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阅读网

大明模拟老四你敢造反?朱允炆朱元璋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朱允炆朱元璋全文阅读

时间: 2025-09-20 00:35:08 

1林野的登山靴踩碎最后一块冰碴时,GPS屏幕突然跳成一片雪花白。

他抬手抹掉额角的汗,指尖触到的却是刺骨的凉;海拔五千米的风正顺着冲锋衣拉链的缝隙往里钻,带着某种金属锈蚀的怪味。前方的雪坡上,一道半埋在雪里的红色警戒线正被狂风扯得猎猎作响,线绳末端的木牌上,“禁止入内”四个字被冻裂的油漆糊得只剩残缺的轮廓。“不是说这里只有雪崩风险?

”他对着对讲机嘟囔,却只听见滋滋的电流声。出发前向导反复强调,这片无名雪谷是徒步路线的“安全盲区”,信号时断时续很正常,但没提过会有官方警戒线。

风突然停了。林野的呼吸猛地顿住。雪地里不知何时多了串脚印,不是他的登山靴印,而是双薄底的黑色皮鞋,鞋尖直直指向警戒线内侧,像是有人刚从里面走出来,却凭空消失在了雪雾里。他蹲下身,指尖刚要碰到脚印边缘的积雪,对讲机突然炸开一声尖锐的嘶鸣。与此同时,警戒线内侧的雪层下,传来一声极轻的、像是金属撞击的“当”声。林野猛地抬头,看见雪雾深处,一点暗红色的光正缓缓升起;那不是夕阳,更像某种东西在雪地里燃烧,烧得雪水都透出铁锈般的红。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背后的登山杖,却在触到杖柄的瞬间僵住:GPS屏幕不知何时恢复了显示,定位点旁跳出一行小字,是他出发前亲手输入的紧急联系人信息,此刻却被改成了一串陌生的数字,末尾跟着半句话:“别碰那道线,他们在等……”话音未落,风再次呼啸而至,将那行字吹成屏幕上的乱码。而雪地里的皮鞋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新落的雪一点点填平。2雪又开始下了,细密的雪粒打在防风镜上,很快积成一层白霜。

林野猛地后退两步,鞋跟撞在一块冻硬的雪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刚才还清晰的皮鞋印已经只剩浅浅的凹痕,像是从未存在过。他摘下手套,指尖在GPS屏幕上狠狠划动,想找回那串陌生数字,却只看到一片空白的定位记录。

大明模拟老四你敢造反?朱允炆朱元璋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朱允炆朱元璋全文阅读

对讲机还在滋滋作响,偶尔夹杂着模糊的人声,像是有人在很远的地方喊他的名字,却总差一点就能听清。“向导?老陈?能听到吗?”林野对着对讲机喊,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出发前约定每小时报一次平安,现在离上次通讯已经过去四十分钟,对讲机里只有电流声在回应。他抬头望向警戒线内侧,那点暗红色的光还在,只是似乎更近了些,隐约能看出是个不规则的轮廓,像团被雪压着的篝火,却没有丝毫暖意。

金属锈蚀的味道更浓了,混着雪水的冷意钻进鼻腔,让他莫名的心慌。突然,对讲机“咔嗒”响了一声,电流声消失了。“小林?别靠近那道线!”是老陈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那不是官方的警戒线,是……”话没说完,声音突然被一阵尖锐的蜂鸣取代。林野赶紧调小音量,却看见GPS屏幕上突然跳出一个新的信号源;就在警戒线内侧十米处,信号强度几乎拉满,标注的类型是“民用对讲机”,编号正是老陈的那台。他攥紧登山杖,指节泛白。

老陈明明说过会在谷口的补给站等他,怎么会出现在禁区里?而且那信号源一动不动,像是被固定在了雪地里。风卷着雪沫扑过来,林野下意识地闭眼,再睁开时,警戒线内侧的红光突然暗了下去。紧接着,他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不是他的登山靴踩雪的咯吱声,而是软底鞋蹭过积雪的轻响;和雪地里那串皮鞋印的声音一模一样。他猛地转身,雪地里空无一人,只有他自己的脚印歪歪扭扭地延伸向谷口。但防风镜的反光里,他清晰地看见,自己身后的雪地上,正慢慢浮现出第二串脚印,鞋尖同样指向那道红色警戒线,像是有人正贴着他的后背,一步一步往前走。

对讲机里的蜂鸣突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电流杂音,杂音里藏着个极轻的女声,重复着半句话:“信号源找到了……他在雪下面……”林野猛地低头,看见自己的登山靴旁,雪层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陷,露出一小块黑色的布料;是老陈常穿的冲锋衣袖口,布料边缘凝着暗红色的冰碴,像极了那片雪雾里的光。3林野的呼吸瞬间冻在喉咙里。

