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辰刘备(重生三国,我竟成了诸葛亮哥哥)全集阅读_《重生三国,我竟成了诸葛亮哥哥》全文免费阅读
我丈夫风光大葬那天,我在亲友群里刷到了小姑子的动态。“送哥最后一程,嫂子节哀。
”我鼻尖一酸,总算还有人体谅我的不易。然而仔细看照片后,我的血液却瞬间凝固。
照片里小姑子正搀扶着一个哭到昏厥的女人,可那女人根本不是我。
她脖子上戴着的凤凰玉佩,怎么那么像我丈夫送我的结婚纪念礼?我越想越觉得心惊,透过木窗缝隙看向灵堂,只见那个陌生女人正以遗孀的身份答谢宾客,宣布将继承我丈夫的所有遗产,“这是我先生毕生的心血。”而我却被当成疯子绑在阁楼上,嘴里塞着毛巾,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演戏。绝望让我停止了挣扎,她是亡夫的挚爱,那我算什么?1 阁楼囚笼阁楼的窗户正对着顾家别墅的前院,我能清晰地看到灵堂前人来人往,黑压压的一片。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沉痛的哀思,为我那英年早逝的丈夫,顾燕勋。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得生疼,嘴里的毛巾浸透了口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味。这是我被关在这里的第三天。三天前,顾燕勋突发心梗去世的消息传来,我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醒来时,人就在这间堆满杂物的阁楼里,手脚被缚。小姑子顾思思那张曾经对我甜笑的脸,此刻写满了冰冷的厌恶。“苏羲和,我哥死了,你也该识趣点,别再霸占着不属于你的东西。
”我还没从她话里的恶意中回过神,一个陌生的女人就走了进来。她叫林微茵,顾燕勋的“真爱”。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三年的婚姻,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笑话。
顾燕勋需要的,是我苏家的背景帮他稳固公司,而不是我这个人。现在他死了,这出戏也该落幕了。我成了他们计划里最大的障碍,一个必须被清除的疯子。
我平时放在内袋备用的手机是他们唯一的疏漏。趁着看守我的保镖打盹,我艰难地蹭到墙角,利用墙壁的阻力将手机蹭落。我用脚趾笨拙地开机搜寻外界的消息,铺天盖地的都是葬礼的讣告。直到打开了那个名为“顾家亲友一家亲”的微信群,看到大家纷纷点赞顾思思那条动态。“送哥最后一程,嫂子节哀。”照片里,林微茵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丧服,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被顾思思小心翼翼地扶着,脖子上那块凤凰玉佩在黑色的衣料衬托下,绿得刺眼。
那是我和顾燕勋结婚三周年的纪念礼物。玉佩是我亲手画的设计图,找了最好的师傅雕刻而成,世上独一无二。凤凰的尾羽处,玉质有一丝杂质,我特意让师傅留下了一个极小的巧思,让原本的杂质形如一颗泪滴。此刻,那颗泪滴仿佛正在嘲笑着我的愚蠢。我不敢大意,趁着保镖还没醒过来,艰难的将手机关机收回内袋,扣好暗扣。楼下,司仪的声音通过麦克风隐约传来。
“……下面,有请亡妻林微茵女士,致答谢词。”林微茵的声音温柔而悲切,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里。“燕勋他走得突然,但他毕生的心血,我会替他守护好。从今天起,我将接任顾氏集团董事长的职位,继承他名下所有遗产……”宾客们发出一阵唏嘘和同情。他们同情那个鸠占鹊巢的小三,而我这个正牌妻子,却被当成疯子锁在阁楼。荒谬,真是天大的荒谬!
愤怒和不甘烧灼着我的五脏六腑,我猛地用头撞向阁楼的木门,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门外的保镖被惊动,立刻推门而入。“你个疯婆子又发什么疯!”他粗暴地抓起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按在冰冷的地面上。我透过他双腿间的缝隙,林微茵正挽着顾思思的手闻声缓缓而来,她们的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2 真相刺痛林微茵的高跟鞋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笃笃”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轻蔑和怜悯。“苏羲和,别白费力气了。从今天起,你只是顾家一个悲伤过度的亲戚,精神失常的可怜人。
”她身旁的顾思思附和道:“我哥生前最担心的就是你,特意为你安排好了疗养院,那里山清水秀,最适合你这种病人静养。”一唱一和,她们已经为我铺好了后半生的疯路。
我死死地瞪着她们,眼睛因充血而变得赤红。如果眼神能杀人,她们早已被我千刀万剐。
林微茵似乎很享受我这副无能狂怒的模样,她缓缓蹲下身,伸出涂着精致蔻丹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你知道吗?燕勋他从来没爱过你。他每次被迫和你同床,回来后都要在我这里清洗很多遍,他说觉得脏。你闻闻,这阁楼里是不是也有那股味儿?
