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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恋的班主任,逼我娶她女朋友(小慧夏妍)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我暗恋的班主任,逼我娶她女朋友小慧夏妍

时间: 2025-09-16 04:36:10 

导语:我曾以为自己是爽文男主,浪子回头,为爱冲锋。我举报了我的美女班主任夏妍,只因她对我清纯可爱的同桌小慧过分关心。我期待着英雄救美的剧本,却等来了被开除、全家被赶出城市的现实。五年后,我顶着兵王光环归来,准备手撕仇人。结果,仇人成了我的顶头上司。她看着我,笑得云淡风轻,然后给了我一个终极赏赐:娶了我的女朋友小慧,我们就是一家人。

我以为这是我人生最大的耻辱,却没想到,这正是我复仇的开始。

1 绿毛刺下的秘密我十八岁,是这座城市最烂高中里,最出名的那个混蛋。翘课,打架,一头绿毛,校服外套的拉链永远只拉到一半,露出里面印着骷髅的T恤。我以为这就是我。

一身尖刺,满不在乎。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身刺下面,藏着一个柔软到一戳就破的秘密。

秘密的名字叫夏妍。她是我的班主任。这里的老师,眼里只有分数和升学率,他们看我,就像看一堆会走路的垃圾。夏妍不一样。她会走到我课桌前,弯下腰,看着我新染的头发,轻声说:“这个颜色很特别,但对头皮不好。”她会看到我手背上跟人干架留下的新伤,递过来一小瓶碘伏和棉签,问我:“疼不疼?”她像一道光,就这么直直地照进了我乱七八糟,一片昏暗的青春里。于是,我决定为她金盆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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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那头绿毛染回了规规矩矩的黑色,扔掉了所有破洞的裤子,开始在课堂上把书本立起来,假装认真听讲。我坚信,这就是传说中的浪子回头,而夏妍,就是那个值得我回头的岸。

我以为我是那种为爱冲锋的勇士,后来才发现,我可能只是个自作多情还跑错方向的傻子。

毕竟,感动自己的行为,在别人眼里可能就是一种精神上的到此一游。我的回头计划,撞上了礁石。礁石的名字叫小慧,我的同桌。她长相清纯,成绩永远是年级第一,是老师们口中那种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看我的时候,眼神里总带着点东西。那不是单纯的厌恶,更像是一种……轻蔑。

好像在看一个自不量力的跳梁小丑。很快,我发现了她轻蔑的资本。夏妍对她太好了。

那种好,已经超出了一个老师对好学生的偏爱。夏妍会把自己做的便当分给她一半,会在放学后把她单独留下,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辅导功课。上周体育课,小慧只是崴了一下脚,夏妍知道了,竟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直接把她背去了医务室。

夏妍那么瘦,背着小慧走在操场上,身影单薄又决绝。我心里的警报,在那一刻被拉到了最响。嫉妒像有毒的藤蔓,瞬间就缠满了我的心脏,勒得我喘不过气。

在我为自己编写的爱情剧本里,小慧就是那个恶毒女配。而我,必须亲手把她从我的女主角身边赶走。青春期的少年,处理不了爱意,就只能处理情敌。

这大概是一种原始的雄性本能,逻辑链约等于:打不过那头熊,我还打不过你这个采蜜的?

我开始了我的正义调查。我放弃了网吧和球场,每天放学就远远地吊在她们身后。

她们总会一起走,穿过那条没什么人的老旧巷子。我就蹲在巷子口的垃圾桶后面,用我攒了几个月零花钱才买的诺基亚,对准她们。终于,我拍到了。巷口昏黄的路灯下,夏妍停下脚步,伸出手,极其温柔地帮小慧整理被风吹乱的刘海。然后,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盒,塞进小慧怀里。在我的镜头里,这个动作被自动解读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亲密。我甚至还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夏妍说:“别担心,一切有我。”小慧抱着盒子,重重地点头:“妍姐你真好。”妍姐。

这两个字像子弹一样打进我的耳朵。铁证如山。当你手里只有一把锤子的时候,你看什么都像钉子。那时候的我,脑子里装满了师生禁恋的剧本,她们俩就算是一起去图书馆,在我眼里都像是在密谋私奔。