他踉跄着后退,登山杖“哐当”砸在雪地上,杖尖戳进那片下陷的雪层;触感不是松软的雪,而是硬邦邦的冰壳,冰壳下似乎裹着什么重物。“老陈?”他的声音发颤,弯腰去扒雪。

指尖刚碰到那截黑色袖口,突然被冰碴刺得生疼;袖口上的暗红不是冰,是早已冻凝的血,血渍边缘还粘着半片撕碎的标签,上面印着个模糊的“禁”字。风又停了。

这次不是短暂的间歇,是死寂。连雪粒落地的声音都消失了,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在耳朵里轰鸣,和远处隐约传来的“滴答”声重叠在一起;像是冰在融化,又像是……水滴在金属上。

林野猛地抬头,警戒线内侧的雪雾散了些。

他看见那团暗红的光其实是个半埋在雪地里的金属罐,罐身锈迹斑斑,罐口正往下滴水,水珠落在雪上,没来得及融化就结成了暗红色的冰珠。而金属罐旁,立着个模糊的人影。

不是他想象中的登山者,那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身形单薄得像片纸,脸藏在雪雾里,只能看见一双没焦点的眼睛,正盯着他手里的登山杖。“别碰他。”人影突然开口,声音又轻又哑,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他不该来这儿的,和你一样。”林野攥紧登山杖,刚要开口,对讲机突然自己响了。不是老陈的声音,是段嘈杂的录音,里面有风声、雪声,还有个男人的呼救声,最后是“咔嚓”一声脆响,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死寂。录音结束的瞬间,他手里的GPS屏幕亮了。这次不是乱码,是张模糊的照片:照片里也是这片雪谷,也有一道红色警戒线,线旁站着个穿蓝布衫的人,手里举着个和他现在手里一模一样的金属罐。而照片的角落,有个被划掉的日期;正是十年前的今天。“滴答”声更响了。林野低头,看见自己的登山靴旁,雪层又开始下陷,这次陷下去的地方,露出了半只黑色皮鞋的鞋尖,鞋面上的血迹和老陈袖口的血渍,颜色一模一样。他突然明白那串脚印不是凭空出现的,也不是消失了;是脚印的主人,正从雪下面,一步一步地走上来。4皮鞋尖在雪地里顿了顿,像是在适应地表的温度。林野的后背贴紧了一块冰岩,冷意顺着冲锋衣渗进来,却压不住浑身的燥热;他盯着那只鞋,突然发现鞋跟处有道熟悉的裂痕,和他出发前在补给站墙角看到的那双旧皮鞋,裂痕分毫不差。“那是老张的鞋。

”蓝布衫人影又开口了,声音里多了点说不清的涩。“十年前,他是这里的守林人,和我一样。”林野猛地看向人影。GPS屏幕还亮着,照片里穿蓝布衫的人手里,金属罐上有个模糊的编号,和他现在看到的罐身编号,只差最后一位数字。

他突然想起出发前老陈说的话:“十年前这谷里塌过一次雪,埋了个守林人,之后就成了盲区。”原来不是雪崩,是“不该来的人”,都被埋在了雪里。

“滴答”声突然变快。金属罐口的水珠连成了线,暗红色的冰珠在雪地上堆成了小堆,像一串凝固的血。蓝布衫人影往前走了两步,雪地里没留下任何脚印,他的袖口垂下来,露出手腕上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疤上结着层薄薄的冰。“你手里的照片,是他最后拍的。

”人影的目光落在GPS屏幕上。“那天和今天一样,雪下得特别密,他说要去谷里找走失的驴友,再也没回来。”林野的手指发抖,屏幕上的照片突然开始褪色,最后只剩一片空白。紧接着,对讲机里又传来新的声音;这次是个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别找了”“他们在等替身”的碎语,最后哭声变成了尖叫,和十年前录音里的呼救声,重合在了一起。他突然注意到,蓝布衫人影的脚,是悬在雪面上的。不是飘着,是根本没有踩在雪上;那人的脚踝处,裤管是空的,像被什么东西齐齐切断,断口处凝着和金属罐滴水一样的暗红色冰碴。“现在轮到你了。

”人影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冰裂的脆响。“你碰了警戒线,看了照片,还扒了雪下的人……他们已经记住你的味道了。”林野猛地低头,看见自己的登山靴旁,雪层正一圈圈往下陷,陷下去的地方,隐约露出了第三个人的衣角;是件和他一模一样的橙色冲锋衣,衣角上的反光条,在雪地里闪着冷光。风再次呼啸而至,这次带着尖锐的哨声。他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不是软底鞋,是登山靴踩雪的咯吱声,和他自己的脚步声,一模一样。

