖身”的商业联姻,我和这个只见了三面的男人——沈寂,签了一份为期一年的结婚协议。协议上写得很清楚,我们只是名义夫妻,互不干涉生活。
他给我一个已婚的身份做挡箭牌,我为他提供一个固定的住所。我住主卧,他住客卧。
昨晚我锁好门,一夜无梦。现在看着他衬衫上那片暗红色的血,还有那把比我修复过的任何一件古兵器都更有杀气的匕首,我开始觉得,我可能招惹了一个比联姻对象更麻烦的人物。我没动,就站在客厅看着他。
他把匕首擦得很干净,收进一个黑色的盒子里。然后他脱下衬衫,我看见他紧实的后背上,有一道刚结痂的伤口,很深。他好像没感觉一样,随手拿起一件干净的T恤套上,转身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整个过程,他没再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这个房子里的一件摆设。“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终于开了口。他喝着牛奶,靠在厨房门口,淡淡地说:“协议上写了,不问对方的职业。
”“协议上没写我不能问你的血是哪来的。”他笑了,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冰上。
“如果你想安稳地度过这一年,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说完,他放下牛奶,拿起玄关的钥匙出了门。门被关上,房子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走到阳台,他刚刚站过的地方,空气里还有一股很淡的血腥味。我低头,看见地砖的缝隙里,卡着一个黄铜做的、指甲盖大小的徽章。上面刻着一个我不认识的、类似图腾的符号,中间是一只睁开的眼睛。这东西,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我用镊子把它夹起来,放进证物袋。
我的专业告诉我,这东西的来历,可能就是沈寂身上所有秘密的答案。而我,对这个答案,有种很不祥的预感。**2</strong>我需要这场婚姻。我的家族企业濒临破产,而竞争对手陆氏集团的继承人陆景明,对我表现出了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我父亲为了拿到陆家的注资,准备把我“卖”给他。陆景明这个人,表面上温文尔雅,但我见过他失控的样子。大学时,一个追求我的学长,第二天就被人打断了腿,退学了。
我没有证据,但我知道是他干的。嫁给他,我的人生就完了。所以我必须找个人结婚,断了他的念想。沈寂就是这时候出现的,我的朋友介绍的,说他身家清白,只是需要一个本地户口和固定住所。我们一拍即合。领证那天,陆景明把我堵在民政局门口。
他抓着我的手腕,眼睛红得吓人:“苏晚,你宁愿找这么个来路不明的野男人,也不愿意嫁给我?”“陆景明,我现在是沈太太。”我用力想甩开他。他没放手,反而死死盯着我身边的沈寂,那种眼神,像在看一个闯入他领地的猎物。
沈寂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只是伸手,抓住了陆景明的手腕。我不知道他怎么动的,只听见陆景明发出一声闷哼,脸色瞬间白了,手也松开了。“离她远点。”沈寂的声音很平,但每个字都像冰碴。陆景明捂着手腕,看着沈寂,眼神从愤怒变成了惊疑和一丝……恐惧。
他没再纠缠,只是留下一句:“苏晚,你会后悔的。”然后就走了。回去的路上,我看着开车的沈寂。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谢谢。”我说。
“份内之事。”他回了四个字,就再也没说话。这就是我和沈寂的开始。一个冰冷的交易,和一个突如其来的、充满暴力感的插曲。现在,我拿着那个黄铜徽章,把它放在我的工作台上,用高倍放大镜观察。徽章的做工很精巧,但磨损严重,显然是经常佩带。那只眼睛的图腾,我翻遍了所有宗教和神秘学符号库,都找不到出处。
它就像沈寂这个人一样,凭空出现,没有任何过往。晚上,沈寂没有回来。
我给他发了条信息,问他是不是不回来了。过了很久,他回了一个字:“嗯。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我和一个陌生人成了夫妻,住在一个屋檐下,却对他一无所知。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更不知道他下次回来,身上会不会带着新的伤口和血。这场为了逃避危险而开始的婚姻,似乎把我带进了一个更深的、看不见的漩涡里。3. 0第三天,沈寂回来了,在凌晨四点。