我拿着在路边打印店花五块钱打印出来的模糊照片,像个即将揭露惊天阴谋的英雄,一脚踹开了校长室的门。“校长!”我把那张纸拍在他的办公桌上。纸上,两个模糊的人影在昏暗的光线下靠得很近。我慷慨陈词,用我贫乏的词汇,控诉着夏妍和小慧之间“道德败坏”、“有辱斯文”的关系。

我详细描述了我跟踪、偷拍到的一切,并把她们的对话原封不动地复述出来。

我幻想着校长会震惊,会愤怒,然后会拍着我的肩膀,赞赏我的勇敢。但校长的反应很奇怪。

他没有愤怒,他的脸上先是敷衍,然后是震惊,最后变成了一种……惊恐。他拿起那张纸,手指都在发抖。他反复问我:“这些事,还有谁知道?”“就我一个!”我挺起胸膛,骄傲地回答。“你家是做什么的?”他又问,问题跳跃得厉害。我愣了一下,还是老实回答:“我爸开了个小加工厂。”我当时以为,他是怕丑闻外泄,影响学校的声誉。

第二天,我没有等来期待中的全校通报。等来的是校长,和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陌生男人。

他们直接出现在了我家那栋破旧的居民楼门口。我爸刚给他们开了门,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事。其中一个男人就面无表情地递上了一纸通知。白纸黑字,盖着鲜红的公章:我,因“严重违纪,影响恶劣”,被开除学籍。我爸的脸瞬间就白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手机就响了。电话那头,是他工厂的合伙人,声音带着哭腔。

工厂被查封了。在我们一家人被几个西装男人客气地“请”出这座城市的时候,我的手机震了一下。是班里一个同学发来的消息。“哥们儿,你到底干了什么?

你不知道夏老师是夏市长的独生女吗?”夏市长。独生女。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早已没用的开除通知,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所谓的正义,所谓的爱情,在真正的权力面前,碎得像个笑话。人家玩的是资本和权力,我跟人家谈师生恋和正义感?简直就是拿着鸡蛋跟高达对撞,碎的不是蛋,是我的世界观。

2 兵王归来我们一家三口被丢在了一座陌生的南方城市。这里永远潮湿,空气里弥漫着水汽和廉价工业香精的味道。我们租住在城中村的地下室,终年不见阳光,墙壁上渗出的水珠像这家人流不尽的眼泪。父亲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花白,他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只能在工地上扛水泥,曾经挺直的脊梁被生活压弯。没过多久,他就在一次咳血后倒下了,再也没起来。母亲的世界也跟着他一起坍塌了。她不再哭,只是整日整夜地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边,眼神空洞地看着墙壁。我成了这个家的罪人。

在家破人亡的现实面前,任何青春期的伤痛都显得矫情。那时候我才明白,真正的穷不是兜里没钱,而是你连保护家人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为你受苦。

我用红色的油漆,在潮湿发霉的墙上写下四个大字:莫欺少年穷。那四个字,是我每天入睡前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也是我仇恨的坐标。走投无路时,我在街边的电线杆上看到了征兵的宣传海报。成为一个强者,成了我唯一的出路。

我剪掉长发,揣着那团能烧毁一切的火焰,走进了军营。

军队是个能把人碾碎了再重新拼起来的地方。我把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砸在了训练场上。

别人跑五公里,我就负重跑十公里。别人打一百个俯卧撑,我就做到力竭。

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浸透了我的迷彩服,也磨掉了我身上所有的天真和冲动。

我不再是那个凭着一腔热血就敢踹校长门的混混,我学会了服从,学会了忍耐,更学会了像狼一样思考。我的格斗、射击、野外生存,每一项成绩都像子弹一样精准地钉在排行榜的最顶端。五年。我从一个新兵蛋子,成长为特种部队的王牌,代号“幽灵”。每一次执行任务,每一次在生死边缘徘徊,夏妍那张带着浅笑的脸就会出现在我眼前。仇恨是最好的兴奋剂,是我在每一次极限体能中撑下去的唯一动力。以前我以为打架最厉害的就是大哥,到了部队才知道,真正厉害的,是能把子弹打进一公里外硬币里,还能笑着给你分析弹道学的人。我的身体被锤炼成了武器,但我的心,也冷得像块铁。