5橙色冲锋衣的反光条在雪地里晃了晃,像根被冻住的火苗。

林野的心脏沉到了谷底;那衣角的缝线处有个破洞,是出发前他被树枝勾破的,他亲手用橙色线缝补过,针脚歪歪扭扭,和雪下露出的那截一模一样。“那是……你自己的。

”蓝布衫人影的声音飘过来,带着一丝怜悯。“十年前老张看见的是他自己的守林服,老陈刚才看见的是他儿子的校服;每个人进来,都会先看见自己的东西,然后才会变成雪下的人。”风卷着雪沫扑在脸上,林野突然觉得脸上黏腻腻的。他抬手去擦,指尖触到一片温热;不是汗,是血。血从他的额角流下来,顺着脸颊滑进衣领,和十年前照片里老张额角的血迹位置,分毫不差。对讲机“咔嗒”响了,这次没有杂音,只有个清晰的男声,像是在他耳边说话:“把金属罐拿过来,就能换你出去。

”林野猛地转头,身后空无一人,但那脚步声还在,咯吱、咯吱,离他越来越近。

他甚至能闻到身后传来的味道;和他身上一样的雪松香皂味,混着金属锈蚀的怪味,像是另一个自己正贴着他的后背呼吸。他攥紧登山杖,一步步走向那只金属罐。

罐身的锈迹里藏着模糊的字,他凑近看,是“警告”两个字,后面的内容被锈吃掉了,只剩最后一个“替”字。“别碰罐口。”蓝布衫人影突然喊了一声。但已经晚了。

林野的指尖刚碰到罐口的冰碴,突然被什么东西攥住了手腕;不是手,是一截冰冷的金属,从罐口伸出来,像条生锈的铁链,死死缠住了他的手腕。剧痛传来的瞬间,他看见雪下的橙色冲锋衣动了。衣角往上翻,露出了里面的标签,标签上写着他的名字,还有一串日期;是他的生日,也是十年前老张失踪的日子,更是今天。身后的脚步声停了。

林野僵硬地转头,看见雪地里站着另一个“他”,穿着和他一样的橙色冲锋衣,额角流着血,手里举着个一模一样的GPS,屏幕上显示着他此刻的定位,旁边跳出一行字:“找到你了,替身。”金属罐里的“滴答”声突然变成了“咚咚”声,像是有人在罐子里敲打着内壁。

林野低头,看见缠住他手腕的金属链上,刻着一串数字;正是GPS屏幕上曾经出现过的那串陌生数字,末尾还多了两个字:“轮到你。”6金属链越收越紧,林野的手腕传来骨裂般的疼。

他想甩脱,却发现链身黏着层暗红的冰,冰下隐约露出半张人脸:是老张,守林人的脸,眼睛圆睁着,嘴角却勾着诡异的笑,和雪地里那个“自己”的表情一模一样。“别挣扎了。

”蓝布衫人影飘到他身边,这次林野看清了他的脸;没有五官,只有一片模糊的白,像被雪冻住的雾。“链子里裹着的,是每任替身的骨头。十年前老张的,刚才老陈的,现在……该加你的了。”罐子里的“咚咚”声更急了,像有人在里面砸门。林野盯着罐口,突然看见里面映出个影子;不是他的,是个穿校服的男孩,背着红色书包,正扒着罐口往外看,脸冻得发紫,嘴唇翕动着,像是在喊“爸爸”。是老陈的儿子。

林野突然想起补给站墙上贴的寻人启事,照片里的男孩,背着的正是这个红色书包。

“他们在罐子里待够十年,就能换一个替身出去。”人影的声音带着冰裂的脆响。

“老张等了十年,今天该他走了;所以老陈来了,你也来了。”林野的手腕开始发麻,金属链上的冰碴渗进皮肤,冻得他指尖失去知觉。他转头看向雪地里的“自己”,那个“他”正举着GPS朝他走过来,屏幕上的字变了,变成了老陈的声音:“小林,别信他的话,罐子里的不是人,是……”话没说完,“自己”突然抬手,将GPS砸向雪地里的橙色冲锋衣。“哐当”一声,GPS裂开,里面掉出个东西:不是电池,是半块人的指甲,指甲缝里还嵌着雪地里的红冰碴。

林野的胃里一阵翻涌。他突然注意到,蓝布衫人影的袖口在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他盯着那袖口,看见一截和金属链一样的锈色金属,正从人影的手腕处慢慢伸出来,末端还缠着半片橙色的布料;是他冲锋衣的衣角。

“其实我也是替身。”人影突然说,声音里多了点哭腔。“十年前我替了上一个人,今天该我走了……你看,我的时间到了。”人影抬手,露出手腕上的疤;疤里嵌着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