我被开门声吵醒,走出卧室,看见他站在玄关,身上带着一股寒气。这次他没受伤,但脸色比上次更差,那种疲惫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他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把手里的一个黑色布袋藏到了身后。“吵醒你了?”“没有。”我看着他藏起来的手,“你拿的什么?”“没什么。”他绕开我,想回自己的房间。我拦住了他。“沈寂,我们是假结婚,但我们住在一起。如果警察找上门,我不想一问三不知。”他停下脚步,背对着我,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把那个布袋放在茶几上。袋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面具。一个纯白色的、没有任何五官的陶瓷面具,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眼眶。
面具的质地很像日本能剧里的道具,但风格更加诡异和冰冷。“这是……”“一个收藏品。
”他打断我,“我喜欢收集这些东西,有问题吗?”“它看起来不像个好东西。
”我说的是实话,那面具透着一股邪气。“你的感觉没错。”他忽然说,然后抬起头看着我,“所以,离我的东西远一点,也离我远一点。这对你没坏处。”说完,他拿着面具,关上了客卧的门。我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血、匕首、徽章,现在又是一个诡异的面具。这些东西串在一起,指向的绝对不是什么“收藏”爱好。
我回到房间,打开电脑,输入了“黄铜眼睛徽章”和“白色无脸面具”作为关键词,进行深度网络搜索。大部分信息都没用。但在一个需要特殊权限才能访问的暗网论坛里,我找到了一张模糊的照片。照片上,是几个戴着白色无脸面具的人,正在一片废弃的工厂里对峙。其中一个人的胸口,就别着那个黄铜眼睛徽章。
照片的标题是:《第七轮‘清道夫’游戏,胜者‘夜枭’》。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清道夫?
游戏?夜枭?这些词让我后背发凉。我继续往下翻,但下面的内容全都被加密了。
我关掉电脑,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我走到客卧门口,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沈寂就像个幽灵,回到家,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忽然意识到,我可能犯了个致命的错误。我以为我只是找了个假丈夫,但我好像……把自己和一个正在玩某种“游戏”的疯子,绑在了一起。而这个游戏,听起来,一点都不好玩。4陆景明又来了。他找到了我的工作室,在我修复一幅宋代古画的时候。
他带来了一堆昂贵的礼物,姿态放得很低。“晚晚,我为那天在民政局门口的冲动道歉。
我是太在乎你了。”“陆先生,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放下手中的工具,看着他。
“那个男人,给不了你想要的。”陆景明走近一步,试图抓住我的手,“你们的婚姻,我知道是假的。他那种人,一看就是在刀口上舔血的,你跟着他不会有好下场。
”“这是我的事。”我躲开了他的手。陆景明的脸色沉了下来,耐心耗尽了。“苏晚,别给脸不要脸。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他离婚,回到我身边。否则,我不保证他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就在这时,工作室的门被推开了。
沈寂站在门口,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他看着陆景明,眼神像在看一个死物。“滚。”他只说了一个字。陆景明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冷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躲在女人身后的……”他的话没说完。沈寂动了。
我只看到一道残影,下一秒,陆景明已经被他掐着脖子,死死地按在了墙上。
陆景明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手脚在空中乱蹬。“我上次说过,离她远点。
”沈寂的声音里没有一点温度,他的手指在慢慢收紧。我真的觉得他会杀了陆景明。“沈寂!
放手!”我冲过去,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的胳膊硬得像铁。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的杀气慢慢退去,然后松开了手。陆景明瘫在地上,剧烈地咳嗽,满眼都是恐惧。
他连滚带爬地跑了。工作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你看到了。”沈寂转过身,看着我,“我就是这种人。一个疯子,一个暴力狂。现在离开,还来得及。”“你为什么要来?
”我问他。“顺路。”“你跟踪我?”他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沈寂,你到底是谁?