五年后,我因伤退伍。档案袋里的一等功和厚厚的履历,让我作为特殊人才,被分配回了那座我曾被狼狈赶走的城市。

看到分配单位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印着“市教育局”几个字时,我笑了。

命运真是个出色的编剧,它亲手把复仇的剧本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开始一遍遍地幻想重逢的场景。我会用怎样轻蔑的眼神看着她,用怎样冰冷的语气,让她为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我花了一个下午,仔细地熨烫了那身挂满勋章的军装,每一枚勋章都被我擦得能映出人影。

我走进教育局那栋庄严气派的大楼,皮靴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复仇的鼓点上。我带着一身勋章回来,就像一个考了满分的孩子急着回家炫耀。

只不过,别人期待的是父母的夸奖,而我,期待的是仇人脸上惊恐的表情。

我被带到一间办公室门口,门牌上写着“副局长室”。

人事科长那张谄媚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他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夏局,您要的人到了。

”我心头猛地一跳。姓夏?门开了,我走了进去。办公室很大,明亮得晃眼,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风景。一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一个穿着米白色职业套装的女人抬起了头。是夏妍。五年不见,她褪去了教师的青涩,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和久居上位的气场。她比我想象中更美,也更陌生。而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正端着咖啡,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是小慧。

她不再是那个穿着校服、扎着马尾的清纯学生,一身剪裁得体的连衣裙,妆容精致,俨然一位都市丽人。她们俩并肩站在一起,亲密无间,像一对完美无瑕的璧人。兵王?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兵王就是个笑话。人家一句话能让你全家破产,你一身肌肉能干嘛?

去工地搬砖都比别人快点吗?我精心准备的所有气场,在看到夏妍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时,瞬间蒸发得一干二净。五年前那种被看不见的手死死扼住喉咙的恐惧,像一场迟到的PTSD,猛地席卷了我的大脑。我所有的骄傲,我的一身功勋,在她的眼神里,好像都成了一场可笑的表演。夏妍微笑着开了口,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阿锋,好久不见。欢迎回来。”她的语气,就像在对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打招呼,仿佛当年那个家破人亡的少年,与她毫无关系。

小慧也抿了一口咖啡,附和道:“是啊,阿锋,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要好好干哦。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旧玩具。我僵在原地,准备了一路的复仇台词,此刻全都变成了滚烫的铅水,堵在我的喉咙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终于明白,我不是什么归来的王者。我只是一只掉进蜘蛛网的苍蝇,而那只织网的蜘蛛,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的垂死挣扎。我花了五年时间,把自己锻造成一把利剑,结果发现仇人已经穿上了振金战甲。我的复仇计划,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动作片,而是一个黑色幽默片。3 深渊凝视尊严这东西,饿的时候可以吃吗?在她们眼里,我可能连个人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功能齐全、情绪稳定、还自带兵王技能的工具人。

为了能留在这张牌桌上,我收起了身上所有的刺,拔掉了自己所有的牙。

我开始疯狂地扮演一条狗。夏妍的办公室,我每天清晨六点半准时抵达,用消过毒的软布将红木办公桌擦得一尘不染,连她那盆娇贵的兰花,每一片叶子都用温水细细擦拭过。我成了她的专属司机、外卖员、勤杂工,以及处理一切她不想沾手的麻烦事的垃圾桶。她会为了某个棘手的信访户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也会在我帮她完美写完一份她懒得动的报告后,轻描淡写地赏我一句“还行”。有天下午,她随口一句:“忽然想喝城南那家‘半糖时光’的奶茶了。”我就得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开一个小时的车,去城南排两个小时的队。

等我把那杯还带着温度的奶茶送到她和小慧约会的西餐厅时,她们的牛排刚刚端上来。

她们在暖黄的灯光下享受着美食,相视而笑,画面甜蜜得像一幅油画。我就坐在车里,隔着一条马路,啃着早上买的、已经凉透了的包子。车窗玻璃映出她们的笑影,那画面刺得我眼睛生疼,胃里一阵阵地抽搐。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而我,是在车底凝视着她们的鞋底,深渊甚至都懒得看我一眼,只是偶尔丢下来一点残渣。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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