”“还有这块玉佩,”她得意地晃了晃脖子上的凤凰玉佩,“他说,只有我才配得上这浴火重生的凤凰,而你,只配当一只被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每一个字,都像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血肉里。我用尽全身力气朝她扑了过去。
保镖反应迅速,一记手刀砍在我的后颈。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我看到林微茵惊恐后退,随即露出了一个恶毒的笑容。再次醒来,我已经不在阁楼,而是在一辆疾驰的面包车上。
车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除了司机,旁边还坐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汉子,看样子是精神病院的护工。
他们打算把我这个“疯子”彻底从世界上抹去。我闭上眼,假装还处于昏迷中,大脑却在飞速运转。还好衣服没换,手机还在。我不能坐以待毙。车子颠簸着,我能感觉到它正驶向越来越偏僻的地方。机会只有一次。我悄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等待着时机。车子经过一个急转弯,车速明显慢了下来。就是现在!我猛地睁开眼,用尽全力挣脱了已经有些松动的手腕束缚,一头撞向离我最近的那个护工。他猝不及防,被我撞得头晕眼花。另一个护工见状,立刻伸手来抓我。我侧身躲过,顺势拔下头上用来固定发髻的长发卡,狠狠扎向他的手背。男人发出一声惨叫,鲜血瞬间涌出。司机被车厢里的混乱惊动,猛地踩下刹车。巨大的惯性让我整个人向前扑去,我顺势拉开车门,不顾一切地滚了出去。身体在粗糙的砂石路上翻滚,皮肤被磨得血肉模糊。
但我顾不上疼,连滚带爬地冲进了路边的密林。
身后传来护工们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和追赶的脚步声。我不敢回头,只能凭着求生的本能,拼命往林子深处跑。3 山林逃亡山林里的夜晚,寒冷而危险。我浑身是伤,又冷又饿,体力早已透支到了极限。身后的追赶声渐渐远去,但我不敢有丝毫松懈。
我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绝望和恐惧如同藤蔓,紧紧地缠绕着我的心脏。我掏出那只幸存的手机,屏幕早已摔裂,但好在还能开机。
电量只剩下百分之五。我该向谁求助?报警吗?林微茵和顾思思敢如此明目张胆,必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她们手里有我“精神失常”的诊断证明,我这样狼狈地出现,只会被当成一个逃跑的疯子,重新送回她们的魔爪。我翻着通讯录,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划过。
这些所谓的亲朋好友,在顾燕勋的葬礼上,对着他的小三嘘寒问暖,没有一个人质疑我的缺席。他们,信不过。手指划到通讯录末尾,一个几乎被我遗忘的名字跳了出来。苏宸。我的亲哥哥。当年我为了嫁给顾燕勋,不惜和家里闹翻,已经整整三年没有和他联系。顾燕勋总是在我面前有意无意地说,苏宸看不上他这个妹夫,觉得他抢走了他最宝贝的妹妹。久而久之,我和哥哥之间便生了嫌隙。现在想来,这恐怕也是顾燕勋计划中的一环。他要孤立我,让我变成一座无依无靠的孤岛,这样才能任由他们拿捏。
才能让他们任意给我扣上一个疯子的帽子就远远的送走。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我颤抖着手指,按下了拨号键。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传来苏宸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透出浓浓的不耐。“苏羲和?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哥……”我刚一开口,声音就哽咽了,“救我。”我用仅剩的电量,语无伦次地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
电话那头,苏宸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她们敢!你现在在哪?把定位发给我,藏好了别动,我马上带人过去!”他的声音,是我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挂断电话,我将定位发了过去,手机屏幕彻底暗了下去。等待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我害怕护工们会追上来,害怕这只是我的一场梦。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汽车引擎声和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接着是那些护工的声音。“找!肯定就在这附近!跑不远的!”“妈的,抓住她非打断她的腿不可!”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手电筒的光柱在林间扫来扫去,几次从我的藏身处划过。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就在我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另一阵更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我哥苏宸暴怒的吼声。
“你们他妈的在找谁?!”外面的咒骂声和追赶声戛然而止,随即变成了惨叫和求饶。
我不敢动,死死记着哥哥的话。直到外面彻底安静下来,苏宸焦急而嘶哑的呼喊声才传来。
“羲和!苏羲和!你在哪儿?哥来了,别怕!”是苏宸!我再也忍不住,连滚带爬地跑出山洞,扑进了他的怀里。“哥!”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薄荷香气,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眼泪决堤而下。苏宸紧紧地抱着我,看到我满身的伤痕和血迹,眼眶瞬间红了,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怒气。“羲和,别怕,哥来了。”他用外套将我裹住,小心翼翼地抱上车。车里的暖气让我冰冷的身体渐渐回暖,但我心里却依旧一片冰凉。
苏宸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律师的电话。“张律师,我妹妹苏羲和被人非法拘禁,并且有人试图伪造她的精神病证明,侵占她的合法财产……”我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顾思思,林微茵。我回来了。这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4 复仇开场苏宸把我带回了市中心的一处公寓,这里是他名下的私产,隐蔽又安全。他找来家庭医生为我处理伤口,看着我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和淤青,他气得一拳砸在墙上。“顾家这群畜生!”我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哥,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的冷静,让苏宸有些意外。他印象里的我,还是那个不顾一切要嫁给顾燕勋,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妹妹。“羲和,你……”“我没事。
”我打断他,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我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要他们付出代价。”苏宸沉默了片刻,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好,哥帮你。
不管你要做什么,哥都支持你。”有了苏宸的支持,我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推翻那份伪造的精神病诊断书。
它是林微茵和顾思思架在我脖子上最锋利的刀。苏宸的能量超乎我的想象。不过半天,他就查到了给我出具诊断书的医生。一家私立医院的副院长,姓王,和顾家有生意上的往来。
“想让他翻供,恐怕不容易。”苏宸皱着眉。“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我冷笑一声,“每个人都有弱点。哥,帮我查他,查他的一切,他爱什么,怕什么,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效率高得惊人。第二天傍晚,一份详尽的调查报告就放在了我面前。王院长,五十出头,