你在做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把在暗网上看到的东西问了出来,“‘清道夫’游戏是什么?‘夜枭’又是谁?”听到这几个词,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
他看着我的眼神,第一次有了震惊。“你不该知道这些。”他的声音变得很危险。
“我已经知道了。”我一步不退,“如果你不说,我现在就报警,告诉他们我的合同丈夫是个来路不明的危险分子。”他看着我,看了很久。最后,他像是妥协了,也像是彻底放弃了什么。“跟我来。”他说。他带我回了家,打开了他那间一直紧锁的客卧。房间里很简单,但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城市地图,上面用红色的笔记了很多记号。桌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的道具:消音器、高强度的纤维绳、夜视仪,还有一个医药箱。
“这是一个游戏。”他终于开口,声音很哑,“一个……不能退出的游戏。赢家活下来,输家……消失。”我的心,沉到了谷底。5“什么游戏?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镇定。沈寂从桌上拿起那个白色的无脸面具。
“‘清道夫’游戏。主办方身份不明,规模遍布全球。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挑选一批人进入游戏。这些人,大多是像我一样,有些特殊技能,但在现实世界里走投无路的人。前军人、顶级杀手、极限运动专家……”他顿了顿,黑色的眼睛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疲惫。“游戏内容每次都不同。有时候是追捕,有时候是解谜,有时候是生存。但目标只有一个,活到最后。游戏全程会通过加密网络,向一群神秘的‘观众’直播。”全球直播的杀人游戏。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感觉手脚冰凉。
这比我想象的任何一种可能,都要疯狂和可怕。“你说的‘夜枭’……”“是我的代号。
”他承认了,“每个玩家都有一个代号。”“那个徽章呢?”我拿出那个黄铜徽章。
“是玩家的身份标识。每一轮游戏开始,主办方会发下新的徽章。任务完成,就可以活到下一轮。如果任务失败……”他没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我拿起那个面具,入手冰凉。我的专业知识让我立刻开始分析它的材质和工艺。“这面具的材质很特殊,是骨瓷混合了某种金属粉末,非常坚硬,但也很脆。你看这里,”我指着面具眼眶内侧一处极不显眼的划痕,“这个痕迹,不是正常使用造成的,更像是在挣扎中,被某种尖锐的金属,比如戒指,刮到的。”我看着沈寂,说出了我的推断:“你最近的一场游戏,是不是和一个戴戒指的对手有关?这个面具,就是从他身上拿到的?”沈寂的眼神变了,从之前的戒备,多了一丝审视。“你很敏锐。
”他说,“上一轮的‘猎物’,是个喜欢戴满戒指的黑帮头目。他死前,就是戴着这个面具。
”我把面具放下,心里一阵恶寒。这东西,沾过人命。“你为什么要参加这种游戏?
”“我没得选。”他的语气很淡,却透着一股宿命般的无奈,“三年前,我所在的队伍在一次境外任务中被出卖,全军覆没,只有我活了下来。
我被军事法庭判定为叛徒,背负了一切。是‘游戏’找到了我,他们说,只要我一直赢下去,就有机会找到当年出卖我们的人。”复仇。这就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这是我最不理解的地方。一个活在刀尖上的人,为什么需要一个累赘的“家庭”?“因为游戏有一个规则。”沈寂看着我,眼神很复杂,“玩家必须在现实世界里,维持一个‘正常’的身份。不能脱离社会,不能成为一个彻底的幽灵。一个稳定的住址,一份正常的社会关系……这些都是‘锚’。
没有‘锚’的人,会第一个被系统清除。”所以,我,我们的婚姻,只是他用来活下去的一个“锚”。一个道具。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有点荒唐,有点同情,还有点……说不出的失落。“现在你知道了。”沈寂说,“你可以选择报警,或者,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我会对外宣称我们性格不合,协议离婚。陆景明那边,我会处理,保证他不会再骚扰你。”他把选择权给了我。离开,回到我原本的生活,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过。这是最理智,也是最安全的选择。我看着他,看着他背上的伤,看着他那双因为见过了太多死亡而变得空洞的眼睛。我摇了摇头。“我留下。”我说。
6沈寂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个答案。他皱着眉:“苏晚,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不是在过家家。”“我知道。”我看着他,“协议是一年,现在才过了一个星期。
我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我说的是协议,但心里想的,却不止是协议。“而且,”我补充道,“如果我现在离开,陆景明会怎么想?他会觉得你说的话都是虚张声势。
他只会变本加厉。”这只是个借口,一个说服我自己留下来的借口。沈寂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在翻涌。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我的决定。我们的关系,从那一刻起,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不再刻意避开我。
有时候他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拆解和保养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工具。
我就坐在另一边的桌子前,修复我的古董。我们之间隔着几米的距离,没有交谈,但那种剑拔弩张的氛围,却慢慢消失了。我开始尝试着去了解他的世界。
我借口工作室需要安保升级,向他请教各种监控和反侦察的知识。他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会告诉我一些基础的东西。他也会偶尔,对我修复的东西产生一丝好奇。有一次,我在修复一个清代的掐丝珐琅香炉,一个很精巧的活儿。他站在我身后看了很久。
“这么小的东西,坏了就坏了,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大精力去修?”他问。“因为它有价值。
不是金钱上的价值,是时间留下的价值。”我头也不抬地说,“再残破的东西,都有它原本的样子。我的工作,就是让它回去。”他沉默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从我的话里,想到了他自己。一个星期后,他又有一次在深夜离开了。我一整晚都没睡。我坐在客厅,开着一盏小灯,等他回来。天快亮的时候,门开了。他走了进来,这次没受伤,但身上的血腥味比任何一次都重。他看到我,脚步顿住了。“怎么还不睡?”“等你。
”我站起来,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他接过水杯,手指冰凉。“苏晚,”他看着我,声音很低,“别这样。不要对我好。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知道。”我打断他,“合作伙伴之间,互相提供一点情绪价值,不违反协议吧?”他没说话,只是把那杯水,一口气喝完了。我看到他放在玄关的那个黑色布袋,比之前的都要大。我没问里面是什么,他也没说。等他回房后,我走过去,悄悄拉开了一点拉链。里面不是面具,也不是什么徽章。
是一只手。一只断手,手上戴着一枚和我之前捡到的、一模一样的黄铜眼睛徽章。
我吓得立刻松开了手,心脏狂跳。他不是去参加“游戏”,他是去“清理”失败的玩家。他,就是“清道夫”。7. 0我花了一整晚的时间,才消化掉这个可怕的发现。
沈寂不仅仅是玩家,他在游戏里的角色,是“清道夫”。负责处理那些失败者,抹去他们存在过的一切痕迹。这比单纯的参与者,要更接近那个黑暗世界的内核。第二天,我看到一则社会新闻。城南的一个仓库发生火灾,火灾后发现一具身份不明的焦尸。
警方初步判断是意外。我看着新闻里那个仓库的地点,跟我之前在暗网论坛上看到的游戏照片背景,一模一样。我什么都没说,沈寂也什么都没表现出来。我们像两个心照不宣的共犯,维持着这个家表面的平静。
但有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我开始失眠,做噩梦。梦里全是那个白色的无脸面具,和那只断手。沈寂发现了我的异常。一天晚上,我从噩梦中惊醒,一身冷汗。
走出房间想喝水,却看见沈寂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又做噩ucus了?”他问。
我点了点头。他给我倒了杯水,然后递给我一个小小的香囊。“这是我以前在部队时,队医给的。里面是些草药,安神的,你放枕头边上。”我接过香囊,闻到一股很淡的、让人安心的味道。“沈寂,”我看着他,“杀人是什么感觉?
”他握着水杯的手,顿住了。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压抑的呼吸。
“没什么感觉。”他说,“就像……关掉一个开关。”“你会不会有一天,也变成一具需要被‘清理’的尸体?”他又沉默了。“会。”很久之后,他才说,“我们这种人,结局都一样。”他的坦白,像一把刀子,插在我心口。我忽然觉得,他很可怜。不是同情,是那种,看着一个注定走向毁灭的美好事物时,会有的那种心痛。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的声音有点抖,“如果你需要一个修复师,来修复你的人生呢?
你会接受吗?”他抬起头,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吓人。“苏晚,”他说,“你修复不了我。
离我太近,你只会被我拖进地狱。”那天晚上之后,他又开始刻意疏远我。
他不再在客厅停留,回家就进自己的房间。我们又回到了最初那种室友都不如的状态。
我知道,他是想保护我。但我已经没办法置身事外了。我利用我的专业知识,开始研究那个徽章的材质。黄铜里,我发现了一种非常稀有的、带有微量放射性的金属元素。
这种元素,在全球只有几个军方的秘密实验室才有。我顺着这条线,动用了我所有的人脉和资源去查。终于,我查到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